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爱(原名:你所承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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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爱(原名:你所承诺的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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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会不甘心,但是也许你天生就是这块料,不过我也看见你也一天比一天严谨自律,一天比一天沉默刻板,你在迅速成为一个能带领团队有效率做事的决策者的同时,你也失去了很多……」
路鹏程手里的笔点着办公桌的动作停了下来。
托尼继续说道:「我知道阿宁很出色,我也看出来了你和阿宁有过一段不寻常的关系,虽然你和阿宁都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你们的眼神还有说话间的气氛骗不了人。」
托尼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但是这个世上,阿宁这样的人,永远是可遇不可求的,你也说过,没有阿宁,光岩还是要继续过活下去,但是现在呢?你就好像一副没有了阿宁,全世界都乱套,都死掉了的样子。 」
「Pancho;阿宁对你很重要,也许对光岩也很重要,但是你不要被蒙蔽了眼睛,而忽视了其它人的努力,他们虽然没有阿宁的才华,但是他们同样都很努力。」

托尼说完,站了起来,用下巴指指桌上那迭纸。
「东西我就放在这里,我没有逼你看,但是作为光岩的营运总监,你必须得看,因为这是你手下员工的努力和心血。」
路鹏程只看着他没有出声,托尼自觉退到门口,伸手开门前停了下来,用食指指着路鹏程。
「Pancho,作为一个和你共事了将近十年的同事兼朋友,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我不介意你是个同性恋,但是你如果一直单身,我会很没有安全感的。」最后还不忘做了个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下来的抱胸扭腰的动作。
路鹏程就差没有用桌上的记事本拍上去,不过在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原先压抑在心头的情绪似乎缓解了不少,他拿过桌上那迭打印稿开始一页页仔细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安迪和托尼手下的企划确实花了大力气在上面,自己之前纠结着纠结着就钻进了牛角尖,所以就一直觉得安迪他们做的不好。但换而言之,安迪是光岩的人,他向来觉得自己人的能力在同行业里都是相对比较优秀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没自信过。
难道这样,也是因为方璧宁。
路鹏程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容易就被方璧宁影响,甚至连自己的生活都有被他改变的倾向。
而每每意识到这一点,他就会产生抗拒和不安的情绪。
毕竟他向来是一个对自己各方面都绝对掌控的人,而方璧宁身上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就像空气中飘浮不定的因子,他看不到它们运动的轨迹,猜不透它们的活动规律,这对于他是新奇的,但是新奇之后他要面对的诸多问题,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晚上的时候,路鹏程又把车开到了方璧宁的公司楼下,不过他关掉了车灯,并没有打算让方璧宁看到他。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方璧宁抱着一大堆东西从那幢商务大楼里走了出来,站在街上左右看了半天,最后将视线落在路鹏程这里,接着他抱着那堆东西蹬蹬蹬地朝路鹏程这里走过来,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路鹏程几乎以为他手里拿着什么毁尸灭迹的凶器。
方璧宁走到他车旁,然后敲了敲车窗,示意路鹏程把车窗放下来,路鹏程乖乖照做了。
方璧宁低下腰,「我叫不到出租车,能不能送我去一个地方?」
路鹏程没有多想,点头同意了。
等到方璧宁坐上车后,他才看清楚方璧宁手里抱着的那堆东西,根本就是活动用的道具,显然他是要送道具过去。
一瞬间路鹏程觉得自己真傻缺,哪有人会像自己帮竞争对手去做活动?
把方璧宁送到他要去的地方,那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吧,路鹏程想不出来有什么公司会把活动放在这样的地方,酒类?
