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白条青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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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白条青小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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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雄摸摸下巴,脑海中浮现出那两个男人的形象,扫黄大队长刑侦模式启动,年龄、身高、体型、性格、气场、【哔——】……一一对比。

他看向殷勤,严肃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30

30、小鸟总惹祸 。。。 
 
 
从超市回来;路雄在厨房做饭;殷勤坐在电脑前聊QQ。

【帐里白条】:他说你是零号。

【公子咸湿】:他才是零号;我是1。

【帐里白条】:放屁!我家大熊可攻了!你就是零号;我也觉得你是零号,你家小帅哥可攻可攻了~(≧▽≦)/~

【公子咸湿】:当你妈狗屁!老子攻他妥妥的奥科查坐南朝北注册表那款我拍了卡可

【帐里白条】:电脑抽了还是你抽了?

【公子咸湿】:安居吃噶卡了几分惹我的抗菌擦擦黑我期盼

【帐里白条】:???

乱码源源不断地刷新在聊天框里,殷勤纳闷了半天;猛地豁然开朗了,摸着下巴露出个猥琐的微笑;了然地点点头,起身去找老公撒娇。

路雄系着围裙在炒菜;叼着烟回头看他一眼,“饿了?别急;马上就好。”

殷勤拆一包薯片;倚在厨房门框上,“你吃不?”

路雄:“别吃这个,待会儿就吃饭了,”他盛出两根肉丝,卷在生菜里,“来,尝尝……”

殷勤张嘴,将生菜卷含进嘴里,舌尖狡猾地舔过他的手指。

路雄呵呵笑起来,屈指一弹他的脑门,“你啊!”

殷勤大笑着扑上去,和路雄甜甜蜜蜜地缠吻半天,跑回书房去上网,过了好半天,公子闲那边都没有反应。

【帐里白条】:喂喂,二十多分钟了,俩人腰力不错啊!

【公子咸湿】:是我,阿闲累了,在泡澡。

殷勤发了个惊悚的表情,【帐里白条】:原来我竟然该叫你弟夫?

【公子咸湿】:……

“大熊!告诉你个劲爆的消息,”殷勤兴奋地大叫,“原来公子闲真的是零号!!!”

路雄关掉火,“你说什么?”

殷勤从椅子上跳下来,奔出客厅找手机,“我要嘲笑阿闲,咦咦咦我手机呢……”

路雄探头出厨房,看到他的小身板在欢乐地翻箱倒柜,无奈地笑笑,将锅里的菜盛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殷勤柔媚动人地给路雄盛饭,巧笑倩兮,“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路雄看向他,“嗯?”

“就是吧……”殷勤给路雄夹菜,“我跟我的朋友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老抓我,都让我被孤立了,马上公子闲要生日,我们可能会玩儿得出格一点……”

路雄放下筷子,认真地看向他,“怎么个出格法?”

他人高马大,板起脸来还挺可怕的,殷勤忐忑不安,“就是大家喝喝酒、聊聊天,最多不过是跳个脱衣舞、打个野/炮……”

路雄眼中杀机一现。

殷勤立马竖起两根手指,大叫,“我保证绝对不做到1、0!”

路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殷勤隔着桌子抓住他的手腕撒娇,“老公~~”

路雄冷冷地看他片刻,抬手覆在他的手上,将他手掌握在掌心,慢慢摩挲,低声道,“阿勤,你真的没有心么?”

殷勤一顿,抽出手来,接着讪讪笑道,“别生气啦,大熊,我就是开个玩笑,跟你逗着玩儿呢。”

路雄看着他没有说话。

殷勤脸色有些僵,离开座位,走到他的身边,捧着他的脸,赔笑道,“真的是逗你玩儿的,我知道你疼我,故意气你,就是想让你说两句告白的话,大熊,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路雄微微皱眉,深邃的眸子中有明显的不满。

殷勤俯身亲吻他的眉宇,柔声,“不要皱眉,大熊,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气,你一生气,我就难受……”

路雄挫败地轻轻叹出一口气,抓住他的手,“别装了,吃饭吧。”

殷勤咧嘴一笑,大大地亲他一口,“我就知道你不忍心和我生气。”

路雄将炖蛋往他面前拉了拉,“一周不能吃超过四个鸡蛋,你今天吃了这一碗,接下来几天就别吃了。”

殷勤一笑,低头扒饭,没有说话。

考虑到殷勤的身体,两人晚上没有做/爱,路雄从背后搂着殷勤,两人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

“阿勤,你那些朋友的生活态度都有问题,游戏人生,浪费生命,就一个公子闲我看还是正经过日子的。”

“哦,阿闲有家有口的,当然和他们不一样,”殷勤懒懒地应了一声,“他们要是也能找到真心过一辈子的人,谁愿意浪费生命?”

