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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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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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似乎还有干呕之声传出。

宁天歌摇了摇头,也难为这位院正大人了,嫡仙一般的人物躲在车里听了一晚上的打打杀杀,能不晕倒就算不错了。

这么一想,倒也佩服起苏屿来,他能撑着看完这场厮杀,还能不惧怕自己的生死,不是比冉忻尘还要厉害?

要知道,这两位可是连怎么杀人都不懂。

墨迹狗腿地跟在阿雪后面帮着指挥,嘴里不停地问:“阿雪,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些天不见,你是不是瘦了?你是知道我在这儿才带人过来的么……”

不知是不是看到熟人倍感亲切,有久别重逢之感,他这话痨的毛病更厉害了。

阿雪冷着脸,由着他自说自话,他跟在后头转了一阵子,突然想起一件天大的事来,顿时急了,“阿雪,主子呢?怎么没见到主子?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么?”

宁天歌听见了,想跟他说你主子不就在那边骑马看热闹么,抬头看去,却连那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眸光转了一圈,依旧无果。

不由一怔,他不在旁边等着,去了哪里?

“是安王么?”苏屿也随着她的视线找去。

“嗯。”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眼睛穿梭于树林间,眉尖不自觉地蹙起。

苏屿回头看了她一眼,心头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情流过。

心头警铃忽然大作,直觉有什么从身后靠近,宁天歌抬起右肘便猛力往后一撞,却听得有人“哎哟”一声,随即腰间一紧,便被人往后拽了过去。

还来不及回头去看,身子便已贴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幽幽兰香沁入鼻息,身下的马已如离弦之箭般往林外疾驰而去。

早已得知来人是谁,她也不挣扎,由着他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享受着这种飞奔的快感。

与这人一同骑马,好象还是第一次。

“没心的女人,也不问问我被你撞痛了没有。”直到驰出了林子,置身于广阔的天际之下,身后的人才含怨带嗔地附在她耳边抱怨。

她侧眸睨着他,“根本就没撞着,哪来的痛?”

在她的手肘即将触到他那一刻,那特有的兰香便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别人或许闻不到,她对这味道却敏感得很,当即便知道了后面那人是谁,出去的力道便悉数被她撤去,那人却还装模作样的叫上一声痛。“撞着了,你摸摸。”他捉着她的手便放在胸口,“这里疼了。”

“哦,是么?”她皱了眉,伸手滑进了他的衣襟,“不可能啊,我摸摸。”

指尖在他细腻如羊脂的肌肤上游走,一寸一寸地探索过去,细细地摸,轻轻地按,缓缓地揉,不时地问,“是这里痛么?”

他舒适地闭上眼睛,优美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嗯……不是这里……再过去一点……别这么快……你多按两下看看……”

“哎呀,难道撞成内伤了?”她的指在他肋骨上一根根地摸过去,朝他那点茱萸慢慢靠近,语声担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让冉忻尘看看,要是伤着了可不好。”

说着,一只手去抓缰绳,在他胸前的手便要往外拿。

“你帮我揉揉就好了。”他按住她的手不放,把上身的重量移到她肩上,还不忘轻声哼哼,“嗯……再过来一点……就是这里……舒服……”

“真的舒服?”她抬起头来,勾唇一侧唇角。

“舒服。”他双眸微阖,眉目舒缓,满足地吐气。

她的指腹轻揉慢捻,在他紧致的肌肤上行走,在经过那点敏感的突起时,她的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

他微微一颤,陡然收紧手臂,气息微乱。

“那这样呢?”她问得温柔,手指却蓦地曲起,在他正处于强烈酥麻之感时,两指往他光滑的肌肤上猛地一揪,再一拧,然后飞快撒手。

“嘶——”他疼得吸气。

“疼么?”她问。

他睁开眸子,怀里的女人正歪着头看他,嘴角斜斜挑起,带着早已洞悉一切的了然,非但没有丝毫内疚,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吃憋,能做的也就只有苦笑了。

“现在是真的疼了。”他揉着被她拧痛的地方,眸光盈盈如绞碎的月光,“我一回来你就这么欺负我,当真不心疼么?”

