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妹,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他一把紧紧地抱住冯婧伶,也不顾是在院子里,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去亲她:“怎么这么晚才来,等得急死我了……”
成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冯氏的脸马上便红了,身子瞬间就像没有力气了,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哪里还把持得住,她软软地回搂着男人,任他放肆的亲着,撒娇地道:“马师兄,人家也想你了,嗯,只是最近老不得闲,脱不开身……唔……”
那个马师兄不正经地调笑地道:“是想师兄我了,还是想我的兄弟了?”
冯氏想到马师兄的大兄弟,身子顿觉一酥,要不是男人把她搂得紧,她就要瘫软到地上去了,遂口是心非地道:“讨厌,人家哪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一摸就知道,哈哈。”马师兄越发笑的不正经了。“这多日子没见,我就不信你那儿不想我。”
这冯氏嘴里的马师兄名叫马大伟,乃是冯氏的爹收的徒儿。冯老爷子在江湖上是无名小卒,开着一家威武镖局,镖局名字好生威风,生意却惨淡,勉强够糊口。
这马大伟打小和冯婧伶一起长大,两人算是两小无猜,你有情我有意。只可惜被冯老爷子棒打鸳鸯,把有几份姿色的冯婧伶以有婚约为由,嫁给了碧月山庄的秦守英做了填房。
秦守英大上冯婧伶十五载还转弯,再加上还是个填房的身份,虽说前妻并无儿女留下,冯婧伶自是不愿意,何况她喜欢的人是马师兄。
可冯老爷子穷怕了,这秦家虽说在江湖上没有名气,至少银钱方面是不用愁,所以冯老爷子一意孤行,既不听徒儿的苦苦哀求,也不看女儿的凄迷泪眼,秦家花轿一来,便把冯婧伶送上花轿了。
马大伟受了师妹出嫁的刺激,愤而离开了镖局,至此音迅全无。直到一年多前冯氏出庄到城里来办事,偶然碰到了马大伟。
马大伟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师妹,冯氏也惊喜地认出了师兄,一晃一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年成了中年人,如花似玉的少女也变成了中年妇人,两人免不了叙了些旧情。得知马大伟如今是一走南闯北的富商,且早已成家立业,有一妻一妾,冯氏是不胜唏嘘,感慨万分。
马大伟也从师妹口中得知她为秦守英生了一男二女,日子倒还过得顺遂,也是怅然长叹。因马大伟须频繁来嘉平城置办货物,所以经常同冯氏约好会个面,这么一来二去,原本就有情的两人很快旧情复燃,并冲破了道德的底线搞在一起了。
马大伟索性在城内僻静处置了一处房产,方便两人偷情,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偷偷摸摸,两人越是觉得刺激,恨不得时时在一起才好。
这马大伟妻妾都不在身边,常日里兴致一来都是去青楼泄个火,自打把冯氏弄上手,便青楼也不去了,一到嘉平便约冯氏来相会。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不娶她一生都不得快活
再说冯氏和马大伟两人搂着亲了一会儿嘴,蓦地想起身后的院子门还没关呢,急忙道:“师兄,门还没合上!”
马大伟放开冯氏关着院门,一边道笑吟吟地道:“无妨,当初便是中意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稀少,买了好让你我畅快成事。”院门一关上,两人又急忙搂抱着亲嘴咂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相携进房。
进得里间,马大伟便急急去脱冯氏的衣服,连拉带扯显然是等不及了。
冯氏略有些三角的眼睛得意的斜着,两颊春色上涌,一脸似笑非笑的只是看着师兄忙活,却并不动手帮忙。她就喜欢看师兄急色和低声央求她的样子,这样会使得她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成就感,觉得可以随意操纵面前这个男人。
很快马大伟便把冯氏剥了个精光,冯氏虽说是徐娘半老,却保养得宜,虽不及她少女时的身段和风姿楚楚,但她身材丰满,又胜在皮肉白皙,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白花花的肉皮一闪,马大伟心底那股火就窜的更高了,也不耐烦再去床上,把冯氏住门边一按。
冯氏不知是痛还是欢愉的呻吟起来。马大伟也低哼出声,不在怜香惜玉。
这马大伟自打从离开镖局,在江湖上晃荡了几年一无所成,后得了些奇遇终创了一番事业。事业有成后,只要一想到冯婧伶因银钱被师傅嫁给旁人,心里就愤怒无比,觉得天底下的人都欺骗了自己,于是他就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亏补。
这些年下来,除了他正经的一妻一妾,外面也是有数不清的风流野帐,算是个偷情的行家理手。时间久了,他的眼力见儿提高,看女人极准,随意一瞟便知哪个女子是淫娃荡妇,哪个女子是假模假式,哪个女子是不能碰,一碰就自尽。
