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的『摸』着丝巾,突然她觉得丝巾上面有上面东西挺粗糙的,就低头认真的一看,发现上面居然秀满了字母——天,是英文?
子舒被眼前这个发现给弄的一惊一乍的,完全的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她知道,这个一定是为了联系到自己做的,可是……可是在这里,谁能明白这些呢?
来不及细想,她认真的端详起了布条上面的字,然后翻译出来后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叶子舒,请于明晚八点在院中挂一盏红灯笼,闻人公子会前去相救,收到请回一信息。落款:来自一千年后的一过客,唐宇阳。
一千年后的一过客?
怎么可能呢?
子舒傻眼了,闻人烈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会找到一个这样的人呢?
两个穿越而来的人,闻人烈的机缘为何如此的诡异啊!
“夫人,你怎么了?”桃红见她激动的看着那个古怪的布条,就觉得有些古怪。
“我……我没事!”愣了一下,子舒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了。“桃红,你看下你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我的会如此的古怪?”借口,原来就给自己找好了。
唐宇阳,呵呵,我们的际遇也算是千年难得一回啊!
“噢,我看看!”桃红见她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己,就连忙的拿出了自己做好的,发现自己的衣群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丽,就有些紧张的看着夫人,担心她会生气。
“为什么你的会这样?我的是这样的?”子舒歪着头,有些不明白的问。
“这个……奴婢拿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对了,夫人,老板说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送回去……”夫人的表情是很平静,但是那眼神不怎么好,所以她主动的想要送回这些衣服。
要是爷知道夫人不高兴了,一定又会生气的,所以她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那就送回去好好的问一下,”子舒想了想,怕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明白了,就皱着眉头提道:“这个老板是怎么做的衣服?这个领子跟个一字似的,让人怎么穿啊!”这样,唐宇阳应该明白了吧!
“是!”桃红赶紧的把衣服给包好,然后又一次的忙碌起来了。
“桃红!”经过三天的休息,金墨御的手臂已经好了很多,基本已经没事了。他路过院落的时候看到桃红脸『色』惨白的出来,就疑『惑』的喊了一声,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爷!”看到自己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桃红的脸『色』一怔,最后还是平静的行了一个礼。
“你拿这些做什么去?”金墨御看到桃红的眼神,觉得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很不对劲。
“这些是奴婢刚从布店那边拿回来的,只是夫人说不喜欢,要奴婢拿回去重新做一下!”桃红老实的回答着。
“是吗?”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金墨御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心里想着她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对于美丽的衣服还是割舍不下的。“那你去吧!”
“是!”桃红知道他的笑不是给自己的,所以微微弯身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桃红离开了,金墨御还一直站着没有离开。
站在门口,他在心里问自己要不要进去?进去后,如果在一次被问的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又要落荒而逃呢?
这些天,自己没有进过这里,可是对她的关心却没有一次断过,每一次深夜饶到这里想进去,可是每一次都怕自己的出现回搅和到她的休息,所以又退缩了。
这一次……还是一样……
金墨御把往前迈的腿又退了回来,他刚转身想走,就被后面突然想起的声音给留住了。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子舒站在不远处淡然的看着他,没有欣喜,也没有疏离,只是平淡。他不是谁,只是现在这里的主人,自己居住在这里的一个主人……
回转身,他看到眉宇间散发着光芒的女人,有一些的恍惚,陌生——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让自己完全的陌生了。
“这里是你的地方,你不敢进来吗?”子舒见他站在那边一直盯着自己看,就大方一笑,然后搬出椅子自己做着——唔,自己越来越懒了。
还好小家伙在肚子里不怎么闹,不然一定会被发现的。
只是现在的自己,慢慢的开始越来越懒了,总是想睡觉,也睡不醒——唉,这样的自己真的很陌生耶,但是没有办法,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那只有颓废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在这里,自己也只有颓废的份了。
她可不想自己发挥出几千年后的智慧,把金墨御给勾引的晕头转向的,然后把他的府里给大变革——还是安静一点的好,爱睡就睡吧,还是这样的日子好,容易满足!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的镇定?”金墨御走了进来,因为她的语气让自己不想进来都很难。他很好奇,到底什么事情才能让她会抓狂发怒呢?
