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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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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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异姓王,就该知道好歹。老老实实的在属地享清福,享受一生不好吗?

偏生不知道安分,大肆收刮民脂民膏,惹的百姓激愤,忍无可忍的掀起暴动。

事情一爆发就只知道畏罪自杀,以为一条命就能洗脱罪行得个清名?朝廷就该为你擦屁股?

想的不要太美,一把年纪了还是不要太天真了好吧!

皇帝眼神冷酷,瞬息间心中已有腹案。

身后小姑娘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他披散在身后的头发。

皇帝不由皱了皱眉,现在已值深夜,这个时辰琉璃一项都以入睡。今日却翻来覆去的折腾不休,始终没有睡着。

他低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琉璃皱了皱小鼻子,有些委屈的说:“睡不着。”

现在没人敢给琉璃不开心,她吃得饱睡得好,无忧无虑的本该是能吃能睡的年纪。怎么会睡不着?

皇帝不由皱了皱眉,思想顿时黑暗了。

他不动声色的在她身侧躺下,揽着琉璃徐徐善诱:“为什么睡不着?今日发生什么事了么?”在他处理了皇后等人后居然还有人敢对琉璃怎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琉璃摇摇头,有点奇怪他为何这么问:“没发生什么事呀,你怎么这么问?”

还不是担心有谁不长眼敢给你脸色看。

姑娘受了委屈,更火更怒的是他好吧。

“那你为什么睡不着?”

琉璃瘪了瘪小嘴,眼泪汪汪的说:“疼~”

疼?皇帝眸中寒光一闪,转瞬即逝。他声音更加柔和,带着股子亲昵和温柔。

他轻声细语的呢喃:“哪儿疼?让弘历帮你揉揉……”他一边说着,大掌还在她背脊上来回徐徐抚摸着。

琉璃抓住他抚摸她脊背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胸脯。

瘪着小嘴噙着泪:“这里疼……”

皇帝闻言一怔,他手心下正是琉璃左边胸口,心脏的位置。

他顿时心跳骤停,心想是不是琉璃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有人钻了什么空子给琉璃吃了什么东西?

连身子都来不及直起,他惊诧心慌的大声唤人:“来人!快去请御医!”

门外寂静的深夜顿时嘈杂了起来,脚步声骤起,来来回回的奔走。

银屏赶忙贴近殿门,难掩焦急的询问:“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进来点灯。”

银屏听了推开殿门进殿来,寝殿里昏昏暗暗的,只有床榻边的那盏烛光闪烁。用火折子逐一点亮蜡烛,昏暗的大殿顿时明亮起来,驱散了黑暗。

银屏点完蜡烛,走近床榻,就见未拉起帷幕的龙床上,皇帝背脊朝外,怀中隐约抱着一个姑娘。

看不到公主的状况,无法知道公主是哪里受伤,状况严重与否,银屏心内很是焦急。

她顾不得尊卑有别,赶忙小声询问:“公主可是有哪里有碍?”

琉璃从皇帝肩头望去,只能望到远处的景致,看不到人影。只软声回道:“没事,就是有点疼……”要知道琉璃天生神力,这么些年来也只因为贪凉染过风寒,从未受过什么苦头,今日说疼,哪怕是有点疼,都令人担忧不已。

皇帝手上给她揉着心口,柔声继续徐徐善诱:“什么样的疼?呼吸可有不顺畅?”

琉璃摇摇头,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回道:“好像有针在扎我那样的疼。”

针?!扎?!皇帝思想顿时想到邪恶恶毒的那些东西上去了!

巫蛊之术吗?!难道是有人嫉恨琉璃又近不得琉璃的身,所以扎小人刺琉璃?

这人会是谁,皇帝脑子里拉出一大片的人名,似乎皇宫里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就在皇帝疑神疑鬼,恨不得立马把全皇宫的人都抓起来逐一拷问的时候,琉璃突然说了一句话。

“胸口胀胀的。”她嘟嘟囔囔的委屈抱怨。

胸口?皇帝的视线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话语落到她的胸口。

这人如此狠毒!竟要致她于死地!

皇帝霍然坐直,危险的眯起眼睛。

只要想到黑暗中有个人如此嫉恨琉璃,用如此阴险毒辣的手段也要致琉璃于死地,他便如坐针毡,势必要将那人扒皮抽筋、剉骨扬灰!

