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豹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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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豹子大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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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浅笑,反问,“为什麽不能?”说完,他含了一口杯中的热牛奶,把杯子放上床头柜之後倾身吻住戈卿的嘴唇,和他嘴对嘴交换了一个幽深冗长的吻,虽然薄唇感觉到的触感并不是人的柔软,但那又怎麽样,只要环绕在鼻尖的气息依然是戈卿哥哥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那就足够了。作家的话: 写这篇文的时候本来想在吹毛那里加多一篇长H,可今天姨妈来,那个疼啊……H实在写不下去了,可能在下几章再写吧,保证香喷喷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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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72 老大的小日子

深吻之後,亨利仍然意犹未尽,嘴里又含入一口温热的牛奶,在与戈卿交换彼此的唾液时同时也分享著淡淡的奶香,原本单纯的牛奶在他们粘腻的亲吻间染上几分不单纯的气息,幸而戈卿及时阻止这气氛的弥漫,在杯子见底之後立马钻入被单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亨利无奈地撩开被单,自己也钻进去,伸出手揽住戈卿纤瘦的豹腰,快要满溢出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我管你是什麽管我是什麽,如果你还是介意你自己是豹的话……我……我……”亨利顿了顿,接下来所说的话很坚定,“我就死一次看看会不会重生为豹。”
戈卿转头面向他,蹙紧了眉首,“深夜不要乱讲话!”
亨利见戈卿哥哥理他了,连忙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脸颊蹭蹭戈卿的前爪,“不好吗?我们这样不就是绝配了吗?”
戈卿摸摸亨利无暇的脸颊,月光从落地窗上漏了进来,挥洒在亨利的脸上透出一片淡淡的银光,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呈白透明,浅红的血管清晰可见,戈卿启齿,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不好吗?怎麽可能好呢?
刚开始重生时,那种无法言语也无法控制肢体行动的无助感他永远都不会想要经历多一次,更何况是让他的心肝宝贝去忍受呢?他又是一个幽幽轻叹,花豹的身型让他无法轻易地回报亨利,所以他只能略微找了方便的姿势,头轻轻地放在亨利的肩上。
“以後不准再钻牛角尖了。”亨利抱著戈卿,沈声地说道,“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听见亨利任性的话语,沈默地点点头,闭上双眼。
当一个人有了追求,生命不再是一条孤苦无助的道路,他总会为之改变,或许不再困惑不安,或许不再故作强大,总之,亨利在知晓他回忆里最珍贵的部分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他未失去之後,他的确收敛了一段时间。
当时在欧洲的黑帮也因为龙门的收敛而风平浪静了一些时候,这不代表著罪恶没有在平静的水面下流动,但争夺、血拼之类的事件相较亨利在扳倒他父亲时少了不少,那是黑帮史里少见的太平时期,而且这片平静的原因是一只花豹。
现在是下午三点,也是上班族最厌恶的星期二,今天不是星期五,明天不是星期五,後天也不是星期五的一个令人感到纳闷的日子,位高权重的龙门老大亨利却悠闲地待在家中,头枕在宝贝花豹软软的肚肚上,两人就这样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直至亨利枕著的软肚肚突兀地发出一声‘咕噜咕噜’,他们才发觉他们还没吃午饭。
“你肚子饿哟?”亨利揉揉戈卿的肚子。
戈卿慵懒地抬起首,淡金双眸半眯著舍不得睁开,“你不饿吗?”
亨利点头,从沙发下来後便往厨房冲去,“我给你做饭去。”他最近迷上了给戈卿喂饭,一口口地喂,就算是戈卿抗议也不愿意让他好好吃,直到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为止。
戈卿醒来之後就再也睡不下去,伸出利爪用控制器把电视打开,当时电视上正播放著一处迷幻节目,背景是诡异的黑,右上角的标题用可怖的血迹镀上节目的名称:灵魂说。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他从来都相信灵魂的存在,而这个信仰也在他重生之後获得了验证,他的灵魂在他死後从遥远的岛屿上漂洋过海回到故乡,还依附在一只幼豹身上,那同时幼豹身上的灵魂会离开才是,那麽相对幼豹的灵魂是不是会依附在他的身体上呢?
戈卿想到自己以前的身体在地上学著豹爬行著,还时不时发出哇唔和咕噜咕噜的声响,寒意忍不住从脊椎骨上升到他的後脑勺。
不会的不会的,他记得他在死前身中多枪,其中一枪射中他的肺部导致他无法呼吸进而窒息而死,所以他之前那个身体应该不能用了。
虽然双眸紧盯著液晶电视,但戈卿脑里却是在胡思乱想著,直到节目的主角出场,那个男人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一双眉淡的近乎看不见,颧骨很高,皮肤是类似拉丁人的黑黄,厚厚的嘴唇紧紧地抿著,看起来高深莫测,那张脸算得上丑陋又或者说是奇形怪状,让人难以忘记。
节目准备了一只狗和一只鸡,紧紧地系在插在土中的棍子上,由於不安,它们都不断地围绕著棍子打转,男人先把手中的手套脱掉,仿佛一个职业魔术师一般地转动著手腕,在摄影机前向观众展示他与外表不符的纤长手指。
他喝了一口助理递给他的啤酒,然後重重地喷在鸡和狗身上,它们更为不安了,狗在不断地狂吠,鸡则惊恐地伸展著它短小的翅膀,鸡飞狗跳,场面凌乱不堪,唯一气定神闲的却是这个神秘的男人,他拿起旁边一面手掌般大的镜子,照在鸡的身上,然後稍微转过去,照著那只不停惊惶地扯拉绳索的狗。
几乎在同一时间,鸡和狗都沈默下来,男人的手掌朝下,好像正在进行著某种暗示,鸡和狗都随著他的动作缓缓地趴在地上,然後他开始呢喃著某种听不清楚的奇怪咒语,那遥远而飘渺的咒语急促而激动,可以耸动每个人的灵魂。
但男人停住念咒的动作时,原本躺在地上的鸡和狗在那一刹那也醒了过来,先是不习惯地摇摇摆摆,环顾四周,再惊异地大声吼叫,奇怪的是,那只鸡竟是在吠叫!而那只黑色的大土狗则是不断地发出鸡啼声!
现在换成那只鸡不断地想要扯拉绳子而狗则在那里傻乎乎地摇头晃脑,多次上下跳跃,犹如要展翅高飞!
在节目结尾的时候,还特地放上这次节目的主题:灵魂交换。戈卿望见主题浮现出来时,心里的鼓重重地敲了一记,有一个念头几近侵蚀著他。
“你在看什麽看得这麽入迷?我叫你很多次了。”亨利在厨房低唤戈卿的名字许多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不满地从厨房走出来,轻轻地摇晃戈卿的肩膀。作家的话: 虽然跑剧情很欠揍但还是要跑┐(┘_└)┌,这些剧情将会是一笔大H的伏笔XDXD

