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下只接受现银或者银票,肉偿什么的,不在接受的赔偿方式之内。”孟酌言微微喘着气,脸有些微红。
叶屠天扬起眉毛,开口道:“没关系,在下接受。”说罢,再度低头……
“等,等等……”孟酌言再度喊停,叶屠天再次暂停。
“你,你接受什么?现在是你欠我钱好吧?”孟酌言叫道。
“新旧账一起算,除去一万两的补偿,剩下的五千两,肉偿了……”叶屠天不徐不疾的回答完问题,不再给孟酌言反驳的机会,低头下去,狠狠的堵住了那略微聒噪的樱红小嘴……
作者有话要说:JQ才露尖尖角……
☆、偷香窃玉丢军机
叶屠天起初只是轻吻,后来觉得口中之物意外的香甜柔软,不禁越来越投入,方式逐渐翻新,力度逐渐加强……与此同时,搂住孟酌言的双手也开始上下游动,摩挲着怀中之人的腰背之处,感觉到手掌之下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叶屠天的心底越发的满意,没想到此次之行竟然会捡到这么个有趣的宝贝。
相比之下,孟酌言的头脑此刻可没有这么清醒,穿来之前虽说也交过两个男朋友,不过都是发展到牵手拥抱的阶段就拜拜了,原因很简单,男方受不了女友比自己还爷们儿……所以像这么正儿八经如火如荼的热吻孟酌言前世今生两辈子都算上这都是头一遭。再加上热吻的对象是自己的意中人,虽然性取向还比较朦胧……
综合以上几点,此刻的孟酌言头脑也是一片朦胧,不知是激动状态下的脱线还是缺氧状态下的短路,总之此刻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无力,四肢酸软,大脑一片空白……
于是,就这么任由叶屠天吻了个够,直至两人都濒临呼吸极限,叶屠天才恋恋不舍的与怀中之人分开。看着怀中的孟酌言双颊粉红,目光迷蒙,樱红的嘴唇水润诱人。叶屠天满意的看着孟酌言,眼中一片温柔……还夹杂着几分偷香成功的惬意……
几秒钟后,孟酌言迷蒙的双眼终于对准了焦距,被激情冲飞的理智也回归脑中,虽然头还有些晕晕的,不过大脑已经迅速的恢复了运作。
被……亲了……
强忍住胸口的小兔乱撞,孟酌言集中精神剖析着眼前的状况,现在应该怎么办?
应该大惊失色,掩面而泣?
还是桃花满面,倾诉爱意?
或者是……勃然大怒,一个巴掌扇过去?
斟酌了半天,孟酌言觉得以上三种方案都不适合自己,于是,对着眼前的帅哥眨巴了几下眼睛之后,佯装镇定的开口道:
“现在咱们两清了?”
叶屠天闻言眉毛一动,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嗯,似乎在下吃亏了些?要不……”
闻言,孟酌言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吃亏?吃亏你妹,老娘攒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给你稀里糊涂的夺了去,还吃亏?看着眼前之人意犹未尽的眼神,明显是想再来一下的意思,感情你当这是喝可乐呢?还有再来一瓶?免费的?
孟酌言瞪圆双眼,嘴巴紧紧抿住,两腮微微鼓起,双颊继续飘红,只不过红的性质发生了改变,刚才是羞的,现在是气得……正欲炸毛,却突然间扑捉到叶屠天眼中的一抹笑意,这下子孟酌言反倒立刻冷静了下来,合着这位爷是故意逗弄自己玩呢?决不能遂了他的意,现在当务之急是脱身要紧……
想到此,孟酌言伸开双臂,抓住叶屠天腰侧的衣服,感受到手下的肌肉一紧,自己肩膀上的压力瞬间减轻了不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叶兄吻技超群,小弟方才一试之后,便知叶兄定是万花丛中潇洒之人,也难怪柳姑娘对叶兄倾心已久,小弟受教了,还要多谢叶兄指点。今日时辰也已不早,叶兄你早点休息,小弟就此别过。”说话期间,孟酌言趁着叶屠天稍一放松,一低头来了个金蝉脱壳,终于从他固若金汤的双臂中挣脱了出来。
怀中一空,叶屠天觉得有些空荡,但是也不阻拦,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好吧,既然如此,今日你我就算钱货两清了。”
听这话的时候,孟酌言的嘴角在抽搐,强忍住心底想要抽他的冲动。
钱货两清……原来自己是那“货”?还是被拎出来卖的……
孟酌言一转身,才看见了身后的黑陀一直静静的站在原地,没出声也没动,仿佛刚才屋中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不动如山。想到那日在魅香楼也是如此,孟酌言心底哀叹:难道这位仁兄已经习惯了自己主子不论男女照单全收的浪荡行径了吗?想到此,孟酌言突然有些同情起这位老兄了,不知道他亲眼目睹过多少次活色生香的现场版了,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老爷们啊,好残忍,真替他上火啊……想着想着,看向黑陀的目光也由之前的点点疑惑转为深深同情……