方璧宁抱着东西下车,然后低下身将头伸进车内问路鹏程,「你要不要一起来?」
路鹏程有些犹豫,听到方璧宁又说:「没有关系,只是老板朋友的私人派对。」
于是路鹏程鬼使神差地跟着方璧宁走进酒吧。
显然他们到的时候已经算晚了,里面已经闹哄哄地热闹成了一团,路鹏程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自己西装革履不太适合这种场合,又想,万一遇到方璧宁的老板弄不好自己会一个弄不好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顿。
方璧宁有些疑惑的回头,似乎看出路鹏程的犹豫,从怀中抱着的那一大堆东西里拿出一个装饰精美的面具,和一件燕尾服递给路鹏程。
「化妆舞会,没人会认出你是光岩的老板,这是我的服装,就借给你了。」
路鹏程看着手里的东西,也不再推脱,将衣服捣下来寄存在吧台,然后戴上面具跟着方璧宁融进打扮成各色各样角色的人堆里。

第十九章

酒吧里音乐放得很吵,说话几乎是用吼叫的,路鹏程不太到这种地方,感觉闹哄哄的,还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于是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方璧宁倒是很融入其中,和每一个人正面相迎的人打着招呼,也不知道是他真的认识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招呼了再说,路鹏程觉得按照方璧宁的性格,应该是后者居多。
然后方璧宁停下来正和端酒的兔女郎打扮的女服务生说话,说到一半,女服务生将自己头上的兔子耳朵摘下来戴在方璧宁头上,方璧宁笑着去摸那两个长长的耳朵。
服务生转过身,扭着屁股,大概是问他尾巴要不要,就见方璧宁两只手一起挡在身前摇了摇,于是服务生端着酒继续在跳舞的人堆里穿梭。
被迫戴上兔子耳朵的方璧宁,又伸手去摸脑袋上的长耳朵,然后回头像是寻找什么,当视线和路鹏程相交的时候,方璧宁正用手捏着两个兔子耳朵,并扯着弯下来。
他脱去外面穿着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加上这个动作,以及清澈的眼睛有些无辜的眨啊眨,看起来很好笑,但也非常可爱。
于是接下来所有见到方璧宁的人,不是对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就是用手指明去弹那两只兔子耳朵。
方璧宁则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喝着酒,被人邀请了就大大方方的上去热舞一段。
令人晕眩的灯光下,方璧宁彷佛浑身上下都放着光彩,时而温柔内敛,时而热烈奔放,像是糅合了多种不同的性格,然后在同一个人身上完美地体现出来。
路鹏程觉得自己从没有见过方璧宁的这一面,但是下一刻又自己否定了,他觉得他应该是见过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就好像这酒吧里的灯光,不同的颜色混在一起便又创造另一种色彩。
方璧宁就是这样子的,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永远都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他想要别人看到或认识的那个方璧宁,而他最真实的那一面,谁也抓不住。
舞曲越来越激烈,酒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兴奋,舞池那里时不时有人当众做出大尺度的动作让周围人为之爆出尖叫和喝彩的口哨声。
路鹏程坐在那里,始终没办法融入那种气氛中,于是时间一长就感觉有点无聊,节奏激烈的舞曲也让他感觉头痛,起身在舞池里找到方璧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告诉他自己要先离开。
方璧宁回过头来,他脑袋上兔子耳朵随着他这个动作抖了一下,没等路鹏程开口就拖着路鹏程往舞池中央走。
「方璧宁,我不是要和你跳舞。」路鹏程对着他说道。
但是音乐太大了,方璧宁回头来,脸上有些疑惑,然后微笑,「我知道你肯定跳得不好。」
这简直是鸡同鸭讲的回答了,路鹏程扶了下额头,把刚才那句话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了,说完想这样他总应该听清楚了,正要将手抽回来,没想到两只手都被方璧宁给握住。
「没关系,我带着你跳就可以了!」
方璧宁同样大声地回答他,然后和他掌心贴着掌心,手指从他的指尖穿过和他扣在一起,然后身体随着音乐扭动起来。
看他这样,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的样子,路鹏程实在抵不过方璧宁的坚持,就跟着他一起跳了起来。
路鹏程一开始动作有点僵硬,好在他大学的时候学过拉丁,底子多少还在那里,没一会就跟上了节奏。
本来是想陪有点喝醉的方璧宁跳两段就走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卸下身分,暂时把公司的事情放在一边,什么都不去想的放松,有点像是啊毒上瘾那样,路鹏程觉得自己好像要脱缰了再收不回来。
这时舞池里的聚光灯突然照在两人身上,DJ用着嘶哑的像野兽吼一样的嗓子嚷道:「好了,我们已经发现了今晚最默契的组合,让我们把目光都落在这一对身上,他们是——小兔Banning和……呃,姑且可以算是充满神秘感的礼服蒙面王子!」
周围人一阵大笑,方璧宁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路鹏程则因为带着面具所以别人看不见他面具底下发黑的脸色,那个「礼服蒙面王子」的称呼着实让人笑掉大牙。
然后就听DJ在那里兴奋地煽动群众。
「让我们来向这对默契的组合表达一下我们的羡慕和——嫉妒!」
DJ的公鸭嗓子声音刚落下,路鹏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片绚丽的灯光下水光飞溅,各种酒水从四面八方泼向他们,他和方璧宁两人连逃带跳还是变得狼狈不堪。
「那么接下来,我们看看,下一对是谁。让我们又羡慕又嫉妒!」
位随着DJ的声音,舞池里的人重又舞动开。
路鹏程正准备下去换掉身上的衣服,没想到几个打扮的很火辣的女人围上他大跳性感的热舞,路鹏程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回头看向方璧宁,却见他摊手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脑袋上的兔子耳朵还一晃一晃的。
