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 作者: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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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 作者:小秦子-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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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汗湿的臀瓣,猛得近乎凶狠地揉按了起来,道:“怎麽不能?律法并没有言明男子之间不能成婚,我也已写好了婚书,这只待一个合适的日子了。”将这老实巴交的家夥娶过门,以後便不用几天才堵他一次了,只把他扒光了扔在房里养著,想要了进去就可以干他。叶惊谰才作了一分想象,都觉得心口热烫不已,他认真要把武年一个庄稼人娶回家,不是骗他上手的借口。
了解他言出必行的性格,武年猛然抬起了头,通体生出强烈的恶寒,他怔怔地呆望著叶惊澜,唇色覆上了一层惨白,就连拒绝都不懂得了。他的思绪虽然紊乱,可饱受淫亵的私处有自然的反应,性器直硬硬的勃起著,顶端有一点湿润了,而失去手指的雌穴则凝聚了一种诡异的闷热感,两片薄嫩的穴唇在饥渴地翕动,中间的小缝泛溢著莹莹的水光。叶惊澜总是会心疼,他把武年紧拥在怀,手上仍旧不停地把玩他的屁股,同时又轻柔地含住他的唇瓣,疼爱有加地反复吸吮著,直到他的身躯又松懈了才将舌头顶入,加深了这个吻。
滑腻的灵舌带著男子甜蜜的味道,武年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微垂著眼睑,沁著泪珠的睫毛下闪烁著恍惚的眸光,被迫仰头迎了上去与之交缠,顺从地咽下了融合了彼此气味的唾液。两人不时变换著角度,叶惊谰含吮了他的舌头好一阵,又扫掠过他嘴巴里脆弱的每一处,最後才放开了他,慢慢舔干净他淌著银丝的嘴角。
阳光越过屋檐倾泻下来,地上倒著两人相拥紧密的影子,勃发的情欲令温度变得非常炎热,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互相交缠的视线中充斥著无名的渴望,心跳鼓噪著,听著越显暧昧,“叶老板……”武年忍著喉咙的干哑开口叫道,两分恐慌和茫然落在他的眼底,这老实人以信赖的姿态攀著叶惊谰的颈项,失去分寸地依偎在他胸前,哀求著说:“你大富贵人家……我攀不上你,呜,你千万别,千万别,我娘怎麽受得住……”叶惊谰怪异地笑了一笑,他空出左手将武年的发带解开,柔情脉脉地抚顺了他的长发,慢声道:“你这呆子,我要负责任你还不愿意,你就喜欢让我白玩?至於武夫人那里,我自然会去说服的,到时多了一个儿子,她会欢喜的。”
在臀部上游移的手掌时而在他的股沟划弄,时而掐捏住他的臀肌,甚至是下了狠劲去掴打,直把他的屁股蹂躏得发麻通红,好似恨不得直接拿东西去肏弄他。巴掌打的响亮,不重不轻的力度打得他有点麻痹,武年压抑著内心的羞耻,他不单由得叶惊谰随便玩他的後臀,还主动岔开了双腿露著嫣红的小穴去给他,生涩地以性器去挨著他的腹部小小地蹭动,十分艰难地说:“叶老板,我依你,给你,只求不要逼我成婚,我是男儿,要是嫁给了你,我们会被别人笑话的。”
“凤凰城里,谁人敢笑我叶五?我要讨你武年当媳妇儿,谁人挡得住我?我就是强娶了你,你不愿意又能怎地?”叶惊谰阴测测地冷笑道,他爱抚过武年汗涔涔的大腿,双掌一使力便捧著他的臀部把他托高,下身挤进他的两腿间,这样将他压制在墙上顶住,俯首埋进了他胸脯,毫不客气地命令说:“我想舔你的奶头,你把衣服打开。”
