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想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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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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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低着头走到沈行之身边,“皇上请吩咐。”
沈行之一把拉过宫女,把她按在椅子上,宫女吓得惊呼一声,随后会错了意,以为皇上青天白日的,心血来潮。
谁想到沈行之拿起赶紧的毛笔,在宫女脸上轻轻的扫着,从额头到脸上,再到白皙的脖颈,虽然痒痒的,宫女却觉得舒服的很,嘴里也忍不出呻吟起来。
本就会错意的宫女以为这是皇上的情趣之一,便故意发出诱人的声音,像是一只发了春的猫。
屋里传来阵阵的声音,屋外跪着的人脸则是一红一白的,想不到皇上竟有这般癖好,大白天的做那样的事,众人看向大朱头,大朱头则配合的摊摊手,“杂家都说了不让你们大声喊,坏了皇上的雅兴!谁还想进?”
众人面面相觑,起身纷纷离开。
大朱头肥臀一扭,晃悠了两下,脸上带上笑意,然后自己偷偷趴向门缝,难不成不近女色的沈行之真情窦初开了?
“哎,男人嘛,都这样!”说着他捂嘴一笑。

、第四十八章

农家小院里一对老夫妻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人一人手拿一根木枝在地上划着什么,老婆婆闷声闷气故作苍老道:“我下这里,老头子看你该如何走。”
老公公摇了摇头,轻轻在土地上点了两下;画了个圈,道:“你输了。”
“哪里输了?”老婆婆声音骤然高了几分变得十分清脆,老公公扔下手中的木枝,起身道:“教了那么久却还没有长进。果真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怎么教都教不会。”
而有些东西是后天的;有人怎么学都学不会,有些人却潜移默化的早已习惯这种生活方式;譬如自己。
楚序夜夜难眠,只为钟国丈这个心头大患;倒不是自己多在乎皇帝这个位子,他不过是有着一颗好胜的心,不甘心自己的东西就这般去抢走,这关乎尊严。
沈碧芊还在原地看着那盘看不懂的棋,她不知自己输在了哪里,就像她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烦恼一般。
这些日子也多亏有沈碧芊陪伴,一路走来,楚序与她经历的生死,倒觉得更亲近了些,沈碧芊也不似宫中那般拘束,让楚序感受到平凡夫妻的生活。
他开始相信一句话,爱上一个人,纵使后宫佳丽三千,也不会多看一眼。
沈碧芊对着地上的棋,怎么都看不懂于是乎用布鞋在地上画了画,拍了拍手上的灰和身上的尘埃道:“叶沐跟秦姑娘怎么还未回?”
她走到门口左右张望,楚序抬头看了看天,瞧天色也去了一些时候,若是真打探不到半点消息,早就应该回了。
顾采莲端着刚做好的点心从屋里走出来,将点心递到沈碧芊与楚序面前,道:“楚公子和沈姑娘吃些吧。”
刚得知三人的真实姓氏与性别时顾采莲的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不被信任被欺骗的心情迎头而上,可是时间长了,就想通了,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何必非逼彼此坦诚呢?隐藏未必是坏事,坦诚也未必是好事。
顾采莲觉得凡事要往好了想才是。唯独荒唐别扭的事便是顾采莲喜欢上过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可是想想也情有可原,沈碧芊直爽,正义,为人单纯又是她的救命恩人,世间上这样的‘男子’怎么好找。
楚序吃不下,看着点心摆了摆手,沈碧芊却一手抓起一块,也不顾手干净不干净,便将点心塞进了嘴里。
“采莲做得东西好吃,人又好,还会医术,以后谁娶了你定是三生有幸。”沈碧芊用塞满事物的嘴夸赞道。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声音道:“谁三生有幸啊?”秦雪涧那张英气的脸出现在三人面前,叶沐在不远处跟着,看起来也是一派轻松的样子。
瞧二人的表情楚序的心里才有了底儿,问道:“事情如何?”
“公子请进屋相谈。”叶沐恭敬的伸出手,他似乎还不太习惯楚序和沈碧芊易容后的脸。
进了屋,楚序道:“快说说,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他有些迫不及待,年轻的而急促的声音与苍老的脸大不相似。
叶沐笑着道:“不出所料,这个小镇只是停驻了一上午便离开,马上启程去了下个地方,今日在镇上瞧见钟国丈的人来不并不对,应该会后后续部队。”
楚序点了点头,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斗智斗勇才刚刚开始,这场博弈只能赢不能输,“那要找的东西找到了么?”
