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幸福生活手札 作者:一个小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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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幸福生活手札 作者:一个小瓶盖-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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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见了一双眼睛蓦然紧缩。
那是件龙袍,不是他太子穿的那种四爪虬龙袍,而是一件真正的金龙袍。
“这是从你的殿里搜出来的!”康熙帝面无表情,一字一字地问道:“胤礽,你就这么盼着朕死吗?”
“皇阿玛,这是有人陷害儿臣,这是有人陷害儿臣啊!”胤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辩解道:“您是最了解儿臣的啊,儿臣怎么会做这种不孝不仁之事。”
“哼…… 好一个陷害”康熙帝脸上怒容乍现,简直用怒发冲冠才可形容,当下不管不顾,抬起腿来就往太子身上踹去。
胤礽痛呼一声,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你私制龙袍的事情是陷害?你关闭京城之门不让百姓进出,以至造成流民暴乱是陷害?给总兵鄂尔多斯、坤巴图、伦多思写密信,要他们助你一臂之力也是陷害?”康熙帝越说越怒,越说眼中越闪烁着噬人的恨意。
“胤礽啊胤礽,朕自认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皇阿玛,儿臣该死,儿臣该死”胤礽看着被康熙扔在地上的那几封信件,认出那是自己给几个掌军总兵们所写的密信,不由骇的五脏俱裂,再也扛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第74章 废

自古以来权势二字最使人着迷,特别是当自己离那个“天下至尊”的权势只有一步之遥时;便是太子也会把持不住;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康熙帝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儿子;心下却毫无怜惜之情;反而生出股细微地杀意。便听他冷冷地问道:“胤礽,朕且问你,当初木兰时疫之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胤礽听后心下重重一跳,强自道:“皇阿玛;此话是何意,儿臣不明白啊。”
“不明白?”康熙帝阴沉地挑起了嘴角:“今天朕就叫你明白个彻底;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便见片刻后;一个身穿道袍,衣发凌乱的清瘦老者呜呜乱叫地就被人扭了上来,太子胤礽见,神色突变整个脸上煞白一片。“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出现在本太子面前,来人啊,把他给孤拖下去,拖下去……”
“胤礽你看仔细了,他是人不是鬼。”见太子一副惊恐至极的样子,康熙帝脸上更显痛恨。
“不可能,孤亲眼看见他……”胤礽话未说完,整个身子就是重重一抖,把未尽的话语硬是咽了回去。
康熙帝目光冰冷,满是嘲讽地问道:“已经被鹤顶红毒死的人,居然会再次出现在自个面前,胤礽你是不是很惊讶啊?”胤礽听后浑身冷汗淋漓,忽地,扑到康熙脚下,连连道:“皇阿玛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那木兰时疫之事,真的跟儿臣无关啊!”康熙帝冷哼一声,扯掉自己被攥住的下摆,示意那侍卫把老道士嘴里的布团拿开。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老道士此时已是吓得肝胆俱裂,匍匐在地,磕头道:“草民只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才会下的那药啊,陛下饶命啊。”
“你这老东西胡说什么!”胤礽惊恐地怒骂一声,指着那道士的鼻子破口道:“竟敢在皇阿玛面前污蔑于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狗东西,贱奴才,说,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孤要诛他九族。”
康熙帝看着毫无储君风度,跟个疯狗似乱叫的胤礽。眼中闪过抹深深地失望之色。诛九族?整个天下只有皇帝才有资格诛人九族,胤礽他果然心怀不测。康熙心中最后的那点父子之情立即断绝,只听其面无表情地问那道士:“你说的那药是何物,给朕清清楚楚地道来。”
道士颤着声音道:“那、那药名为麻陀粉,人若用了会产生一种类似时疫的症状;精神虚弱,高烧不退,若无解药,就只能听天由命。木兰之时,太子殿下命臣在大帐中燃起……后来,后来……四阿哥和十五阿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胤礽此时真是惊恐到了极致,只听其大叫道:“皇阿玛,你不要相信他。四弟和十五弟,就是得了时疫之症,根本不是什么人为的,再说,再说儿臣当时也染上了啊……”
“因为太子殿下只吸了极少的一些,后来又吃了解药。”在胤礽愤恨的目光中,老道低下头,无比颤抖地说道。
看着丑态百出的胤礽,又忆起自己那年纪轻轻,便魂断木兰的儿子。康熙帝狠狠闭了下眼睛,再张时已是杀意绵绵,当下便道:“胤礽,你残害兄弟手足,窥伺帝位,无君无父,如此违乱纲常之人,怎勘储君之位,朕已决意废掉你太子的名号,来人啊,把这不孝子关到咸阳宫内,待朕昭告天下,禀明祖宗后,再做论处。”