从前只做友人时待他是体贴入微、情深意重,现在却是十足的恶霸作风,自从第一次後不再怜惜他了,每次见面就只会要他上床,武年霎时萌生了无止底的绝望,察觉到叶惊谰隔著衣服在他左胸上啃咬,他确实害怕了这人的手段了,於是颤抖著手指就将上衣解开,把在他胸前乱拱的脑袋抱住,左边一颗粉嫩柔软的乳蕾立即被含住。“嗯……”武年不禁逸出一声低吟,他垂眸望下去,见到叶惊谰正急切地大口吮著他的左乳,他心慌意乱地闭上眼睛,只管搂紧他给他吃咬自己的奶头,淫荡身体也在享受了,胸脯逐渐有一点鼓胀的感觉,“啊……小点力气啊,上次让你咬坏了……啊……”
明明是吸得他奶子多用劲就有多爽快,叶惊谰对他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知道武年喜欢这种滋味,他益发卖力地吸咬嘴里的乳果,偶尔还用牙齿去轻啃,舌尖绕著乳晕来回地打转画圈,伸长了舌头重重地从顶端舔过,直到把这小乳蒂给吃得比石籽还坚硬仍不死心,仿似真能吃到奶香一般,不依不饶的猛吸著不肯放。湿热的唇舌紧吮著他的胸乳,那持续不断的淫秽的吮吸声,时高时低,还混合著几句不满的嘟哝,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武年几乎是被抱起半悬在空中的,他赤裸著浑身的肌肤,一条裤子掉落在脚边,上身也是松松垮垮地披著单衣,露著胸口被男子肆意地深吮,熟透的乳首几乎要被吃破了,敞开的双腿间飘溢著若有若无的淫香,“啊……轻点,叶老板,啊,疼……轻点吸……”他的神情紧锁了一丝苦闷,另一边并未被触碰的乳头竟也跟著红肿瘙痒,他无意识地挺著屁股在小幅扭动,意外贴紧了叶惊谰的下腹,湿润的雌穴就蹭上了他膨胀的阳根,那热度烫得他腰脊一软,肉花内又滚涌了几股黏腻的汁浆,“啊……不……”
发现他淌出了新鲜的浪水抹上了自己的衣袍,叶惊谰不怀好意地微掀起唇角,他吐出口中肿胀欲裂的乳头,在武年挺翘的屁股上又掐了几把,双手顺著他的腰线摸往了他的胸膛,蓦地袭上了他两边胸乳就狠心地抓揉起来,从胸侧往中间挤拢,随後便紧盯著他涂满口水的奶蒂儿,哑声笑道:“这奶头真是小气,我吸了这麽久连一滴奶汁也不给吃,以後成亲了,我每晚都给你多揉揉。”说话间,他对著武年的乳头又重重亲了几口,迟缓却有力地摆动腰身,也不掀起袍子,就这般用胯下硬得如热铁的肉棒去撞击他糊著淫汁的幽穴,几次都顶到了他那道湿乎乎的肉缝了,“还有像这样干你,每夜都干你这小肉洞,干死你这骚货!”
他的污言秽语刺激了这老实人,从前也让人折腾得狠了,武年逼红了眼睛也无胆量去反抗,他被揉得胀痛不已的胸脯仿佛就要喷出奶汁来了,下身的汁水也跟著止都止不住,一点一滴全蹭到叶惊谰的衣服上去,为了早点解脱,他的两条腿缠上了叶惊谰的腰,呜咽似地叫唤道:“啊……叶老板,你想要……就快点吧,”在小巷子中求男人操玩,羞恼和惭愧令他的神智一片混乱,他抬高屁股方便对方胯下挺弄的动作,也将自己坚硬的分身往他小腹上挨蹭,“呜……你快些,倒是快些,有人会来……”
长期的农务劳作,他的体格能称得上完美,全身均匀分布的肌理都紧实而又有弹性,但又并不突兀,叶惊谰痴迷著这种恰到好处的手感,索性从正面抓上去,每根指头握在他鼓鼓的胸部上猛挤,掌心压著武年肿大的乳头肆意搓碾,粗喘著说:“别怕,宝贝儿,别怕,没人会来的。”他把这结实的男人顶压在墙上,凑上前去舔吮武年颤动的喉结,烙上一个鲜豔的红印子,胯下的男根继续往他的私处摩擦,“宝贝儿,帮我把你最爱的东西掏出来,自己把它塞到你的穴儿里边,让它好好肏弄你。”
“不要不要,不要,叶老板,别让我这样……”武年倏地仰起了脸庞,湿漉漉的眼睛盯著叶惊澜,身体随著他的顶动在上下颠晃著,平凡的容颜布满欲潮後竟性感得不可思议。叶惊谰的气息粗重了许多,他把武年往上顶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涨得似要把裤子都给撑破了,每次都往他两腿中央的蜜洞撞去,接近於粗暴地蹭肿了他的小穴,说:“不要就这样弄,这样隔著裤子干你,干到我舒服为止!”