“不这样镇定,那我大哭大叫了,你能让我回京?”子舒白他一眼,觉得他的脑子有些坏了。
“……”一语中的,直接戳中死『穴』,金墨御沉默了,因为他无法做到。
知道自己无法答应她的要求,所以金墨御选择沉默。
看到金墨御的样子,子舒没有生气,也没有意外——早就预料到的,只是心里有一丝的希望,觉得他没有伤害自己,应该还是一个比较理智的男人,所以想试着跟他说下。
“我一直想不明白,带我到这里来已经一个月多了,可你就这样把我关着,限制我的自由,难道这样做——你就觉得高兴了吗?”望着当初让自己产生很多同情念头的男人,子舒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金墨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出心里的感觉,只是不想放她走……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爱上他吗?”他想不明白,心中有很多的困『惑』。
她,很不一样,被自己带到这里那么长的时间了,一直没有哭泣或者哀求,只是很随遇而安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偶尔的还跟桃红斗智斗勇,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会怎么样。
“爱就爱了,还需要里有吗?”子舒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奇怪,“你能告诉我你第一眼看到白蕊初的那种感觉吗?很多的时候,眼神比心更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跟闻人烈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只是那天在金府的时候,偶尔的一个相遇,一次相视,一次心动,就沦陷了。
谁能说的清楚呢?
人心,很复杂,可是眼神却是最能告诉自己想要什么的。
“我……,”当金墨御听她提到自己一直觉得最重要的名字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没有那种牵挂的心情了……
他真的忘了初儿了吗?
子舒没有把他的哑然看着眼里,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一直在想象着,她是所有人眼中的才女,温婉柔美,跟你的结合是人家眼中最好的才子佳人结局,只是……呵呵,也许我自己不是才女,所以对她有一种向往,一种无线的遐想……”
自己的活着是因为她的牺牲,所以有的时候,她会在心里猜测着白蕊初的种种,想象着她在活着的时候能感受什么样的快乐跟痛苦……
“每天被我娘『逼』着跟陶冉依成亲,我的心里充满了抵触,但是没有办法直接的拒绝——我之前的命运根本不在我的手中……就是那一天,我看到了温柔美丽的她,觉得自己找到了一心想要的人……”回忆起往事,他的黑眸变的柔软了,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很美丽的!
“那么现在呢?”子舒看到他的眼神,知道那一刻的他一定是深爱着白蕊初的,只是……只是时间的改变,环境的改变,有的事情很难不改变的。
“现在……呵呵,你是初儿,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下去!”连他都无法说服自己到底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的爱着初儿,因为眼前的女人已经完全的『迷』『惑』了他。
“我不是!”子舒没有给他一点迟疑,“你知道我不是,也知道自己对白蕊初的感情没有以往的深了,是不是?”他眼神中的矛盾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人,变的永远都是心,女人,伤的永远都是自己。
如果白蕊初早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还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用命去爱吗?
或许,她不曾后悔过,因为这个男人曾经也是这样深深爱着她的。
第64章 恼羞成怒
第64章 恼羞成怒
“我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她认真的黑眸后,他心里的忧郁也消失殆尽了。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初儿,要是我对初儿没有感情的话,就不会把你带到这里了?”
对,就是这样的,他对初儿的感情没有变,一直都是这样的。
看着金墨御想跟自己证明什么,子舒无奈的摇摇头说:“你不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吗?我跟白蕊初的区别,不要说你,就连铃儿也很清楚……你一直欺骗自己,有用吗?我不会爱上你,也不会对你动一点点的感情……”
听到她决绝的话语,金墨御的黑眸变的有些深沉,眼里有着很多的不甘——为什么自己的努力她都看不到,为什么闻人烈的一切她都铭记在心里呢?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谁,我一定会比闻人烈对你还要好,你为什么就是这样的漠视我?难道我真的让你那么厌恶吗?”如果是闻人烈比自己遇到的早,那么一切都是注定的,他没有办法。
可是她明明是自己先发现的,为什么她会选择闻人烈呢?
