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国王。”
“我什么也不会说。”
。。。
“我们是在同一个组织”
“不能说。”
“只是这个组织我们并不能告诉你。”
“对!”
“我们组织打的口号就是神秘。”
“泄露组织秘密就会被杀。”
。。。这两个人唱着双簧,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别理他们,凡是伤害鲸鱼拉布的人都是坏人。”带着帽子的老头从栏栅锁上的门中走了出来,用力的关上铁门。
“怎么回事??老头?”那米看着这个奇怪的老头忙上忙下,而且大伙还在这个奇怪的鲸鱼肚子里。这么奇怪的地方不会被瞬间秒杀吧?天~我还能不能活到下一个黎明?
“这两个家伙想要杀死拉布。”戴帽子的老头打开了拉布身上的小门,水流波动让梅利号又有了前进的动力。
“拉布?”能离开这个奇怪的水域,让乌索普的声调瞬间变高。
“这是这条鲸鱼的名字。”老头指了指四周。“而且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拉布的主意了。“
“我们是有苦衷的!”MR。9偷偷的看了眼带花冒的老头,又恭敬的跪拜在甲板上。
“哼,拉布能换你们镇上2、3年的粮食。”老头不屑的哼声。
“。。。你们居然要把它做储备粮食?”那米气氛的怪叫起来。
“太可恶了。”香吉士吞吐出一个大圈。
梅利号出了拉布的胃中,终于重建光明的大家把火苗对准了那两个奇怪的家伙,他们俩瑟瑟发抖的包成一团。以人的数量上来看,他们是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它为什么要守在双子峡路口呢?”路飞提出自己的疑问。
“只是为了等一群来接它的海贼。”老头叹了口气,拉布依旧守在双子峡的出口。
“那他等了多久了?”
“已经有50年。”
“50年!?那群海贼。。?
“我曾经上过海贼船当过船医,就是为了去寻找他们,可是终是一无所获。”
“难道你没有告诉它么?”
“怎么会没告诉,只是它不肯相信。还是每日苦苦守候,每日撞击双子峡。”
一座灯塔,一个老人,一条鲸鱼。
“怪不得他头上这么多伤痕!”
“对!”
拉不又开始悲鸣,不断的撞击。
“够了!”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看着不管怎么闹都不会发脾气的路飞,船长,这是怎么了?
。。。等。。?呵呵,自己恐怕永远都学不会这个词,艾斯哥哥让我等2年,香克斯让我等10年,这些飘渺的口头信约居然这个小家伙会信以为真?
这种没意义的守护,比起我来更显的不堪,虽然现在是个男人,但还是有自己的贞操观念,对于离别10年的爱人可以跟自己说:唉,10年太漫长,就算我可以等,香克斯你也不一定会回来继续守护!对于哥哥的强取豪夺也可以对自己说:喏,那是自己的哥哥,疼了自己那么久,回报点肉身算什么。对于索隆这个双面情人,可以对自己说索隆变了,变得没有那么温柔,还残暴的对自己,既然对自己淡了,自己是否也开始把淡忘了?
可是现在鹰眼、香克斯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而上船,为了自己而在这个危险的海域里实现自己任性的小心思。说什么要替萨博看看别人没有看过的世界,其实自己存在着私心,自己不愿意去回应香克斯的等待,不愿意去面对艾斯哥哥的暴怒!
“船长。”从未见过路飞发过脾气,现在?索隆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刀,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有些疼?
“拉布,我知道你听得见。”路飞大声喊起来,悲鸣声戛然停止,拉布的眼珠往船的方向移动。
“我们都是一样,一直处于被动一方。可是现在我已经走了出来,我愿意替你去寻找那群海贼,希望我们航海一圈回来看见你依然活着,所以别再做这种愚蠢的傻事了!”。。。自己是不是也说出了自己的心结,路飞不太清楚,只是说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变轻松了。
“等着我们吧,拉布!”
拉布呼跃起来,跳入水中。
等待也许是它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但绝对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我的船长,我会陪着你,一直。。。。做你身后那个你喜欢的无名剑士。
而另一边,威士忌山峰,一个少年拿着一张悬赏榜到处询问是否有见过画中之人,而画上赫然是一个带着草帽的少年,放大的笑脸覆盖了大半张纸。
弟弟,我来了。
45威士忌岛?
梅利号停泊在双子峡的路口,香吉士忙着给他心爱的公主制作美味佳肴,顺便履行船上厨师的义务把那群惹眼的家伙给喂饱。乌索普和那米忙着跟花帽大叔研究伟大航路需要用到的东西,而索隆、鹰眼大叔和小路飞则被派到甲板上进行审讯工作,船上的那两个非法入境者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Mr。9?Miss Wednesday?恩?”索隆盘腿坐在甲板上,单手托着下巴,露出一抹深思的笑容。“怎么这个名字这么奇怪?”
