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岁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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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岁月如歌-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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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宝宝拉了一下连衣帽子上的一条须子,「这个是甚么?」

我瞟了一眼被我穿戴成招财猫一样的儿子,「笨蛋,这是招财猫的胡须。」

宝宝似懂似不懂地嘟起了嘴巴。

「男孩子不要嘟嘴,娘娘腔。」

「甚么叫娘娘腔?」

「像你一样。」

宝宝还是似懂似不懂。

啊,宝宝好笨。宝宝的眼睛是跟我一样的深蓝色,头发则是跟他爸爸比较像,都是紫色,不过要再深色一点,可能是受了我的黑发影响。原来DNA是调色盘。算了,二次元的DNA,我还是不要深究的比较好。

忽然,正在派飞机餐的空姐不小心的摔了一下,她手上的盘子就要砸下来,我连忙俯身护着宝宝。不过,盘子既没砸到我、亦没砸到宝宝,而是被后座的一个乘客拦住了。下次应该将宝宝放在里座才对,真危险。

「谢,迹部。」这个乘客,就是很久没见的迹部景吾。

「嗯,本大爷还以为以你这种嚣张的性格,早就不记得我了呢。」

我捂住宝宝的眼睛,「莲,不要看,会变水仙。」

迹部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刚才在后座听着你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变!」

宝宝的两只小手抓着我的手,他的眼睫毛在我的手掌下扇个不停。

我们跟其他乘客调了一下位子,三个人一起坐。

「迹部,你家是不是破产了?」竟然没乘私人飞机。

「……你那张乌鸦嘴给我闭上。」

我打了个呵欠,「很久没见过你了,对上一次是在U-17的时候吧?」迹部在高中后就没再打网球了。

「嗯。你是去看奥运?」迹部伸手戳坐在我们中间的宝宝。

「精市有比赛。」我对向着我求救的宝宝视而不见。

迹部笑了起来,「我是去公干,有空的话亦会去看奥运的。」

「说起来,我会跟真田搭档,亦是因为看过你跟真田的那场双打。」

「噢?是被本大爷华丽的球技倾倒了吗?」

「走开,水仙怪。」

迹部说,他的太太亦刚刚有了身孕,我向他道了声恭喜。其实,迹部当年真的是打得不错,我亦屡屡败在他的手下。因为当时我受了伤,也就从来没跟他打过一场完整的比赛,这还真是有点可惜。这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迹部却是先道,我没再打下去,很可惜。

「没办法。」我伸手戳了一下睡了的宝宝。

「孩子都开始大了,再打亦是可以的。」他将手托着下巴,「你不是还有在训练吗?嗯?」

我退出了职网,但一直有保持训练,因为我很喜欢打网球,「有空的,就打一场吧。」

「乐意之极。」看迹部的身形,他亦是有保持训练的。

下机的时候,空中服务员的领班小姐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瞟了她一眼,「有事?」

「啊,不。」她连忙摆手。

「……你认得我。」

她马上兴奋地跳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点头,「是的,平小姐!啊!不,是幸村太太!」

我想了想,道:「要不要合照?」

「可、可以吗?」她眨巴着眼睛道。

于是我将宝宝交给迹部帮忙抱着,然后跟她站到一边合照和签名。之后,有很多尚未下机的乘客亦说是想求合照。我看向迹部,他摆摆手,示意他等我。于是,我惟有捂了捂额头,应付这些人。由于我们在机上弄了很久,航空公司的地勤主任亦来了了解情况,将空中服务员的领班小姐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过去戳戳地勤主任的肩,他转过来向我道歉。我眨眨眼睛,道:「不,是我该说抱歉。你们的领班小姐太漂亮了,你不怪我捉住她拍照吧?」

他一楞,然后笑了起来。

等我和迹部终于下机时,抱在手上的宝宝问我:「妈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拍照?」

「因为妈妈是球星,这是球星的责任。」

「责任?」

「啊,就跟你要快点变聪明的责任一样。」

「喂,」迹部的嘴角抽了抽,「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吗?」

「闭嘴,泪痣君。」

「……」

迹部用他的车送了我和宝宝去酒店后,便走了。精市在酒店大堂等着,一看见我们就迎上来。他先是抱了一下宝宝,然后就将他丢给旁边的赤也抱,自己来抱我。

我一手指着宝宝,「精市,帮你带了招财猫。」

精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已经三十二岁、但还是很童颜的赤也叫了起来,「哇~很过分的父母!」

