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与林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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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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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看的目瞪口呆,“这禁国皇帝脑子里少了根弦么?我勤国是泱泱大国,他在我国惹了几个案子,我们便举兵犯他?他以为我们勤国人和他们一样凶残暴戾么?”
“就是因为这样,禁国才是摄政王执政。”书落已经惊讶过了,但还是能理解待雪的心情。
待雪将信笺折好还给书落,疑惑道:“父皇既已知晓真相,为何还让付丞去查禁国人作乱一事?”
曾延不喜政事,一个人无聊地把玩着书落桌案上的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书落抄手夺过瓶子,问待雪道:“你如何得知?”
“我那日出门碰着了他问的。”待雪答的随意,没看见书落眼神深邃。
书落沉吟道:“皇上有意考验他的能耐和忠心,你莫要告知他。”
待雪点头,这时假扮成曾延的画屏正巧推门而入,他转身阖上门,朝在座的诸位拱手,“多谢诸位救我一命。”
书落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坐回里间,隔着一丈的距离淡然启唇,“你是画善的弟弟,我们自是见死不救的。”
画屏抬眼看向书落,诧异于这个人的气度居然不亚于五皇子。
书落继续道:“只是——我有三点要求,你得答应。”
画屏垂眼,脑中迅速思考自己身上有何值得对方利用的,“请说。”
“第一,我林侯府护佑你,你也得将自己当做林侯府的人。看家护院是你的责任。第二,到五皇子登上皇位前,你必须隐姓埋名,对外不可与画善姐弟相称。”书落的语气平静无波。
画屏抬眼打量书落,颔首。第一点是应当的,第二点也是为了不暴露身份。若非如此,他人顺藤摸瓜,或许会连累到林侯府和画善。只是五皇子登不上皇位的话,他岂不是无法恢复身份。他思虑片刻还是觉决定相信他的主子,相信他会得到御国至尊之位。
书落见他点头,才缓缓说出第三点,“最后一点,在你离开林侯府前,不可向御国传递任何消息。”
待雪知道书落的担忧,他们信任画善,但不表示信任画屏。画屏毕竟是别国五皇子的心腹,只是暂时在我们府中躲难,心还是向着御国的。他奉顾承欢之命暗杀太子,惟有顾承欢登上皇位,他才能无恙回到御国。而他在勤国境内孤苦无依,只有画善所在的林侯府是他依存之所。
这一点虽有些绝情,但也只是自保之法。
画屏思考半晌,终是点了头。
待雪出了书房,书房里曾延和画屏换了衣衫便出了书房。
书落送曾延出门,曾延站在藏雪苑门口,痴痴地看着院内不肯离去。
待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画善站在院中与他双目凝视,视线胶在一起似的。
待雪暗忖:这两人都这般难舍难分了,偏偏干耗着不成婚……
待雪拉住书落和画屏,将院子留给这两人。
画屏瞧着十七、八岁的模样,还可以加以改造。与其做杀手或者暗卫如此朝不保夕,不如干点踏实的事儿。
待雪和书落领着他去了管家那儿。
管家打量了画屏半晌,方冷淡应下。
“那就有劳管家了,好好教他算盘、记账、做生意,再教他读点书,好好栽培。”
画屏的脸色有些冷,待雪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却不好反驳。
“有劳管家教导。”画屏垂首道。
林墨点点头。
待雪握住书落的手往花苑里走,一边感叹道:“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各国都不太平。”
“放心,不会出事的。”
待雪颔首。有父皇和书落在,她头顶的一片天空有他们顶着。
待雪站在一块石头上,个头与书落齐平,双手捧起书的脸,与他对视。
书落不知她何意,茫然地看着她。
待雪皱起眉头,正色道:“我真不该这么早嫁给你。”
书落捏她的脸颊问:“为什么?”
待雪跳脚,“你看,曾延多深情地看画善。你呢,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看我的!”
书落额上冒出冷汗,上前捂住待雪的双眼,嘴唇贴着待雪的耳畔,意味深长道:“别闹了。晚上卧房里随你闹。”
待雪瞪大了眼,又被调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会出现几个新人物,都不是重要人物,出来打个酱油走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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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玉明不轨

待雪和书落对弈;输赢对半,胜负难分。几局结束;两人收了棋子。
书落收起棋盘;“夫人还说自己棋艺一般;依我看来算得上是高手了。”
待雪被奉承地高兴;“就是为赢你才练的。”
书落语噎。
笑宁在外头探首探脑,待雪瞧见,一挥手召她进来。
“你找我,还是找书落?”
待雪待人一贯温和慈善,没有公主的架子,笑宁也就笑嘻嘻地凑上去;“公主;我寻你有事儿。”
待雪看她面若桃花,眉梢带笑,问道:“笑宁的年纪也不小了,不会是让我赐婚罢?”