同时也练就一套与妇人成事的经验,如果是良家少女,少不得风花雪月,情情爱爱,言语讨得欢心之外还得送些金银首饰,这就叫“先夺其心在夺其身”,而且因对方是年轻姑娘,成事时少不得用言语细细哄骗撩拨,这样才得以畅快。
如果对方是已婚妇人,与之苟且,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什么废话也不说,压倒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既可。此种妇人都已经尝过了男人的滋味,见到男人那话儿,自然春潮如水,只会嫌你慢不会嫌你快。事毕,两人收拾齐整,一拍而散,甚是刺激。
在马大伟的眼中,冯氏便是后者,而且比那些女人还贪,马大伟猜可能是姓秦的年纪编大,不能满足于她,于是,她似乎是想把在姓秦的那厮身上耽搁了的亏空全补回来,真个是如狼似虎,欲罢不体,有好几次都叫马大伟这种风月好手吃不消。
果然,冯氏已经被弄得魂飞魄散了,“唔”开始没口子乱叫起来,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张着嘴儿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
要说冯氏这么容易就被马大伟弄上手,除了他们之间有旧情外,还有一桩便是为这云雨之事,打从冯氏嫁给秦守英直到如今和师兄通奸,才算得了这男女之事的真趣儿。
想当初她刚嫁到秦家,秦守英那会儿正是春秋鼎盛,却并不爱好床第之事,就是和冯氏相弄,见了真章,每每也是草草了事,家伙又短小丑陋,冯氏有时刚刚起了个头,还没品出味儿来,他就丢了,往后再无动静,把个冯氏吊在那不上不下处,晃悠悠,真恨不得挠死他。人家银样蜡枪头好歹还外表好看,他的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能活活把人熬死。
还有最主要的是,前些年秦守英好歹十天半月还来那么一次,最不济一个月也会意思意思,既便是说话间就完事了,总还有个夫妻恩爱的意思在里头,可近几年,也许是因为儿女俱全,香火得以延绵了,也许是快到花甲之龄了,秦守英几乎忘记他是个男人了,比那太临都不如,上床便是为了睡觉,再不便是想着心事,横竖是不在尽那义务了。
有句话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是无所谓了,可冯氏正是虎狼之年,每日陪着他苦熬,可想而知是多么痛苦了,每到那种时候,冯氏便会想着,当初要是嫁给马师兄就好了,想当年马师兄固然没有破掉她的身子,可是她有亲眼见过马师兄那物,比之秦守英的不知要长上许多倍,也扎实无数倍。
可她转念又一想,跟着马师兄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说不得自己就跟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一样,哪有现在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的生活啊!
未料到再见师兄,师兄不但富得冒油,尤其人材生得更好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且更会说甜言蜜语哄着她了,每每言语中多有挑逗之意,时不时的对她动手动脚,撩发她一下两下,过后又怕她生气,会伏低做小的道,是因为太爱她了,太想念她了。这么一个闺怨十足的久旷之妇,碰到这么一个风月场所的情场老手,那真真是好有一比——干柴遇烈火!
待得两人第一次勾搭成事,马大伟脱了衣服正式亮相,把个冯氏唬了一大跳,心中暗道,这么多年未见师兄了,师兄这男人的本钱雄厚了,自己要是被他弄一遭,不知会成怎么样了?不想枕席之间却快活的要死要活。
冯氏食髓知味,故而贪着这云雨之事,她知道自己不守妇道,若是被人发现,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却也顾不得许多了,每每马大伟一有信儿,冯氏便是天塌地陷也会找个理由出庄与他成事一回。
却说冯氏正满心期待师兄的下一步更猛烈的攻势时,却发觉师兄忽然停了下来,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师妹,你还未与师兄说这次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才来?”
冯氏正处在要命的时刻,哪想理会这些话啊,嘴里叫着,身子也扭了起来,可师兄就是不动,她始终不得趣儿,无法,只好忍着挠心挠肺和火烧火燎的苦楚道:“就是我上次与你说起过的,啊,那个老爷捡回来的女子回来了……所以这些日子老爷不常外出,要守着那个天大宝贝……怕一个不小心她逃走了,那可就鸡飞蛋打了,弄得我也不太好脱身。”
冯氏说一句就呻吟一句,身上轻颤,脸上潮红,真是忍得辛苦至极。马大伟耳中听得这话,便又识情识趣的逗了冯氏一番,让饥渴的冯氏惊天动地的喊叫了一通,看那样子如痴如醉,爽得不行。
到这时,马大伟又停了下来,低声笑道:“不就是个人吗?便是长的国色天香,也算不得天大的宝贝啊?你不是说过你们以前对她甚为不好,打骂虐待一样不少,如今为什么拿她当宝贝,难不成有什么秘密那老家伙还瞒着你?还是师妹你不信师兄,瞒着师兄啊?”
