《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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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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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冠泓上了雕花描金大床,伸手将昏昏欲睡的若樱牢牢揽进胸怀里,垂首痴看着她美丽的模样,又低头亲了亲她雪白的小脸和嫩红的嘴,有愉悦的感觉渐渐充斥他心里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白天他差点和若樱天人永隔,此时两人能搂在一起相拥而卧,失而复得的喜悦久久弥漫在两人之间,既使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着对方,那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啊!

若樱和萧冠泓那里是庆幸不已,尔后便是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此时的赤凤候府中却是灯火通明,整个的府中都透出一股沉闷诡异的气氛。

豪华的主院也是灯火通明,精致典雅的内室中,凤歌和赤焰各坐一隅,两个人一脸冷凝,都一声不吭的沉默着。丫鬟仆妇噤若寒蝉的垂首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天桃儿的表哥怕死,被吓得语无论次,说出了当年是桃儿伙着外面的人偷走了刚满月的若樱。这下子无异于是天雷滚滚,轰轰隆隆的炸在赤焰和凤歌的耳边,两夫妻都惊呆了。他们丢了若樱手,想过一千个原因,一万种可能,甚至好多下人都受此牵连,遭到了赤风和凤歌的打骂和怀疑。

可他们两个从来没怀疑过桃儿,因为没有什么理由站得住脚啊!桃儿是凤歌的贴身丫鬟,因为凤歌言听计,深得凤歌的信任,在府中地位很高。她偷走若樱有什么理由吗?

待清醒过来后,若樱和赤凤自是立刻开始审问桃儿。尤其是凤歌,她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摆了一道,这丫鬟不但早早就背叛了她,还成功的升级成姨娘。桃儿的存在,简直是在活生生的嘲笑凤歌的愚蠢和无能。

只是未想到桃儿竟然是死不伏罪,拒不承认偷过大小姐。凤歌本就火冒三丈,气得七窍生烟,当下就命仆妇将一丝不挂的挑儿拖出去外面打板子。“噼啪”几板子下去,桃儿的屁股就流血了。凤歌这才令桃讲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就再打。

桃儿自知承与不承认都是死路一条,似忽然想通了一般,不但开始痛骂凤歌,居然抖出凤歌害妹妹凤飞飞之事,赤焰自是要追问下去,凤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之下一掌击毙了桃儿。

赤焰指责凤歌的行为是杀人灭口,凤歌却反讽赤焰居然信一个给他带绿帽子的女人的话,也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于是两人都是一肚子气,僵恃到半夜。

蓦然,屋子外传来若鸾的娇嫩的声音:“爹,娘,女儿可以进来吗?”

凤歌和赤焰赫然一惊。凤歌立即转头向门外道:“鸾儿,都三更半夜了你怎么还未歇息?”

“爹娘不是也未睡嘛!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有样学样啊!”若鸾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和笑意。“可不可以让女儿先进去?”

凤歌和赤焰却暗暗奇怪,若鸾白天分明为太子狠心的作法而痛哭流涕,伤心失意不已,怎么这会子声音却恢复如常,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彩衣娱亲,承欢爹娘膝下的乖女儿。

------题外话------

妹纸们肿么都不说话啦!1

正文 125 和丈母娘针锋相对

“进来吧!鸾儿。”凤歌亲自走到门口,带着一众仆妇丫鬟将小女儿迎近屋内。

若鸾与爹娘见了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炉,缓缓走到凤歌身边,依偎着凤歌坐了下来。

也只这半日功夫,若鸾的模样就与先前大不相同了,不难看得出她重新梳洗,精心打扮过。娇媚动人的脸上薄施朱粉,浅画双眉,嘴唇轻点胭脂红,越发显得樱桃小口灵巧端正,除了她那一双还有些红肿的星眸以外,任谁也想不出她白天的那副痛不欲生,茶饭不思的模样。

赤焰也收敛起满腹的思绪,抬头看小女儿的样子似乎不再愁云惨雾,反而有些喜形于色,心里固然有些疑惑,但这样总好过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遂满脸慈爱的问道:“鸾儿,你这么晚不歇息?找爹娘有何事?”

若鸾低着头玩着手中的缭绫帕子,似有些踟蹰,斟酌了一会儿,放软了声音道:“望爹娘不要见怪,女儿斗胆一问,听说桃姨娘便是当年将姐姐偷走之人,可是确有此事?”

她的话换来赤焰夫妇的沉默,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若鸾撩起眼皮偷偷觑视了爹娘一眼,见爹娘虽脸色不佳却并没有怒意,便追问道:“望爹娘恕罪,女儿只是偶然看到弟弟在伤心恸哭,弟弟的奶娘无法,只好拿言语安抚他,便说起桃姨娘做下了恶事,所以才得此恶果,故而想来找爹娘问个分明,毕竟这事关姐姐,马虎不得!”