笑宁惊讶地瞪大眼睛,“公主英明。”
“我随便猜猜的……”待雪好笑道,“没想到猜准了。”
“公主,府中的侍卫张忠向我爹求亲,我爹已经答应了。因为忠哥在府里签的卖身契,所以特意来问您声。”
待雪听了她的话,抬眼看向书落。书落察觉到待雪的视线回复道:“张忠的事儿,我同意了。你的丫鬟你随意。”
待雪转首看笑宁,“你归画善管,她同意便是我同意。”
笑宁眉开眼笑,“画善姐一定会同意的,谢谢侯爷,谢谢公主。”
待雪看她蹦蹦跳跳走了,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笑道:“去年这丫头还喜欢付丞来的,今年又喜欢上别人。少女心思真是难捉摸。”
“也是好事儿,她与张忠门户相当,又两情相悦,总归比痴恋付丞好一点。”书落拉起待雪,去花苑里散步。
待雪在情感上不太灵敏,前世她钟慕祈晏便一心向着祈晏,全然看不到书落。书落费了一生的心力才慢慢渗进她的心里。后来她喜欢上书落便全心爱着书落,心里不留半分给旁人。
这种痴心又迟钝的性子,好在碰上两心相悦的人,否则就是悲剧收场。所以她难以理解笑宁为何如此轻易地变了感情。
“不过画善可能没多少心思花在笑宁的婚事上了,”书落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曾延说他们的婚事定在十一月底。现如今都九月了,画善能打理好自己婚事就不错了。”
“这是好事儿,”待雪想起最近画善欲言又止的异样举止笑道,“把画善嫁出去也算了结我一桩心事。”
两人进了花苑,画善正抱着子非玩。
子非见了爹爹和娘亲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待雪弯下腰欲抱,子非去伸出小爪子扯住了书落的衣衫,仰着脑袋,睁着湿漉漉的眼珠子,喃喃唤道:“爹爹。”
书落哈哈大笑抱起他,拍拍他粉嫩的小屁股,“宝宝乖。”
待雪黑着脸收回手,向画善走去。
“画善,你跟曾延婚后有什么打算?是去曾延祖籍北都呢,还是住在林侯府里?”
画善一怔,有些羞赧,“公主都知道了啊。公主在哪,我在哪。”
“你们住府里头?敢情好,我喜欢热闹。”待雪眉开眼笑道。
画善摇首,“不是,住在兰亭轩。离侯府也挺近的,走路不过一刻钟。”
“也不错,你们早日生个女儿,给咱们宝宝定娃娃亲。”
画善无奈地笑道:“这哪成啊?万一宝宝不愿意呢。”
宝宝听见她们唤他的名字,扯着书落的衣袖往待雪那走。
待雪有心逗他,佯装生气道:“你不是只要你家爹爹吗?来找我干什么?”
宝宝抓住待雪的衣襟,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要……要娘亲。”
待雪再接再励,“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娘要给你定娃娃亲。”
“娃娃亲素绳么?”宝宝歪着脑袋,眼神里露出迷茫。
“就是娶个女孩子回来,然后疼她,不疼你了。”待雪继续忽悠儿子,完全无视身旁两道不赞同的目光。
宝宝的眼神里透着无辜,直愣愣地盯着待雪看。
待雪看着自家宝贝儿子纯净的目光,毫无愧疚之心,“除非你说‘娘亲最好了’说五十遍,我就原谅你。”
子非傻愣愣地道:“娘亲醉好了,娘亲醉好了……”
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虽然很可怜,但还是惹人发笑。书落和画善一齐笑了起来。尤其是子非扳着手指头说了二十遍时记不清到底说多少遍了,又从头说起,三人笑的更欢了。
待雪想起碧水之前说起子非,如今看来所言非虚。这孩子虽然反应不快,却很专注。不像待玥小时候卖萌、打滚、撒泼,样样皆行,却也很可爱。待玥是星宿转世,子非只是普通人。待雪不强求他日后长成一个不凡的人物,只求他人品端方、致力求学便足够了。
奶娘抱起子非去喂奶,三人坐在石桌上。
画善回禀待雪道:“之前公主吩咐我查李付静和谢相的事儿已经有了结果。”
待雪看向画善,示意她继续说。
画善皱起眉头,“谢丞相未入朝前曾与她虚情假意一段,因此她见在冠府的地位不稳,便向谢府寻求庇护,甘愿作谢乾的暖床人,只是要求暗中进行,不要公开……”
待雪眉头深锁,捏紧了拳头,紧咬皓齿,恨声道:“真是给皇族长脸了!”