(10鲜币)73 老大的小日子

戈卿摇首,对亨利笑道,“没事,刚刚那部电影挺好看的,我看得有些入迷而已。”此时液晶电视上已经开始进入广告,他暗暗庆幸著亨利并没有发现刚才那个节目的内容。
亨利听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急著向戈卿邀功,“ 我煮了北印度风格的咖喱,照著食谱做的,你快来尝尝!”亨利在戈卿面前就好像一个做了好事急著讨赏的孩子,戈卿无奈地笑,跟著亨利来到餐桌旁,戈卿的坐姿由於无法与人平高,坐著吃久了颈项会酸疼,所以亨利特地给他准备了一张舒适的矮凳子。
亨利向来爱吃咖喱,尤其是北印度的香辣咖喱,他印象中有一个人同样也热爱咖喱,他曾经还特地请印度有名的厨师来为他烹调美味的辛辣料理,“禹城呢?问他吃饭没叫他一起来吃?”戈卿随著年纪的增长,褪去狂妄,遗留下来的只有一颗成熟且懂得为人著想的心。
禹城和亨利前几天吵了一场架,当时戈卿被亨利勒令回房,亨利的语气坚定而决然,戈卿无法拒绝,但他还是把耳朵贴在门边处细细地听著,隐约可以闻见禹城在哭著闹著的声音,听语调大概是亨利过河拆桥、有了新忘了旧之类的,戈卿不禁苦笑,到底谁旧谁新他似乎都不清不楚。
後来亨利哄得不耐烦,怒声骂了禹城一句,以禹城的性格,那人最受不了委屈,认为全世界都应该把他捧在手掌心,当天之骄子一般地宠,大概就气得奔出豪宅,那天下著大雨,戈卿从门边冲到窗台,眼睁睁看著禹城被雨淋得一身湿,忧伤地离开豪宅。
他那一身颤抖和脚步的沈重,深深地刻在戈卿的心里。
他真的爱著亨利,可是爱情从来都不分对错,禹城没有错,亨利无罪,连戈卿自己也是无辜的,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要给予禹城太多的怜悯和同情,因为这只会贬低爱情的价值,那时他看著看著,却没有发觉当时正缓步走向他的亨利,亨利站在戈卿的背後,肉眼都能瞧见戈卿的背正在轻轻颤抖。
眼眸是哀恸的深邃。
两人有默契的不说禹城,亨利是不知道怎麽说,毕竟这是一笔他欠下的风流债,而戈卿则是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麽立场来说,怜悯也不是,劝慰也不是,这浑水他想淌却无从下手,所以彼此都封口不提禹城。
不过戈卿这麽久没看见禹城,觉得有点担心,虽然他不喜欢禹城,但之前却是禹城一心一意地照顾亨利的,如果以後他不在了,禹城也会是照顾亨利的最佳人选。
亨利顿了顿筷子,沈声说道,“别提这个人。”
冷面的他只稍一句话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得不顺从,亨利在这一点方面并不会比杰克弱,他甚至比杰克的气势更强大,如果他父亲的气势犹如长江翻涌不绝的河水,那麽亨利的便是漠北的烈风狂沙。
戈卿跟在杰克身边多年,再加上打从心里认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他,咬咬牙继续说道,“他真的爱你。”
亨利抬头看了戈卿一眼,眉眼淡淡,“但我爱的人是你。”
戈卿没想到亨利会这麽轻易的就把‘爱’字说出来,当下愣了一下,一种酸酸暖暖的感觉从心尖上悄悄蔓延开来,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当戈卿正想回应亨利的感情时,在那个年代规矩且千遍一律的电话铃声响起,亨利下意识地把电话接起来。
“发生什麽事了吗?戈卿见亨利的脸色逐渐沈下去,立刻焦急地问道。
亨利拿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利落且干脆地对戈卿说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会儿,午餐你继续用,咖喱牛肉如果你吃不够的话里面还有,你可以吩咐待会儿来上班的杨姨给你盛,晚餐想吃什麽也可以告诉杨姨,她是个哑巴,嘴巴管得很紧,我已经让人告诉她你的事了,所以不会太惊讶。”
说完,亨利边走边把外套穿上,还顺道把帽子戴起,一副紧急想要出门的样子,戈卿见了,在亨利离开之前挡住家门,仰起首盯著亨利,“告诉我发生什麽事?”
亨利摇头,“小事而已,我去看看之後就回来,说不定晚上还能陪你吃饭。”
“我以前是暗夜之虎。”戈卿轻声陈述道,他这句话并不是威吓,而是温和的告知,他以前是暗夜之虎,他也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龙门历史上攀升最快的组长。
