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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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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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具体情况,但是看到她的名字和五十岚虎放在一起,还是很生气呢。至于惩罚?甜蜜一点好了,他可不舍得让她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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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订婚典礼,还没有开始,但是就涌动着复杂的暗流。各色人马都已经忙乱地动了起来,争取在订婚的那天获得最大的利益。

订婚典礼举办的时间是4月27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天刚好是碓冰拓海的生日。

订婚典礼举办的地点是在东京国际大酒店的最顶层。那是开放式的一层,天气好的时候,把最上面的盖子打开,阳光就能肆意地洒进来。

典礼还没有开始,但是很多人都已经提早进来了。端着红酒、香槟,在各色人马之间穿梭,互相争取能获得的最大利益。

休息室。

“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鲇泽美咲皱着眉头,看着坐在椅子上身穿白色抹胸礼服的清水流。

清水流一身白色礼服长及拖地,一头黑色的长发被盘在了头上,只是简单地戴上了一个白金的小皇冠作点缀。

虽然是重大的订婚典礼,但是她脸上的妆容化得很淡,很情,也很精致,符合她本身清淡温柔的气质。

鲇泽美咲特意提早了一个小时来,就是为了问她这场订婚典礼的内、幕。她不是傻瓜,那两个人的感情明显地全校都看出来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顺从安排订婚了。

她的直觉很敏锐,今天的订婚典礼,很危险。

“美咲,今天你就跟在五十岚虎的身边,他会保护你的。”清水流拉着她的手嘱咐。没有说别的什么,但是也从侧面告诉了她今天有危险。

鲇泽美咲已经穿上了清水流送的礼服,粉色的一字露肩礼服把她的肌肤和身材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

原本随意披着的头发也已经被她束了起来,黑色的中长发点缀着肌肤,分外好看。她不禁为自己的眼光点头。

“我为什么要跟在那个变态暴君身边?”鲇泽美咲狠狠地皱着眉头。没办法,她对某人的印象已经差到爪哇国去了。

不说那次在学生会会长室,他让她穿女仆装,还对她不轨的事。还有收购女仆拿铁的事。这次,他抢了人家的女朋友,更是让她的印象差到底了。

让他保护她?确定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虽然事实上,这只羊的武力值也不低,更不是一只软绵绵的任人宰割的小白羊。

清水流也不多解释什么,只是继续叮嘱她:“美咲,你记住我说的吧。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只是因为自己不好的预感而已,总不能这么说吧?但是提早做好准备,有备无患总没有错的,实力才是硬道理。

更何况,五十岚虎也不会对她做什么。最多,也只是拆吃入腹而已嘛。清水流突然觉得如果真的这样了也不错。

临近订婚的日期,她每一晚都会从梦中惊醒,梦境里的场景一天比一天清晰,她的预感也一天比一天不安。

清水流低下了头,那梦境实在是过于真实与熟悉,她觉得,她不会想要知道真相,但是冥冥之中却有什么在催促她不断地挖掘真相。

冰山才只揭开了一角,她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她不会罢手。如果平常的事也就罢了,这次,关系到她自身的,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流,你没事吧?”鲇泽美咲觉得自从收到那封请柬之后,她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都快定型了。

“我没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前面了。”清水流笑笑,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站了起来,身体却有些无力地晃了晃。

又是一片白色,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女子,淡蓝色的医用口罩。他们的脸越来越近,恐惧感也慢慢袭上心头,她几乎忍不住到了嘴边的尖叫。

“流,流……”鲇泽美咲抓住了清水流的手臂,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没有焦距,脸色苍白,额际还有冷汗直流,这情景把她吓到了。

脑海中的片段很快地过去了。清水流咬了咬唇,回过了神,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紧张。“我没事。”

预感很强烈,心脏跳得很快。她直觉,今天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要浮出水面了。不管来的是什么,她都必须承受。

紫色的眼眸里一片坚定之色。清水流是个活过两世的人,经历了别人永远想象不到的痛苦,她绝对不会被这么轻易地打倒。

可是往往现实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那是在清水流看到那两个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人的时候的唯一感想。

