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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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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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从前一样哭了起来:“阿月,我怎么这样痛恨我自己。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道理都懂。

    可却就总是做不对任何事情。”

    琉煌月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行了,别哭了。

    错都错了,哭能改变什么呢?”

    曲歌额头抵在琉煌月肩膀上:“东岳历劫会如何?”

    “东岳现在没有肉身,通体全都是神力将灵魂凝聚在一起的。

    你也知道,天雷就是砍神气和仙气的。

    每历劫一次,他都会像是被再扒一层皮一般。”

    曲歌蹙眉咬唇。

    “刚刚你去找东岳,我以为你们会和好如初。”

    “我是想去与他和好的,可东岳说我是因为愧疚才找他的。

    我一冲动…事情就这样了。”

    “你呀,”琉煌月轻轻搂着她,温柔的呵斥了一声。

    “东岳是个闷葫芦,你就是个冲动鬼。

    你们两人凑在一起,怎么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呢。”

    “我们两个凑在一起你不放心。

    那你跟曲歌凑在一起,你就能放心了?”

    东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曲歌侧头看,只见东岳脸色阴冷的看着正拥抱着的她和琉煌月。

    而念歌和去找念歌的冬萝跟在他的身后。

    琉煌月呲牙一笑:“东岳,瞧你这话说的。

    我就不能在你背后说说你坏话了?

    你倒是说说,一向不闯祸的你,这次是怎么了?

    怎么竟然被记在天雷阵中了?”

    他边说着,边将曲歌松开。

    东岳没有理会琉煌月的话,只是将目光落到了曲歌身上。

    “这就是你,身边永远不缺少安慰的人。

    即便我再痛,再难过。

    你也不会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碍眼吗?”

    东岳说完甩袖离去。  

第123章 何苦勉强她

    曲歌站在原地用力的咬着唇。

    琉煌月拍了拍她肩膀:“东岳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

    曲歌无力地笑了笑:“阿月,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好,那你早些休息吧。

    我去看看东岳。雠”

    琉煌月说完转身离去。

    冬萝上前道:“老母,我都问清楚了。紧”

    “说吧。”曲歌默然的转身,边往云山殿走,边等待冬萝的下文。

    “在您离开仙都后。

    神帝他杀死了剩下的被你烧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一共背了命债十六条。”

    曲歌扬唇哈哈大笑了起来,眼里似乎都有些泪。

    “老母,您没事儿吧。”

    曲歌摆了摆手:“没事儿,就是觉得这个笑话实在是可笑。”

    她犯下的罪孽,他来摆平。

    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可是,他既然决定不要她了。

    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他痛,难道她听了就不会痛吗?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她与东岳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左思右想,似乎是在香菱出现之后。

    她开始有了嫉妒之心。

    她总觉得香菱对东岳有意思,对自己是很大的威胁。

    所以她处处针对香菱。

    同时,也处处提防着东岳看香菱的眼神。

    可她似乎忘了。

    她身边也不乏追求者。

    光明里就有罗摩与墨音。

    这两个人哪个与她的关系都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东岳也像她一样小心样儿。

    也像她一样猜忌的话。

    她跟东岳大概走不到香菱出现的那一天吧。

    她日日与墨音在一起有说有笑。

    东岳看在眼里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怕东岳喜欢上香菱。

    那东岳是不是也一样会害怕她喜欢上墨音和罗摩呢?

