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後,戈卿慢悠悠地走回来,竟然发现小笨熊的寝室房门半撇开,疾步走进去一瞧,半个人影都没有,空调还开著呢,书包什麽的还保持著戈卿刚刚离开时候的样子。
小笨熊做事情总是细心细腻,不曾粗心大意,所以戈卿立即慌了起来,他抬起前腿,左右张望也不见那发怒的人儿,立马转头往外奔去,他从小就是天才,智商比一般人高上许多,念书对他来说没有难度,一连几个跳级,在十五岁那年,他进入大学,主修心理学,专门是犯罪心理。
不甘於大学时期的一成不变,他在大二那年决定辍学,藉由自己的专业知识混入黑帮之中,他仿佛有预知的能力,可以借由某个线索逐步琢磨,甚至揣摩敌人的心理,为龙门立下不少大功,进而获得各个兄弟的崇拜和拥戴,成为最年轻的一方老大。
根据最普通的心理学,他细细揣摩小笨熊的心思,继而猜测他会选择的路线,小笨熊是左撇子,所以做事情都会习惯性地选择右,选了右之後,以他单纯的脑袋,应该会选择一个反方向的路走,所以这一次他会选择往左走,小笨熊又是一个天生懒骨头的人,他总是喜欢走捷径,选择最短的那条路走,所以这次也是右边,戈卿就这样左拐右拐,很快地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撞入他眼中。
“小笨熊。”戈卿大呼,脑海中明明出现的是这三个字眼,从豹嘴出来的却是一声嘶哑的吼声,亨利听了,倏地转过身来然後用戈卿从未见过的速度扑到戈卿身上,把他抓了起来。
戈卿吓了一大跳,四肢在半空中不停地挥舞著,可见著了亨利隐隐泛红的眼底後,慢慢地就不动了,乖顺地窝在亨利的怀里,头轻轻地靠著亨利的肩膀,舒服地打著呼噜呼噜,亨利轻抚戈卿身上的毛发,低声道,“大蠢猫,你快吓死我了。”
戈卿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深邃的眼眸盯著亨利,舌头舔舔亨利纤瘦的下巴,他才不是大蠢猫,他是豹子!其实这一连贯的猫科类动作是自然的发生的,仿佛是深刻在骨子里的习性,戈卿想改都改不了,不过他也认为不用改,一只豹如果站立起来学习人类走路的场景看起来也很诡异,不是吗?
“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改天生气了也别乱跑,吓死我了。”让戈卿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中,亨利慢慢地往来时的路走回宿舍,“要跑也不要跑太远,迷路就不好了,我是路痴,认不得路的。”
亨利轻声和戈卿说话,戈卿听了,只是舔舔自己的前爪,心里暗暗说著,“只要你跟那个亚力士一刀两断他就不生气”,戈卿竭力地用眼神传递信息给亨利,不过後者看不明白,还伸手扯了一下戈卿的眼皮,以为他的眼睛出了什麽奇怪的毛病。
“我说过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你还记不记得?”回到自己的寝室,亨利戳戳戈卿的肚子,俯首在他的额头处落下了一个轻吻,“所以以後不准从我的身边跑开,知道吗?”
小笨熊身上的温度很舒适,戈卿身体转了一个小圈,下巴下意识地点了点,答应下来。
朋友?亲人可以不可以呀?呼噜呼噜
19 威胁
几个星期後,趁亨利到教室去上课,戈卿一连几个优美的跳跃,手脚落在浴室里的洗手台上,洗手台後方有一面镜子,他前腿趴在镜子上面,後腿往後蹬著支撑自己的力量,镜子里投射出一只灵动小豹的可爱模样,戈卿见了,惊惧的感觉袭来,後腿一个无力的踉跄,前腿从镜子上慢慢地滑下去。
这一眼,却足以让他看清楚这几个星期来的变化,令他感到惊惧的,并不是小豹的身体,而是那琥珀般的眼睛,里面从一开始的无邪天真,转化成现在的成熟深沈,只需要短短几个星期。
仿佛正在宣誓著他正逐渐占领这个小身体。
他沈思半响,後腿一用力,让前腿使力顶在镜子上,豹嘴张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喉咙,如果花豹会流汗,它现在一定满身是汗,好不容易,喉咙出来一个音节,“啊……”第一步也是最大的一步,渐渐的他发现他可以说话了,不再是豹子的嘶吼,也不再是嘶哑的轻吟,而是真正富有意思的人话。
