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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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3-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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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称这东西!”神父听到这个忙啐了两口,仿佛听到这话也玷污了他的灵魂一样。
“不是我,是屠夫他们称的!”我慌忙向其他人解释,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一个个扭头走开了,气得我直跺脚。
两个小朋友很尽责地把人头带到了地方,当十多颗人头从袋子中滚出来的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吐了。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叫嚣,一群人抓着枪要冲出来,但被人拦住了。
“这些家伙不简单,去查清楚今天早上进去的一男一女的身份,我们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汇报这件事,让他多带点人手过来。这里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要立刻离开。我先走,你们后撤……”一个懂泰国话的队员按着耳朵里的窃听器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地翻译着。给放生的人装点零碎是老习惯了!
“现在冲过去可以干掉很多人哟!我仍推荐第一方案。”我站在房顶上看着不远处亮灯的小屋。
“不,我们并不像你们狼群那样嗜杀!能少杀人,尽量少杀人!”神父这时候发话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队长,不过队长这时候常下的命令是:杀光他们!最多追加一句:手脚干净点!
“我明白了。”我挥挥手说道,“回去吧,我想这些已经够震撼的了。我殿后!”
“好的。”神父他们走了,只有Redback留下来了。
“有什么坏主意快说!”到底她是我的女人,比那几个男人要了解我。
我笑了笑手指指向小屋,她回头看见五个人出了小屋向郊外走去,其他人仍等在屋内。这个人很聪明,一般来说如果屋内仍有大部队的话,第一批走的人很少被人跟踪。
“走吧,送信的人要不了那么多的。”我向那群人追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按下遥控器。小屋内火光一闪,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活口的!”Redback由于我的原因常和狼群在一起,对我们的习惯更了解。
我仍是笑而不言,有些东西意会即可,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那五个先走的人很聪明,听到后面的爆炸声,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
看着黑夜中快速移动的人影,我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这几年凭借着各种先进的仪器,我们都是料敌在先,杀人于无形。好久没有这样只凭双眼和体能追击敌人了,虽然说压倒性优势并不是丢人的事,但注定的结局总让我觉得没有趣味。我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猎杀!
“达达达……”一阵枪声从前面传来,数发子弹带着哨声从我们身边飞过,带动的风劲让人心头一紧。凭着声音便能知道我们的位置,这些家伙还不错嘛!我摸了摸颈部的动脉,越来越快的波动让我进入兴奋的状态。
“玩玩!”我扔掉手里的长枪,空着两只手对Redback笑道。
“奉陪!”Redback也扔掉MP5对我笑道。
我们两个分头钻进了黑暗的树林,分别冲自己选定的目标摸去,我摸到的第一个家伙便是用枪向我们扫射的那个殿后的英雄。Redback没有和我抢,看来她是去抢前面的大部队了。
我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防备着的黄毛,摸出装在枪口的战术灯,向他靠近。为了防止自己也中招,我在远处便打开电筒,接近时用手捂住灯口防止光线外露。我将脚边的石块踢飞,在边上弄出一点声响。那家伙没有动,只是眼神向声源闪了一下。而我要的也只是这一瞬间而已,我举起手对准他的眼睛,在他瞄回来的时候移开了放在灯口的左手。战术灯本来的作用便是用来影响敌人的视觉的,所以个头虽小但光线之强却可以媲美监狱的水银灯,强烈的灯光能使任何有视觉能力的人眼花缭乱。
手一松开我便就地一滚,要在他开枪之前接近他。枪声响起之时,我人已经在他的枪口之下了,子弹贴着头皮飞过,未燃尽的火药夹在气流中喷在脸上,让人感觉像被烧红的铁砂洒在脸上一样。顾不得脸上的炙痛,我先用电筒闪了他一下,然后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枪,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塑料手铐把他绑住后,才赶忙蹲到地上伸手在脸上扒拉起来。
“呼呼,奶奶的!刺激,刺激!”我一面用手摸着脸上被火花烫出来的小坑,一面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后心的冷汗。
等我再次追上剩下的四个家伙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全被Redback撂倒了!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我简直惊呆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一个人能瞬间摆平四个大汉!