她笑看着他不答。

“不长心的女人。”他悠悠轻叹,低下头去,语声消失于唇间,“就知道你不会心疼我。”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零一章 男人这一辈子总有那么几次

温热的唇覆了下来,不似和风细雨那般轻柔,也不似暴雨狂风那般炽烈,却有着一种思念已久的渴慕,象多日未曾饮水之人蓦然看到一汪碧泉,便再也无法等待。

他将她紧拥在怀中,略显霸道却又不失他特有的优雅挑开她的唇齿,卷起她柔软的舌尖重重吸吮,似乎要将这多日来的思念通过这个吻尽数倾诉。

分离的这半个月,没有一日不想念,没有一日不失眠,此刻终于重新入怀,积蓄了多日的情感又岂是一发即收。

宁天歌闭起眼眸,伸臂揽住他的颈项,身子往后微仰,主动迎合上去,与他的交相纠缠,一心一意地回应。

有些东西,不是不说,心里便不想。

午夜梦回之时,又何尝不是拥被坐起,对着窗外那一片朦胧月色再也无法成眠。

只有在这一刻,感受着彼此真实的体温,听着耳边紊乱的呼吸,还有那份由对方所带来的愉悦,才默默告诉自己,原来,自己竟已思念至此。

久久缠绵。

清凉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身下的马还在一路奔驰,而两人之间呼出的气息却灼热得任凭夜风再凉也无法扑熄。

他的唇舌还绞着她的不放,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衣襟,不满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找到那处柔软覆了上去。

想要满足地轻叹,掌心在接触到那温软的肌肤时,心里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迅速蔓延开来——

他想要更多!

蓦然离开她的唇,他吻住她纤细的脖颈重重一吮。

重重地,久久地,不放。

她的头往后仰着,形成一道优美的弧,锁骨精致如刻,胸前的衣襟松散开来,那隐约的丘壑随着马儿的颠簸而微微起伏,如一道清冽的白月光。

他突然拔去了她的发簪,如瀑的长发顿时如水倾泻,随风飘展,如波浪连绵。

一抹笑弧浮上嘴角,她微启了眼眸,将手从他领口里探了进去,一路下滑,直到指腹中触到那一点不同的部位才顿住不动。

他轻哼一声,不满于她的静止,抬起头来,凝着她的眸子已染上几许迷蒙。

轻轻地动了下身子,那一点便在她指下一滑,他禁不住阖起眼眸,修眉微蹙,似在忍耐着什么。

酥麻的感觉自敏感的指尖瞬间传到整个手臂,她一缩手便从他衣襟处滑了出来。

他掌下一紧,揉住了她的绵软,顷刻间已俯下身来,贴住了她的另一侧。

她身子一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倒在他怀里轻吟出声。

他的发丝轻垂于她胸间,带着点麻,带着点痒,轻而易举地撩拨着她的感观。

她轻启了眸子,眼梢里浸润着几点星光,正宁静地缀在墨蓝色的天际,丝绒般的夜晚纯净得没有一丝云絮,只有点点星光闪烁其间,随着马儿的奔腾,似乎也在变幻着位置。

夜风吹拂着裸露的肌肤,却不觉得凉,只有热。

仿佛有热气从身体极深处往外拱,不断地从浑身的毛孔中散发出来,蒸腾着肌骨和血脉,熨烫了自己,也熨烫了他。他的肌肤向来温中偏凉,此时也烫得惊人,灼热的气息萦绕于两人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光洁的肌肤上密密地敷了一层汗,兰香的气息更加浓厚,身上却黏腻得难受,恨不得能将那层束缚快快撕去。

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已敞开来,使女人都嫉妒得发狂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珠玉的光泽,又因那细密的汗而更加莹润。

“好热……”她低喃了一声,双手摸索着将他的衣衫褪至腰间,凉风袭来,原本裹在衣袍下闷热的身子终于凉快了些。

她将身子朝他拱了过去,想要从他那里获取一点凉爽,他却蓦然将她抱起,足尖一点马蹬,抱着她滚入一片青嫩草地。

柔软又带着一点刺痒的感觉刺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她轻轻地打了个哆嗦,睁开眼来。

苍穹如此高阔,覆盖着整个天地,四周静谧得没有一点声音,那马儿在跑出一小段距离之后,便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不远处悠悠地啃着肥嫩的青草。

俊雅绝艳的男子正覆在她身上,抬起上半身静静地凝望着她,然而微促的气息,眸中毫不掩饰的情欲,还有身上所起的变化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此刻想做什么。

有草尖从衣领处钻了上来,微微地扎着她细腻的肌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避开这种难耐的刺痒,身上的男子却眸色一暗,蓦地低下头来。

紧紧地攫着她的唇,灵活的手指却飞快地解着她身上的那层束缚,她被他吻得有些发晕,双手只是循着本能,将他腰间的玉带一把扯去,早已褪到腰间的衣袍便顺势跌落在草地上。

如云的秀发铺展开来,衬着她柔美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初生婴儿般裎现在他面前,他缓缓沉下身子,与她彼此交融。

天地间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只有细细的喘息自两人口中逸出,一切都那么自然,遵循着本能,忠实于身体的反应,跟随着心的方向,跌宕起伏。