    她坚定自己的信心,一生只会爱东岳自己,所以不管她身边的墨音和罗摩多么优秀,她都从未动心。

    那么同理,东岳也说过只爱她一个人。

    那么,他对香菱是否也想她对墨音和罗摩一样呢。

    之前,会不会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呢。

    曲歌忽的就莞尔一笑,有种什么事情忽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都说当局者迷。

    果然是这样。

    现在再回想起来。

    她对东岳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越走越错一路走到黑吧。

    而此刻的太华岛,琉煌月倚靠坐在东岳的房门外。

    他头靠在门边抱怀道:“告诉你东岳,你少在这里小家子气。

    你以为你看上的女人别人就都看得上啊。

    曲歌只是我的小妹妹。

    我看我妹妹难受成那样,我哄哄她怎么了。

    你不管她,还不许我管她啊。

    再说了,她小时候还时常在月宫睡我的床,拿我的胳膊当枕头枕呢。

    你怎么那时候不摆脸色给我看啊。

    你瞅瞅你们现在这样儿。

    她成了怨妇,你成了怨夫。

    你俩真是登对。

    你们要是不做夫妻。

    简直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

    还有,你真当你家小媳妇儿那脾气人人都受得了呀。

    也就你,换做是我,一天揍她十个来回都不嫌多。

    诶,我这苦口婆心的说半天。

    你倒是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喝口酒啊。

    我这都半天没喝上酒了。”

    没动静。

    月老翻了翻白眼:“不开门是吧。

    行啊,不开门我就去曲歌那儿要酒喝了啊。

    说不定啊,我喝的一个开心,就直接醉宿在云山岛了。

    到时候…”

    吱呦一声,门打开。

    倚靠在门上的月老身子不稳的直接摔进了屋里。

    他唾骂一声:“东岳你丫故意的吧。

    你这要开门也不打声招呼啊。

    看看把我这娇嫩的肌肤给摔成什么样儿了。

    你不知道一千多万岁还没找着媳妇的老男人的悲哀是不是。

    想死啊。”

    东岳冷着一张脸:“你到底进不进来。”

    月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他撇嘴:“真

    是势力,说要去你小媳妇儿那儿喝酒,你倒是来劲了。

    刚刚不是还在人面前说难听的话了吗?

    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家复合。

    这人家回头来找你了。

    你又这德性。

    我要是曲歌,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走到桌边刚要做,东岳袖下一扫将凳子挥开。

    月老直接坐了空,摔了个大马哈。

    他跳脚指着东岳脑门:“你想死啊。

    你跟曲歌那死丫头一天不作践我能死吗?

    能不能死?”

    东岳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谁让你乱说话了。”

    “我乱说什么了?

    我给你个挑我字眼儿的机会。

    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曲歌现在回头寻我,与从前回到我身边能一样吗。

    从前,她不知道我为她脱胎换骨。

    她心中对我并无愧疚。

    可现在呢?

    我要一个只是因为愧疚而回到我身边的曲歌做什么?

    折磨她吗?

    她的心还在不在我身上我都不知道。

    我何苦勉强她?”

    “我看你是真傻了。

    之前你自己不也说吗。

    曲歌还爱你,她疏远你只是因为心中有恨。

    好了,现在误会解开了。

    你反倒却缩头缩脚了。

    你不觉得你们现在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

    真是虐死我这个天天给人牵红线的单身鬼了。

    要实在不行,干脆你退出,我把她娶了算了。

    我顶天一天揍她十几个来回。

    总也好过于让她嫁到鬼府去,你半辈子见不着她一面强吧。”

    东岳斜他:“你被她一天揍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

    “呵,笑话,你真当我这年长的十几万岁白涨了啊。

    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看她小让着她。

    她要真成了我女人。

    看我不好好调教她的。

    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那云淡风轻的样儿。

    任由人家欺负。

    傻吧。

    这次倒好,人家不欺负你,你自己倒找上门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一向乖乖好上神的东岳的名字出现在天雷阵中,真是让我诧异呢。”

    “曲歌用天火烧的那些女人。

    没有一个能撑过今晚。

    与其让她们痛苦的活一天后死去累计曲歌的孽债。

    何不我直接将这孽债接过呢。”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那可是顶级天雷轰炸。

    你这连实体都没有的人,要如何去应对这天雷阵?”

    东岳邪魅一笑:“了不起就是一条命葬在天雷阵中,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我懒得与你说。

    你明天最好去死,省得我天天跟着你们生气上火。

    你死了我就把那死丫头带到月宫去。”

    东岳伸手点了一滴酒盅里的酒,弹到琉煌月身上。

    “闭上你的臭嘴。”

    琉煌月感觉皮肤灼烧了一下:“你这混蛋,下死手啊。”

    他跳脚躲避开几分。

    东岳安分后,琉煌月重又回到了酒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东岳。

    东岳看他:“这是什么?”