刚想继续学说话,寝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亨利斜背著帆布书包踏入房中,他轻拍手,召唤戈卿过来他身边,“乖乖,过来这里。”亨利给戈卿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听起来有点憨厚的叠字,戈卿表示不满意可亨利表示很高兴。
他希望戈卿真的可以乖乖的。
戈卿无奈,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慢慢地走到亨利的脚边,仰望著那看起来有著些许睡眠不足的小人儿,亨利一手把他抱起,坐在床缘处,他总喜欢把戈卿抬到和他眼睛齐高的地方,和他无声地对望著,小花豹的眼睛总是很灵敏地转动,里面仿佛承载著许多隐秘的小故事,隐藏在眼中的光影後面,亨利看不真切。
“我怎麽觉得……”亨利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戈卿的眼皮,“你的眼睛里越来越有戈卿哥哥的感觉,戈卿哥哥和你一样,总是喜欢用干净的眼神望著我,可是我每次都能感受到那清澈眼神背後的凌厉伤感,总会让我心疼不已。”说著说著,亨利自嘲一笑,“你怎麽可能是戈卿哥哥呢?你只是一只什麽都不懂的小花豹。”
听见亨利的话语,戈卿倏地一惊,眼睛睁得铜铃般大,身体一动也不动地任由亨利摆布,亨利把他放在床上,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他小小的身躯,戈卿偷偷抬首看亨利的眼睛,短短几秒的对望,却让他心痛得仿佛快要撕裂自己的灵魂。
亨利洁净的灵魂不应该拥有那蚀骨的伤感,可是在短短几个月内,他的灵魂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迅速长大,戈卿之死在他灵魂上刻下几道沧桑,纵使心依然纯净,但灵魂不再。
“我送一样东西给你好不好?你要帮我保管哟!”亨利突然说道,他站起来,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用精致小盒细心收藏的吊坠拿出来,绕了两个圈,轻轻地把它戴在花豹身上,“记得要帮我保管。”亨利勾嘴,但没有笑。
看著自己如此珍惜的吊坠又回到自己的身边,戈卿的心中涌上五味杂陈的感觉,说不出是悲是苦,只是无尽苍然。作家的话: 今天更新无数,大家可以在电脑前坐等更新哟!
昨天太累了,没更新请大家多多见谅
20 威胁
此时敲门声响起,亨利摸摸戈卿的头,然後转身去开门。
“你今天早下课吧?”亚力士穿著一身藏青色的浴袍,腰间以细带松松地系著,在戈卿眼中简直就是一身的匪气,戈卿只是瞄了他一眼,就轻蔑地把脸别开,那一身俗气的藏青简直污染了他的视线,简直是就是加护病房里重病患者的病袍嘛!
亨利开门之後就领著亚力士进入房间,“是啊!比特先生去英国参加研讨会了。”亚力士双手放在浴袍的口袋里,慢悠悠地跟著亨利进入房间,戈卿从来都不待见他,他坐在房间一个阴暗的角落,冷眼看著亚力士。
亚力士坐在亨利的床上,他淡笑,低声问道,“你今晚还有事吗?”
亨利略抬眼,不解,“还有什麽事?”
亚力士抓抓头,故作懊恼地说道,“没什麽,就今天是我的生日,想要你陪我庆祝而已。”戈卿在旁边冷漠地看著他虚伪的演技,寒意打从心底透了出来,他最好对他的宝贝不要是什麽孬心思,要不然他肯定废了他!
亨利有点惊讶和欣喜,“今天你生日?怎麽不早说。”小笨熊抓抓头,“一时之间我都没准备礼物给你呢!”
亚力士摇首,“咱们一场朋友嘛,我只需要你陪我吃顿饭,高高兴兴地度过生日就得了,如果你可以陪我,那我现在就去订餐厅顺便叫计程车,好吗?”戈卿冷笑,这亚力士事实上还真没什麽脑袋,明明行程一路算好,还表现得如此明显,却只有心思单纯的小笨熊看不出来而已。
亨利立即点头应了下来,戈卿坐在阴暗的角落,睡意迷迷糊糊地涌了上来,虽然他的灵魂逐渐占据了这个身体,但是嗜睡的习性始终改不了,坐著坐著可能随时都会犯迷糊,印象中他只记得亨利在他睡著之前给了他一个告别吻,其余的都不记得了。
他是因为闻到奇异的味道而醒来的,醒来的时候背部竖起,原本柔顺的毛发直立,他把自己隐藏在衣柜中,从衣柜门上一行行的缝隙看著亚力士的动作,亚力士手上有一瓶专供青少年饮用的低酒精浓度红酒,他用开瓶器开了之後,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包不知名的粉末,小心地倒了进去,手指熟练地擦掉瓶缘的粉末,把塞子重新塞入瓶中。
干!他果然要对小笨熊做些什麽!
