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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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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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可没想把你一道带回北昭去。”

“天歌要跟谁在一起,我尊重她的意见,希望各位也一样。”苏屿朝宁天歌温文微笑道,“天歌若是想去桑月,我也希望你们不要阻碍她。师兄,你说是不是?”

楼非白本一直含笑不语,这下被苏屿直接点了名,便道:“论相识的久远,以我与阿七最久,算来至今已有十一年。阿七若跟着我,我定带她游历天下,过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墨离脸色有些发沉,司徒景还嫌不够,转而对简晏说道:“哎,简晏,你不是说只要你想留,别人便阻挡不了么?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简晏,他深邃的眸光只看着宁天歌,许久,淡淡说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忘。”

殿内一静,无人能知道这话的真假,连宁天歌唇边隐隐的笑意也隐去。

墨离停了擦拭的动作,眸光悠悠一转,站起身来将手中棉帕扔回盆中,自刚才说话的那几个男人身上一一看过去,袍袖往身后一负,唇角一勾,“各位想要跟我抢她?”

众俊男点头。

他傲然一笑,姿态雍容闲雅,掷地有声,“可以,拿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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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将在凌晨十二点之后发上来。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沐浴

茉香幽幽,殿内镂金香炉轻烟袅袅,炭盆遍及各个角落,整座大殿温暖如春,烛光晕暖。

随着殿门“吱嘎”一声轻响,所有宫婢都已退出大殿,墨离掀开织锦纱帘,望着床上合眸入眠的女子,微微一笑。

“天歌,天歌?”他走到床前倾下身子轻唤,女子依旧在睡眠中未醒。

修长的手指掀开被子,忽然想到什么,又将被子盖上,直起身来褪去身上所有衣物,这才重新打开被子,将她身上的衣服轻轻除去。

“唔……”睡梦中的女子觉得身上一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转瞬间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这样一折腾,她便彻底醒了过来,一睁眸,入眼处便是一个如玉光洁的胸膛,一声呼喝险些出口,抬眼间已看清那人是谁。

“墨离,你在做什么?”意识到两人都未着一物,她下意识里便想缩回被子里,奈何手脚无法动弹一毫。

“天歌,自你醒来至今已有数日,你一直未曾沐浴。”墨离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帘外那个宽大的浴桶,“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去天祈,这路上未必能找到称心的地方沐浴,今晚我便帮你洗一洗。”

“你,你要帮我洗澡?”宁天歌大窘,“你叫紫翎进来帮我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他见她脸上难得地露出羞赧之色,不由起了调笑之心,眸子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子,“娘子,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如此害羞?”

“你!”她躲无可躲,别过脸去,那双眼眸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她胸前看,让她耳根都熟了起来,“反正你叫紫翎进来就是。”

“那可不行。”他笑吟吟地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娘子的身子只能给为夫看,怎可叫别人看了去。”

“紫翎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他霸道地咬了下近在唇边的耳珠,如期听到她不稳的气息,满意地道,“我说过,从此以后你的起居都由我负责,既如此,沐浴当然包括在内,你反对也没用。”

说话间,他已迈入浴桶,温中偏热的水立即便覆盖了两人,身上寒意尽去。

宁天歌舒适地吐了口气。

罢了,他愿意伺候人,就让他伺候吧,用热水洗洗澡,对身体确实有好处。

自她伤了心脉与经脉之后,虽然体内寒气基本祛除,但由此落下了体寒之症,不管殿内放了多少个火盆,手脚总是冰冷。

为此墨离每日都会给她揉搓身体促进血脉流动,并且每日睡在她身边,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她当暖炉,连带着将他也冻得够呛。

“舒服吧。”墨离见她闭眼享受的模样,唇弧一扬,一手环住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拢在一处浸入水中。

她懒懒地嗯了一声,“以后睡觉的时候,你就在我被子里放几个暖手小炉吧,省得你也天天跟着受罪。”

“这叫享福,不叫受罪。”他拿起棉巾开始给她擦背,“我本就怕热,抱着你睡正好可以降温,一举两得。”

“你怕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睁开眼眸,好笑道,“你自小体内有积毒未清,现在虽然好了,体质也是偏寒,皮肤总是温中偏凉,这几日与我同睡之后,身体更是冷得快赶上我了,哪来的怕热?”

