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乖,碗里来 作者:家养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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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乖,碗里来 作者:家养鬼怪-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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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躬身对景文道:“启奏圣上,孟丞相所言之事微臣确实不知,还请大理寺明察,若真是有臣府中之人参与其中,臣定当从重处理。”

景文帝闻言道:“洛爱卿不必如此,若真当是有洛府中人在场,交由大理寺协查即可。捉拿刺伤周大人的刺客要紧。”
看见洛青侯这有些过度的反应,孟酌言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果是洛青侯的一个小辫子,不知那叶酷哥究竟和他是何关系,那块金牌绝对不是普通下人能拿得到的东西,当时看那周府尹的表情也可以知道金牌的重要性。孟酌言突然有些好奇了,那叶酷哥究竟是何方神圣……

周府尹遇刺的事情说完之后,终于没有人再说话了,身后的宫尚书完全没有想到此事会将洛青侯牵扯进来,看见后者有些微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此刻,头低得恨不得扎到地上去一般……

景文帝见状,开口说道:“既然众爱卿无事可奏,那今日就此退朝。”

殿上一片行礼叩拜之声,景文帝起身离开了大殿。

殿中的大臣们也都朝殿外走去,孟酌言心里惦记着那叶酷哥的身份,想着赶紧回府出去打探,正当她想要跟着身后的人流走出大殿之时。

身后响起了传令内侍的声音:
“孟丞相请留步,皇上有旨意,御书房觐见。”

孟酌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这皇上找自己是要干啥呢?是因为刚才的奏本?还是因为之前的夜闯皇帝寝宫?

孟酌言有些忐忑的跟着内侍来到了御书房,景文帝挥手屏退了屋内之人。

屋内一片寂静,孟酌言小心翼翼的行礼叩拜,生怕自己的动作有误,方才在大殿之上是照着众人依样画瓢,现在没有了参照物,只能自己凭记忆发挥了。

正当孟酌言心中忐忑之时,桌子后面的景文帝起身走到了孟酌言的面前,伸出双手扶起了孟酌言,柔声说道:“言儿,朕不是说过,没有旁人之时,不用行这君臣之礼吗?”

言儿……

这称呼比孟爱卿更让人难以适应,景文帝声音不大,语气温柔,但是在孟酌言听来却有如雷鸣……双臂感觉到景文帝双手的温度,孟酌言已然顾不得忐忑了,内心完全愕然: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景文帝继续说道:“言儿,你的伤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傻,你知不知道朕看见跑出寝宫之时有多么难过,后来听闻你竟然从回廊跌落,昏迷不起,你知道朕的心底有多痛吗?”

孟酌言有些僵硬的任由景文帝扶起,脑中迅速的整理思绪,看来果然如之前预料,这皇帝和小孟果然有情感纠葛。但是自己全然不知道之前的状况,怎么办?只能装聋作哑?

看见孟酌言一声不响,景文帝有些焦急的继续道:
“言儿,你还在生朕的气是吗?那日朕的语气是重了些,朕也想早点迎你入宫,只不过你现在的身份,如果就这么揭穿了可是欺君大罪,到时候就算朕想保你,大臣们也绝对不肯放过你啊。”

孟酌言闻言,心底大概明白了,估计是前任小孟逼婚未遂,皇帝言语间碎了小孟的玻璃心,一气之下就寻了短见。

“言儿……”

感觉到景文帝紧在自己双臂上加重的力度,孟酌言感受了他的焦急,沉思了一下,孟酌言抬头看了下景文帝,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脸上摆出几分迷茫的神色,开口道:

“启奏圣上,臣那日在皇宫摔下回廊之后,头部受伤,所以,之前的事情,臣都记不得了。”
景文帝闻言,微微一愣,随后脸上显现出几分痛苦的神情:
“言儿,你这是在故意惩罚朕是吗?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要这样好吗?”
孟酌言心中郁闷到:感情这皇帝以为自己是涮着他玩呢?

随后又向后退了一步道:“请皇上明鉴,臣不敢欺瞒皇上,臣确实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若皇帝不信,可招太医一问。”说罢,孟酌言抬头看着眼前的景文帝。

景文帝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渴盼,而孟酌言目光中则是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二人对视了半晌,景文帝的目光终于黯淡了下来,他轻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你受伤的第二日,朕就派人去打探了你的消息,过了两日后,内侍回报说你苏醒了,但是不记得很多事情,朕原本以为不管你忘了什么,都会记得朕。现在看来,是朕奢望了。”

孟酌言闻言,心底暗道:其他都记着,只忘了你一个,这日子就好过了。

心底虽然对景文帝有些鄙夷,不过此刻看见他的脸上流露出的悲伤神情却是真真切切的,孟酌言突然有些同情眼前这皇帝了,身为帝王,看似权倾天下,实则身不由己,这份落差与悲哀恐怕不是寻常人能体会得到的。