叶沐摇了摇头。
“上次我们似乎有些打草惊蛇,这次所谓的账簿,亦或是贪污的证据,半丝都没有找到,”叶沐话锋一转继续道:“但微臣知道这些东西藏在了哪里,微臣与秦雪涧造访了这的名妓,她知道的东西比任何人都多。”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当官的肚子里藏了太多快要烂掉的秘密,不说出来影响饮食影响睡眠,甚至影响性、生活。
于是他们去妓院买醉,找名妓来陪,都说枕边风最邪乎,其实是枕边人最邪乎,她在你耳边吹邪风,亦能在你醉后记下你吐的真言。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这四字箴言不是白说的。
楚序想了想现今唯一的办法便是从长计议,在与南巡队伍汇合前不能被钟国丈发现,而同时还要找机会找出证据,集齐后治钟国丈的罪。
任重而道远。
屋里两个男人商讨大事,屋外三个女人演出大戏,戏名便曰“斗嘴记”。
自从上次被秦雪涧堵的像是斗败的母鸡,沈碧芊便时时刻刻想着翻盘这两个字,想要压制住这个气焰旺盛的女人。
女人太泼不可怕,怕得是太会说,秦雪涧便是这样的女人。
沈碧芊上下打量了秦雪涧,找碴道:“秦姑娘这衣服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农家媳妇儿的,我这个当婆婆的劝你一句,平日里莫要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到处走,是个不目盲的人都能瞧得出来秦姑娘出身江湖。”她呲呲了两声,抱着肩膀摇着头道:“江湖真是把杀猪刀,一杀一个准。”她以手为刀,挥动了两下。
在顾采莲看来,沈碧芊虽伶牙俐齿但远远比不上秦雪涧的牙尖嘴利,为避免伤及无辜,顾采莲准备做个没有台词的配角,全程旁观。
秦雪涧摸了摸自己乌黑的长发,笑着道:“你瞧你倒开始倚老卖老了,若是嫉妒我的美,开口便是,常年在江湖,总比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要强上许多,也不知道这些个京城的小姐都是怎么过的,满口的诗书礼义,却个个都闷着一股气,不知心里多向往外面的江湖。”
沈碧芊满脸不稀罕的样子,“江湖忽然好,却也危险,男人的地盘女人何必参与,这般样子与男人婆有何异?”
秦雪涧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瞧了瞧沈碧芊的胸前,一个是连绵的山峰,一个是微凸的土包,“想不到沈婆婆还是个懂得自嘲的人。”
沈碧芊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意识到秦雪涧指的是什么,脸唰的红了起来,但秦雪涧的攻击并没有结束,继续道:“也难怪采莲认不出你是男女。”
采莲一听急的在原地乱比划,“我,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热闹这东西可不能乱看。
“采莲总比有些姑娘矜持,跟着人家男子赖着不走,也不知是何居心。”沈碧芊气得有些口不择言,说她就罢了,采莲那样的姑娘也跟着受牵连倒让人生气了。
往往口不择言时戳中的是人的痛处,秦雪涧一向骄傲,叶沐是第一个她看上眼的男人,却也是第一个对她爱理不理的男人,这一点一直是秦雪涧心上的结,跟着叶沐更是对秦雪涧尊严上的一个挑战,现今有人拿这个戳自己的痛处,秦雪涧怎么会罢休?
于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点了沈碧芊的笑穴,秦雪涧的手指不过刚离开沈碧芊的身体,沈碧芊的笑便如洪水般爆发,滔滔不绝。
沈碧芊一直笑个不停,不一会儿便捂住了肚子,再过一会儿脸也跟着僵起来,她一边笑一边道:“还不快解穴?”
秦雪涧摊了摊手,道:“我不会。”
沈碧芊一脸纠结的笑着,指着秦雪涧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恨意,只是她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痛恨的感觉,她心里无限叫苦:惹什么样的人不要惹会武功的人,惹什么样会武功的人都不要惹会武功的女人,惹什么样会武功的女人都不要惹小心眼又记仇的女人。
秦雪涧算是沈碧芊平生遇到最野蛮的一个对手,她不仅有后宫嫔妃那样美艳的脸,同时有大内高手的武功。
秦雪涧不再看沈碧芊哈哈大笑而是转身离去,顾采莲在一旁只能干着急,“秦姑娘,快给恩人解穴吧,她笑得快不行了,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我说了我只会点穴不会解穴。”秦雪涧手一挥,一副潇洒的样子大步离开。
沈碧芊笑了约有半刻钟,楚序与叶沐才从房间议事结束走出来,叶沐刚想开口问什么事笑得如此开心,楚序便开了口:“老婆子,什么事如此的开心?”
叶沐听到老婆子三个字微怔,随后苦笑一下,顾采莲一脸焦急的转过头来道:“叶大哥,楚公子,恩人她被秦姑娘点了笑穴,秦姑娘说她只会点不会解。”
叶沐两步上前要为沈碧芊解穴,却被楚序拦住,楚序问道:“秦姑娘所做有何缘故?”
顾采莲低了低头,“恩人与秦姑娘斗嘴,找秦姑娘的麻烦。”
沈碧芊笑得说不出话来,更没法为自己开脱,楚序无奈的摇了摇头,“半刻钟后再解吧,她这犟脾气也该吃点苦头,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才能好?!”
