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丫鬟福福身子便下去了,待她们顺手关上了门,楚白衣才继续说道,“珊珊,你过来把她的身子翻过来。”
纪阑珊也走上前,“怎么翻?”
楚白衣拿着扇子指指柳芙蓉壮实的身子,“直接反过来就行,然后拿杯子遮住她的身子,只露出她的背部后半部分就好。”
纪阑珊点点头,“好的。”然后双手抓住柳芙蓉的身子向后翻去,怎奈她自己就没多大力气,柳芙蓉又是胖的厉害,过了半天累的纪阑珊汗流浃背这才把柳芙蓉翻了过来,整个一大坨白花花的肉堆在床上,她又赶紧拿过杯子盖住她的上半身,只留出腹背部分。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背对着的楚白衣说道,“好了。”
楚白衣这才回过神来,看看柳芙蓉裸露在外的并不是有失礼仪,这才凑过去,将一直摇晃在手边的扇子缓缓收起。
“你打算做什么?”站在一旁的纪阑珊看他这架势,手上竟然连个工具都没有,疑惑才问道。
楚白衣会过头来,冲着纪阑珊痞痞的一笑,“你就瞧好吧。”刚说完,将自己的扇子收拢,对着扇子的右侧,重重的敲打了三下,纪阑珊正是纳闷他这是做什么时,只见扇子的右侧缓缓地移出了一把精细无比的刀子,只见这把刀子小巧无比竟然藏身在扇子中,只是露出一小节刀刃来,若不是它散发出的银色的光,纪阑珊恐怕是看不到的。
“这是什么?”纪阑珊赶紧指了指扇子里的尖刀,连一旁的东方瑾也满眼好奇的凑了过来,看看这是何物。
楚白衣一伸手,用指尖轻轻地挑起刀刃处,然后用指甲使劲一抽,刀子才总算是完全出来。
刀子一出,只见一抹银光闪过纪阑珊和东方瑾的眼睛,晃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这是我游走江湖行医时得到的一件宝物,锋利无比。以前不敢用它,以为它实在是刀锋快,几乎削铁如泥。”楚白衣一边小心的用指肚摩擦刀尖一边缓缓说道,眼神中满是对着小宝贝的喜爱。
“那你打算今天用这个?”纪阑珊不可思议地望着楚白衣和那把小刀子,又瞅了瞅昏睡过去的柳芙蓉,他不会是想拿芙蓉姐姐开刀吧?
看着楚白衣也瞅了一眼柳芙蓉,纪阑珊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急忙看向了身后的东方瑾,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东方瑾却是笑了笑,走上前,对着楚白衣彬彬有礼的说道,“果然是楚神医,行医方式向来在江湖上被人津津乐道,如今这奇特的治疗法子,确实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东方瑾在看到楚白衣掏出刀子来时,也是心中一惊,但是随即便知道了他想做什么。
“让王爷见笑了。”楚白衣拱拱手,回礼道。
东方瑾摇摇头,“楚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怪神医,江湖还送外号,神经刀。”
“神经刀?”纪阑珊也纳闷的问到。
“嗯。”东方瑾点点头,“听闻楚公子每次做手术不管手术大小,都是要用到刀子的。可能是大病小刀,也可能是小病大刀。刀的用法在楚神医这里可是变化莫测,令人匪夷所思呢。”
纪阑珊闻言,心里不禁对这个只会油嘴滑舌的楚白衣刮目相看,看来他这油头粉面下还是有真本事的嘛。
楚白衣却是拱拱手,谦逊的说道,“哪里哪里,王爷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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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神医有把神经刀
楚白衣却是拱拱手谦逊的说道,“哪里哪里,王爷谬赞了。 ”
三人都是一笑,纪阑珊拍拍楚白衣的肩膀,“这个外号不错嘛,很有你的风范啊,那以后就叫你神经刀了,可好?”
楚白衣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你随意,只要你高兴。”
“那神经刀大人,您还不赶紧给我们看看你这刀子的神器之处?”纪阑珊嬉笑着,指着床上的柳芙蓉说道。?
楚白衣也看她一眼,便点点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东方瑾和纪阑珊也知道他要开始医治了,赶紧站在一边静静地观看。
只见楚白衣轻撩袍子坐于床边,手指轻轻地挽起柳芙蓉的手腕处的衣服,闭目轻搭于上,待一会才睁开眼睛,眼神中似乎已经了然,然后草草的扫了柳芙蓉的背部一眼,这才亮出藏于手掌中的小刀,只见他手法极快的在柳芙蓉的背上滑过,像是在拿针扎似的,轻轻点过,纪阑珊和东方瑾都不禁眯起眼睛想看个究竟。
只见那雪白的背部瞬间多了几十道的伤口,小小的伤口遍布整个裸露在外的**上,纪阑珊凑近一看,这才发现雪白的背部上,已经满是红色的伤口,眼看就要流出血来,纪阑珊正要惊呼一声责问楚白衣,只见那红色的伤口却并未破开,也并未流血,而是缓缓的聚集,在中央的一处伤口处,红色的血也流转不停,几乎可以用肉眼看见,却并未流出,真是神奇至极!
