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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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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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萧冠泓嘴角微微一挑,过来拉起若樱的手,向孔夫人母女告辞。

孔夫人自是热情挽留,依然未能留住这二人。

两人安步当车,边欣赏园中的秋日美景,边并肩向主院走去。侍卫远远的跟在后面。

“若樱……”萧冠泓不住侧头打量着若樱,见她脸上似乎被涂上了薄薄的一层脂粉,比她平日里不加修饰,浑然天成的美丽中多了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魅惑,便似笑非笑地道:“方才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若樱转头四顾,一双明眸顾盼生辉,似乎真个欣赏风景一般,嘴里淡淡地道:“女人家的一些私房话,怎么地,你改行当包打听了?”

她看山看水看树就是不看萧冠泓。

萧冠泓深遂迷人的眸子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尔后以指尖轻揉着额角,心头颇感迷惑,不明白只一会儿没见,她怎么就似乎又变得淡淡的了,先前分明还挑逗着他,举手投足间也是风情无限,妖娆妩媚的。

稍作沉吟,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低声道:“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不过孔姨帮你这样打扮也极为好看,别有一番风情……如此甚好!你的性子偏沉闷忧郁了一些,有何姨和安婕这样活泼风趣的人陪你说说话,或许可以让你变得开朗快活一些。”

若樱心里一动,垂下眼帘,不言不语继续向前走着。

萧冠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不解地道:“累啦?还是跟她们说的太高兴了,不屑于理我了?”

若樱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道:“我这性格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

萧冠泓见她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湿漉漉的眸里有迷惘和难易掩饰的伤感,心中怜惜顿起,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脸蛋:“竟会胡思乱想,谁说你的性格不好了,我只是担心你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会把自己闷出病来。”

“你看安婕,一天到晚跟个开心果似的,就算满心郁结的人跟她在一起,三两下也会被她逗乐。”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长的瘦瘦黄黄的,到了四岁上头说话都不太俐索,叫谁的名字都是两个字重复的叫,可你看她现在,真个女大十八变,不但是丰潢州数一数二的美女,还是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

“她也会一点拳脚,可是练的不好,花拳绣腿的,倒是点心和女红上头颇下了一番功夫,小有所成。”

“刚学刺绣时就帮我绣了一个荷包,虽说是她第一个作品,倒不难看,比你那鸳鸯绣的像野鸭子的绣活拿得出手多了。”

“且她也没什么大小姐的娇脾气,常日和清风明月远山他们也是相处的跟兄妹似的,极其自然。”

“她的一言一行都表现在脸上,高兴不高兴一眼就看得到,心思单纯的很,跟她相处轻松自在,不像你,面上什么都不显,经常要我搜肠刮肚的猜你心里倒底在想什么,猜中猜不中你也没个言语。”

“你要多跟她学学,试着把心思放开,别压抑着自己,也可以跟她学学女红啊,做做点心啊!我想吃你做的点心……别一天到晚把练功当吃饭一样……”

他的声音很低缓,带着撩人好听的磁性,俊美绝伦的脸上一片柔和,似海一样深遂的凤眸温柔似水,含着怜惜,可若樱的心不可抑制的一寸寸冷了下来。

……

深夜,无星亦无月,乃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

“噔……噔!噔!……”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慢慢传来,在漆黑潮湿的阴暗地牢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一个人脚上穿着雪白的长靴,沿着厚重的石阶通道,优雅的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这石阶通道并不太长,却极是陡峭幽深,通道两旁却放置着熊熊燃烧着的巨大火把。

来人着一袭雪白的绣金锦衣,身影清高修长,头上戴着书生一般的帽子,两边垂着的白色系带。只是脸上却带着阴森恐怖的白色面具,一眼望去,顿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残忍杀戮气息。

脚步声渐远,最终在黑暗的地牢中停了下来。只一瞬,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原本阴暗潮湿的地牢,是几个蒙着面的狱卒把四角的火把点燃了。

浑身鲜血淋漓,双手双脚戴着粗重镣铐的男子背靠着墙缩在牢房的一角,听到脚步声他依旧没有抬头,直到雪白的精致长靴映入他的眼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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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醋海生波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蓬首垢面,满面血污,乱发中的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天,慢慢的像是清醒了,晃了晃有些晕眩了脑袋,又低下头去。

面具人只露出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睛,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似睡着了的男子,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恃着,牢房里的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压抑和烦躁,让人无法喘息。

突然负着双手的面具人开口,清澈如水的嗓音冰冷噬骨:“天耀麒,你还是决定不说吗?”