“我们。。。”两个犯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交流出方案,然后跪伏在地上,“不能说。”
“噢?”索隆抽出自己腰间佩戴的‘雪走’,雪走的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让两个犯人不自觉的浑身一抖。
“求您啦,大人,我们真的不能说。”Mr。9跪倒的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还是演技太好。
“那么巴洛克工作室?”索隆偏过头用指尖轻抚着雪走,全身冒出危险的杀气,
“啊。。”Mr。9和Miss Wednesday第一时间看向索隆,这个心虚的动作让我们全船的人看出倪端。
索隆,好样的,不做真杀手可惜了。小路飞在心里默默的夸奖道,不能表露出来,淡定,淡定!
而米霍克则目光一沉,巴洛克工作室?莫非是。。。克罗克达尔?
转而把小路飞拉到一旁,抚了抚他的头发,“现在我要去确认一下事情,别老把草帽挂在脖子上,很快会跟你会和。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米霍克身体往下俯,嘴角轻触一下那片粉红,似留恋又似不舍,最后还是缓缓的离开,踏上自己的小舟,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
路飞看着深蓝的海面,心中喃喃道,这个像风一样的男子就这么消失了,他还会不会再回来?
“船长,路飞船长。”那米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手上扬起一个类似大玻璃球的物件“喏,这个是伟大航路中必备的记录指示针。”
“以前的指示针不能用了吗?”索隆挑了挑眉,这个不分场合总是会打断别人的家伙,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宰了他的。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有时间跟自家船长待一会,让他对自己重新有一个好印象,可是现在。。索隆看向小路飞,他的心思全都被那个新奇的小玩意吸引了。
“恩,听老头说,所谓的伟大航路就是以这里的红色大陆的颠倒山作为起始点,从颠倒山延伸出去的七条磁带中任选一条起航,不管从任何一座岛出发,都会同意在固定的一条航路上,最后抵达那座岛,那个里面藏着大宝藏ONE PIECE的拉乎德尔岛,只有到了那座岛的人才可以称之为海贼王。”那米丝毫不受索隆的寒气攻击,依旧我行我素滔滔不绝的卖弄着。
待索隆听到ONE PIECE的时候也扫去了心中刚才爆发的那些许不满,心思也慢慢被吸引了。
“在伟大航路中航行,一切季节、天气、海流、风向一切都不能以常规来看待。”那米看了看那两个人犯,从他们身边绕了一圈。手中又多了一个物件。
“那么?”。。。为什么你也学香吉士说话只说一半?
“恩,刚才从那两个家伙身上又搜出一个。”那米甩了甩手上两个指示灯,得意的笑起来,虽然最近练习的时间少,但技术靠的是真本领,用起来还是那么方便。
Mr。9跟Miss Wednesday忙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记录指示灯,顿时泪眼飙升,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倒霉上了这艘船,现在用来航行的指示灯没了,他们还怎么回去?不吉利,不吉利,好像听到不吉利的声音了。
又重新恭敬的跪伏在地上 ,认栽吧,不过A计划失败了,幸亏还有B计划。
“我们想请求你们带我们一程。”Mr。9大惭不愧的请求道,如果语调再稍微低一点的话,你会更有诚意哟~
“噢?我们怎么能相信你们不会再耍什么小花样。”索隆掩去刚被那米勾去的那点好奇心,又恢复成刚才的那个鬼面审判官。
“既然大人你们说的是小花样,那肯定是入不了你们法眼的。” Mr。9依旧不知死活的请求道,那米邪笑的走过去,想拿起他的皇冠,待拿起后又不免失望起来,诶原来是纸做的啊。
“我们只是想回去而已,保证以后再也不来双子峡岛了。!” Miss Wednesday恭顺跪伏在地上,看起来比那个小9有诚心多了。
“不。。”那米还想逗弄着两个家伙,却被小路飞组织。
“好吧。”小路飞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出发,威士忌岛。”
那米耸耸肩,算了吧,既然船长想去那就去吧。
索隆抽回了雪走,自己现在已经慢慢的能控制妖刀,这个成长让米霍克也觉得不可思议,船长,很快,很快我站在你身边了。
在众海贼没注意到的时候,两个鬼祟的身影走到船尾,“都安排好了吧。”“对。”“那就按照计划执行。”
46再遇
“哼,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那米从身后拿出那截长木棍抵在了Mr。9身前,众草帽海贼团也从上边、旁边、下面各个地方出现,吓得Miss Wednesday把电话虫抖在了甲板上。
“对不起。”依旧是跪伏在甲板上,只是言语的成分中多了丝恐惧。
“最讨厌言而不实的人了,跟禽兽没什么区别。”那米愤恨的看这眼前做哪些小动作的人。
“对不起。”两人趴伏在地上,让身体瑟瑟发抖,却依旧是那么两句话。
“说出你们的目的,如果说的不满意了,哼哼哼。”那米用力敲出一个响亮的声音。梅利号吃痛的“吱嘎”了一下。
“那米!”乌索普心疼的用手抚着梅利,自己好不容易修好的船哪是那样子让那米糟蹋的?