“嗯,师兄,你真讨厌。”冯氏被马大伟吊在半空中,心里如百只猫爪在刨,却也知道这会子只能哄着师兄,不然师兄生气真丢手了,她真是要欲火焚身而死,便喘息着道:“瞒着谁也不会瞒着师兄,那女娃以前不是年纪小,她又以为是我们亲生的……所以怎么折磨她都无事,可如今她就快十六了,到时她身上的血……还有她身上的皮,好像说就是她身上筋,都是极有用之物,缺一不可……”
“哎哟,师妹你说的唬了师兄一跳,这么说来你们不会是要将她剥皮抽筋?……骗师兄的吧?师兄孤陋寡闻,还真没听说过这种事呢?真新鲜!你告诉师兄,这些都有什么用?让师兄也长长见识!”
“没骗……你且动啊……我说给你听。”
如此这般,马大伟反复几次,每次都提到若樱的事,冯氏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希望师兄快快问完,不要再折磨她了。
再说说跟踪来此的若樱,在院门外瞧见冯氏和那人亲热的动作,便知道冯氏定是红杏出墙了,这种事与她无关,她是不屑于管的,就想离开,但略一沉吟,想着冯氏隐瞒秦守英去暗道的事,她还是跟了进来。
这院落虽偏,但院子里收拾的倒极为齐整,有几棵高大的树木,枝叶繁复茂盛,倒是不愁没有藏身之处,只是若樱未料到这两人一进来,那男子二话不说就先占了冯氏的身子,她一阵大汗,又窘又羞,尴尬欲死,再是不肯耽搁,真个儿打算离开,不曾想,那男子突然问起自己的事,她不由得停住步伐竖耳倾听。
就这样,屋内那两人边说着若樱,边不忘记弄事,若樱则在外面边偷听着壁角,边擦阵阵冷汗,她也不想听活春宫啊,可那两人嗯嗯啊啊一会儿,就又提起她,檀木牌也被夹在其中提及,逼得她……真真是造孽!
屋内两人干完事,冯氏急急忙忙的随意洗漱了一遍,见除了脸上红潮未退,眼中的春情还在外,别的也瞧不大出来,便捧着师兄的脸亲了几个嘴儿,随后匆忙离开此地了。
马大伟早换了一身衣衫,在院子门口目送着冯氏的身影走远了,方才还柔情缠绵的眼色已变成不屑与鄙视,嘴脸也变成冷嘲热讽,低声的骂道:“贱人,当初为了几个钱财便抛弃老子,如今发骚了就巴着老子不放,累死老子了……”
正说话间,一顶青色的小轿无声无息的停在院子门口。马大伟一看到那顶轿子,脸上的神色登时变得恭谨而又小心谨慎,忙不迭地跑到轿子跟着,躬着腰作揖道:“又劳姑娘来此,小人惶恐。”
轿帘被一双素手掀开,一位白纱蒙面的青衣姑娘缓缓下得轿来,一副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模样走进院子,随后背着双手,抬高下巴,傲气十足地仰着一张蒙纱的脸儿,冷冷的道:“马大伟,今日得到的消息如何?”
马大伟上前一步,躬着腰,毕恭毕敬的向那位傲慢的姑娘回报着方才冯氏所说的话。
若樱收敛气息躲在大树上,一双美眸瞪的溜圆,想透过那层白纱看清这位姑娘的容貌,却只能看到这姑娘冷傲的眼睛,别的俱是模糊不清。
她皱着眉头费力的寻思着,总觉得这姑娘的声音似乎是在哪儿听过,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儿看到过这位姑娘。
蓦地,那位姑娘发话了:“你这几日就多约她几次,主子要你加快速度,没必要拖拖拉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拘你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她把话吐完,最好是让她把那东西带了来交给你……后面的事就无需本姑娘多言了。”
说到这,她把手上拎着的一包东西向马大伟一伸:“呐,这主子给你的赏赐。”
马大伟连忙屁颠屁颠上前接了过来,激动不已的道着谢:“谢主子赏赐,替主子办事是小人的荣幸,小人必当尽心尽力完成此事,当牛做马为主子效劳,绝不辜负主子的提携之恩。”
“嗯!那就好,我们主子最是赏罚分明,只要你做的好,像这样的赏赐你以后会拿到手软。”蒙着面纱的姑娘边说边向门口走去,闪身就进了小轿,小轿的帘笼无声无息的放了下来,下一刻小轿就被抬走远了。
……
“大小姐。”姜嬷嬷轻悄地走到若樱的床前:“大小姐,南宫公子来了,在前厅等着见大小姐。”
若樱正在拥被高卧,闻言轻蹙了下黛眉,依旧阖着眼睛道:“嬷嬷随意帮我找个理由拒了吧!我昨儿晚上闹头疼,到天麻麻亮才睡下,这会子就不去了。”
姜嬷嬷就笑了笑:“大小姐,老奴僭越了,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会子日头都快晒屁股啦!您就是不想起,也得找个令奴才信服的理由是不?您每天都扯着这个做藉口,换都懒得换一个,可不让别人听了笑话去。”
姜嬷嬷对若樱这种天天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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