不过同情归同情,原则还是要遵守的,既然是失忆了,咱就得按照失忆的路线来进行不是?孟酌言躬身道:
“启禀圣上,微臣之前若有失仪之处,还请圣上多为宽恕,臣日后定当勤于朝政,为圣上分忧。”客套话总还是要说说,孟酌言在心底祈祷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此人已易主,前面的种种都不要计较了,以后我也不烦你,你也最好别来烦我……

岂料景文帝听见孟酌言的话之后,先是怔了一下,片刻之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也罢,这样也罢,之前有太多的波折和伤害,也许这就是天意,既然如此,朕和你重新开始,如何?”

孟酌言再一次体验雷击的感觉,这皇帝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个里面后宫三千外面还勾搭花魁的登徒子,此刻摆出这么一副深情专一的架势是要闹哪样?

自己这张脸虽然不难看,可也称不上倾城倾国,前任小孟一年自杀好几次,可见也是个有些作的妹子,性格绝对称不上讨喜。而且自己的身份还如此特殊,这皇帝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摆脱个麻烦,明明应该是相忘于江湖的剧本,怎么跑偏到不计前嫌从头开始了?

孟酌言有些头疼的语塞了,面对景文帝深情的目光,一时间竟然有些面红耳赤。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心虚,因为孟酌言知道,眼前之人钟情的并非自己,虽然是迫不得已,孟酌言还是有了一种挖了人墙角的感觉……

看见孟酌言没有出声,景文帝以为她是默许了自己的说法,竟然如同个孩子一般笑了起来。他开心的拉着孟酌言的衣袖走到后面的书橱之处,指着一个小抽屉说道:
“言儿,你看,这就是你偷朕军机图的地方……”

孟酌言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皇帝,有点二吧?

作者有话要说:o(≧v≦)o




☆、爱情亲情无间道

虽然偷地图的事情孟酌言早已从孙青口中得知,但是目前这个情况怎么也不能承认啊,于是,孟酌言立刻“大惊失色”的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说道:
“皇上,臣居然曾经犯下如此重罪,还请皇上恕罪。”

景文帝见状急忙将孟酌言扶了起来,说道:
“言儿,你这是干什么?朕不是和你说过不用行礼吗?况且这军机图,原本就是朕叫你来偷的啊。”

孟酌言闻言又是一愣,心中不由得苦笑道:小孟童鞋,你究竟还有多少小秘密……

孟酌言心想,这样一惊一乍的跪来跪去,自己的腿酸不说,心脏也受不了这刺激,还不如索性问个痛快,于是,她咬了咬牙,对景文帝说道:
“启奏圣上,臣确实不曾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恳请圣上明示。”

景文帝见状,笑了一下,拉着孟酌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说道:
“言儿,坐下,你病体初愈,不宜久站。”

“微臣不敢。”孟酌言心想,您老杵这里,谁敢坐啊。

“朕叫你坐就坐。”景文帝的话虽然强势,但是语气却是极其温柔的。“来,陪朕一起坐下,朕给你讲讲以前的事情。”

孟酌言见状,只得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景文帝则坐在了另一侧。

“言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你家后院里见面的情景吗?那年你才十三岁,穿了大红的绸衣,朕随父皇去孟府赴宴,偷跑到后院花园之中,看见一个风筝被风吹到树枝上,你站在树下面哭,朕听见哭声就走了过去,看见朕,你就拉着朕的袖子哭。”景文帝开口道。

孟酌言心里这个囧啊,不用追溯到这么往前吧……

“朕当时还在想:父皇不是说孟都护家中人人都是习武高手吗?为什么这女孩连树都不会爬?那是朕第一次爬树,也是唯一的一次,朕永远忘记不了你拿到风筝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水的笑脸,朕当时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把这张笑脸带回宫里。”景文帝的目光落在窗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自顾沉浸在对往事的美好追忆中。

孟酌言明白了,原来这两位早在第一次见面那会就对上眼儿了,只不过小孟开始并不知道皇上的心思,所以才有了暗恋六年的说法。

“后来,朕几次叫人去打探你的下落,但是因为当时并没有问你的名字,所以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再后来孟都护离京去了北平,你们全家都离开了京城,都那会朕还是太子,虽然着急但是不能随意出宫,只能作罢。一直到朕登基了,朕想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接你进宫了,可是,孟都护却向朕引荐了他的‘儿子’……”说到此,景文帝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抬头看了孟酌言一眼,目光中尽是酸楚。