太子被康熙帝变相软禁的事情,便如同一阵狂风,几乎在瞬息就刮遍了整个京城。每个人都不傻,这段时间的种种不对劲儿自是都看在了眼里,如今太子被软禁,其地位立即岌岌可危,跟着太子混的是肝胆俱丧,与太子对着干的那是额手称庆,一种兴奋中夹杂着躁动地不安开始越演越烈。
然而,康熙虽然下了决心要废掉胤礽的地位,但对方毕竟是当了几十年储君的皇子,并不是一道圣旨就能废的成的,且此次出兵准格尔之事还没有完全落下帷幕,实是不宜在这个时间点做出废太子之事。所以康熙帝完全不理朝臣们的躁动不安,对外只以太子监国不利,导致流民暴乱,朕实失望,令其闭门思过为名压下此事。
此次出征准格尔大胜而回,自是要普天同庆,论功行赏,这满朝文武也是识趣,默契地绕过太子不提,只对着康熙歌功颂德,赞曰:吾皇功盖千秋,真乃千古一帝。康熙哈哈一笑,谦逊地表示这都是众将士悍不畏死英勇作战的成绩巴拉巴拉巴拉,而此次论功行赏者,当有两人风头最高一人是十四皇子胤祯,康熙帝把他带到了战场上,这个年轻地儿子也果不负众望,其作战英勇,纪律严明,在与士兵们同吃痛睡,以身作则下,成功竖起了自己的威望,曾领兵斩敌上千。被康熙帝誉为,满清新一代巴鲁图。而第二位,则更加了不起,此时名叫年羹尧,虽然年纪尚轻,但在对准格尔的战役中表现极为突出,其军事才干,为康熙帝赞赏,竟破格提拔其为将军之职,而此人也真是能耐,准格尔败退时,他领兵一路千里追杀,经历七天七夜,竟于疏疏提姆河边成功截住了葛尔丹,逼其自杀身亡,这诛首之功,又怎么能不大。
最后,康熙帝下旨,封皇十四子恂贝勒胤祯为恂郡王,赏珍宝无数。又封年羹尧为四川总督,赏珍宝无数,另其妹贵人年氏,也升为妃位。
一时之间,十四阿哥府与年府上下那是人来人往,其声势之隆,着实令人侧目不已。如此,一连五日的欢庆后,整个朝廷才算微微冷静了下来,而后又过半月,康熙帝却突然发难,先是命皇四子雍亲王胤禛奉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太子胤礽之奶公凌普的家产,经查证,光是凌普家的现银便搜出了五十万两之多,其各种地契房契、珠宝名器更是数不胜数。康熙帝得奏,大怒:“凌普贪婪巨富,你们一个个地肯定事先都知道,怎么不上奏禀告与我,都是些不忠不义之臣,我要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巴拉巴拉……”
底下就有那机灵的,闻言,立刻走上前跪哭道:“陛下啊不是臣等欺罔您啊,实是心中胆怯啊,凌普搜刮的这些巨资,那都是给太子殿下的啊,臣等怎么敢说这事啊。”
康熙立刻做出副震惊地样子,连连摇头,表示太子向来是个好孩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底下的人听了,哭的越加厉害,指天对地的表示,陛下您是被太子给蒙了啊,他其实可坏了不仅指示奶公搜刮民脂民膏,且性子暴戾□,对冒犯自己的人非打即杀。不仅如此他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时时刻刻的惦记着您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实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啊,咱们大清朝,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当储君啊,要不准得完蛋啊,巴拉巴拉巴拉……
康熙听后对着底下鸦雀无声地文武百官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文武百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跪曰:“臣等该死。”
康熙帝那个“震惊”那个“悲伤”啊,他实在是没想打自己培育了几十年的儿子竟然是这么个货色,当场就流下了“伤心”眼泪。文武百官便道,陛下啊,您不用太伤心,错不在您,都是太子那个坏货不好,他以他那张诚实厚道的胖脸,成功地欺骗了您,欺骗了整个天下,呜呜(真是太不幸了)……不过,所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现在您不就发现了他那可恶的真面无,还为时不晚啊,巴拉巴拉巴拉。
于是,等康熙帝哭完了后,立刻表现出一副为了天下社稷,朕要大义灭气的气势来,他下令彻查太子的一切,绝不姑息。如此,又是三天过去,面对着牍牍罪状,太子辩无可辩。
康熙帝上垂涕谕曰: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五十五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胤禛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以下省略罪状无数)。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扑在龙椅上大哭),众大臣(跟着一起哭)。”
是以康熙五十五年十二月初八,康熙帝废胤礽太子之位,幽禁咸安宫。次日,亲撰祭文昭天地、太庙、社稷,再次日,颁诏天下。

、第75章 定

从太子变成废太子在这场残酷的政治斗争中;胤礽无疑是最倒霉的;当然;我们要相信,倒霉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万岁爷”李德全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禀道:“良妃娘娘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此时已是体力不支;晕厥了过去。”康熙听了脸上非但没有出现任何心疼之色;反而阴沉了下来。但凡当皇帝的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最受不了别人违抗自己的命令;而此时良妃的做法无疑就是逆了康熙帝的意;他当然不会高兴,可没多大一会儿,让他更不高兴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康熙帝脑门上的青筋蹦的厉害。
“你们几个有何事非要面见于朕?”