凤歌一听,马下脸,恨恨地道:“多嘴多舌的妇人,打死了帐!鸾儿,往后这府中没什么桃姨娘,花姨娘的,不过是些下流的下贱胚子罢了。”

凤歌明知桃儿今天被赤焰捉奸在床,完全是因为张嬷嬷指使丫鬟在桃儿与娘家兄弟会面的地方点上了“媚儿酥”,媚儿酥非寻常春药可比,乃是宫里的御用之物,挑取适量,像熏香一样点在房中,发出催情的异香,供帝王和娘娘们颠鸾倒凤时助兴所用。

凤歌自是有手段得到此物,瞧中的就是媚儿香燃烬之后与普通熏香一样,事后查不出什么端倪。张嬷嬷巴不得桃儿出丑露乖,狠狠加大了媚儿香的药量,导致桃儿和她哥哥,还有表哥皆欲火焚身,什么人伦纲常都抛开了,不顾一切的乱搞在一起,顺顺利利的被赤焰抓了个正着。

尽管是凤歌施阴招惩治桃儿,但凤歌才不会对桃儿有什么心虚内疚之感,在她看来,桃儿就算做上了姨娘了也是个奴婢的身份,一日为主终身为主,桃儿竟然公然在她和房间里与自己的相公交合,早就是把自己这个主人不放在眼里了,光这一条就注定了桃儿必死的结局。

何况桃儿得寸进尺的妄想威胁她,当真以为她拿她无法了么?只是未料到拔出萝卜带出泥,居然挖出若樱丢失的真相。凤歌细细回忆当年若樱被偷的情形,种种迹像皆表明是自己身边亲近之人所为,除了桃儿也没有旁人了,只怪当初自己瞎了狗眼,竟然没发现身边藏着白眼狼。

可恨的得桃儿自知命不久矣,竟然破罐子破摔,要与凤歌拼个鱼死网破,想抖出了当年凤歌害二小姐之事,还好凤歌眼疾手快,一掌将她毙于掌下,来了个斩草除根。

只是无论凤歌行事如何心狠手辣,手段如何见不得光,她都不希望这些阴私之事传到若鸾耳中,因为这样不但会污女儿纯洁的心灵,也损了自己在若鸾眼中的慈母形像。

但作为父亲的赤焰却是另有想法,听到幼小的儿子为失去亲娘而伤心痛哭,难免有些心疼儿子,便对女儿道:“鸾儿,桃儿行事不端,是罪有应得,只是苦了铭儿,小小年纪就失了姨娘,少人照拂,你是姐姐,往后多多疼惜你弟弟罢!”

“嘁!”凤歌却对赤焰的话嗤之以鼻,冷笑一声道:“我儿还是不要浪费感情了,赤铭虽说是记在我名下的嫡子,可如今观桃儿那贱人的行事作风,我可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他就是鸾儿的亲弟弟。”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赤焰对凤歌怒目而视,扬声喝止她意味深长,且不怀好意的话。他本就因凤飞飞一事对凤歌心存怀疑,极想弄清当年的来龙去脉,偏凤歌还杀了桃儿灭口,越发叫他对凤歌难以释疑。

凤歌不屑地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怕候爷到头来替别人养儿子!候爷既是不喜听,那我便不说了,横竖不是我亲生的,与我也没多大的干系。”

说罢,她看也不看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丈夫,而是伸手抚摸依偎在身边的女儿的一头青丝,心情颇好的道:“儿啊,今日太晚了,娘送你回阁去歇息吧!”

虽说与丈夫关系闹的有点僵,凤歌却并不太放在心上,除去桃儿,她也算放下了一桩心事,纵然还未查明当年是何人帮着桃儿偷走若樱,但好歹若樱找回来了,这事可以慢慢查,不必急于一时。

若鸾觑着爹爹额上青筋直暴,又看到屋中那些丫鬟仆妇皆吓得惊惊战战,身子像筛抖,心中不禁也有些胆怯心慌,再加上她有事要与娘亲细说,便拖着凤歌的手站起来,小声同爹爹告退了。

母女俩上了凤临阁,虽然很晚了,却并未立时歇息,反正是困过了宿头,只把闲话来讲。

凤歌见小女儿一改白日颓态,且嘴角至始至终都有一丝笑意,心中甚感欣慰,便抚着女儿白嫩的脸儿道:“看来我儿是想开了,这样为娘也放心了,你与喾太子之事闹到如今这地步,几起几落,终不是长久之计,日子长了,怕是会兴起满城风雨,到时恐与你不利,鸾儿你还是丢开手罢,另寻良人。”

若鸾慢慢将头靠在母亲的肩头,嘴角含着乖巧的笑意,低声道:“女儿省得,这事以后女儿必不会再提,只把太子当成兄长来看待。”

凤歌闻言,将信将疑的垂头看着若鸾道:“你怎么如此想得开?”她方才也就是劝说之辞,还以为又要多费口舌才能说服若鸾,出乎意料之外,若鸾答的恁是爽利。

若鸾嘟了嘟嘴,在凤歌怀中不依的扭了一下身子,娇声道:“母亲不信女儿吗?太子哥哥都敢劫圣旨了,既便是这事成了,他这样的作法置女儿的颜面于何地?女儿好歹也是凤姓女儿,总也要有点骨气吧?”