他双眼默然的望着虚空一点,眼神幽深黯黑如同地狱深渊,带着股吞噬一切的狂躁。

华玉听到消息也赶忙穿上衣服赶了过来,这时候养心殿的人都聚拢了过来。

就在满殿人都在担忧煎熬的时候,御医终于被连婷叫来了。

老御医气喘吁吁地被连婷连拖带拽的拉了过来,好不容易在殿门口站定,想要喘口气的时候,背脊一凉。

老眼昏花的老御医抖着手带起眼镜,看清眼前的东西时身体顿时僵住了。

密密麻麻的人群都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从那一双双的眼珠子里看出绿幽幽的光……

“哎呀陈太医你还磨蹭什么,公主可等着你呢,赶紧进去呀!”华玉好不容易盼来了御医,却见他磨磨蹭蹭的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在发什么愣,给急得不行。

老御医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哦哦……”

华玉这般急性子的人给他磨的火急火燎,顿时按耐不住拖着他就进了殿。

可怜的老御医因为医术高明,到了古稀之年仍未能告老还乡,一把老骨头了还被拖来拖去的。

幸好连婷和华玉还顾忌着老御医年纪大,动作都很小心,不然老御医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得耽误到公主的治疗么。

这俩人的心里想法还好老御医不知道,不然非得吐血三升给气得升天了。

皇帝一见陈太医过来,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立时让出位置来让他治疗。

老御医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搭在琉璃白玉纤细的手腕上。他是琉璃自小到大的主治御医,因为他年纪很老了,所以爱吃醋的皇帝才没有用帷幕遮掩。若是陈太医年轻个二十来岁,肯定会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隔开,搞不好还会让他悬丝诊脉呢。

枯树皮一般的手搭在琉璃手腕上,陈太医左手徐徐抚着自己的花白胡须,眼睛微微闭合着。

要不是陈太医年纪太大,早没了那个能力,他真得怀疑是不是陈太医春心荡漾,摸着琉璃就不肯撒手了。

皇帝等了又等,焦急的来回踱步,就是不见陈太医出声。

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衣角,手指缓缓收紧,那抹衣角在手指中慢慢变行扭曲……

陈太医还是沉默着,忍无可忍的皇帝丢下被他捏的奇形怪状的衣角,咬牙道:“陈太医,琉璃的症状如何?!”

陈太医睁开眼愣了愣,花白胡须下的嘴唇抖了抖:“喔……很严重啊……”

很严重!

皇帝脸色顿时一青,华玉脸色一白,银屏失魂落魄。

“可能确诊是何病因?”皇帝沉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霾的冷意。

陈太医点点头,手指还有一把每一把的捋着胡须:“老臣不才,这还是能够判定的。”

皇帝眼睛眯了眯,阴测测的说:“可是巫蛊之术?”

捋着胡须的手指顿了顿,陈太医那张老树皮一般的脸很困难的露出讶然的表情:“什么巫蛊之术?”

皇帝被他的反应弄的一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难道不是巫蛊之术?”

的忙不迭的

陈太医也一愣,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看着皇帝,愣愣的说:“公主难道不是到了年月,身体正在发育,因而胸脯刺痛的吗?”这跟巫蛊之术这么阴险恶毒的东西有关联吗?

皇帝呆愣了片刻,眨眨眼,又眨眨眼。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小姑娘今年也十二了哦……

原来是长胸部了……

他愣了会儿,才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陈太医:“那你方才把脉把那么久,朕问你严重与否你又说严重?!”

陈太医一副你怎么如此无理取闹的表情说道:“老臣年老体衰,唯恐触觉衰退把错脉,因而才多把了会儿。”不过还顺带想了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严重之说……公主身体强健,痛楚却如此明显,老臣思索着应当开个方子给公主镇痛,这难道不严重吗?”依公主那怕苦的性子,要她喝药就跟要她的命一样,果断是严重。

皇帝被陈太医的回话弄张口结舌,眼睛望到琉璃揶揄的表情,顿时面红耳赤,挥挥手让陈太医赶紧退下。

陈太医从凳子上坐起身,敲了敲腰,唉声叹气的说:“可怜老臣一把老骨头,辛辛苦苦跑一趟,还被皇上如此嫌弃……”哀怨的看了眼皇帝,皇帝被那眼神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忽然他话音一转,“对了,那镇痛的方子还要不?”陈太医对着皇帝眨了眨眼睛,小声嘟囔了句。“这方子可灵了,从现在开始喝的话,以后女子长成,□必定犹如山丘般浑圆丰满哦……”

皇帝握拳咳了咳,不动声色的说:“华玉,你去跟陈太医回趟太医院,按方子抓药。”

94端午节

那夜的笑话在有心人的抑制下没能发扬光大,真是可惜;不然就能看皇帝闹出的笑话了。

芳龄十二的琉璃身形拉长了;平坦的胸前也渐渐隆起个若有似无的小山丘。

那种疼痛若有若无,平日里隐匿身形,就在你不小心被碰到的时候刺骨入骨;忍不住痛呼出声。几次之后,尝到苦头的琉璃总算是乖乖的在皇帝的诱哄下喝下药汁。

皇帝轻拍着琉璃,看着乖宝宝甜美的睡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略有起伏的胸|脯。

想到以前摸过的那种细腻如脂、滑嫩如酥的触感;那浑圆饱满的弧度和手感;色皇帝露出个淫|荡的表情,吸掉流出来的口水;垂涎的舔舔嘴唇。

现在努力,以后才能长的更大更挺,到时候摸起来抱起来很舒服的有木有?

