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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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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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凑到嘴边跟着吹奏,和苏嫣然一起奏那曲《凤凰于飞》。
苏芷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当得忒没用忒没意思了,人家根本就把她直接忽视了。她觉得不用贬低自己当一片陪衬苏嫣然的绿叶,因为二小姐根本不需要。唉,你们情深意浓吧。苏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两人还沉醉在刚才默契的配合和优美的乐曲声中,到了末尾,齐漠天和苏嫣然互夸一番,一个说齐公子的笛声果然精妙无双,一个说二小姐的琴艺冠绝天下,堪比天籁。
就在这时听到不和谐的呼噜声,原来是苏芷趴在一边睡着了,竟然还不顾形象的打呼噜。刚才那么美妙的琴声和笛声,那么经典的传世名曲,在苏芷这儿感情成了催眠曲?当真是对牛弹琴!
苏嫣然看到苏芷这副模样,轻笑说:“她从小就这样,一听到琴声就睡觉,想不到快四年过去了她还改不掉这个坏习惯。”话间苏嫣然摇了几次头,“让齐公子见笑了。”
“齐福,拿件披风来给四姑娘盖上,免得让她着凉了。”齐漠天看到苏芷这幅模样瞬间就不耐烦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粗人的。
齐漠天看苏嫣然的眼神就换了,柔声问道:“现在天气正好,不如去南园看玫瑰吧?”苏嫣然明白齐漠天是在诱惑她,可还是挡不住他的诱惑跟着去了。
玫瑰花比桃花看了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它浓郁的想起有诱惑人犯原罪的能力。赏花过后,齐漠天折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红玫瑰别插在苏嫣然的发髻上:“二小姐也要配鲜亮的颜色才好。”
说道鲜亮的颜色,苏嫣然就把头上的红玫瑰取了下来,想到段泽龄,她敛起笑容,声音也有些颤抖:“我不过是个未亡人,哪用得着这么鲜亮的颜色?他去了我得为他守孝三年,也算尽一点儿为妻职责。”
苏嫣然说起段泽龄,齐漠天才想到苏嫣然早在三年前就被皇帝封为佳城公主远嫁西南段家为妃。苏嫣然现在的身份是段家遗孀。瞧着眼前的如花美人,齐漠天羡慕段泽龄好福气,就算英年早逝又怎样,至少他曾相伴佳人三年。现在他只要能和苏嫣然相伴一刻就觉得死而无憾了:“对不起,本是好意却惹得二小姐伤心了。”齐漠天说话的声音低了不少。
苏嫣然眼含泪水的说:“没关系,齐公子是好心,只是我无福消受罢了。”苏嫣然哭得梨花带雨,齐漠天慌了神,接过她手里的绢子为她擦眼泪。苏嫣然哭得太伤心,一时没注意到这个动作有多亲昵多暧昧,所以她没拒绝齐漠天。
“死者已去,二小姐要好好活下去。我想滇王也希望你能幸福。”齐漠天拭泪的动作特别轻柔,害怕碰碎了心爱的水晶琉璃美人。
“幸福,谈何容易?我只求把天麟抚养长大,不被欺负就足够了。”说起儿子,苏嫣然哭得更伤心。眼泪簌簌的掉,把齐漠天手里的手绢都染湿了。齐漠天见她哭得伤心,自己也跟着伤心起来,如果他早些时候遇到苏嫣然就好了,至少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
齐漠天把苏嫣然揽入怀里,把肩膀借给她靠着哭:“哭吧,大声哭出来就好了。”苏嫣然果然放声大哭,玉手还揪着齐漠天胸前的衣襟,眼泪打湿了齐漠天的肩头。
苏芷站在远处的桂花林里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下惊呼,两位果然好速度,才见第二面就抱上了,比那些谈了两三年恋爱的情侣还神情。她还是别待着打扰这对苦情鸳鸯发展敢情进程了,回去等着看吧,从桂树林里离开回到凉亭那边继续看桃花,心里想着夏天能不能来偷桃子。
苏嫣然在齐漠天的肩头发泄一通后,感觉心里好受多了。“齐公子,你快放开我,被别人看到了不好。”苏嫣然在齐漠天的怀里抽泣说,她话虽这样说了,却着实舍不得齐漠天的胸膛,他的胸膛和梦里一样温暖可靠坚实有力。
齐漠天缓缓的松开苏嫣然,低头看到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和鲜艳的红唇,竟神差鬼使的低头吻了上去。
苏嫣然被齐漠天没有征兆的举动吓到了,任他蜻蜓点水的亲了一次又一次。“不要!我是个寡妇,而你即将大婚,这样不好!”苏嫣然害怕自己犯错,终于找到一点残存的理智拒绝她。
齐漠天依依不舍的松开自己揽在苏嫣然身上双手,“对不起,在下冒犯了。”
苏嫣然不怪他突然的无礼,说:“回亭子那边去吧,别让四妹久等了。”
“让她多等一会儿又何妨,我只想和然儿你多待一会儿。”齐漠天拉住苏嫣然的手不让她离开。
苏嫣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可以叫你然儿吗?”齐漠天探询式的问道,“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认识你好久了。然儿,不要因为对滇王心怀愧疚就拒绝我的好意。”
苏嫣然听了又羞又气,她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饶是她才见过齐漠天两次。因她心中有气,扇了齐漠天一巴掌:“请齐公子自重!你刚才的失礼我不在乎但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轻贱我!齐公子已是将要大婚之人,不在府上安心成婚却来勾引我一个孀居的寡妇是何居心?我自认是残花败柳受不起齐公子的好意,告辞。”苏嫣然气冲冲的走了,留下齐漠天愧疚的站在原地。
苏芷坐在亭子内的栏杆上,一双脚就这么荡来荡去晃来晃去,他俩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搞野战去了吧?