浑身是伤的男子对面具人的话置之不理,依旧垂头不语。

面具人危险地眯起波光流转的眸子,声音更冷上了几分:“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奈何不了你吗?未必太小看我了,没有你,还有秦家,虽说秦守英那老匹夫没你知道的多,也不知详情,但总好过你这张死人嘴,哼!你不说,我一样一样的找,总有给我找到的一天。”

没有人回答,被他称为天耀麒的男人仿佛死了一般。

面具人已经不指望天耀麒回答他的话了,反而闲闲地道:“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好徒儿已经回来几个月了……”

“你说什么?”一声冷厉的怒喝声陡然打断他的话,浑身是伤的天耀麒猛然抬起头,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具人的眼睛,先前无神的眼神此刻竟变得威猛而又犀利。

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锁链哗啦啦地响着,听起来竟是分外的凄厉刺耳。

“哈哈!”面具人比丝毫不惧,相反还得意的笑了起来,隔着面具的笑声显得有点沉闷,“多亏了你的红玉黑麒麟,她听你的话回来夺木牌的,如今木牌已被她拿到手了,不过很快就会是我的了!哈哈,很快我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了,回头想想,这计划真是太妙了!”

“你!你这个卑鄙歹毒的衣冠禽兽,哼!你若是害了她,这一辈子也休想得到你要的,也休想我吐一句实话。”天耀麒尽管面目血污不堪,全身衣衫褴褛伤痕累累,但他满腔怒火,浑身暴发的力量像是要把锁链挣断,发出刺耳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

“要我放过她,也可,那你就快点说出一切,否则,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面具人耐心告磬,对着天耀麒道:“天耀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拿我的容忍当你放肆的资本,起初我对你礼遇有佳,你到好,非要当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言罢,面具人用力一拂衣袖,旋身就走出了牢房,书生帽子上的白飘带随着他行走的疾风飘在他的肩后。

他走到那个石阶通道前站定,寒声吩咐那几个恭恭敬敬对他行礼的狱卒:“给我狠狠用鞭子抽,不要让他的伤口愈合,一直打到他肯说为止。”

“是,主子。”那几个身材彪悍高大的狱卒异口同声的道。

几个魁梧有力的大汉从刑架上取下一条条鞭子,快步走进牢房,兴奋的大吼几声,狞笑着一起用力挥动着血迹斑斑的鞭子,毫无情的重重地抽打着天耀麒。

“唰、唰、唰”几鞭子过后,天耀麒身上的衣服更加褴褛,浑身腥红的血液越流越多,可他既不痛彻心扉地惨嚎,也不声嘶力竭地垂死挣扎,仅是微微阖上双眼,咬紧牙关,闷不吭声的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他满头汗水加血水,努力将自己思绪放空,仿佛那些凶恶的大汉抽打的是别人。

面具人负手而立,微仰着头望着那条火把通明的石阶通道,静静听着牢房里回荡着鞭子霹雳啪啦地甩在人体上的声音。熊熊的火光照着他那吡牙裂嘴的怪兽形像的面具上,显得无比的邪肆而诡异。

……

“你……你来找我何事?”若樱和阿旺正在碧月山庄的后山,乍一看到南宫辰挡在面前,不禁有些愕然。

本以为自那日把话说清楚通透以后,两人之间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不曾想南宫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还这么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面前。

“樱樱,你并未定下亲事,为何要对我说谎?”南宫辰目不转情的注视着若樱脸上的表情。

仅是几日的光景,他就变了许多,俊美的面容依旧俊美,却少了那份翩翩少年灵动的狡黠与聪慧,清澄的眼睛里反而多了一份内敛与沉痛;依旧着着一身白衣,飘逸胜雪,却少了当初那分淡然出尘和纤尘不染,多了一份坠落在尘世的烟火之气和无奈晦涩。

若樱沉默下来,为什么要说谎?自己已说的很明白了,他却为何要刨根问底?她向阿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进去山洞查看。

“我为何要说谎?你难道不明白吗?是因为不想死在你家人手里,所以这个理由是最能令你家人放心的不是?你难道不会也以为我烧毁了你家的栖雁阁吧?”若樱迎着南宫辰犹抱有几丝希望的眼神,面容上泛起淡淡的苦笑。

“……”南宫辰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他又非笨蛋,过后想一想,便知道祖母硬把栖雁阁之事嫁祸于若樱,目地就是想阻止自己和若樱在一起。

