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与林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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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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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想到祈晏一腔深情,忍不住为祈晏辩白,“祈哥哥并非这种人。他与我只是兄妹之情,是你拒绝他之后,他才求娶钱姚。”——而且至今他仍不敢承认自己对钱姚的感情。
李付静看向待雪的目光讽刺而怜悯,“李待雪,你真愚蠢,被祈晏抛弃了还为他找借口。”
待雪语噎,暗忖:谁被抛弃啊……
“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真好,”李付静眼里的嫉投射过来,像是能将待雪身上戳个窟窿似的,“嫁的个丑面郎君居然变成了清隽公子。”
她看待雪不作声,继续道:“若林书落一早是如今这副俊美无双的模样,五年前北都之行,他求娶于我时,我便答应了他。哪里轮得着你?”
待雪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个女子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技艺已然出神入化!五年前,书落错将她认成我,后来知晓真相便让好友田臻扮作林小侯爷领李付静游玩北都。田臻为她痴迷,告知其父欲娶李付静为妻。事情暴露后,她得知书落容貌不佳,田臻身份低微,便悔婚欺骗世王道田臻强迫于她。可怜田臻为此断了一臂。
待雪看着眼前的蛇蝎女子,愤然道:“少来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我相信书落!”
李付静嘲讽地笑,“我劝你别相信林书落。什么今生只爱你一人都是假话,就连冠参那样品性的人如今也是去华信房里的多。更别说林书落这么高深莫测的人,他将你耍着玩,你还不自知。”
待雪不为她所惑,“我会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书落!”
李付静静静打量待雪片刻,发现她神情并不作假,赞许似的道:“公主殿下段数高了许多,分得清真话和假话了。”
待雪讥讽地看她一眼,“李付静,你若真惹火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我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庄嫄圣公主,”她刻意装作委屈的模样,“而我只是没了父王和母妃,又不得弟弟护佑的可怜郡主。”
她说完,忽然换了表情,全没方才的柔弱模样,“这样说,你听了开心罢。我怕你么?你至多杀了我罢,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待雪咋舌,变脸如此之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戏子出身,哪里想得到她是一介郡主。
待雪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我手中有林侯府的暗卫令牌,偷偷杀了你不成问题。”
太后给的血玉自然不能透露,不过林侯府的暗卫令牌足以震慑她。林侯府在北都有封地有军队,非一般的世家可比,仅仅是承都内的暗卫数目就已令人震惊。
果然,李付静瞪大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林书落居然把暗卫令牌也给了你?”
“不过我不会杀你的,”待雪瞥她一眼,“留着你的命,且看你如何咎由自取……”


、6059 书落救美

约莫又等了一个时辰,李付静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时不时咳嗽两声。待雪则双手环臂;不断走动来取暖。
草棚外雨势渐渐小了;但苍穹晦暗;难看出一丝星光。如今已然迷失了方向,与其胡乱走动,不如守在草棚下等待救援。
待雪虽然□;心中却不焦急;书落总会来救自己的。现在他应该正急着四处寻人罢?待雪凝神静听;等待马蹄声传近。
“公主殿下不是还精通齐射么?”李付静落难至此仍不忘嘲讽待雪,“如今还不是同我一般候在此处等人来救。”
啧——,每次听她满含嘲讽的唤“公主殿下”;待雪就忍不住犯恶心。
待雪正想话语反驳;忽然隐约听见哒哒的马蹄声。怕是幻听,待雪静心凝神去听,果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待到马蹄声渐响,待雪耳利地听到书落扬鞭驾马的声音。
她满脸笑意转首对李付静道:“不用我武艺超凡,我夫君会便成了。”说罢,双手屈成桶状,扬声喊道:“书落,我在这里……”
“待雪。”书落听到待雪的呼唤,闻声打马而来,不过片刻便到了草棚旁。
他一身劲装外披了斗笠,却急于寻人,斗笠被风吹歪也无空暇顾忌,因此浑身湿透不比待雪好上多少。
他实实在在见着待雪才松了口气。虽然询问过看守内围的侍卫,说待雪只曾经过,并未进入内围,想来无大危险。又在树下寻见待雪遗落的弓箭,心里明白她应该只是丢了马,迷失了方向。可是眼见天色愈暗,又忽降暴雨,心还是悬着。
眼下见待雪狼狈不堪,面色苍白,嘴唇冻的发紫,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了。他脱下斗笠披在待雪身上,捧起待雪的面颊,用自己的温热的手掌温暖她。
待雪凝视书落,雨势渐小,细密的雨滴落在书落身上。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怏怏地唤他道:“书落……”
书落见她实在可怜,屈指在她脑门弹一记,苦笑道:“不过离开我片刻就发生了意外,以后用绳子把你绑在我身边好了。”
待雪噘着嘴唇,心中想又不是我的错,都是李付静害的。眼光不禁就瞥到李付静身上去了。
书落依着她的视线看去,李付静此时已站了起来,衣裳湿透,姣好身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她放佛才意识到书落的视线,面上闪过不自在的神色,双臂捂住自己胸口转过身去。
书落的目光平静地收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向待雪时又恢复了温和面色,“我们快回去罢,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等着。”
待雪懊恼地敲头,“回去定会被母后训话的。”
书落扶着待雪上马,被她的语气逗乐了,轻笑一声,翻身上马坐在待雪身后,吐出的气息喷在待雪耳畔,“呵,你自找的。”话语里的幸灾乐祸毫不遮掩。
“不是我的错……回去说与你听。”待雪本欲辩解,可是余光扫过李付静,还是收住话音。
书落一口应下,“好。”
他看见待雪和李付静同在草棚下避雨便知事有蹊跷,他深知待雪厌恶李付静,又怎会与她同行。而且两人同时落难,绝非偶遇难么简单。想到这里,书落看向李付静的眼神愈加晦暗。
书落环住待雪,牵动缰绳,扬起马鞭欲驾马离开。
李付静见状,扑上前来扯住书落,她扬起脸挂上柔弱凄美的笑,“林侯爷,你就这般将我一个弱女子丢在此地?”