睡得香喷喷的琉璃不安的翻了个身,鼻子皱了皱,唔……色狼,不要吃我……

话说荆州民变的事情令皇帝很是不满,隔日便遣派了他塔喇努达海将军前往荆州平乱。

虽说是件烦心事,但还不至于令皇帝挂念于心,毕竟现在是太平盛世,在他的统治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那荆州因为端王而贫困凄苦,端王死后由他派人去平乱再安排好后续之事,能够吃饱穿暖,百姓还有什么所求的呢?他们也是被端王逼得走投无路才会扛起锄头镰刀去拼条活路的。

皇帝给他们土地可以种粮食,给他们房屋可以安身,他们自然就会放下屠刀乖乖的耕地务农。

百姓都是如此,淳朴又容易满足。

宫里的日子太无聊,众人们悠闲的渡过一段时日,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次的端午盛会。

自五月初到端午过后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热闹了,采药、沐兰汤、饮雄黄酒、挂艾草、划龙舟、跳钟馗、斗草,实在是太多了,数不胜数啊。

满族人是很重视端午节,其原因各式各样,其中比较关键的一点就是清朝皇帝向来以真龙天子自称,所以和龙息息相关的端午节自然也因而被另眼相待了。

宫廷如此重视,旗人们自然也纷纷效仿了。

端午还没到呢,宫里就渐渐忙碌起来。

养心殿里的宫女们早就准备好了雄黄、艾叶、苍术等药草,制成各式各样的五毒香包。

养心殿殿门上都挂上了蒲剑,插上了艾草。

端午节这一日,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端午节就是要晴天才算吉利。人们深信,端午节下雨乃是不吉,反之则吉。

古人有云:五月五日哨,人曝药,岁无灾。雨则鬼曝药,人多病。

也有说端阳无雨是丰年的。

所幸天道还是有成人之美的,这么重要的节日没有下场雨来扫扫兴。

琉璃站在等人高的着衣镜前,双手微抬。

银屏站在她身后,仔细的为她着装。

□是珍珠白的绣花绉裙,花朵小巧精致如星子散布。上身是正红的罗衫,比之绉裙的繁复奢华,罗衫简单大方,只在银红的衣襟上缀着几粒珍珠。

收腰式的罗裙衬的她身姿窈窕优美,衣裳艳丽她穿着娇丽又不显得俗媚。

银屏眼见着公主出落的越发迷人,心里既羡慕又感叹,公主当真不是凡人,这般出尘的容貌怕是天下再无第二人可以与之相比了。

沾着菖蒲酒,小心翼翼的在公主头上画下‘王’字,又给她脖颈系上长命缕。

这长命缕是她亲手编织的,五色丝线合股成绳,缀饰着小虎金饰,长命缕摇摇挂在胸前,琉璃好奇的拨弄了几下。

长命缕意味着避鬼及兵,令人不病瘟。

与长命缕相对应的,琉璃头上的步摇也悬着彩线穿着许罗制成的桑葚,动一动桑葚就摇上一摇。

她眼睛鼓得圆溜溜的,摇着脑袋拼命去望,那好奇的小模样可爱的要命。

银屏由着她玩闹,径自弯身给她腰间挂上五毒香包。端午节无论老少都会佩戴香包,样式也各式各样的。

这香包里塞着驱病辟邪的各种药草,例如菖蒲、艾草、白芷之类的,是个好物。其中没有雄黄,也不知为何,公主天生不喜雄黄的味道。

琉璃的香包是鸡心形的,正红的颜色,上面绣着憨态可掬又活灵活现的一只小老虎。这和头上画‘王’字一样,意味着借虎以镇邪。

好一番折腾,琉璃总算是从银屏手中逃脱了。

她侧身看了看自己,镜子里诚实的呈现出一切。

少女眉目如画,眼睛黑白分明,眸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一身明艳的衣裳,乌黑飘逸的青丝绾起个双平髻,背脊后垂下的青丝长及腰部。

冰肌玉肤,粉光若腻。脂粉未施,却自有一番倾城之姿。

见她终于收拾妥当,在屏风旁等候多时的皇帝立时踱步上前,请揽她的肩头,叹了口气:“朕一个月花在仪容上时间都没有你一天的多。”

也许男人对于等女人化妆穿衣的无奈是更古至今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琉璃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都没嫌你,你还敢说我?”她伸手推了推皇帝,皱着鼻子不满的说:“你臭死了,赶紧离我远点。”嫌弃的伸手捂住鼻子,皇帝刚洗过沐兰汤,汤里是用菖蒲、艾草等草药煮成的药水,那味道真的很难闻。

皇帝被她明晃晃的嫌弃弄的玻璃心拔凉拔凉的,下意识的抬手闻了闻,尴尬的问:“真的很臭啊?”

琉璃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很臭。”

挥袖扇了扇风,皇帝摸了摸鼻子:“那我洒点香粉吧。”虽然这件事看起来很娘们儿。

琉璃毫不客气的制止了他:“别撒,你身上味道这么重,还洒香粉,想臭死我呀?”她撅着嘴,不满的呛声。

拿这小姑奶奶没办法,她越长大性子越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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