凤歌一听,立刻笑逐颜开:“鸾儿你能这样想好极了,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娘固然希望你嫁给太子,以后能够母仪天下,可今日娘看了太子殿下的表现,怕也是个不好相与的,鸾儿你单纯善良,太子不可能是任你左右之人,丢开也好,日后娘替你细细把关,找个秉性温良点的女婿,任你搓揉捏瘪,岂不更好!”

若鸾还没开口,侍立在一旁的明霞却急了,若是真这样,她的贵妃梦岂不是白做了?忙忙借着给夫人和小姐续茶的机会道:“夫人,奴婢有一言,望夫人容禀。”

凤歌对别人仆妇都有一股严厉之态,不假辞色,对若鸾身边的这两个贴身丫鬟却稍嫌宽容,她心知女儿个性不强,以后嫁了人,必须有那信得过的贴心之人帮衬着才好,所以明霞和晚茜正是她为若鸾挑的得力助手。既然明霞有话要说,她自是乐意听听,说不得有另一番见地,便点了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明霞乖巧的跪在凤歌脚边,将凤歌没入厚厚的长毛地毯中的金莲恭敬的捧在自己腿上搁好,然后力道适中的帮凤歌轻轻揉捏着小腿:“夫人,二小姐和太子之事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夫人切不可操之过及将二小姐另许亲事,奴婢还有一事要禀夫人知晓,只恐夫人怪奴婢多嘴。”

“是吗?”凤歌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了沉默着的若鸾一眼,却发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希翼之色,心中顿时明了女儿只怕是嘴上要强,心里其实还是惦记太子殿下的。叹了一口气,对明霞道:“只管说吧,不怪你就事了,事情如何本夫人自有定夺。”

“谢夫人!”明霞道了谢,压低声音道:“白日去奴婢随候爷和夫人去探望大小姐,奴婢们被谴在外面,偶听得萧王爷的一个近卫在威严的吩咐下人,道是萧王爷已拟状向圣上求取凤王,吾皇万岁已是应了此事,凤王以后就是她们的王妃,令她们好生侍候,不得有丝毫怠慢……”

“此话当真?”凤歌精神倏地一震,眼睛睁得溜圆。

“奴婢大胆猜测,圣上之所以下旨为太子和二小姐赐婚,定是允了萧王爷,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所以才劝夫人先不慌着为二小姐定亲,毕竟太子这番闹腾还不是为了凤王,若是凤王远嫁车遇,山长水远的,太子的念想也就断了,到时……到时不怕太子不忆起我们小姐的好,……。”

明霞说的头头是道,尔后怕凤歌不信自己的话,又断续道:“夫人,两国联姻非比寻常,又是个好事,若是真的肯定不会捂着,您何不妨亲自去问问萧王爷和大小姐。”

凤歌觉得明霞说的入情入理,如果真是这样,鸾儿的婚事倒可以缓一缓,便问女儿:“鸾儿,为娘想明日就去问问萧王爷,你怎么看?”

若鸾原本就听明霞回禀过此事,就是因为这则消息她才没有再伤心下去,只不过故意装作不知罢了,听母亲咨询自己的意见,便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的欢喜之意,淡然地道:“娘亲你看着办罢,女儿还不是听娘的。”

凤歌便笑了笑,伸出手指点着女儿的额头道:“你呀!居然跟娘耍起小心思了。”

……

若樱睡着迷迷糊糊,却觉得有人在身后不依不饶的扒着她的亵裤,挣扎着想醒过来,弹指间,亵裤已被卷到足踝去,顺着她的一双玉足被扯了下去。

紧接着,身后便有人迫不及待抵了上来。

异样的滚烫和身体相碰触的酥麻感觉让她立刻睁开了眼,入目所及是锦被暖帐,帐子里已有微弱的光亮,想来天色已是大亮了,本以为这一晚必是噩梦连连,不料竟是一觉到天亮。但因昨晚睡的太晚,她还想睡个回笼觉。

可若樱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衣和肚兜早就被脱了,此时她身无寸缕的被人挟在怀中搓揉把玩着。

搂着她的是一具再熟悉不过的强壮体魄,外面是冰天雪地,她的身体居然被身后之人灸热的体温蒸出了零星汗意。

若樱感觉有点热,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只不过是反应稍微迟缓了一下,就被人摆弄折腾的娇喘吁吁,身体软的像一泓春水。

何况那人似乎极喜欢她手臂上的艳色图腾,不住的轻啃着那赤色的玄鸟,一副馋诞欲滴的模样,那不重不轻的力量使得她浑身痒痒的。

她喘息了一下,微微抗议着身后人的急不可耐:“萧冠泓,热死了,你别胡乱折腾,当心你的腿……啊……”还没抱怨完,口中却发出了惊叫声。

萧冠泓气息急促的在若樱身后侧躺着,小腿上的伤丝毫不影响他的行为。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性感的锁骨和强健的胸膛也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听到若樱娇滴滴的抱怨和关心,他边缓慢的折腾着,边笑着道:“我也热,至于腿,你就不要操心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受不受用得住吧!”

说罢,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入捣,略带有薄茧的修长大手也在若樱身体前面撩拔点火,惹得没有防备的若樱吟叫不停。

若樱两眼紧闭,玉齿紧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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