书落“啊”一声,才想起来似的,“抱歉,玉明郡主,可这马儿只能载两个人。恕在下爱莫能助。”
李付静仰着头看向书落,满脸的不可置信,“林侯爷,我心目中你一直是风神秀异、风度翩翩之人,却不想能做出这等事来?”
待雪又一次咋舌,不久前是谁说我夫君高深莫测,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的?真是——厚颜无耻!
书落轻笑出声,旁人或许不知,但待雪与他夫妻几十载,自是知晓他这是不悦了。
果然,书落凌空甩了下马鞭,“玉明郡主高看了,书落真是惭愧。”
说完,用马鞭剥开李付静扯住衣角的手,笑对她道:“我是有妇之夫,郡主还是不要拉拉扯扯。”
待雪不耐烦地催促声,“我们快回去罢。”
李付静见他们真的要丢下自己独自离开,不禁有些慌神,“你们不带我也可以,劳烦通知侍卫队和我夫君一声,让他们来救我。”
求我们通知侍卫队和你夫君来救你不是应该用哭泣哀求的语气么?李付静,进错戏场了罢?还是你拿的戏本不对?
书落敷衍一声,“知道了。”
马儿在马鞭抽打下扬蹄跑出老远,不一会儿便看见了侍卫队。书落本与他们同行,听见待雪的声音才快马赶来。
侍卫队的首领看见书落怀里搂着的待雪,长长舒了口气,“找到公主殿下就好。侯爷带公主殿下先行回去罢,吾等还要寻玉明郡主。”
书落不动声色,指着方才草棚的方向,“我们刚刚从那里过来,你们去别处找找罢。”
待雪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书落真是一肚子坏水!不过对待李付静这种人就得这样。
首领应声,便领着侍卫队去往别处寻人了。
待雪拉住书落的衣袖,犹疑道:“这样会不会不好?这么冷的天……”
书落不以为然,“好几支侍卫队都在找,两个时辰便能将猎场外围翻一圈,死不了人的。”
骏马一路疾行到营地,书落将待雪抱下马,不顾待雪反抗打横抱起。画善等在帐篷外,见着待雪,长舒了口气,放下了心。
书落吩咐画善,“回禀皇上和皇后娘娘说我们回来了,容后再去请安。”
画善应下,退下出去了。
待雪脱下斗笠时,想到李付静,她那副狼狈样被侍卫队看见,估计又得把账算在自己头上了罢。算了,反正我也不怕她。
书落掀帘进来,后面跟着音茗和另外两名丫鬟。丫鬟手中提着热水倒进浴桶里,三人轮流倒了几次,终于将浴桶装满了。
书落从箱子里找出待雪的干净衣裳,“快去沐浴罢,别冻着了。”
待雪依言,走到浴桶边,脱下外衫,回首看见书落灼热的目光,不禁染红了面颊。
丫鬟们都走了,只留下书落和待雪,待雪脱衣裳的手顿住了,怎么也没办法继续下去。
“你也出去罢,我要沐浴了。”待雪嗓音喑哑。
书落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芒,“我留下来帮你沐浴。”
待雪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瞪着他,望进那人暗含促狭笑意的双眸,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自己,不禁有些恼怒。
书落见好就收,“逗你的,我身上还湿着,去隔壁帐篷沐浴了。”
待雪见他转身出去,利落地脱光了衣裳,跨进浴桶里。整个人都浸在热水中,待雪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稍微泡了一会,腹中□,待雪从水中爬出,穿戴好衣裳。甫掀开帐帘,正欲传膳,便看见画善捧着吃食进帐篷。
画善端来的是桂圆银耳粥,“公主快用罢,喝粥暖暖。”
待雪自己动手盛了碗,又给书落盛了碗,探首朝外看去,“书落呢?”