黑陀被孟酌言投来的怜悯目光惊悚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间就被同情了,他只觉得眼前之人的思维自己绝对猜不透也跟不上,主子说的对:女人和剑,差别太大了……只不过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些小嘀咕:眼前这位,真的是女人吗?哪有被人吻了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起来讨价还价的女人,?名节是小,敛财最大,这姑娘家是有多缺银子啊……
就在此时,空气中似乎泛起了一丝氤氲之气,孟酌言从刚才起就觉得头有些微沉,她以为是热吻缺氧的后遗症,并没有在意,直至此刻她迈开双腿想要离开房间,才发觉情况有些不对,此刻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头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哈欠……
看着眼前的叶屠天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孟酌言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似乎感觉到自己再次回到了那金箍之中……
叶屠天依然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抱着孟酌言,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和之前判若两人,严肃而阴沉。黑陀低声道:“主子……”
“追。”叶屠天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语气间的杀意显露无疑。
一个飞身,黑陀消失在了屋中。
叶屠天将孟酌言平放在屋中的软榻之上,后者离开了叶屠天的怀抱,似乎对突然失去的温热有些留恋,嘟囔了几句,脸颊在叶屠天的手臂上蹭了一下,随后身子躬成一团,像只听话的猫咪一般沉沉睡去。
看着床上之人的睡相,叶屠天的心底泛起一丝暖意,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但是此时他顾不得软玉温香,将孟酌言放好之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直奔洛青侯的书房。
第一次放箭,第二次下药,叶屠天知道自己真的是被人盯死了,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丞相府,看来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人了如指掌了。
半个时辰之后,黑陀出现在洛青侯书房的门口。
“进来。”无需通报,叶屠天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黑陀推门而入,屋中的叶屠天和洛青侯相对而坐。
“人呢?”叶屠天沉声道。
“服毒自尽了。”黑陀如实回答。
“身份?”
“身上有大皇子的信物,不过身上的弓箭不是大皇子部的配备,反倒像是四皇子的羽林卫。”黑陀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帛和一只箭头交给叶屠天。继续说道:
“军营配发的弓箭箭头不是这种,这箭头是特质过的,飞的更远,而且尖端出还压刻出了两道放血凹槽,只有四皇子的羽林近卫军才使用这种箭头,寻常人看不出区别。”
洛青侯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说道:“看来你们家老四道行不浅啊。”
叶屠天展开手中的布帛,只见是一封密函,信中内容就是自己到达大齐的日期和落脚之地。下角之处的落款,正是北戎国大皇子耶律齐疆的大印。
叶屠天见状,眉头轻皱了一下,却没有做声。
洛青侯继续问道:“这是想要引得你们两方势力相互残杀,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吗?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们家老四没有争权之意,现在怎么突然变卦了?这下子好了,一个耶律齐疆已经够难缠了,现在又加上一个耶律洪昌。”
看着对面之人依然眉头紧锁,洛青侯不死心的继续道:
“现在怎么办?计划是否有变?”
叶屠天沉思了一下,低声道:“不,按原计划进行。”说罢,抬头问黑陀道:
“白凤那边可有消息?”
黑陀回答:“暂时还没有,距离会和之期还有两日,他应该已经到京城了。”
叶屠天点头道:“这两日多加留意,见到他叫他火速来见我。”
黑陀点了点头,想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又有些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屠天抬眼看他,说道:“还有什么事?”