“神经刀神经刀!”纪阑珊惊讶的一边拍打楚白衣的后背一边小小的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都是伤口,这些血液却并未流出,还在背部流淌呢?”
楚白衣得意的笑了笑,正要说话,一旁的东方瑾也走上前,“楚公子的每一刀,真可谓是快准狠,刀刀都划在肌肤之上,但是刀刀又都在表层并未伤及内里。所以这血液并未流淌出来。”
只见东方瑾和楚白衣两人看各自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赏。
听到这一席话,纪阑珊也有了几分明白,再看向柳芙蓉,却不由得掩住了嘴,连忙拉住东方瑾和楚白衣的衣袖,指着柳芙蓉急急说道,“快看快看!!”
三人都看过去,只见那流淌在皮肤下的鲜红血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血流,在背部中央那处楚白衣故意留下的稍微深的刀口中缓缓地流了出来,放佛一条黑色的小溪,潺潺流下。
“快拿一个杯子来。”楚白衣吩咐一声便坐在床榻边缘,注视着这诡异的有些吓人的黑色血液如小蛇一般蜿蜒而已。
纪阑珊忙答应一声,便在桌子上取来一个小茶杯,递给楚白衣。
楚白衣接过去,抵在柳芙蓉的肉边,不过一会小小的茶杯中便尽是黑色的血液,楚白衣缓缓的将茶杯递还给纪阑珊,又拿出那把刀子稍稍的划开那伤口,只见血液流淌的更加迅速。
纪阑珊和东方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幕,担心柳芙蓉一个不小心流血而死。
不过须臾,那黑色的血液缓缓的变成了红色,待完全没有黑色的血液时,楚白衣这才看似轻松的吐了一口气,急忙在柳芙蓉的背部点了几个穴道,连东方瑾都没有看清他的手势的时候,楚白衣已经收手,而柳芙蓉刚刚还流血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要不是那几道鲜红的血渍,还真不觉得刚才流过血。
拿过被子轻柔的盖住柳芙蓉的身子,楚白衣这才起身来到桌旁,拿过刚刚那一杯黑色的血液,看到站在一旁纪阑珊心有余悸的样子,楚白衣也缓缓脸上的表情,举起杯子朝纪阑珊笑道,“不喝一口么?”
纪阑珊露出恶心的表情,嫌恶的说道,“您先干吧吗,我随意。”
这么一说,三个人的气氛都有了些缓解,,变得轻松多了。
楚白衣理理袍子,坐在桌旁,东方瑾和纪阑珊也坐在桌旁,只见他拿过小刀子轻轻地划过自己中指指肚滴在另一个小杯子中,知道滴了满满半杯子,楚白衣这才将手指送至口中吸吮了一下止住了血。
纪阑珊皱皱眉头,“你这是做什么,十指连心,你留这么多血会有多痛。你说一下,我也可以帮你贡献一点的。”
楚白衣一边撕破自己的袍子为自己的手指包扎,一边缓缓的说道,“你的可是不行。”说完,满眼戏谑的看了纪阑珊和东方瑾一眼。
“我的怎么就不行了?我的身体可健康着呢。”纪阑珊抬起下巴,反驳道。
楚白衣笑意更深,轻咳一声才说道,“唉,可惜这必须要的是处子的血啊。”
此话一出,东方瑾耳后纪阑珊的脸瞬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来,两个人相视一眼,有干劲各自撇开头,望向别处,刚刚还叫嚣着的纪阑珊也瞬间没了声音。
楚白衣接着说道,“王妃本是处子之身,可是却是有喜的脉象,在下十分疑惑这一点。所以想要做个测试,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东方瑾点点头,“楚兄请便吧。”
楚白衣也是点点头,将包扎好的手伸进怀中拿出那个小纸包,缓缓打开,取一半的粉末倒在自己的鲜血中。
见他拿出自己发现的那些粉末,纪阑珊也有了几分好奇,心里也想知道这病和这在自己房中的神秘粉末有没有关系。
“这是什么?”东方瑾看他往自己的血液中倒入这些粉末,“这白色粉末是不是和王妃的病有什么关系?”
纪阑珊和楚白衣都是一愣,要不要告诉他呢?万一告诉他是在自己的房中发现的,他会不会怀疑和自己有关呢?
“这是什么?”东方瑾见两个人都心思万千的低着头不作答,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纪阑珊抬头和楚白衣对视一眼,想听听他的意思,只见他朝自己笑了笑,抬头坦荡荡的对上东方瑾的眼神,说道,“不是什么多神奇的东西,只是在下用来做测试的东西罢了。”
听他这么说,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东方瑾又不懂医术,只好点点头不好再问下去了。
三个人都有些静默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各有心事。
正是安静的时候,只见那白色的瓷杯中鲜红的血液慢慢地翻滚起来,像是沸腾的开始一般翻滚冒泡,三个人都急急地凑过去观看,屏息凝视不发一言。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瓷杯中的血液停止了翻滚,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而原本鲜红的血液已经变成了黑色!