“更何况,”她看着他胸口处的箭伤,“你身上的伤虽然经过宫中太医的调理,已恢复得差不多,但多少还是受了我的影响未能全好,若再这样天天抱着我睡,何时才能痊愈?”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墨离相当地不以为然,“我若不抱着你睡,难道还抱个枕头睡不成?有美人在侧而不知把握机会,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想要美人还不容易,我看这宫中便有不少绝色美人,你若不想错过机会,或者……”

“或者什么?”他一把掐住她腰,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难不成你还想替为夫牵红线做月老?”

她睨着他不置可否,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的手忽然在水下一动。

“你……”她眼睛一瞪,“你在摸哪里?”

“摸该摸的地方。”他的眸子在灯光下璀璨若琉璃,漾着点点碎金,“娘子的身子是为夫的,为夫想摸哪里便摸哪里。”

她眉头一蹙,“墨离!”

他笑得温柔,“娘子有何吩咐?”

“你再乱摸,我就叫紫翎进来帮我洗。”

“这可由不得娘子。”他双臂一圈,将她圈在怀里,不慌也不忙。

“是么?”宁天歌挑眉,扬声,“紫翎……”

一只手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墨离低下头,嘴唇若有似无地在她肩骨下游走,象是羽毛拂过,极痒。

她动了动脖子,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从未见过如此可恶之人,明知她现在动不了,还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

感觉到她的紧绷,他低低一笑,“娘子如果想让所有人看到你我共浴的情景,为夫也不反对。”

说罢,便松开了捂在她唇上的手。

宁天歌紧抿着唇,暗中调整呼吸,那一声“紫翎”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了。

他的脸皮可以比城墙厚,她却不能。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两人共处一个浴桶便可让人浮想联翩,若是他故意趁人进来之际,对她做出些不轨的举动,叫她的脸往哪搁。

“娘子还确定需要叫紫翎姑娘进来么?”墨离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娘子确定,为夫这就替娘子喊一声。”

她嘴角一抽,“麻烦殿下洗快些。”

“叫相公。”他低头便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她咬紧牙关,不吭声。

“娘子,叫相公。”他加重了声音,也减轻了唇上的力道,一点点在她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轻若无力偏又让人倍受煎熬。

“墨离,停下!”她微微喘息了一声。

她是伤了筋脉没错,但不代表她没有知觉,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刻意的点火,尤其还是个无师自通的高手。

“娘子若是不肯叫相公,喜欢叫为夫的名字,那叫为夫单字。”他在她敏感的耳后,脖颈处若即若离地亲吻,温柔地命令,“相公,或者离,娘子选一个。”

宁天歌沉默。

有这样逼迫的么?

若是今后她每日都要受他如此胁迫,这日子还怎么过?

“娘子?”他的舌尖一下卷住她的耳珠,或轻或重地吮吸。

她咬着牙,硬是连呼吸都不漏出半点。

恨只恨她如今半点力气也无,正好趁了这男人的意。

温热的水波荡漾,胸前一紧,一只手已握住了她一侧胸口,指尖熟练地一捻……

气息再也摒不住,牙关一松,正待呼出一口气,眼前骤暗,一个软腻的舌头已灵活地钻了进来。

她的头下意识往后一倒,他却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肆意席卷过她的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容许她有任何一丝退缩。

她有一丝的恍惚,眸光自轻垂的眼眸中透出,望着暖黄灯光下如玉的容颜。

有多久,不曾如此亲密?

自从得知了彼此之间是那种身份,除了同州城下那次强吻,还有她在安王府放了那把火之后一时大意下被他扑倒,两人便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

后来她去了天祈,至今更是数月不曾与他相见,而她醒来之后到现在的每个晚上,他除了开始时浅浅一吻,便一直循规蹈矩,连抱着她睡觉时亦十分安分守己。

如今,他这是在做什么?

是想证明什么,还是想诉说什么,或是,想抓住什么?

唇齿上的压力渐消,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掠夺渐渐转为轻柔,而他放置在她胸前的手,更是慢慢往下滑去,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转了转头,秀挺的眉头紧紧蹙起,就她现在这副情景,如何可以……

他的指尖一触即放,象被火烫了一般,一把将她紧揽在胸前,将头埋首于她的颈间,呼吸压抑沉重。

两人如此紧密相贴,他的肌肤比水还要热,身体的异样明显可以感知,她轻轻阖起眼眸,苦笑。

哪怕可以摒弃一切外在因素,不管双方是何身份,不顾一切地走到一起,可眼前这种境况,又如何解决?

总不能,一辈子都如此度过。

且不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以他是东陵将来的九五之尊,又如何能经得住天下人的目光,经得住朝堂百官日日相谏?