这也正是他感到痛苦的原因,原来祖母之所以哄得自己高兴,说什么想见见若樱,觉得这孩子若是好的话,成全他二人也未尝不可的话是骗自己的。说起来,倘若祖母真的成功地把毁了御赐之物的杀头罪名按到若樱头上,那自己不但是助纣为虐的帮手,更是诱若樱入彀的重要诱饵。

只可惜祖母害人不成终害己,居心叵测的没有害到若樱,反而为南宫一族带来了灭顶之灾。幸而做为贵妃的姑姑在景帝的宫殿外跪了一夜,并低声下气的去求了皇后娘娘来说情。所以皇上宽厚仁慈的网开一面,体谅南宫府也是遭了贼人的毒手,只是训叱一通,并未降下罪来,这才让南宫府众人死里逃生了一回。

“对不起!我替我祖母向你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你原谅她老人家好吗?”南宫辰满脸祈求的看着若樱淡然疏离的面容。

若樱垂头敛目,慢慢的抚着衣袖上的一条褶皱,半晌儿没有回答,隔了好久,在南宫辰焦急而有充满希翼的目光中缓缓抬头:“往后不会见面的人,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之说,横竖原谅与不原谅都不会干涉到对方的生活,所以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也无须我给个肯定的答案你。”

南宫辰充满希翼的眼神慢慢的变的黯淡,但还是有焦急:“樱樱,祖母她老人家只是暂时犯糊涂了,以至于的走上了死胡同,等她想通便不会这样了,可是我不明白你说的以后不会见面是什么意思?你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至少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不能因为祖母就否定和忽略了我们之间上十年的感情?”

若樱无奈的叹气:“南宫,我再次重申一次,上次我说的是真的,在离开秦家之前,你爹娘就告诉我,你与你的表妹定亲了,我更是答应了你父母会离你远远的!我们两个之间早断了个干干净净,非是因为哪个人阻挠,我才否定你,而仅仅是因为你既然变了,我觉得没必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如成全你们更好,仅此而已。”

这时候若樱不免庆幸,幸好当初南宫辰顾虑到怕送东西给她,让人抓住私相授受这个罪名为难她,一般都只摘一些野花,自己动手编些小玩意送她。而她更是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南宫辰,所以两人之间一直都没有什么可让人说嘴的定情信物。

“不是这样的!我没变!”南宫辰重新振作一番,大声喝出自己的心声:“我彻头彻尾没有变,虽然中途因两位表妹而冷落过你,但我对你的心意和想娶你的决心并未改变过!”

“那时我想着我们俩人终是要在一起的,来日方长,以后有一辈子的时光腻在一处,当务之急是要把祖母和爹娘哄好,我承认我当时是曾想过娶了你之后,把两位表妹也一并纳了,大家皆大欢喜,但那千真万确只是我一时的想法,并没有真的想付诸成真。”

“你不声不响的离开后,我才慢慢回过味来,依你的个性,此事必是行不通的,所以我很快收拾妥了心情,自此再也没有理会过两位表妹,甚至旁的女子,我一心一意的想找到你,就是想跟你表明,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依旧只想娶你为妻!不论我家人怎么反对,我从来都没有服从过他们的安排……”

若樱默默的听着南宫辰的话,心中也感奇怪,南宫辰行事有些温吞,虽信誓旦旦的说过要娶他,但从不曾这样大声的喊出过这样的决心。

可自己的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是铁石心肠,竟然无一丝感动,只有一种想要快刀斩乱麻的冲动。毕竟这件事拖泥带水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若樱,如果你只是因为祖母反对,还有我父母的反对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也有办法……”

南宫辰斯文俊秀的面容上浮现出几份前所未有的坚决,铿锵有力的道:“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可以私奔!离开家族的庇护,以我南宫辰的能力,天大地大,自有出人头地之时,用不了多久,一定会为我俩闯出一番新天地出来!”

南宫辰这番话是那么的斩钉截铁,无知无畏,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敢做敢为的孤勇气势,既便是若樱听了亦不免有些动容。

如果不是她了解南宫辰太深,真个也会如萧冠泓怀疑她被人换了芯一样,怀疑南宫辰被人调了包。那么孝顺至极的人,竟然会离经判道,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南宫辰的目光一直不离若樱左右,当然也看出了她似被自己的话有所触动了,越发的坚定了信心,心中甚至有一种受到了鼓励的热血之感,言辞越发激烈,似发自肺腑:“若樱,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以前是我太天真,以为可以通过努力让你被祖母所接受,总奢望着能找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你正大光明的成为我的妻子,可通过这次的事件,我再不做此妄想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只能依从我的心!……”

“南宫辰,你听我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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