“方才冠参冠大人很是焦急地来找侯爷,似乎是来问玉明郡主的事儿。”画善不太确定的回道。
待雪颔首,镇定自若地喝了半碗粥,书落才进了帐篷。
两人一起用过膳,穿戴整齐便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正帝见待雪无事,只吩咐仔细身体,莫受凉了,下次万不可如此大意。待雪点头称是。
皇后挑眉,凤眸凌厉地注视着待雪,恨恨骂道:“不孝子。”
待雪知道自己惹母后担忧了,又是告罪又是讨好,才哄得母后缓了脸色。
皇后担忧待雪身体,让随行的老御医给待雪整治,开了副驱寒的方子,命画善立即煮了看着待雪喝下,还让书落也喝上一碗。
书落身体强健,却也没拒绝皇后难得的好意,点头称是。
最后还是正帝大手一挥,“都回罢,你母后该歇息了。”书落和待雪才回了自己的帐篷。
待雪进了帐篷,一日奔波劳累,眼皮重的像铅灌的似的。
待雪草草脱了外衣,只着中衣躺进卧榻里侧。
书落等画善送来汤药,唤待雪起来让她喝了,才脱衣上床。
书落轻摇待雪的肩膀,“待雪,失马一事是李付静干的?”
待雪勉强打起精神,点点头,“因为她自己的马被别人赶跑了,所以要赶走我的马。”
书落眼眸一沉,轻拍待雪后背,低声道:“你怎么这么好欺负?”话语里是满满的宠溺和疼惜。
待雪已然睡熟,若她听见定会跳起来反驳。
书落掐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也没什么反应。书落只好搂紧她,慢慢沉入梦乡。


、6160 求签问佛

翌日清晨;待雪和书落走出帐篷,两人刚从马棚里牵出书落的坐骑,欲同骑一马在营地附近散心。
不巧,看见李付静在丫鬟的搀扶下出了帐篷。
李付静抬眼看见待雪和书落;眼神倏地变得怨毒。
冠参走到她身边;她又摆出那副弱柳迎风的姿态。
书落和待雪面面相觑,摇首笑笑。
祈晏怕是没见过这样的李付静罢?他深爱的是李付静演出的那个心比天高、才华横溢的女子,但那只是表象,一个李付静演绎而他内心又加以美化的表象。幸得他没娶李付静为妻;否则虚幻被揭露;他一腔深情全数错付;情何以堪。
秋闱狩猎在五日后结束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回宫。
林侯府的产业里新增了几家药铺;药铺与民间一般的不同,它们虽也治病,却以足疗治病为辅。这对医治某些顽症效果极佳,生意自然好了起来。
待雪不敢藏着掖着惹人非议,与屈神医商量了一下想将一些简单的药方公布给百姓。屈神医摆摆手,凤眼上挑,“公主多虑了,我一草谷的医术不是好学的,便是公布出来,平凡大夫怕是也领悟不了。”
最后待雪只将药方给了宫廷御医院,打着御医院的幌子开着足疗药铺,也避免了求医的病人去一草谷扰了谷中安宁。
方慈见药铺办的风风火火,提议道:“足疗的汤药辅以脚底穴位的按摩可事半功倍,药铺里的小童都能学。公主不妨让小童向我学了按摩,以此招揽求医者。”
为了真正造福百姓,百姓只需出买药材和看诊的钱便可,如此便是贫穷的百姓也能足疗治病。
方慈常去药铺帮忙,就连性子怪异的屈神医也时不时去转悠一下。这二人简直是活招牌,药铺的生意自然差不了。
待雪和书落商量了下,将几家药铺都更名为“一草堂”,原本林侯府和一草谷是七三分利,改成五五分利,交给一草谷经营。左右林侯府没有医术高超的大夫,让给一草谷操心去,让些利润罢了,即便是这五成利也是很可观的。
方慈直摇头,“公主,店铺是你买的,大夫和药童是你雇的,就这么白白让给我们不是亏了一把笔么?”
待雪看着他单纯的目光笑了,“所以你要好好照管药铺,赚的多了,年底分红也会多些,这样我不就赚回来了么?”
方慈用力地点头。
屈神医和方慈接手药铺后,一草堂很快就将承都的其他药铺打压下去,成了首屈一指的药铺。
药铺开张第一个月,待雪取过账本一看,早想过会大赚,可是赚这么多还是出乎意料。
待雪一阖账册,转首对画善喜滋滋道:“把人都叫上,我要请客。”
玉春楼。
二楼雅间。
书落和待雪坐在一起,周围坐了一圈的熟人。
待雪从自己右手边看过,屈神医和方慈来是应当的,李待晟和碧水并肩而坐,身旁是笑的一脸灿烂的祈晏,他身边坐着的是钱姚。待雪没看错的话,祈晏手中握着的是钱姚的手,似乎自己去了一趟郊幾狩猎错过了什么。
而书落的左手边坐着的是李付丞!待雪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画善,用眼神无声问道:“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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