待雪忽然想起皇太后的第二道懿旨,面上露出怔忪的神色。皇祖母该是知晓了此事罢,怪不得说她德行有失。本以为只是皇祖母的托辞,原来是李付静的所作所为的确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书落面色平静,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待雪,有一事你恐怕不知。”
待雪抬眼疑惑地看书落。
“你没有好奇过祈晏与钱姚春风一度,钱姚甚至生下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不知。”书落的语气波澜不惊。
待雪点点头。她曾经好奇过,可这是他人私事,不好过问。
“李付静先派人将钱姚打晕,灌了蒙汗药,藏在卧房里,再与祈晏共饮,将祈晏灌醉。趁祈晏醉的迷迷糊糊时,让钱姚作为替身与祈晏欢好,待事成,再将钱姚移走,自己躺到床上。故而,祈晏以为与自己春风一度的是李付静。当初他不相信李付静会舍他取冠参,此事就是缘故之一。”书落顿了顿,“钱宝儿越大越像祈晏,祈晏起了疑心,托我一查,才知事情始末。”
待雪满脸难以置信,“李付静真是用心险恶。”其阴险非言语能所述一二。
画善恍然大悟,“那钱姑娘以为自己失身于他人,所以干净利落地离了祈府。”
“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待雪惊叹道。
书落将话题拉回,“李付静与谢相后来呢?”
“后来李付静依太后遗诏被冠家休弃,便愈加讨好谢相。只是谢相似乎是玩弄她的感情,并未承诺许她名分。”
书落若有所思道:“谢乾像条毒蛇,看中的猎物必要收获囊中,千方百计也不放弃。他性子阴晴不定、嚣张跋扈,但确实有过人才能。我在朝堂之上与他并无大的针端,却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彼此泾渭分明。”
画善颔首,“侯爷所言与我调查一致。谢乾的妻子季洺焉是刑部官员季卫康之女,世王当道时,季大人是很受重用的。那时谢乾娶季洺焉算是高攀了,虽然如今季卫康被贬,季家当家变成季阳楼大人,但谢乾待季洺焉算得上礼遇了。只是季洺焉的正妻之位怕是坐不长久了……”
待雪陡然忆起前世待玥腰斩时,奉浽帝之命主持腰斩之刑的便是季卫康。他出身季家旁支,他的父亲和待雪的外祖父是亲兄弟,但兄弟俩政见不合,两家关系并不好,直到待雪这一辈实在算得上生疏了。
“公主猜猜谢相真爱之人是谁?”画善朝待雪道。
待雪肯定地回答道:“是古佟毓姑娘罢。”
画善含笑颔首。
谢乾虽然强娶古佟毓,甚至因为她出逃将她毒打,但这正证明了谢乾爱慕她至深。但是谢乾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重,这份感情怕是不会圆满。
“古佟毓姑娘出身东南书香门第,富庶之家,因家道中落,吃了不少苦,得张旻文救济,才活了下来。后来许了位良婿,是一位进士,可惜被谢相强抢进谢府。谢府的下人说,谢相待她颇为疼爱,十日里有七日歇在她房里。只是她总是郁郁寡欢,还出逃过。逮回来后被谢相毒打了一顿,还断了几天的膳食,一定要她认错。她不肯认,险些饿死。”画善差的仔细,说的也很清晰。
待雪咋舌,“强扭的瓜可不甜呐。这姑娘遇着谢乾也不知是福是祸。”
“总归李付静上谢相那讨不着好去。”画善笑道。
书落颔首,“但也要小心李付静,她心肠太过歹毒,留意她,不要让她生出是非来。”
画善点头应下。
“不对,”待雪疑惑道,“若李付静在冠府时便与谢乾有所牵扯的话,没道理我们的人发现不了。”
书落难得露出一丝愁色,“怕是你们安插在冠府的人被她发现了。”
待雪和画善面面相觑,如此的话,她应该知道华信与我们有所牵扯了。那她寻上谢乾极可能是想要报复我们或者华信。
待雪轻抚杯沿,有种麻烦找上门的感觉。
李付静不过是跳梁小丑,还是谢相暧昧不清的态度令人生疑。
子非喝饱了奶,蹭到书落和待雪中间,一手抓住书落的衣摆,唤了声“爹爹”,一手抓住待雪的手,“娘亲醉好了”。
待雪弯腰抱起他,“兵来将挡,土来水淹,不足为惧。是罢,宝宝?”




80、晋江【相府一行】 。。。 
 
 
 
待雪正为筹办画善的婚事忙碌;管家匆匆进来;附耳道:“谢相府里的下人过来递请帖请侯爷和公主去相府做客。”
待雪一挑眉;“请他进来罢。”
一名青衣小厮进来;恭敬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待雪抬手;“平身罢。”
小厮递上请帖;“本月十五;我家相爷请侯爷和公主相府一聚;请务必前来。”
小厮垂首,态度很是恭敬;进退有礼。
待雪打开请帖一看,上书:请定国侯林书落和庄嫄圣公主相府一聚,右下角署名:谢乾。观其字迹飞扬不羁;下笔行云流水,足见功底,写的一手好草书。有道是字如其人,只一看他的字,待雪便知此人桀骜不羁,心比天高,就不怕命比纸薄吗?嚣张跋扈,引来父皇忌惮,真当自己才华盖世,他谢家权倾朝野了么?
待到相府的小厮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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