路雄:“你要是真心跟他们做朋友,就告诫他们收敛些,严打还没过去呢,每人手上都有指标,跟年度绩效挂钩,狼多肉少,小狼狗们都瞪起眼睛了,你千万别去搀和,否则就算我不抓你,别人得到消息也要去抓的。”

殷勤兴致缺缺,“哦。”

“你别不当一回事儿,”路雄在他小肚子上掐一把,“最近多少酒吧KTV被整顿你没看到?要不是有我镇着,你这儿都得关门整顿。”

殷勤被他掐得蹿火,“我这儿怎么了?我正经做生意也整顿我?我偷税漏税了吗?我杀人放火了吗?我配方泄露报案多长时间了,你们给我解释了吗?整天拿着纳税人的钱尸位素餐,你们不羞耻我还羞耻呢!”

路雄见他恼了,遂不再说,“算了,你记着别乱玩儿就行了,要是嫌无聊,我过两天请假带你出去玩,方特怎么样?海底世界?听说城西公园不错,我队里那几只小狼狗都带女朋友去过。”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字字都透着令人心安的踏实,殷勤突然觉得自己的暴跳如雷有点像泼妇,便闭了嘴,“哦,随便吧,我听你的。”

路雄亲亲他的头发,“那就这么定了,不早了,睡吧。”

两人静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背后的呼吸声渐渐沉稳绵长,殷勤动了动腰,突然觉得有个硬撅撅的东西在抵着自己的屁股,不由得笑了一下:这样也能睡着!

他慢慢转过身,淡淡的月光穿过窗帘投在床上,他借着月光描画路雄的五官,觉得这人从相识以来,竟是越来越好看了,面容俊朗,挺拔的剑眉英气逼人……

最主要的是,他对自己是真心。

这样的如意郎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人这一生不如意者十之□,若事事苛求完美,最终只会事事抱憾吧,无怪人们常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他渐渐靠过去,在路雄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窃喜着拉过他的手臂搂住自己,轻声笑着,“大熊,傻大熊……我家傻大个啊……”

路雄睡梦中挠挠脸,搂紧殷勤,睡得更死了。

过了两天,路雄果然请一天假,特意带老婆去城西公园玩,那地方离他们的区颇远,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路雄从后备箱拎出个大包,回头对殷勤道,“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嗬,得有三十公斤了吧。”

殷勤抱着小媚娃,站着说话不腰疼,“哪儿有那么重,你不行吧?”

“我不行?”路雄逼近他,对着他得意地笑,“那昨晚哭着求饶那人是谁?我可没干过别的男人。”

殷勤傲娇地扭头,“那说不定是个女的。”

“对,是个女的,”路雄重重合上车厢盖,一手拎着大包,一手搭在殷勤的肩上,低头附在他耳边促狭道,“路殷氏。”

殷勤哈哈大笑。

春暖花开,公园中花红柳绿,他们两人穿着一式的衬衫,一个深蓝,一个水粉,即使是游客最少的周三,这两男一猫的组合还是引得很多人驻足相望。

殷勤平时要么坐在电脑前写文或做设计,要么在实验室配药水,常年缺乏锻炼,走不到半个公园就累了,路雄拎着行李、背着老婆、脑袋上还蹲着小媚娃,一脸悲壮地终于走到一片草地。

已经有不少情侣在野餐,看到他们的架势,瞬间就震惊了,女的转头打量自己男朋友,都是一脸嫌弃。

殷勤将脸埋进路雄脖颈,希望略长的头发和粉红衬衫可以暂时迷惑一下围观群众的性别判断。

他们走到湖边,路雄稳稳将他放下来,往后一躺,四仰八叉仰在草地上——他要被殷勤作死了。

小媚娃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片草地,一落地就撒起欢了。

殷勤从大包里掏出桌布,摊开,一一拿出饮料、零食、干粮、行军床、太阳伞、防晒霜……

路雄抽搐着嘴角,给他把小床架好,撑起太阳伞,拿起那个小瓶看了看,“路殷氏,你在家都涂三层了。”

“今天这么清朗,紫外线指数是多少你知道吗?这样强烈的光线中有多少种紫外线你知道吗?”殷勤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小瓶,“这是我亲自调配的,不但能抵御UVB,还能抵御大多数防晒霜都抵御不了的UVA,更可以美白嫩肤永葆青春……”

路雄把那小瓶夺下来,顺手揣进兜里,“你都是有夫之夫了,还擦那么水灵干嘛?当警嫂要有点艰苦朴素的精神,代表组织批评你啊,你看人家周正他老婆恐怕连雪花膏都不用。”

殷勤:“……你故意的吧?”




31

31、幸福去游湖 。。。 
 
 
“你要担起警嫂的责任;当好我的贤内助;”路雄严肃地说;“等建军节的时候;还要领家属费。”

殷勤差点笑抽过去,“我?我去领家属费?”

“对啊,”路雄想当然道;“每年都有家属费、超市购物卡,有孩子的还有巧克力;过节会发大米和食用油,定期参加警嫂论坛;交流拥警心得,拥护党和国家的政策;拥护计划生育……”

殷勤捏着小媚娃的一只爪子;“儿子,去领巧克力?”