矜持守礼的苏嫣然不会那么奔放,齐漠天这种偏偏公子该不会不注意场合的乱搞,尤其是在公共场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苏芷确认自己没睡糊涂。
终于见到苏嫣然一边抹泪一边跑着回来了。苏芷从栏杆上跳下去,迎过去问道:“二小姐你怎么哭了?”
苏嫣然用手绢擦眼泪,但想到那条绣花手绢还在齐漠天手里,只得用袖子擦干眼泪,强笑几下后故作一身轻松,面对苏芷的逼问,她只得撒谎说:“没什么,眼睛进沙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苏嫣然脸上的泪痕一点儿也不像进沙子后的样子,“怎么不见齐公子呢?他怎么还没回来?”苏芷又问道。
“他……他不是先回来了吗?”苏嫣然瞪大眼睛问苏芷说。
“他先回来了?我等了这么久怎不见他人呢?还有,他居然不陪你一起回来,真是没风度。”苏芷不拆穿苏嫣然的谎话,还顺带骂了齐漠天一通。
恰好这时齐漠天回来了,苏芷刚才那句骂他的话他听到了,不觉又皱了皱眉,看着苏芷的眼神又冷了数分。
回去路上很安静,苏芷乐得自在。苏嫣然很纠结,还是纠结得要死的那种。照今天这种发展速度,下次见面就是滚床单了,貌似还在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回到苏府后,苏嫣然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念经,苏芷泡了个热水澡,思量着苏嫣然和齐漠天私奔后的对策。
紫烟进来给苏芷递口信,说宁卿让她明天去聚福楼一次。苏芷应了一声知道了后就穿上寝衣,躺在宽大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苏嫣然在佛堂里待了半个晚上仍然纠结得不行,白天经历的那些事让她忘不了,齐漠天的才情,他的笛声,他坚实的胸膛,他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他突然的告白,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齐漠天的身影,还有那个可耻的梦境。
“泽龄,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苏嫣然趴在段泽龄的画像上大哭。从怀里掏出那朵被压得扁扁的玫瑰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白天齐漠天说得话和那件无礼的事。苏嫣然又纠结得哭了,泪水落到红玫瑰花瓣上。
晚上注定无眠,苏嫣然绷起绣架,拿出红线在白绢子上绣了一丛红玫瑰花。等到绣成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苏嫣然做了一个香囊,把那朵玫瑰花和着其他香料一并装入其中放到枕头底下,然后躺在床上补昨晚的觉。
一连几天齐漠天都不敢去苏府找苏芷,不过他每晚都梦到苏嫣然,在梦里和她好好的温存了一番,每日早晨醒来身下都湿了一大片。
早晨苏芷乔装改扮后从偏门出了苏府,一见到宁卿后,宁卿就拉着她去了那间常去的密室。苏芷换□上的丫环装束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宁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说:“也没什么事,这是给你的。”
苏芷接过:“信?”她在大徽朝认识的人不多,也没什么远方的朋友,怎会有人寄信给她?拆开看后,只觉得字迹清奇中带着遒劲和霸气。细看信中的内容,前面写的是西南那边的战事,说已经找到了七星桃花,可以根治瘴气,众将士在收复西南土地时一切顺利。
信是穆风扬写来的,表达了对她提供资料的感谢,苏芷看过前面后知道现在穆风扬的大军已经收复了西南部分土地,大军正向大理前进,不日便可收回西双郡地区。
看到后面苏芷就惊呆了!首先警告她说不许嫁入齐侯府,态度十分强烈十分恶劣充满威胁的气息。然后说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所有的秘密捅出去,包括扮丑欺君,包括她娘亲和表哥的秘密!
这……这……他怎么知道这些?宁卿不像和穆风扬认识吧?还有,知道宁家秘密的人不多,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又把她卖了!她和穆风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威胁她?还有,她嫁不嫁给齐漠天干穆风扬什么事?他现在最该关心的是怎样把越人赶出大徽朝国土吧!