“嗯哼。”那米清了清嗓门,小声的附在乌索普的耳朵上,“待会我会陪你一起修的。”
乌索普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心疼意味并未减少。
“快点招!不招小心我大刑伺候。”那米用木棍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活像个21世纪的小流氓。
“没办法了,既然她们都不肯招的话。”那米一转头,看向目无表情的索隆。“索隆,把他们绑起来关进储藏室,让我们自己去会会那些个家伙!”
“怎么会?”香吉士抽了口眼,吐出一条直线。对这个会会特别感兴趣。
“当然是。。。”众海贼围在一起商讨了会会的概念。
然后众海贼贼兮兮的看了那两个从犯一眼。深刻的体会了会会这个词的概念。
没错,我们要乔装赴会!
梅利号依照依旧宠辱不惊的航行在这片奇怪的海域,只是为何这片海域那么神奇?
四季跟抽风似的变来变去,一会儿雪天漫漫,一会天晴空万里,一会雷声震震、一会而淅淅沥沥,
航行、收帆、调准方向、右转舵、射击。。。。
原来这就是伟大航路不明天气的可怕之处,你永远都预想不到下一个会是怎样的一个气候。
“路飞船长,小心。”那米在船舱操控着梅利号,看到一颗巨大的冰雹砸下来,正中正在收帆的路飞。
“砰~”被冰雹压个正着之后,天气也随之变得眼光四射。
路飞挣扎的从巨型冰雹下伸出头来,橡胶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可惜了挂在脖子背后的草帽,已经完全被它压扁了。
好不容易从底下钻了出来,香吉士就废物利用把那块冰雹拖进了厨房,准备给我们制作清凉的刨冰。
索隆掸了掸路飞身上的碎冰渣子,只是部分已经融入衣衫化成了水,再怎么掸也掸不掉了。
“还是去换一件吧,刚好上船前采购了很多。”那米从船舱走了出来,认真的看了看顶上的天气。“趁着现在天气还没怎么变化,我给你去找找。”
“我要那件黄色的。”既然那米首肯了,那么自己要穿新衣服。
“不行,黄色那件是我的。”
走进卧室,那米翻箱倒柜的替自家船长找衣服,路飞拿起了那顶破草帽,现在它已经彻底变成一顶破草帽了,冒沿边上的草绳已经松散,部分编制的稻草已经外露,再加上刚才的重力一击,让草帽的形状压成了一个奇特的角度,中间好像还有一个大洞。
。。。
怎么办?香克斯的草帽。
航海的快乐时光几乎让自己忘记了过往的种种,看着这顶充满回忆的草帽,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们过的还好么?
我们没有彼此的电话虫号码,也不会再报纸上刊登关于彼此的消息,只有不断的成为社会的主角,让别人替自己传播。
“船长。。。再不说话那件黄色的不让给你了。”那米晃动着手中那块黄颜色的衣服想把自己船长的魂魄给招过来,可是没有效果,只好勉为其难的自个儿穿在身上,不想还挺合适的。
“啊。。。”路飞回过神啦。“那米,你怎么把我衣服给穿了?”
“谁叫某人看顶草帽看的发呆?”那米拿走那顶草帽,摆弄在手上。“既然已经破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扔了吧。我可以支出一部分私房钱让自家船长买一顶新的。”
“。。。谢谢了,可是。”
“船长,别再执着以前已经消失很久的东西了,看看现在吧。”那米的神色变得严肃以来。“我可以说是很无耻,我跟着你上来是有目的的,可是几乎所有上船的家伙都有目的。船长,你不能一直当做看不见,很多人都在默默的待在角落中等着你的垂青。”
“呵呵,垂青。。”路飞破涕为笑,犹豫的情怀一扫而空。“那你有没有像个怨妇样等着我垂青?”
。。。迟迟未得到那米的反应,路飞收回了草帽,背着那米换起了衣服。
过了很久,才听见后面发出声音。“有。”
“论打架我比不过索隆,论名气比不过米霍克,论厨艺没有香吉士的好。但是我有我的优点,我脑袋比他们都好,我能让我爱的人永远像女王般享受,我会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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