第一〇〇章大感意外(1)

我提着惟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心中纳闷起来,Redback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稀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地办到,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却被她脸上的表情给堵住了嘴。她那副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翻动身边扑倒在地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个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样不愿想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ack笑眯眯地摇着一个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上挠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颈部的难受,伸手握住脖子使劲掐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次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知道你也有配的,怎么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ack拿涂成淡绿色的小竹管轻划我的脸,但还没碰到便被我躲开了。
“你看,多有效啊!”看她指着地上的人的样子,我不禁又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我抓住的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换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地笑了,Redba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笑。
“你死定输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的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裸体的飞天文身,没有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过几回的人了。
我正丧气地摇头,就感觉脸上一凉,凭直觉就知道是竹子,慌忙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是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ack又冲每人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儿,几个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地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多了毒品的隐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副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地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a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地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一克的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在,听到自己服了解药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尽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做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了一团,但恐怖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骇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头茬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地滑落了出来。
其他四个人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恐怖到近乎妖异的惨状,除了害怕什么也做不了,等到那块已经不成人形的肉团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丛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想起初中生物课上讲的“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的药变得这么厉害了?有这么厉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比较特殊呀?”Redback笑着单腿跪到那家伙面前。
“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瞠目结舌地指着尸体叫道,竟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只知道这是生物酶解技术,是Honey给我的药,让我试效果!”Redback对我耸耸肩说道,“听说能把骨头给腐蚀软,所以肌肉才可以把骨头压断。其实我给那家伙的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针只是让肌肉收缩的刺激剂而已。”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干活的……”那家伙的手下先受不了了,争先恐后地喊道。
“砰砰!”叫得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送去见上帝了。
“我最讨厌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怎么还有不愿听俘虏招供的?
“我们不是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我走到三人面前说道。
“我去!”
“让我去!”这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体力的两人立刻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
“砰!”爬得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二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没有他价值大,于是绝望地大哭起来。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得鼻涕流满地,不停地吸进喷出地恶心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那头得意地笑了笑,结果笑容还没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枪口。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一耳光,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地看向我们。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秘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报复,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报复,你做不了主……我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了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Redback撇下头,然后笑着一起离开了现场。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地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不同了,他们会猜测,会打听,会计划,会……”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地点点头接道。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浪狗闻到了我们两人身上的血腥味跟随在身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流浪狗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舔了个干净。
到达教堂墙外时,一切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无忧无虑地在院子中做游戏,欢快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靠在长满青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根烟没有跨进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外!Redback拉了我几下,都被我甩开了。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走到门外大芭蕉树下的一眼刻满梵文的古井旁,用绳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脱掉外衣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般的肌肤滑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不自觉地,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列,当天地的精华从头到脚洗刷一遍后,我感觉整个人就像由内到外被剖开一样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传来的经声和教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会保持信仰!
当修女给我们两人送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把袍子给套上了。光着脚踏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扑进我怀里时,我仿佛抱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艾兰登,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下的圣玛利亚教堂。甚至在直奔巴基斯坦的军机上,我都没有摸一摸我的装备。
“你在干什么?”好久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出神的状态马上被唤回了现实。
“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害我又专程跑上来接你,是不是和Redback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塞队长的理由。实际上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待到昨天,在那里给孩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地板上。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那还不走?”狼人给了我一肘。
“哦!”我坐着没有动,屁股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握着胸前挂着十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庇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刽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股血腥味蹿入了鼻中,我顺着味道看去,发现狼人胳膊上包着的纱布还渗着血。我心头猛地一跳,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了?”
“噢!这个?”狼人抬抬手说道,“唉!‘血腥妖精’的那个人妖狙击手,真是废料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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