苏芷的脸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宁卿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苏芷走到火盆前,把信丢进火盆里烧了。“娘,没事,最近有皇后那边的消息吗?”苏芷不会嫁给齐漠天,不用担心穆风扬会告密。
宁卿作为消息最灵通的聚福楼老板,知道第一手的资料:“出了上次皇帝在玉嫔房里晕倒一事后,太后便下令五年内不许新民女进宫,皇上在女人方面不怎么伤心了,宫闱中除了严贵妃和丽妃两人让皇后头疼外还没别的。最近西南那边捷报频传,皇上龙心大悦,朝中也没什么大事。现在议论最多的是齐宋两府联姻的事。”
苏芷眼睛不离那封正在燃烧的信件,对宁卿说:“我嫁入齐侯府一事恐怕不成,也许齐宋两府联姻也不成。”直到那封信燃尽了,苏芷才收回目光。
“为什么?”宁卿问。刚才苏芷一直盯着那封信看,难道是因为信的原因?尽管是嫁入齐侯府当如夫人,只要能脱离杀人不见血的深宫比什么都好。加上齐侯府是个不错的去处,宁卿也希望苏芷以后好过些。
“这个还不能说。娘,我先前让你传的苏嫣然和段泽龄的事怎样了?”苏芷想起这茬事,不久的将来那些都会派上大用场。

、58春光旖旎时

宁卿这几月命人把苏嫣然和段泽龄的事最大范围的散布不去:“大徽朝已尽人皆知了。”
苏芷点头:“那就好。我进不了侯府;也不能在苏家继续待下去;也许只能回宫去。请娘写一封信给皇后,就说情况有变,要和她商量一些计策;请皇后派云绣或绿珠出宫一趟。”
“等会儿;为什么进不了齐侯府?”宁卿抓住这个点儿不放。
在外人以及宁卿看来;到齐侯府当如夫人也比当普通人家的夫人要强,但谁又知道齐漠天是个有怪癖的人呢?他那怪癖还是对已婚妇女感兴趣,“娘,齐侯府不是个好去处;所以我不能去。”
苏芷记得;在苏嫣然嫁到齐侯府五年内,齐侯府就衰落了。过不了憋屈苦日子的苏嫣然就勾搭了皇帝;成功进宫成为娘娘,“您看着就好,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免得让人怀疑。”
宁卿送走苏芷后,回自己房间写了一封信给皇后,把今天苏芷交代的事都说了。
苏芷回到侍中府后时间还早,就到薛菀筠那里请安,然后就回了自己屋子搞创作。
第二天去薛菀筠那里请安时,见到苏嫣然绷着个苦瓜脸向薛菀筠求情说:“娘,我这几日晚上常梦到泽龄,他说他在地下过得不安宁,女儿想去慈安寺为他做两场法事帮他脱困,顺带去寺里的佛堂为泽龄祈福。”
苏芷慢步走进厅内,奇怪的问苏嫣然:“去做法事便成,为什么还要去慈安寺诵经祈福,家里不是很好吗?”
苏嫣然看到苏芷就来气,如果不是她把齐漠天招进府来,自己就不会遇到齐漠天,更不会被他羞辱。薛菀筠在上座上坐着,苏嫣然不好意思发火免得没怀疑:“苏府在京城凡俗之中,凡俗杂音太多,女儿担心自己诵经祈福的声音不能传到佛祖那里。慈安寺是百年老寺,那里有佛光笼罩,女儿想去寺里会更灵验。”
“所谓心诚则灵,只要二小姐诚心,无论在慈安寺还是在苏府诵经祈福,佛祖都会听到的。”苏芷知道苏嫣然在逃避她的第二春。不过缘分这回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齐漠天看上了你,你也看上了齐漠天,就别装模作样了,还是乖乖到他怀里去待着吧。
三年不见,苏芷倒更会说话了,也不像前世那般胸大无脑,难道她脱胎换骨了?这句话苏嫣然着实不好回答,只委屈的叫了一声:“娘。”又泪眼汪汪的看着薛菀筠。
薛菀筠可怜她,说:“就去慈安寺吧,好好收拾一番,多带几个丫头家丁去。”
苏嫣然用手绢擦干眼泪,仍抽泣道:“谢谢娘。”
正好深山老林里,四下无人正好犯原罪。二小姐,你就安心的去吧。
苏嫣然收拾东西去了慈安寺,那夜苏府晚上的所有人都睡得格外香甜。好些下人感叹,大半夜终于没了敲木鱼和念碎碎的声音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天亮后没多久,饱受相思之苦齐漠天又跑到苏府来了,苏芷心情颇好的绊住齐漠天,七嘴八舌的说了好多话,例如昨天吃了什么好东西,又有什么新料子了,衣裳有了新款式等等。
齐漠天的眼睛始终往外看,心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齐公子,我们再去聚福楼听说书怎样?”苏芷满目期待的望着齐漠天。齐漠天思绪飘飞,对苏芷说的话浑然不觉。苏芷见他许久没反映,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寻思道:“难道齐公子中邪了?”
哪知齐漠天一巴掌扇到苏芷脸上,她白净的脸上立刻浮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苏芷确实被齐漠天打疼了,顺势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
她哭得着实没形象,齐漠天听着心烦得很,本想一走了之,不过想起刚才无意打了苏芷一巴掌,只得俯下·身来安慰她别哭,哪知苏芷不依不饶,越哭越凶,瞬间她在齐漠天心中美好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齐漠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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