“言儿,朕一眼就认出了你就是那女孩,但是朕不能说,虽然朕不想扩大孟都护的势力,但是朕又想把你留在身边,所以,朕力排众异,将你封为左丞相。为的就是日日能见到你。”景文帝的视线转到了孟酌言的脸上,温柔的看着她。

孟酌言此刻心中则是如同打翻了五味杂瓶,想那孟怀山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皇上竟然早已看穿了小孟的伪装;想这景文帝对小孟如此痴情,却没想到此刻眼前之人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爱人,听到如此,孟酌言心底已经明白了小孟的立场,女大不中留啊,看来孟怀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小孟应该早已被景文帝策反了,果然,景文帝继续说道:
“朕知道孟都护让你入朝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巩固孟家在朝中的地位,言儿,朕是君,他是臣,孟家势力再大,这天下终究是朕的。你可明白?”景文帝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

孟酌言闻言点了点头道:“微臣明白。”

“孟家是我大齐国的功臣,朕不想背上残害忠良,兔死狗烹的骂名,但是,朕也不能任由先帝们苦苦打下的江山被人蚕食。所以朕希望你能助朕一臂之力,为了朕,也为了你们孟家。”景文帝看着孟酌言的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

孟酌言明白了,这小皇帝看似年轻,却不无知,她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微臣愿替圣上分忧,请圣上下旨。”

景文帝微笑了下说道:“朕就知道言儿你一定不会拒绝朕,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你仍然是朕最亲近的人。那日你在这书房之中对朕说的话,朕这辈子都不会忘。”

孟酌言有些略微尴尬,看着景文帝神采奕奕的面庞,她真的不忍心问那会自己说的啥,不过想想大概也就是海枯石烂之类的山盟海誓。

看着景文帝那越来越温柔的目光,孟酌言赶紧开口转移了下话题:
“皇上,那……军机图,是怎么一回事?能否告知微臣。”

景文帝点了点头,说道:“那张军机图是父皇在世的时候命人绘制,当年为了抵御西北方敌国的入侵,父皇曾经派出几路人马驻扎在边境各要塞,同时命令兵部根据这几路人马回报的消息在国内安排军事防御,那张图就是当时的军事分布图,放在当时有了这张地图,就等于知晓了我大齐国的军队部属,所以这是最高级别的机要。”

景文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早在朕登基之后不久,就已经将国内的军队部署做了变更,这张图早已没用了,但是孟怀山可能并不知道,所以他想要这张图,所以他派你来朕的书房偷。虽然朕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是朕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得手,而且这图上还绘制了大齐境内详细的地貌,如果孟怀山真的和北戎有所勾结,那么这张图更加不能落在他的手上。”

景文帝说道此,微笑了一下,看着孟酌言道:
“不过,没想到就是这张地图,才让朕知道了你的心意。那日你摸进朕的书房中偷这地图,被朕发现,也就是那时,朕和你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朕不想你为难,所以将这图交给了你。一张过时的军机图换来你对朕敞开心扉,朕赚大了?对不?”说罢,略微有些调皮的朝孟酌言眨了眨眼。

孟酌言心中的五味杂平再次打翻,上朝之前也想象了几十种皇帝的类型,沉稳大气型,阴险狡诈型,荒淫无度型,暴戾专政型……潜意识里还针对每种类型做了应对之策,但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景文帝,竟然如此的温和,平易近人,若不是一口一个“朕”,孟酌言甚至感觉不到眼前之人是皇上。看着景文帝那温柔的能滴的出水的目光,孟酌言有些尴尬的微侧了下脸,问道:
“可是,微臣手中的军机图只有一部分。这又是为何?”

景文帝继续回答道:“这是你出的主意,你告诉朕,如果很顺利的把地图交给孟怀山,他接下来还会给你安排其他的任务,你不想继续当他的细作,但是又觉得他是你父亲,不能过于忤逆,所以就把军机图撕成了五份,将其中的两份交给了孟怀山以作拖延。并且放出风去,说朕发现了地图在被盗过程中损毁,将碎片交给大臣分别保管。这样他就会暂时不会给你安排其他更加困难的任务。”

景文帝起身走到那个小抽屉的旁边拉开抽屉,取出三张地图碎片,交给孟酌言:
“这三张朕原本说一同交给你保管,你当时说担心家中有孟怀山的人发现,于是就留在了朕这里,待后面孟怀山逼得急了再给他。今日你就拿去吧,你现已上朝,孟怀山后面定会派人来催。”

孟酌言看着手中的三张地图碎片,有些疑惑,她记得当日孙青说过小孟应该只给了孟怀山一份地图,而景文帝的说法则是给了孟怀山两份。多出来的那份自然是藏在书橱之中的那片,看来小孟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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