“自家女儿的订婚典礼,亲生父母若不出席,该是多么遗憾啊。”两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在订婚典礼刚开始的时候就打断了一切,也杜绝了其他的一切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码好了文,却怎么都连不上网,终于好了啊喵O(∩_∩)O~

第89章 惊愕的真相

一切来得太快;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谁都救不了我。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清水千惠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慢地如在自家花园里地悠闲踱步;仿若无人地看着周围的精心布置。

从门口铺到底的红地毯,遍地装饰的红玫瑰,其他所用到的花不是金边红玫瑰,就是蓝色妖姬,出手大方地令人咋舌。

“不错呀,当年我和哲也结婚的时候也才是这样的场面。”当年;她结婚的时候用的最多的也不过是红玫瑰而已。

清水哲也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自己妻子的一举一动,像一个忠诚的骑士一样,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守护着。

两个人就算来参加自己女儿的订婚典礼都还穿着一身的白大褂,好像是到时间了刚从实验室里匆忙出来,来不及换衣服的样子。

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有多看一眼被他们称为是女儿的清水流一眼,也没有看一眼身份应该是父亲和岳父的伊藤隆一一眼。

既不重视这场订婚典礼,也不尊重两个亲人的身份。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主办方都没有开口,就更没有人开口说话了。

清水流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她依旧是那个伊藤组的组长,铁血、果敢、冷静。“清水流的父母早在十岁那年就出车祸死了,所以你们不是。”

她是打不倒的清水流,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他们的!绝对不会!她的父母早就死了,这两个人不是!绝对不是!

自欺欺人也好,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她如今已经17岁了,7年来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们不来相认,如今订婚典礼上,他们这么蹊跷地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不是傻子,更不傻傻期待亲情。她才不相信,他们这样出现只是为了参加他们口中那个女儿的订婚典礼。

“你不相信,问他啊。”清水千惠朝伊藤隆一的方向努了努嘴,嘴里连一声该有的父亲的称呼都没有,陌生地让人心惊。

这个细节让清水流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真是事实的话,这女人不配为人女,更不配为人母。

她看向伊藤隆一,而他似乎眼不见为净似的,看也没有看清水千惠一眼,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动如钟。“相貌上没错。”

很保守的说法。两个人在相貌上是当年清水流的父母的模样,但是其他的,父母的关心、照顾、责任,他们一点都没有尽到,因此,不是!

刚开始的措手不及与惊愕早就被收进了肚子里,清水流眨了眨眼,笑开,“今天是我的订婚典礼,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请一边坐吧。”

她示意旁边的侍者领人过去一边坐下。既然进来了,肯定是拿到了请柬,就算原本不该是他们的,但她也没有赶人出去的道理。

“今天,我可不是来祝贺你的。”清水千惠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慢悠悠地展开,“这张是DNA鉴定书。”

她把那张纸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仿佛并不关心。“这让你知道我们从‘血缘’上也是你的‘亲生’父母。”

这是针对刚才说的“相貌上”吗?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有备而来呢。只是目前,他们的目的还不是很清楚。

“这种东西是可以作假的。”清水流只瞥了一眼,对于这个结果并不关心,神色冷淡如常。

碓冰拓海皱着眉靠了过来。事情的发展太过诡异,已死的父母死而复生,而流的反应也有些奇怪,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当然。”清水千惠也没有在意,上前一步,左脚刚好踩在了那张鉴定书的上面。这一举动正巧说明了她本人也不认为这一张薄薄的纸能说明什么。

“不过,你的记忆也应该恢复了吧。”她轻描淡写的话却如一颗手榴弹爆炸在了清水流的脑海里,把她的冷静自持几乎炸得粉碎。

她是怎么知道的?不对!为什么她会这么说?记忆这东西不是只有本人才知道的吗?为什么她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你是不是在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清水千惠嗤笑了一声,显得一点都不在意,“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记忆差不多恢复了,我也不会出现。”

所以,那些梦境居然都是记忆吗?是她遗忘的记忆?还是清水流遗忘的记忆?恐怖如同一阵浪潮把她卷了进去,阴森的感觉从她的毛孔里一点点地渗了进去。

她几乎不想听接下去的话了,她想离开这里,直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对她展开,她被困在蜘蛛网上动弹不得。

就算真的摆脱了蜘蛛网的束缚,原本就结在悬崖边的蜘蛛网,她一出来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了。

“当年我和哲也的实验到了最后的阶段,成果却被人盯上了,所以我们才导演了一出戏,让所有人认为我们已死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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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继续开展你们的研究,而让你们唯一的女儿承受所有人的质疑与拷问?