他的手肘支撑在她脸颊的两侧,与她近在咫尺。

他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眸,似要一直望到她心底最深处,看看那里的天地是否与他的一样阔大,是否所有尘封之门都已为他开启,看看那里的主宰是否愿意让他一起并肩。

她吻上他的眸,将他所有春光都关起,喘息着在他耳边轻语,“知不知道你在勾引我……没有多少女人能抵挡住你这样的眼神……除了我……”

他低低一笑,将她重重一抵,如愿听到她即刻响起的低呼。

“那这样呢?”嗓音低沉暗哑,他很满意她的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等着身体里强烈的酸麻感过去,之后望着他得意的神情忽而一笑。

他顿时心起警戒。

但见她眼波流转,眼角斜飞,一根葱白的手指含在唇边,语声娇嗲,“相公……”

又软,又糯,又酥……

如此娇媚入骨,如此诱人至深,如此……

他心头一颤,身子也跟着一颤,直接被她这一声叫得缴械投降。

她怔住,手指都含在嘴里忘了取下来。

他也怔住,竟不敢相信自己仅仅因为她这一声唤便如此不济。

隐隐的笑意渐渐浮上来,她眉尖蹙起,努力地忍着笑,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得扭过头去数旁边有几棵草,只是双肩的抖动却已将她泄露。

他懊恼地在她肩头上狠狠咬了口,直到她疼得将他推开,这才绷着脸道:“不许再笑了!”

“我没……噗……”她刚回头准备否认,一见他那张向来雍容淡定的脸此时黑得象包公,终于破功,憋忍不住地笑出来。

他黑着脸看她笑,被她笑得着实无奈,索性伏趴在她身上不去看她,默默地哀伤。

这女人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看似温良平和,实则比他还要坏,否则他也不会仅仅因为这一个眼神一声相公就抵挡不住。

想想那次在山洞里,都比这次要长久得多。

“那个……”宁天歌止了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斟酌着字句说道,“其实吧,这很正常,毕竟很长时间没有了……咳,比较容易激动……”

“还取笑我?”墨离没好声色地伏在她肩头,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把。

她好笑地抱住他的腰背,抬手拍了拍,“你不会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吧?”

他不作声。

她望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安慰他。

也对,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个,他也不例外。

就在她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时,他突然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看着她,问:“你在不在意?”

宁天歌:“……”

这下她是真纠结了。

怎么回答?

不在意?会不会让他觉得是在安慰他或者敷衍他?

在意?别,那还不真成了打击他了。

墨离的眸子更加忧伤了,“你果然在意。”

宁天歌:“……”

她真的不在意!

“那个,你听我说。”她清了清嗓子,表情亦很严肃,“你这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当然,就算你真的身体有问题,我也不会在意的。”

他的眸子里开始有了光彩,“真的?”

“当然。”她郑重地点点头,“何况,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男人这一辈子总会有那么几次的么。”

“扑!”那眸中的光彩瞬间扑灭,他甚无语。

“好了好了。”她拍拍他的脸,“反正都已经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他支着额头不动,“可是你还没尽兴。”

“没关系。”她表现出极佳的涵养,“你尽兴就好。”

他还是不动,“我也没尽兴。”

她嘴角一抽,这还没尽兴,那哪样才算?

“你还想继续?”她垂下眼睑往他下面扫了一眼。

“想。”他唇角一勾,回答得极为干脆。

“可我不想了。”她双手往草地上一摊,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真的不想?”他的手开始不安分。

“……你的手在往哪儿摸?”

“别管我往哪儿摸……你看,你的身子在说,它还想要。”

“……是你兄弟在说还想要吧?”

“呵呵,反正都想要……配合点好么?”

“不……唔……你无赖……”

“就无赖你……”

“……”

长河悠悠,星幕远致,有风从远方吹来,也因为这深情男女的低哝而沉醉。

——

当天地间再度恢复了宁静,马儿也在食饱夜草之后入睡,草地上的两人相拥望着夜色渐淡的天际,享受着这一刻的祥和平静。

宁天歌枕着墨离的胳膊,累得手脚酸软,动都不想动,那男人却不知为何那么好的精力,折腾了她半宿,一点倦怠之色都不见。

“娘子,对相公的表现还满意么?”他抚着她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微弯的眸子晶晶亮。

“嗯,还行吧。”她懒懒地回答一句。

“只是还行?”他手力一个用力,将她紧贴在胸前,暧昧地厮磨着她的脖颈,“看来娘子还不够满意,为夫还需再表现表现。”

“不,不要了。”她连忙摇头,将自己与他拉开点距离,抬起眸子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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