我瞟了他一眼,「你不是刚结了婚吗?自己生一个来玩。」

「来……来玩?」赤也一副想死的表情。

精市环着我的肩膊,点点头,「嗯,就跟赤也一样好玩。」

「……啊!很过分!学长和学姐很过分!」

然后,我们一起吃了午饭,我亦在赤也的婚礼以外,第一次见到他的妻子,笹川伊吹,即现在的切原伊吹。你信不信有女人可以在三十岁的时候依然单纯得有如小白兔?不是赤子之心那种,而是完完全全的白纸式天真。我不信。我瞟了一眼虽然在微笑、但对切原伊吹很疏远的精市,暗自皱了皱眉。

我这位白花的感觉很不好。

啊,原来我都学会了有偏见。我摸摸鼻子。

饭后他们就回去训练了,我回绝切原伊吹把臂同游的提议,带着宝宝去了酒店会所,在泳池旁晒太阳。

「啊~~~是毒舌皇后真弓.平!」一个美女指着我大叫。

我推了一下太阳眼镜,「不好意思,请叫我真弓.幸村,曾经想倒贴我家精市的白花女。」

「……白花?」艾西美女反应不过来。

艾西以前跟精市是一个球会的,曾是精市的追求者之一,还在我第一次去精市球会时来招惹过我。她倒是保持得好,至今还是金发美女一名。

「我看了WTA的排名榜,竟然是第三十,艾西美女你果然很弱。」

「……我错了,」她抱着头,「我不应该来自找虐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在吟甚么?」

我瞟了她一眼,「没文化。」就欺负你是外国人。

「……啊~~~!」

结果我跟刚刚训练完的艾西美女一起晒太阳。宝宝又睡着了,猪。

晚上,我将宝宝哄睡了以后,去了精市身边。我们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他一手环着我的肩,我半靠在他的身上。

「精市,你和切原伊吹是怎么回事?」精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网球界中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但他很少真的是讨厌一个人。

他把玩了一下我的手指,「她想我爬墙。」

甚么?

「……有没有身体接触过?」

「她装着摔倒,要掉在我的身上,我躲开了。」他亲了我一下,「我是不是很棒?」

「赤也小弟,怎么办?」喂,这可是绿帽子。

「先随她去。赤也这么大的人,他早晚会懂得处理的。我们再等等看,让我们去说的话,赤也会难堪的。那是他的妻子,该知道的、该如何做,他要学会。」

我蹭了他一下,「我爱你。」

他亲了我的脸一下,「真弓,我爱你。」

然后,我就冷眼看着切原伊吹几乎跟每个出名的球星都在搭话,有些人不理她,有些人傻傻的在跟她说笑,又有些人跟她心照不宣。喂,她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想干什么?脑子有问题。

我对喜欢玩的人没意见,但我对结了婚还喜欢玩的人,非常有意见。这叫做童年阴影,是有科学根据的。

所以,拜托你不要一副很纯真的样子叫我真弓,你是日本人,应该知道规矩的。

^文^「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幸村太太。」一天,我向她道。

^人^她一楞,然后笑着道:「哎呀,你和精市的感情真好呢,竟然喜欢让人叫幸村太太。」

^书^我故作不解地看向她,「你是在外国留学的?」我坏心眼了。

^屋^「哎?不是啊,我在日本长大的。」

「啊,是吗。」我在自助餐桌上夹了一条菜,打算待会儿塞到只喜欢吃肉的真田的碟子里,「像你一样明明不熟却当着别□子的面叫她丈夫名字的日本人,」我瞟了她一眼,「真少见。」我再夹了一块油腻的煎三文鱼,打算塞到正在减肥的艾西美女的碟子里。

有时候,规矩真好用。所以想玩以前,应该先熟悉了游戏规则的,笨。

看她涨红了的脸,我觉得我说话可能太直接了。

「不、不,幸村太太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和精市没甚么的!我们没甚么的!你不喜欢的,我就叫回幸村先生好了,真的!请你不要误会!」

不,看她的样子,我觉得我还是不够直接。于是我点点头,道:「啊,我是不喜欢。」真不好意思,我不会故作大方的,要想说我坏话的你就说吧。

「学姐!」不远处的赤也走了过来,「你别欺负伊吹!你是不是又放毒箭了?」

我歪了歪头,「你说谎,我从来不欺负人的。」

「……」赤也转向切原伊吹,谆谆告诫道:「伊吹,我就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跟学姐说话。会死的。」

「你再吐糟我,」我瞟了他一眼,「我就吐糟你,海带头红眼症烧章鱼恶魔愚蠢白兔子。」

「……」

「……」

他们两人默默地看着我。我撇了一下嘴,回去找精市。

今年的奥运,网球比赛上仍然完全是日本的天下。啊,好想吐糟。精市拿下了银牌,金牌是越前弟弟。男单决赛完结后,日本选手在场地旁边欢呼,庆祝他们的大获全胜。我和输了比赛的精市拥抱了一下。

「妈妈,上洗手间。」宝宝拉了一下我的裤脚。

「羞。」我抱起宝宝,在精市的注视下带了麻烦的宝宝上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刚好惊见今年的女单金牌得主鹿岛向日葵飞扑向精市,然后,强吻。

「……」精市你还说自己不是小受?