黑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开口道:“主子,有件事,属下觉得有些疑惑。”
“说。”叶屠天看向黑陀,黑陀一向耿直,少言寡语,能让他犹豫不决的事情实属罕见。
黑陀闻言,抬眼看了下一旁的洛青侯,才开口道:“主子,你不觉得那姑娘出现的时间有些巧吗?两次都是在我们遇袭的时候。”
听黑陀此言,叶屠天才意识到确实如此,第一次在魅香楼之时孟酌言就在场,今晚又是如此,两次见她,两次遇袭,第一次是纯属巧合,那么第二次呢?除了有缘千里来相会之外,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黑陀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至今还不知道这姑娘的身份,看她的身手,应该是练过轻功的,但是又完全没有习武之人的危机意识。”
的确如此,通常习武之人对危险都会一种本能的预判,这是常年练武的过程中不自觉就产生出的一种直觉,但是在孟酌言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这种预判能力,就如今夜,叶屠天和黑陀早在迷香刚一入屋的瞬间就已经有所警觉,而孟酌言则是直至被迷倒了还糊里糊涂。加之她彪悍大胆的言语作风,这姑娘的身份确实是值得人怀疑。
但是叶屠天却丝毫怀疑过她是敌方派来的细作,原因很简单,孟酌言这种粗线条的性格绝对做不成一个合格的细作,哪有细作自己先被迷香放倒的,除非……
除非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叶屠天想到此,不由得暗笑了一下,如果真的如此,那只能说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她现在清醒了吗?”叶屠天开口问道。
“属下刚才回房,并未发现房中有人。”黑陀如实禀报。
“哦?”叶屠天闻言,脸色微变,随后伸手摸向自己的腰侧……
空空如也……
原本放在此处打算交给白凤的密函,不翼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小叶的身份快粗来啦,快粗来啦。~(≧▽≦)/~
☆、阴谋心机难算计
孟酌言一路跌跌撞撞的总算摸回了孟府。
刚从房间中醒来之时,头昏沉沉,迟钝如她也明白了情况不妙,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孟酌言大概明白了自己是中了传说中的迷药了,来到洛府之后并没有吃过东西,看来这东西是在空气中下的迷烟,难怪一时觉得眼前有些雾蒙蒙。
孟酌言迅速从床上爬起,找到茶壶喝了几口水,头脑微微清醒了一些,看屋中没人,迅速的离开了洛府。
一路上心底在暗自琢磨,是谁下的药?难道是屋内的两人,似乎不太可能,单凭那叶帅哥一人的功夫,如果真想对自己怎么样,完全不用用下药这种手段。可是如果是外人,为什么他们俩都没事,只有自己着了道。孟酌言完全没有想到,叶屠天黑陀早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对,暗自屏气凝神,两人并没有吸入迷烟。
想不出所以然,只能暂时归功于原本小孟的身子骨太弱,所以自己先倒了,摸摸身上衣衫完整,似乎没有被侵犯的迹象,孟酌言松了口气,不过随即便想起之前的一吻,顿时脸有些微红,愤愤然中还夹杂着一丝快感,这种变态的感觉是什么……
莫名其妙被亲了也就罢了,问题是对方貌似还把自己当做了男人,孟酌言怀着纠结的心情回到了孟府,府中静的出奇,放眼望去所有的屋子都熄了灯,漆黑一片。
孟酌言一面摸着黑往房间方向走,一边想着明天要让人在院子里挂几个灯笼,否则半夜出入太不方便……
走到院子北角的假山之处,孟酌言突然听见假山后面隐约有人声传来,她一惊,第一念头便是遭了贼,想不到自己这寒酸的宅子也有人惦记着,要偷也要去偷洛青侯家那样的啊。一边鄙视着同行没眼光,一边轻身移步到假山后侧,由于院子里太黑了,孟酌言看不清被假山挡住的人,但是接着月光她看清了,是两个人影。
哟,还是组团来偷的……
孟酌言屏住呼吸听着两人的对话,这一听,却大吃了一惊,这下不用看清模样也知道是谁了,正是鸳鸯和孙青。
想想孟酌言穿来之后,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两人了,要是换做旁的下人,声音样貌她还真可能认不准,但是和鸳鸯天天朝夕相处,又和孙青争执了几次,对他们两人的声音,孟酌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深夜,月下,一男一女,假山,私会……难道这是要上演一版西厢记?
想想那孙青虽说一副面瘫僵尸样,但五官也算端正,鸳鸯更不用说,梳洗打扮下,模样也是俏丽可人,怎么之前没有发觉两人有意思?虽然孙青不怎么招人待见,但是只要鸳鸯喜欢就好。孟酌言心底暗道,同时下决心,日后要找个机会给这亲事办了……
可是,鸳鸯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孟酌言天马行空的幻想,声音不高,却如同一盆冷水般将孟酌言淋了个透心凉……
“这是从大人房中找到的地图。”
一瞬间,孟酌言有些发愣……鸳鸯继续说道:
“大人最近几日没有什么异常,今天下午洛丞相来访,不知道有何目的,他和大人的对话中提到了北戎,还有那日魅香楼中府尹大人遇刺的事情。”鸳鸯的声音有些清冷,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柔。
孟酌言此刻真切的明白了,鸳鸯原来也是孟怀山的探子……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此刻孟酌言突然有些难过,自从穿过来之后,所有的一切对于自己而言都是陌生的,原本觉得,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么就努力在这边好好的生存下去,所以她刻意的忽略掉心中的那股悲伤,对原来世界的怀念,对父母亲人的不舍,所有的一切负面情绪都被她深埋在心底,刻意的用自己的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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