路鹏程咬了咬牙,后退了一步,又走开舞步,挑了其中一个带着她跳起了拉丁来,在舞池里绕了几圈后本想借此脱身,没想到围上来人一个接一个,最后连他也在这绚丽的灯光和五色缤纷的酒水里迷醉了。
派对一直持续到午夜,路鹏程喝了酒不能开车,方璧宁也醉得挺厉害的样子,于是他就带着方璧宁到酒吧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间,准备明天一早再开车回去换了衣服以后再去公司。
两人一直说说笑,方璧宁脑袋上的兔子耳朵忘记摘下来,害酒店的服务生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进了房间之后,方璧宁自己也在嘀咕,「干嘛一直看我,我很帅吗?」
路鹏程很想笑,但是忍住了,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于是方璧宁伸手去摸,摸到脑袋上那两只毛绒绒但有些塌下来的耳朵时,眼睛眨了两下,然后又像在酒吧里那样,用手扯着两个耳朵拉弯下来,微微侧首,露出白白的牙齿对路鹏程笑。
「他们一定是觉得我很可爱。」
路鹏程只觉有一股热流涌过胸口然后直往下腹冲去,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但是今夜,某些东西脱了缰,不受控制了。
路鹏程伸出手将方璧宁圈在自己和门之间,一条腿的膝盖嵌进方璧宁的双腿间,低下头看他。
「方璧宁,你自己一直说,如果不是这个圈子的,就最好不要太接近你……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和我走得这么近,我可不可以……当作这是你的欲擒故纵?」
方璧宁有些听不明白那样的看着路鹏程眨眼睛,然后像是被戳中心事,有点心虚地要撇开头,但是被路鹏程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被迫与路鹏程对视。
房间里很安静,某各暖味的气息在两人间流转,方璧宁拉了拉脑袋上的兔子耳朵,「是不是很傻?」
路鹏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会冒出这样的话,他嘴角一勾,凑了下去,「是有点好笑,不过……我喜欢。」
感觉方璧宁的身体轻轻震了一下,有点想要躲避的样子,路鹏程捏着他下巴的手强硬了一些,唇舌相贴,他尝到很多种酒的味道,然后不怎么温柔的,将舌头伸进去,翻搅搜掠,抵在方璧宁双腿间的腿磨蹭着他的欲望部位。
持续的深吻让方璧宁鼻端发出轻微的呻吟,被一直磨蹭的地方有水印透了出来,路鹏程感觉方璧宁的身体软软的往下滑去,于是捏着他下巴的手滑下去转而圈住他的腰,方璧宁也极为配合的伸出手臂勾住路鹏程的颈脖。
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嘴唇分开喘息了一下,又变换了一个角度贴在一起,彷佛饥渴地需要着对方口液的滋润。
外面是隆冬的深夜,玻璃上的水汽结成了霜花,柔和的灯光淡淡笼罩在两人身上,房里温度因着情热而持续不断地升高……
衣物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兔子耳朵落在浴室门口,旁边是一条一个裤脚卷起来的牛仔裤,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呻呤传出来。
「啊……啊!那里……不要……」
方璧宁背靠着浴室的瓷砖墙壁站着,身上的衬衫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已经全被头顶的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打湿,水滴从紧实的肌理上滑落,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胸前的红蕊挺立起来,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映着柔黄的灯光,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仰着头,微启的唇间泄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路鹏程跪在他分开的两腿间,用一只手和唇舌挑逗着他前端的欲望,另只手则绕到他的身后,两根手指不断变化角度进出这紧窄的地方。
已经变得很柔软的地方非常容易进出,像嘴一样吞下路鹏程的手指,屈起手指触摸到某一处时,会让方璧宁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虽然之前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做爱,但路鹏程怎么也不会主动去含男人的这根东西,而现在,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沸腾叫嚷着渴望着方璧宁,恨不得从这里把方璧宁整个都吞下去,让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火热的性器在嘴里越胀越大,方璧宁的脚早已没了力气支撑,身体发软地一直往下滑,如果不是路鹏程在他后方戳弄的手顺便托着的臀部给了他一点支撑,方璧宁这会会很有可能彻底被快感征服而失力坐在地上。
「嗯,啊啊,哈啊!」
路鹏程只觉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性感而诱惑,让他还被裤子束缚住的欲望越发挺立。
两用人才都有些激动难耐,分不清是因为酒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
方璧宁快要达顶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欲望往路鹏程嘴里挺动,几乎戳到他的喉口,对于第一次这么做的路鹏程来说,无疑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咽下自铃口溢出略有些苦涩的液体,用手握住根部,合上嘴唇尽力含到最深处,然后用力一吸……
「不要……不……啊啊啊……」
喷薄而出的白浊液体从路鹏程的嘴角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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