「真弓!」旁边的真田道。然后,全世界的人都扭头过来看着抱着孩子的我。

「啊,抱歉,」鹿岛向日葵笑道,「我一时间太兴奋了。幸村太太应该不会因为退役了就忘记这种感觉吧?」她抱着手臂,笑容满脸。

「……年轻人,你会死很惨的。」亦在现场的艾西美女捂着脸。

我将宝宝丢给越前弟弟抱,然后默默地走向我的袋子。

「真弓?」精市走过来问道。

啊,找到了。

「精市,你不将它用完,不准亲我。」我将刚才去超市买东西时顺道买下的大瓶漱口水,塞给精市。

「噗!」在场的人除了鹿岛向日葵外,全部笑场。

「好。」精市接过漱口水,微笑着道。接着,他乖乖地跑向一旁专供选手用的洗手盆,漱口。

鹿岛向日葵面色难看地道:「幸村太太,你觉不觉得你的行为太过分了?」

我淡淡地道:「你都不觉得自己过分,我当然更理直气壮。亲别人的丈夫还不知羞,你的脑袋可能被门板夹过。不,亦可能是脑部发生异变,导致智商直线下降。我建议你去看医生。不过,我听说这是绝症,医不好的。啊,真可怜。看看,小眼睛大嘴巴,丑。像我这样才是美女。」

「……」真田压了一下帽子,他身边的真田太太双眼闪闪地看着我。

「你!你真是太嚣张了!」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招牌。金牌是吧,现在选手的质素真是低下。」昨天的女单决赛,我亦有透过电视收看。

鹿岛向日葵脸色沉了下来,「你不可以侮辱我的网球。我向你发出挑战。」

我向她走近,「人必自悔而后人侮之。真田,借我拍子。」他将拍子扔给我,我不用回头亦可以精准地伸手接下。十年的搭档不是白搭的。

「真弓前辈。」越前弟弟将他的帽子递给我,「说来,我还没有机会再和你打一场。」

我接过帽子,戴上,「你会输的。」好,变身完成。

热过身后,我们就向大会说了一声借来场地,在日本选手的口哨声中开始比赛。

将她全削──那是不可能的。她有实力,而我亦有四年没正式出赛了。不过,我还是赢了。可惜不是大比分,啧。我撇了一下嘴,向下压了一下帽子。

「啊~~~!我的金满贯回来啊~~~金满贯啊~~~!」不知道甚么时候亦在的艾布特教练,在我赢了的时候,不停仰天嚎叫。

我就说,脑残是无药可治的,是绝症。

我将球拍一把扛在右肩上,看向对面场因为输了比赛而大受打撃的鹿岛向日葵。

我向她伸手,「不要连比赛后握手都忘了,白痴。」

「你!」

「你是向日葵,喜欢我家像太阳一样的精市,我不怪你,毕竟花痴不是罪。」

「……不要拿我的名字吐糟!」

「总之你记住,精市是我的,你再敢做甚么,我会打你的,小眼女。」

「我的眼睛才不小!」

「那是因为你涂了睫毛液。真佩服你做运动都可以化妆。」

「……是防水的配方。」

「……」你厉害。

「妈妈、妈妈!」回到场边,宝宝向我跑来。

我一把将拍子扔回给真田,然后蹲下来接着他,「总是围着妈妈,没出息。」

「妈妈~我要学!」

「甚么?」

「我要学网球!」宝宝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一个网球不撒手,「爸爸、妈妈很好看!我要学网球!」

我瞟了他一眼,然后亲了他胖胖的脸颊一下,「好。」

朋友围着宝宝在逗他玩,我和真是将整瓶漱口水用完的精市站在一边。

「真弓!」艾布特教练走过来,「你复出吧!你的状态还可以的!」

「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我怕会折了腰。」有时候我都会抱宝宝抱到腰痛。而且,刚才的比赛让我发现,我退步了,体力亦跟不上。

「就差一个金牌啊~~~」

我瞟了教练一眼,「下一次的奥运,我已经三十七了。」还玩?有病。

「但是真弓刚才不是打得很开心吗?」精市微笑着道。

我看看在那边玩网球玩得很开心的宝宝。妈妈快被抢走了,你还在傻玩,笨。

艾布特教练跳脚,「真弓!你可以转型的!用你丰富的经验和技巧削掉那些没脑子的小女生吧!告诉她们甚么才是打网球的艺术!」

「……喂。」现年二十岁的鹿岛向日葵,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指向手冢国光,「他亦要退役了,我这才复出是怎么回事?」

因伤而准备退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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