小媚娃懒洋洋,“喵~~~”

路雄想了想,“他可能不行。”

“噗哈哈哈……”殷勤狂笑,“我拥护,我绝对拥护,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等建军节的时候我给你们全公安局支援安全套。”

路雄大笑,“你就找揍吧。”

阳光缱绻,殷勤躺在太阳伞下喝果汁,别提多惬意了,路雄躺在他床下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给小媚娃喂小鱼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路雄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那是个把“我很饥/渴”四个大字贴在脑门上的混蛋,以前他觉得以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定能满足这家伙,让他再也想不了别人。

现在终于得到他了,却发现这人和自己竟是同性相斥的,靠得越近,却觉得越远,路雄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懂他了。

好像一个辛苦的梦境,拼命地追逐着,却越来越远,这种无力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想什么呢?”殷勤转过身,趴在小床上,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路雄一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属于我。”

殷勤一怔,“傻熊,”他俯身吻一下路雄的脸,“我不就属于你了吗?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得属于我,听到了吗?那什么杨桃啊,什么小李啊,通通给我离得远远的!”

又骄又俏的情话让路雄心尖微颤,温柔道,“乱吃醋!”

殷勤从他怀里接过小媚娃,逗弄他毛绒绒的耳朵,“你脑袋虽大,脑细胞却少,别学林妹妹多愁善感,你没那七窍玲珑心,好好过日子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嘛?”

路雄呵呵地笑起来,拍拍他的手,“别总躺着,骨头都软了,下来活动活动,待会儿请你去吃船餐。”

殷勤猩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容里促狭下流,“咱们活动活动?”

路雄面无表情:“我怕你叫太大声,把保安招来。”

天蓝水绿,花船在湖面慢慢行驶,路雄包了整条船,两人坐在船舱,临窗而坐,船家煮酒烹鱼,新鲜的湖鱼熬出浓汤,鲜香扑鼻,小媚娃趴在桌边,眼巴巴地望着鱼汤喵喵喵。

殷勤从包中拿出猫食盆,盛了鱼汤,小媚娃立刻喵呜喵呜地舔了起来,这家伙吃东西时比较像他爹,狼吞虎咽,又像他娘,狼心狗肺,吃饭的时候你若去摸他脑袋,他能回头对你呲牙。

路雄给殷勤倒酒,两人看着窗外的湖光山色,边喝边聊,两人都是海量,喝了近一个小时,路雄面红耳赤,殷勤却越喝脸越白。

再要倒酒的时候,路雄给他拦了下来,“够了,待会儿你又要胃疼。”

殷勤怔了怔,“我想上厕所。”

“……”路雄看看花船,显然没有可以如厕的地方,他们的船已经离岸边很远了,无语地看看殷勤,“你用小媚娃的猫砂盆?”

“你滚!!!”

路雄:“……”

没有办法,路雄扬声叫道,“船老大,船老大!”

一个浓妆艳抹的船娘探头进来,眉开眼笑,“先生们要听小曲儿?”

“呃……不听了,大嫂,麻烦你跟老大说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尽快靠岸吧,”路雄道,“有点儿事要回去。”

“好咧!”

花船开始返航,驶到离岸边比较近的地方,小媚娃突然竖起耳朵,对着窗外尖声叫,还跳到窗上,想要跳下船,但又怕水,回头对殷勤喵喵叫。

“怎么了?”殷勤一脸茫然,“儿子,过来,怎么了?”

路雄皱起眉头往窗外望去,“那边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殷勤也看到一个影子在水面一上一下,“是不是有人在游泳?”

“这湖里游泳要罚钱的,”路雄站起来,“你在这儿等着,我让船老大过去看看。”

花船驶过去,殷勤渐渐看清那个影子是一团白色的小东西,在水面扑腾着,还发出挺凄厉的叫声。

“哎呀,哪个小畜生把宠物丢湖里去了?”船娘尖叫一声,对船老大肩膀上一拍,“你快给捞出来!”

船老大找一根长竹竿,一手那渔网往上绑,“等等啊,我马上就搞好。”

殷勤心头一紧,“大熊,它开始沉底了!!!”

路雄把身上衬衫一扒,踢掉鞋子,跳进湖里,抡起手臂,飞快地游过去,一把夹起来,又游回来。

“哇!你朋友真壮!”船娘惊叹。

强烈的阳光照在路雄结实的手臂上,泛起肌肉特有的健美光泽,殷勤笑笑,“是啊。”

路雄将宠物扔到甲板上,扒着船舷,用力跳了上来,湿淋淋的裤子贴着皮肤,勾勒出健壮的臀部和大腿,水滴沿着胸口滑落,赤/裸上身,宽肩窄臀,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接过船老大递上的毛巾,路雄抹一把脸,黑硬短发根根竖立,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他蹲下来,“怎么样?”

“狗链被绑在笼子上,所以虽然落水后从笼子里逃出来,还是会被坠得沉底,”殷勤将小狗脖子上的项圈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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