“不管我是谁,你都会对我好?”子舒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看来他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
“只要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对会办到的!”金墨御给她许下自己的诺言,希望她能转变心意。
“以前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跟白蕊初说的?”子舒看着他那么的自以为是,反倒更加的冷静了。“你的承诺,只会随着时间而改变……我不想说自己清高多少,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我不爱的原因——你的心里永远有个白蕊初,我的心里容不下自己的男人爱着别的女人,就算只是一个影子也不可能……”
子舒的话一说完,金墨御的脸上就僵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保障就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结果在她的心里却是刚好相反的。
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他怕自己的怒火一发出来,就会伤到眼前这个冷静淡然的女人。
“好,就如你说的,我的心里有个白蕊初,所以你无法的承认我的存在——那么闻人烈呢?他的女人比我的还多,你怎么不离开她呢?”女人就爱找很多很多的理由,她也不例外。
“那是以前的,”子舒静静地解释着:“我不否认他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做到了一点——在我还没到达京城的时候,他已经给了我一个交待,他府里的女人全部都消失了,离开了王府!”他许给她的是未来,不是以前,所以她没有理由去责怪什么。
“那我也一样!”金墨御急切的解释着:“我现在不是也一个人吗?”
“错!”子舒摇摇头,看着他坚决的说:“就算没有白蕊初,你还有一个陶冉依——至少你已经有了你该有的女人,不要说夫人,连妾室你也有了,所以你别在强求什么了,我很明白自己的感情归属,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谁!”
如果她对闻人烈有一丝的迟疑,那么她就不会费尽心机的想要通过叶家的令牌来救自己了。
“为什么连一点的机会都不给我?”她的一再拒绝,一再表明已经让他的心里涌上了怒火。“我为你做的还少吗?我比他之前认识你,为什么你就看不到呢?”
高傲的他一直在退让着,想要获得她的心,所以一次次的在忍让着——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她的时候,心里的莫名情绪都爆发了。
“端木垚比你更找的认识我,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一个交待?”他的话,让子舒有种翻白眼的冲动。
如果感情可以这样计算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你……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这样说?”自己的话中意思很明白了,可是她偏偏要弯曲来说。
“你的意思很明白,我也很明确的回答你了,不是吗?现在是你一直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根本不可能爱上你的!”一开始不会,现在也不会!
看着她倔傲的表情,金墨御突然笑了。
“既然这样,那你不要怪我心狠了!”原本怒火中带着落寞的黑眸瞬间变成了冷漠犹如地狱中出来的恶魔,看着子舒心里一阵的慌『乱』。
这样的金墨御,太危险了!
“你要做什么?”虽然惊恐,但是她还算是镇定的问。
“我不做什么,”金墨御站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在羞辱自己的女人,冷笑着说:“你不是想要回到闻人烈的身边吗?既然我过的不好,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意的——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就老实的留在这里,那里也别想去了!”
恼羞成怒了!
看到金墨御的改变,子舒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他,不该是大气大度的吗?
“何必呢?”摇头叹息着,子舒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的,心里暗想着唯有期盼明天的结果了。
要是唐宇阳能带着闻人烈来救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就有转机了。还好他说的是要自己留在这里,要是他一个发神经的要转移自己的话,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又何必呢?他不在这里,一个多月了,说不定他早就忘记你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如果他有心,凭他一个王爷的身份,还不把这里闹的天翻地覆吗?可是你有感觉到这里的安静吗?他根本不可能为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这里,你醒醒吧!”就算来了,自己也不会告诉她的。
他要自己得不到的,闻人烈也不许得到。
为什么?
为什么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如闻人烈——从小,他就知道一件事情,他们必须要忍受着皇室的压迫,后来长大了,他看到的就是闻人烈的冷漠表情,而自己就算是冷漠,也必须要和蔼的笑着,笑着对他说出自己的忠诚。
忠诚,哈,这一辈他最不屑的就是忠诚。
金家为了皇室贡献了多少,可是谁又会记在心里呢?
一个不高兴,还是打还是杀,谁会惦记一点点呢?
既然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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