戈卿在衣柜里开始著急了起来,他从窄小的缝隙中窜了出来,悄悄走到浴室里正在洗杯子的亨利脚边,轻咬他的裤脚,然後在他脚步来回踱步。
“怎麽了?”亨利蹲下身体,右手摸摸戈卿的额头,戈卿拼命用眼神示意亨利要小心亚力士,只是前者似乎并不在意戈卿的著急,只当它是肚子饿了,把从餐厅买回来的牛排放入戈卿碗中,还轻按他的脖子,要他快吃。
戈卿看著那逐渐进入他视线盲点的牛排,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小笨熊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很聪明,不该愚笨的时候却蠢得让人想杀死他。
见戈卿不吃,亨利摸摸他的背脊,低声说著,“不饿的话待会儿再吃,我去外面招待客人。”说完,他立即转身,戈卿看著他的背影,有点郁闷的摇摇尾巴,把头低下,开始吃起牛排。
21 黑夜之吻
碰……
一声突兀的巨响传来,戈卿从玄关处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睡床边,只见亚力士被击倒在地上,亨利则斜趴在床上双颊通红,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呼吸明显不稳,他手上拿著一支棍子,隐隐发出兹兹的声响。
“我真的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亨利颤声说道,他瞪著亚力士,眼底有著愤怒的红光。
亚力士抚著被亨利手上的电棍电著的後颈,退後两步,“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的是同志,在这无聊透顶的贵族学校,咱们玩玩又有何妨?你需不需要拿电棍来电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亨利漠然地陈述道。
亚力士浅笑,“天真。”他狼狈地站起来,右手还脚步虚浮而扶著墙壁,“上个床而已,你以为你是什麽货色,小淫猫还在那里扮贞妇。”亚力士吐了一口唾液,‘呸’了一声。
亨利感觉有一股冷意寒入心中,他把电棍的开关关上,扔在一旁,“我一定会向学校举报你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骚动袭来,下腹处似乎燃烧著一把无形的火,不断地侵蚀著他全身上下,很快地,他额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水,连衬衫都被浸湿了。
亚力士冷冷地笑著,“愚蠢,有胆你就试试,咱们大不了同归於尽。”他说完,就转头开门出去,临走前见著戈卿还用力踹了他一下,戈卿的小身躯从走廊摔入浴室,回头怒吼的时候亚力士已经摔门离去。
亚力士走後,戈卿立即从浴室奔到床上亨利的身边,舔舔他的手背,亨利见亚力士竟然踹了戈卿一下,心痛至极,身体却虚弱地走不动,只能轻抚著戈卿全身的皮毛,细查他有没有摔伤,两人在无形中建立起共同的默契,亨利担心著戈卿,戈卿却为亨利此时浑身的颤抖感到忧心。
他静下心来,鼻子在倒在地上的酒杯瓶口闻著,是‘黑夜之吻’的气息,剂量不大,顶多让人产生欲望,有春药的功效,他想转头看看小笨熊的时候,只感觉一阵步风,亨利已经冲入厕所,就这样大开洗手间的门,打开花洒,调至最冷处沾了自己一身湿。
亨利不明白自己体内燃烧的火焰代表著什麽,只是渐渐勃起的下半身令他感到羞耻,他把花洒放在自己的裤裆之间,冷水不断冲击著他的下体,这片刻的寒意才能使他的理智稍微回笼。
只是,一把花洒拿开,那种躁意顿生,他一手不断地抚弄著的下半身,使力地揉搓著,站在一旁的戈卿渐渐看不下去,一双稀疏的豹眉渐渐皱了起来。
这小人儿还真的不太会照顾自己,别这麽用力啊!小鸡鸡会揉坏的!也别拿冷水拼命冲啊,冷坏了就不好了啊!
见亨利还想把水量加大,戈卿立即冲入水中,和亨利淋湿了全身,牙齿在亨利的脚背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还站立起身,舔舔亨利的手背,前腿推推他,设法把他赶出浴室。作家的话: 我有预感下一章有H,大家尽量投票票吧!
22 黑夜之吻(高H)
亨利难耐凝聚在下身的欲火,他缓缓瘫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艰难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拎著花洒,一手握著自己直直竖起的分身,缺少性经验的他笨拙地来回摩擦著自己的肉棒,一来动作实在粗鲁,二来拿捏不好力度,龟头透显隐隐的粉红,仿佛就快要被他摩擦出血了一般。
戈卿看了实在心疼,他的小身子窜到亨利两腿之间,前腿伸出,挤压著亨利的阴囊,後者感觉到小花豹拿捏有度的力道後,忍不住仰起首,露出优美的颈项曲线,明知道不应该,从出生开始就把自己紧紧捆绑住的道德观让他在理智和情欲之间游走。
性,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是一个污浊又美好的梦,他们会贪图一时愉快,可是快感之後的罪恶感,却又是极其浓烈的,这让亨利不知如何是好,他推推戈卿的头,戈卿瞄了亨利泛红的双颊一眼,伸出带有倒刺的舌头,舔了他的龟头一下。
“啊……啊……”少年性感的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他一身白色衬衫因为冷水而显现出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纽扣被他粗暴地解开,露出浅浅的乳线,旁边是两颗鲜红欲滴的小樱桃,因为性刺激的缘故,在他胸口前绽放出诱人的色彩。
亨利察觉到自己无耻的举动,他羞耻地并拢双腿,把戈卿夹在双腿之间,“走……走开,坏豹豹。”有一种邪恶的火焰在心中炽热地燃烧著,他认为蠢蠢什麽都不懂,他只是只纯洁的小豹,不似他,现在这具身体淫荡地让他自己都不屑。
戈卿不理他,豹首埋在亨利双腿之间,舌头轻轻地从亨利鼠蹊部的阴毛舔到亨利可人的龟头,舌头在他的马眼细尝一会儿之後,舌头向下,在亨利洁白无瑕的大腿内侧处滑动著,并拢著的双腿让戈卿无法进一步地探索亨利的敏感地带,他只好转移阵地,一口咬住了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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