楚白衣拿过杯子,又举起柳芙蓉的黑色鲜血,对着阳光举杯观看,只见阳光在白色的半透明的瓷杯下折射出暗红色的光泽,使两个茶杯中的血液一览无余。
楚白衣看到这,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轻弯嘴角说道,“果然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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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浣纱的陷害
听楚白衣这么一说,东方瑾和纪阑珊也凑了过来。
“这说明什么?”纪阑珊急急问道。
楚白衣一边摇晃着两个瓷杯中的血液细细观察着,一边说道,“这就说明王妃之前可能服用过这个药物,或者类似于这个药物的东西。”
纪阑珊心中不禁一惊,果然和这个有关,那看来自己已经难逃关系了吧?
“那……”正是思绪万千的时候,东方瑾忽然出声问道楚白衣,“楚兄,这东西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不要和我说,只是用来做测试的。?”纪阑珊有些微怒的看向楚白衣和纪阑珊,他不怕自己知道事实,只是不喜欢现在楚白衣和纪阑珊两个人合起来蒙骗他的这种感觉。
“这……”楚白衣心知东方瑾早已起疑,只是不愿意揭穿自己,再胡编乱造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只好看向纪阑珊,眼神示意让纪阑珊自己解释。
纪阑珊却是轻咬嘴唇,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告诉他,是在自己的房间发现的?那他会不会相信自己?抬头看看正在凝视自己的东方瑾,纪阑珊有些心虚的闭上眼睛,死就死吧!纪阑珊一狠心,告诉他就罢了,反正自己没做过,想到这,她正要一咬牙坦白事实。只听“叩叩叩”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纪阑珊忽然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急忙转身朝门口望去。
东方瑾也看向门口,暂且放下纪阑珊要说的话,淡淡开口,“谁?”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只见一个娇小的粉色身影跌跌撞撞的扑了进来,一见东方瑾三人伫立在桌前却是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纪阑珊右眼跳了几下,心中的不安瞬间蔓延开来,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人儿,颤声问道,“浣纱,你这是做什么?”说完,走向浣纱,要扶起她来。
浣纱却是很是恐惧的躲开她要搀扶自己的手,连滚带爬的走到东方瑾的脚下,一把抓住东方瑾的袍子,“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见她来来回回的只喊这几句话,东方瑾也不禁皱眉好奇起来,“你要本王饶你什么事情?”
东方瑾这冷冷的声音一出,浣纱也是被吓的身子连打了几个颤,心中的恐惧更盛几分,“奴婢之前为阑珊主子做了一些事情,现在心知罪孽深重,还……还求王爷看在奴婢主动认错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
此话一出,东方瑾和楚白衣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纪阑珊,脸纪阑珊自己也是一惊,心中既惊慌又气愤,但是记起浣纱日前对自己的种种好,实在是想不明白浣纱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抱着这样复杂的想法,纪阑珊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抓住浣纱的手腕,逼得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恶狠狠地问道,“浣纱,你倒是说明白,你帮我做了哪些事情了,逼得你要来求王爷饶你条命???”
浣纱似乎更是害怕起来,忙挣脱开纪阑珊的束缚,向东方瑾的脚下扑过去,“求主子就放过奴婢吧,奴婢实在是不想再做那样的事情来害死王妃了!”
这话一出,东方瑾这才震惊的看向浣纱,然后蹲下身,用右手掰起浣纱的下巴,捏的她的下巴几乎就要碎裂了。“你刚才说什么?”极慢的语速显示出此时的东方瑾已经是在愤怒之中,连那语气都是冰冷至极。
浣纱闪闪躲躲的看向东方瑾,忍不住的全身都在颤抖,“阑珊主子……主子……让奴婢……给……给王妃下药!”结结巴巴的总算是说完了这一句话,浣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寒气冰冻至死了。
东方瑾缓缓抬首看向纪阑珊,“你想要解释什么吗?”
“我没有做,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纪阑珊眯起眼睛,看向东方瑾,她实在不相信,东方瑾竟然要自己解释?难道他也相信自己真的会陷害柳芙蓉?
东方瑾又看向浣纱,阴森的说道,“如果被我查出你是陷害阑珊的话,你会死的很惨。”说完,使劲的收紧右手,就在浣纱的下巴就要碎裂的时候,东方瑾终于松开手,狠狠地瞥向一旁。
浣纱一边吃痛的捂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艰难的出声说道,“王爷明察啊,的确是阑珊主子让自己在每日给王妃的瘦身茶中掺入毒药的。”
“什么毒药?”东方瑾端坐在位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威严架势,一边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