这同时也告诉著他,他可以和他分担一切事情。
亨利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禹城他割腕自杀了,刚才的事,现在还在急诊室急救著。”
戈卿听了,深吸了一口凉气,心神全然被这个消息所占据。
那个骄傲的人,为什麽会用如此极端的手法?
赶到医院时,禹城已经被抢救过来,安静的躺在冰冷苍白的床上,放在被单上的手腕裹著一块纱布,指尖森冷而青白,几道透明的管子连接在他纤瘦的手背上,淡淡的青筋清晰可见,原本清俊绝美的脸颊竟然生生凹了进去,衬得他轮廓瘦削,早已失去先前隐藏不住的光彩。
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戈卿和亨利到的是,安娜也有在,她直至站在病房外静静地看著,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
“他还好吗?”亨利看见安娜,立刻低声问道。
安娜没有看亨利,只是冷声说道,“你认为他还会好吗?”自从禹城打定主意要跟随亨利之後,他拒绝了他一切卖身事业,反而把事业重心转而放在舞蹈界,更和安娜签了十年长约要在他的酒吧跳舞,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是个出色与无与伦比的舞者,现在也是欧洲身价最高的舞者,一个月只跳一场,还有自己专属的舞群。
他做任何事都是无往不利的,除了亨利,他似乎是他人生唯一的劫数,一遇到他,就劫数难逃。作家的话: 今天的双更因为猫某要给朋友庆生而宣告失败,这是第一更,明天双更。
不眠不休也要给亲们码出来!

(10鲜币)74 老大的小日子

“他自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亨利的脸色淡然,与安娜此时阴沈的脸色成为了强烈的反比。
安娜冷笑,“没有关系?你在骗谁呢?”这个强势的女人拨拨头发,往前站了一步,与亨利对望著,“他为了你都放弃了他的事业,你不要告诉我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亨利冷笑,“事业,他那算吗?”他望著病床上宛若破败布偶的禹城,语气事不关己地令人心惊,“我跟他似乎除了金钱瓜葛之外没有其他,不过我每次跟他做爱之後都会把至少五十万美金的名车当做赔偿送给他,所以现在正确来讲,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你又何必跑来?”安娜美眸一瞪,沈声说道。
亨利不想和安娜继续纠缠下去,“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探望而已,他现在没事了吧?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安娜犹豫半响,还是挪开脚步,让出一个空间让亨利进去,“医生说他没事,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说完,她顿了顿,美眸凌厉起来,“如果他醒了,拜托你不要说出任何伤害他的话!”
亨利没有回应安娜,把病房门把转开之後向站在走廊转角处的戈卿顶了顶下巴,示意他尾随著自己,戈卿点首,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善意的女人,跟在亨利後头和他一起进入病房,医院理应不该有宠物进入,所以他们是偷偷进来的,戈卿也有点担心禹城。
“我不知道你这麽做有什麽意义。”亨利对著禹城低声说道,眉间笼罩著浓郁的烦躁,“我说过就算戈卿不在,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污浊的东西,比如说……你?”
戈卿皱眉头,“亨利!”他这两个字夹带著警告,警告亨利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语!
禹城原本垂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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