你们有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不,不对。如果梦境是真的的话,那个小女孩就是清水流的话……

能够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成实验品,那是怎样毫无人性的父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战栗不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听着当年不为人知的事情,当年的事故居然是假的吗。居然把全日本,甚至全世界的人都骗过去了。

碓冰拓海担心地看着瞪大眼睛,浑身克制不住颤抖的清水流。现在的他没有合适的身份,无法理所当然地站在她的身边。

而那个应该上来的未婚夫五十岚虎也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动生色地把鲇泽美咲护在了身后。

“当然,我们也知道伊藤隆一会把你接回去的。”清水千惠的话还在继续,可是她的脑袋和心脏却开始隐隐作痛。

居然连外公,连自己的父亲也算计进去了吗?既然知道,那么,她在地下室被人折磨的事情也是知道的是吗?

“你被人抓住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不过你不是也被救出来了吗?后来,那些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算是我们为你出气了。”

所以,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父母吗?就算知道亲生女儿在被人折磨,却什么都不做,放放马后炮。这和无动于衷有什么两样?

“果然,不出所料,你接手了伊藤组。但是,略微出乎我意料的是:你居然把伊藤组经营得很好。”

说到了这里,清水哲也居然赞同地点了点头,似乎在为那句话,或者她所做的一切而告知他的认同。

开什么玩笑!谁要你们的认同了?!她想张口,想质问,想反驳,可是她却被事实震惊地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一点声音。

“现在,我们的实验已经完全成功了。”说到这里,两个人的脸上都展现出了一种科学家的疯狂,为自己的实验而自豪的疯狂。

“你也必须回来了。”清水哲也说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可是清水流却想大笑三声。而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清水哲也皱着眉问。他不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有什么好笑的,能让人发笑成这样。

“回去?怎么?回去继续当你们的实验品?”清水流迈步朝他们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她也似乎在一步步地逼近了真相。

“我一直以为最近所做的梦都只是噩梦而已,如今看来,却是清水流尘封的记忆罢了。”她说的是“清水流”,而不是“我”。这记忆不是她的,而是那个可怜的女孩的。

“那么多小孩子被你们当成实验品还不够?清水流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被你们当成了实验品,你们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高声质问,眼泪却止不住地一串串滚落在脸颊上,烫着她的心,熨着她的情,冰着她的眼,又冻了她的心。

“身为父母,不顾孩子的痛苦,让她不要动,让她不要有情绪,她是人,不是机器,不是人偶,你们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她的眼睛已经放空,紫色的眼眸变得灰暗,语音破碎,一句句的话语深入人心,一字字的质问引人深思。

“为什么你们可以那么执着于那些该死的数据,而看着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渐渐冰冷直到死亡都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的父母那么爱她,清水流的父母却能冰冷如斯?世上无不是的父母,可是这样的父母,还值得人要吗?

她不知道,也已经不再想知道了。人情冷暖,为什么竟然如此极端?冷成这样,暖成那样,真的让人受不了。

“既然你是我生的,我就有权利决定你该怎么做。”清水千惠淡淡地说着,双手环胸,并不为她的质问所动摇。

“呵呵呵呵呵……”清水流仰头大笑,情绪波动太大,心脏抽搐得太剧烈,她的身体都禁不住地晃了晃。

碓冰拓海已经管不了其他来到了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也扶住了她的身体。他眼眸一冷,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连他的手都冰了起来。

他不知道她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通过那只言片语所拼凑出来的部分真相,已经够让人心惊的了。

“清水流已经死了!”她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这个秘密她已经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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