“皇阿玛”九阿哥胤禟双膝着地,往前蹭了几步,脸上俱是焦急的说道:“此次太子行事,八哥也是蒙在鼓里的啊,他为人最是贤良,对待兄弟们更好的没话说。您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好一个蒙在鼓里!”康熙帝冷笑一声:“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趁着朕不在京城时,挑动胤礽,以至其犯下大错,如此奸佞之人,怎可赦免,朕已决意把其交给宗人府处置,尔等不必多说。”
“皇阿玛您真的误会八哥了!”胤禟继续求道:“儿臣可用性命担保,八哥绝无此心。”
余下的胤誐、胤祯闻言,也是同时道:“儿臣愿意性命担保八哥,请皇阿玛收回成命。”
前面也说了当皇帝的最恨别人违抗自己的命令,而除了这点外,还有一个更恨得,那就是别人威胁自己。
所以康熙帝毫无意外地发飙了,只见他两只苍瘦的手上布满青筋,脸上冷笑道:“你们三个倒是有义气,朕曾听闻朝中出现了格八爷党,今日一看果不就是如此,哼,你们打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朕不知道,无非就是想要拥立胤禩,待他日后登基。封你们几个做世袭的亲王。”
胤禟几人听了不禁脸色大变;其中最年轻气盛地十四阿哥不禁梗着脖子顶嘴道:“皇阿玛此言便是污蔑儿子们,八哥是咱们的哥哥,他纵然犯了什么错,做弟弟的难不成就能袖手旁观?那等无情无义之事,我可是做不出来。”
康熙闻得这顶撞之言,不禁气的冷笑道:“如若你所说,倒真是顾念手足之情,那朕且问你,胤礽难道就不是你的哥哥,他犯错被罚,朕怎么没看见你过来求情?”十四阿哥声音一堵,兀自强辩道:“人之十指还有长有短,亲疏之下,难免偏颇。”
“谁是亲,谁是疏?”康熙帝大怒,指着胤祯骂道:“朕看你们就是结党营私,其心可诛。”
胤祯闻言虎目中露出倔强之色,只见他唰的站起身,说道:“既然皇阿玛不相信儿子的一片忠君爱父之心,儿子愿以死一证清白。”说罢,就向着一旁地朱柱,一头撞去。
康熙见了心中重重一跳,张嘴就喊他名字。亏得十阿哥胤誐眼疾手快一下拦住了他,兄弟二人因冲击力,在地上滚成了一团。胤祯也不起身,只抬起胳膊捂住了眼睛,其中哽咽之声隐隐传来康熙刚受了惊吓,此时又见儿子哭的如此委屈,面上神色几变,终是收起了厉色。九阿哥胤禟见的分明,忙乞求曰:“请皇阿玛开恩,绕过八哥吧!”大约终是被这几个儿子给求动了,半个月后康熙帝下旨,革去胤禩贝勒之位,降为贝子,着令其回府闭门思过。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朝廷种种之事,暂且不说,便道此时的雍亲王府中,甜儿可是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额娘,额娘,弘时好想你。”
“额娘,这是弘均给你带的苹果糖,在街上买的,可好吃了。”
“额娘,亲——”三个小宝贝,你争我夺的在她们额娘身边求怜爱,胖胖地小脸上全是撒娇的笑容。
甜儿挨个抱了抱,声音温柔地与他们说着话,直说了好半晌才让人带下去休息。
“弘旦。”看着眼前已经渐渐长大的大儿子,甜儿半搂着他柔声问道:“在外面的这些天一切可好?”
弘旦点了点头:“外祖父把我们照顾的很好。”与年纪太小,只当这是次出外游玩的弘时几个不同。已经进了上书房读书的他,对于母亲匆匆把自己和弟弟们送走的目的其实是心知肚明的。这些天里他无时无刻不担心着父母,面上却要装作副坚强地样子,因为他是哥哥,还要照顾幼小的弟弟们。
“我的八斤真是额娘的好孩子!”看着儿子明显成长了很多的表情,甜儿眼睛一红,不觉地就叫出了他的小名:“也是个好哥哥。”弘旦听了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不过一张小脸就神气了许多。
“额娘,儿子怎么没有看到阿玛?”甜儿听了擦了下眼泪后笑道:“最近朝廷事情多,你阿玛便有些忙,过些日子就好了。”
这段时间先是准格尔大捷而后又是太子胤礽被废,胤禛整个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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