叶沐没有说话只是担忧的看了一眼狂笑的沈碧芊。
这便是这二人最大的不同,一种爱时时为她解决,一种爱教会她成长。
一种是溺爱,一种是理智的爱。

、第四十九章

沈碧芊这几日常常捂着肚皮不敢大口喘气更不敢大声说话;哪怕是牵连了一点都会觉得痛,叶沐与楚序是整日整日的在房间商讨对策,并等待南巡大军的汇合,与沈碧芊朝夕相处的只有顾采莲跟秦雪涧。
沈碧芊每日都提心吊胆生怕秦雪涧再动用武力折磨自己;恨不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武装上坚硬的盔甲。
你戳你戳你戳戳戳,我挡我挡我挡挡挡,每次沈碧芊脑内到这里时,便会格外暗爽。
秦雪涧百无聊赖的擦拭着自己的短剑;时不时地往叶沐所在的房间看,然后失望的转过头来继续擦拭自己的短剑。
“那剑已经很亮了,为何还要擦拭?”沈碧芊多嘴道;她只是看不惯,明明心不在此却还要故作在意。
秦雪涧瞟了沈碧芊一眼;吓了沈碧芊一跳,她赶紧抬头看了看天,指着碧蓝的晴空道:“都怪这天太晴了,连鸟都不出来飞了。”
看沈碧芊一脸可惜的样子,秦雪涧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真是个蠢人,倒也蠢的可爱。”
沈碧芊向来不会找重点,自然把注意全部放在了‘蠢’字上,虽然生气却学聪明不再还嘴,在心里数落秦雪涧千百万次后开口道:“蠢自然有蠢的好处。”然后摆出一副看似骄傲的样子。
秦雪涧摇了摇头道:“看来是真蠢。”说完起身离开。
皇上不在京,沈行之叶沐不在京,钟国丈却在京城,沈承山是半步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唯恐事情有变没有人站出来对付沈承山。
不能前往江南便只能送信去江南,只是信到沈行之手里时,沈行之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
大朱头苦着一张脸,两只手相握站在厅里,唉声叹气:“也不知这些个狗杂碎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每日都来请求面圣,面圣有什么好处?能升官还是能发财,要是能杂家早就不在这儿当公公了!”
沈行之拿着一本书,书的扉页却是倒过来的字,满心的心思不在书上,起初他还很是淡定,但如今被这些官员‘锲而不舍’的精神搅乱了心智,想不着急都难,恐怕就差整个人着火了。
大朱头见沈行之不理他,继续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也不知道咱们主子在哪,是好是坏,就这么断了消息可真让人着急。”
刚说消息门外便来人禀告,“启禀皇上,京城加急。”
大朱头与沈行之互看一眼,看见彼此眼神中的失望与惊讶,失望的是还是没有楚序一行人的消息,惊讶的是京城竟有加急。
沈行之扬了扬下巴,大朱头打开门,走了出去,道:“信交给杂家吧,你可以走了。”
那人犹豫了半刻,还是把信交给了大朱头。
信一到沈行之的手中,沈行之便认出了是谁的字,“这是父亲的字。”
“沈大人?”大朱头也跟着凑了过来,虽说自己是皇上的心腹,但大朱头对政治上的事一窍不通,楚序也有意无意的防止大朱头做跟政治有关的事,毕竟前朝出过宦官专政的事来,难免早到皇家忌讳。
日日陪在皇上身边,大朱头再傻也能瞧出来,沈家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无论是对沈家父子的刮目相看,还是对沈碧芊的格外青睐,所以这信件也定是机密重要信件。
沈行之快速读完信件,瞳孔瞬间放大,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大朱头急得直冒汗问道:“沈大人,沈老大人信上写了什么?”
沈行之木讷的将信件放到桌上道:“皇上的行踪暴漏了,被钟国丈识破了。”
大朱头捂着嘴惊叫道:“什么?!”
沈行之没有停下,继续道:“还有更不好的消息,那便是钟国丈察觉了皇上要对他下手,准备在南巡路上找到微服私访的皇上,然后除掉,再扶一个新的傀儡皇帝。”
“大胆!狗贼!狼子野心!”大朱头义愤填膺的斥道,“老狐狸真是不要命了!”
“恐怕这个消息我们知道的已经晚了,看这几日时时有人请求觐见我们便该想到。”
“那皇上怎么样了?难不成已经驾崩了?”大朱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吉利,于是他狠狠的给自己满是肥油的脸两下,道:“真是乌鸦嘴。”
“有人来就说明钟国丈虽猜出了皇上微服却没有完全确定,要前来打探,说明皇上是安全的,至于为什么不与我们联系,恐怕是也得知了钟国丈的心思,藏了起来,暂时还不方便露面。”沈行之一一分析道。
大朱头在厅内来回转着圈,边走边一手握成拳头,捶着另一只胖手,“这下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啊!当初就不该!哎!”
“朱公公,你就是把你的手捶瘦了,腿溜细了只怕想不出来办法还是想不出来,所以请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打扰我的思路了好么?”沈行之满脸的无奈,成大事人最忌讳的便是自乱阵脚。
大朱头倒是不走了,可是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勉强盘上自己两条胖腿,合起手掌,闭上眼睛,嘴巴里念念有词道:“阿尼陀佛,望菩萨保佑,咱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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