东陵臣民或许可以认同他们的君王只立东宫,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可又怎能包容一个无法行动,甚至无法为他们君主诞下子嗣的皇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在普通百姓人家尚且不能容忍之事,又怎可发生在帝王之家?

宿命,宿缘。

宿缘,宿命。

这是要她承受怎样的命运!

“不许多想。”他自她颈间抬起头来,温软的唇轻轻一点她的脸,指尖抚过她被他吻红的唇,“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这不过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如果你的身子果真无法复原,我便带你归隐山林,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去。”

------题外话------

说话,小离这样“欺负”小歌儿,妞们有意见么?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六十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翌日。

在墨离亲手为宁天歌穿戴整齐并抱出大殿之时,殿外早已停了两辆厚朴的马车,车边站着楼非白与紫翎,而司徒景与苏屿亦牵着西宛的名马郦驹,两边立着各自的随从,皆是整装待发的模样。

颠颠地跟在后头的四喜一见那马车,还不待吩咐,便咻地一下跳了上去,抱着里面的枕头打滚。

一见她出来,他们立即走了过来,苏屿只是微笑地望着她,司徒景则一脸懊丧,瞟了两眼墨离,珠玉般的粉面透着不乐意。

宁天歌将他神情看在眼里,刻意不提,微笑道:“你们出来这久,国内必定堆积了不少大事需要处理,之前为了我耽搁了行程,如今也确实该回去了。”

“原本我们是放心不下你,不过……”苏屿看着墨离笑了笑,“安王能够安然回来,对你又如此体贴入微,我们也就安心了。”

“七妹,我可没说放心。”司徒景不快地横了眼墨离抱着她的那双手,仿佛那位置本该是他的一般,“不管如何,如果他欺负了你,或者你过得不开心,就派人来通知我,我一定立刻来接你。”

宁天歌笑着点点头,正待说好,墨离已气定神闲地说道:“平阳王,你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那可说不准。”司徒景扭头哼了一声,随即回过头来,神情万般严肃地看着墨离,“安王,其实我也不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只要你对七妹有一丁点不好,我司徒景绝不会再相让于你。”

说罢,也不说道别,甩袖就走。

这就走了?

众人皆有些哭笑不得,这平阳王人长得细皮嫩肉,做起事来却风风火火,说打雷就下雨。

却见他刚走出两步,忽地转身蹬蹬蹬回来,别人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已径直走到宁天歌跟前,蓦然俯下脸,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记。

宁天歌一呆,他竟然来这手偷袭!

这一出完全出乎其他人的意料,墨离抬腿便一脚踹了过去,同时抱着她飞快往后退出一大步,司徒景动作也快,在他踢过来的时候便已迅速抽身,那一脚便踢了空。

“司徒景!”墨离沉了脸。

他竟敢亲她的嘴!

司徒景挑衅地一昂首,漂亮的双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七妹,这一次,我可是实实在在地亲到你了。”

宁天歌好气又好笑,却不知该说他还是骂他,只得拿眼睛瞪他两眼。

司徒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几声,转身扬场而去。

她不免摇头,这人的性子,没办法。

“这平阳王可真有意思。”紫翎见墨离黑了脸,甚觉有趣,更是故意道:“要不说,这家里的女人总不如别人的女人好呢。阿七啊,我看平阳王对你是忘不了了。”

“他这是在做梦!”墨离抬起手来便用衣袖擦拭宁天歌的嘴唇,一张脸阴云密布。

紫翎忍着笑,动了动鼻子,惊讶,“呀,怎么这么酸啊,是不是哪里的醋打翻了?”

“紫翎!”楼非白打了下她的头,“你这丫头,还嫌不够乱?”

“她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师兄你还能希望她怎样?”宁天歌笑睨她一眼,“看来,以后还得师兄多担待着些,免得她惹了乱子还得你跟在后面收拾。”

“好啊你,阿七,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帮着殿下说话了?”紫翎难得的脸微微一红,作势要扑过来挠她痒痒。

墨离一闪,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只是对司徒景仍是耿耿于怀。

他的女人,碰都由不得别人碰一下,这种地方岂是可以给别人亲的。

“平阳王已走了,我也该出发了。”苏屿始终面带微笑,眸光深深地看着宁天歌,“天歌,多保重。”

“谢谢你,苏屿。”她由衷地一笑。

“没有你,就没有我苏屿的今日,你我之间又何需说谢。”苏屿眸光极为柔和。

言罢,朝墨离等人点了点头,又向一直站在一边未曾过来的简晏一拱手,说了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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