    琉煌月神色哀伤了几分:“纯种琉煌凤一族后人的血。”

    东岳吃惊:“清羽姨娘的血?”

    琉煌月叹气点头:“你喝下吧,至于有什么作用就不必我来说了吧。”

    东岳摆手将白色瓷瓶推回去:“你把这个收回去,我不能要。”

    “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会义不容辞的把这个给你的。”

    琉煌月扬眉:“之前你历劫,看你在天雷阵中那么痛苦。

    我就有些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脱胎换骨后历劫这样难熬。

    当初我就会将这个给你。

    只是你历劫后,我又多了一分私心。

    我想着反正下次历劫还早。

    我就再将她带在身上久一些时间好了。

    毕竟,这是我娘在这世上最后一滴血了。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东西终究还是得提早交出去。”

    东岳蹙眉:“正因为这样,这个东西我才更加的不能要。

    阿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不过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那个天雷阵难

    不倒我的。”

    “别倔了,你以为你是我娘吗。

    因为有琉煌一族的纯种血脉,天雷都对她无可奈何。

    脱胎换骨后,你的神力越高,天雷击打的时候就会越痛。

    你这次身上背的可是十六条人命。

    如果你不想让曲歌变成我的女人。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个喝下去。

    别废话了。”

    琉煌月将瓷瓶放到桌子的中央后,起身就离开了。

    “如果你不想让我娘伤心的话。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它喝掉。

    我懒得跟你争执。

    你这里的酒太没有味道了,我走了。”

    琉煌月拉开门出去,纵身跃入云层。

    东岳追出来的时候琉煌月已经走远了。

    他手中握着瓷瓶,心里极是感动。

    琉煌月将清羽姨娘的血送给他的那一刻,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这是清羽姨娘留给琉煌月的唯一的念想了。

    可是,阿月说的对。

    如果没有清羽姨娘的想。

    他明天的确很难从天雷阵中全身而退。

    他暗暗的将瓷瓶握紧,轻声默念道:“阿月,谢谢你。

    清羽姨娘,谢谢你。

    我东岳绝不会忘记你们的恩德的。”

    他深吸口气打开瓷瓶,将里面仅有的一滴血倒入了口中。

    掌管天雷的司判乃是前古时期琉煌凤一族祖先的眼泪滴聚而成的。

    后来,为了使得神界秩序能够井然。

    众上神便决定将那泪海举到天雷阵中,掌管神仙界众神仙的因果惩处。

    而因为司判本身乃是琉煌族的眼泪凝聚,所以天雷并无法伤到纯种琉煌一族。

    而硫磺一族最后的纯种后裔便是琉煌清羽。

    琉煌月走到半途脚程忽然慢了下来。

    他伸手摸着虚洞中已经不再存在的娘亲的血滴,心里竟是觉得空落落的。

    再低头看看发着微光的手心。

    他挑了挑眉苦笑:“我现在当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自嘲一笑:“娘,我发现东岳才是我真爱啊。

    为了他,我把你留给我最后的念想给了他。

    我还非常帅气的把我心爱的女子让给了他。

    你说,东岳如果不是我的真爱,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强自发力使得手心里的光芒暗了下去。

    “不用挣扎了,没有用。

    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喜欢曲歌那个死丫头,不,喜,欢。

    你给我记住了。

    别没事儿老跳出来提醒小爷。

    小爷管的就是世间情爱。

    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你,哼。”

    琉煌月挑眉一笑,悠哉的取出藏在虚洞中的酒壶,开喝。

    清晨,天雷阵中沉闷的钟声似的召唤声不停的在耳边满开。

    东华冲进了曲歌的房间里,赖皮的跳到了曲歌的床上。

    “娘,你快听听,这是什么声音啊。”

    曲歌睡意惺忪的道:“这个啊…这个是审判的声音。”

    “审判?”

    “恩,就是提醒犯了错的神仙去遭雷劈的声音。”

    曲歌自认为这个解答已经很通透了。

    可东华的话却让她有种想要撞墙的感觉。

    “神仙还会犯错啊,那得有多不懂事儿呢。”

    曲歌揉了揉他的头:“好了,别管别的神仙会不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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