私处汩汩流溢的液体全抹在叶惊谰的衣袍上,这娇嫩嫩的小肉穴给巨物顶得生疼,几次都险些要挤著衣服一起插入他的穴口,武年咬住了委屈的哭声,心中乱得不知如何是好,饱经肆虐的胸脯也疼痛难当,就在叶惊谰的举动越来越暴躁时,他坚持不下去了,以颤动的声调说:“别动……别动,我脱了,让你进来……”如此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完事了,若是让人看见他们两个在巷子里苟合,事情只怕会很难看,武年的泪水控制不住了,他的小腿绞缠在叶惊澜的腰後,想到这如同荡妇一样求欢的姿势,真是像极了是他在勾引。
“要给我了?嗯?不是不给我插进去搞你麽?”叶惊谰的腰部即刻停住了,他咽了咽口水,费力地稳住心神,稍微松开武年被抓挤得满片淤青的左胸,直愣愣地注视著他肿大了数倍的奶尖,受不住引诱地再度靠过去,探出舌尖仔细润湿了乳晕,“给不给我操,这随你,不过,武子……”说著,他衔住武年的乳头轻抿了抿,最後又一口含咬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咕哝道:“……你这奶子真甜,得让我多吃几口,嗯,乖,再吃上几口。”
“我是男的,不会有奶水的,你别吃了……呜,别吃了,它要坏了……”武年说话的调子渗著哭声,他难过地摇晃著脑袋,身子骨内又一股邪火炙热著在烧,逼得他也顾不得左乳上的刺痛了,只慌慌张张地探手到叶惊谰腹下,扯开他的腰带和裤绳,拉下他的裤头,掏出他那根烫得惊人的物事,把腰一挺便将自己的雌穴给他送上去,哽噎著说:“你快些来罢,我好怕……”
发现他紧张到浑身轻颤,叶惊谰心坎上暖得不得了,他在武年的乳蕾上使劲啄了好几下後松开,爱不释手地继续霸著他的胸乳揉捏,腰臀微微下沈,硕壮的性器抵住了他湿淋淋的穴缝,缓慢地朝内挤进去,“嗯……好舒服,很热,很湿……”他贴靠在武年的胸上叹息般说道,肿痛的肉棒渐渐刺入温暖的腔道中,待到彻底占领了这美妙的巢穴了,他粗沈地笑了几声,往内猛戳了一下子,“武子哥,你这穴儿真厉害,我都用衣服擦了那麽久,它怎地还能这样湿?”
武年根本不可能去碰一碰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缩回了手,脑後一阵阵的发热,粗硬的肉柱不容忽视地塞满了他的蜜穴,狭窄的穴径被强势逼开,带来一丝撕裂的痛楚,“啊……啊……”他把脸埋在了叶惊谰清香袭人的头发里,嗓子底压抑著嘶哑的呻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呜,呜……叶、叶老板,别说了、我怕,我怕……你弄快点吧!”
阴凉又僻静的小巷弄里,一段距离以外的闹市似乎变得很遥远,只有一只棕色的公猫儿正蹲在屋脊上,转动著碧绿色的眼珠子在瞧著他们,在暗巷的墙角,两个身子密实相贴的男人。一个贵公子顶著一个光溜溜的庄稼人,儿臂粗大的肉棍子就挤塞在他豔红的小肉穴内,只见那条小缝给撑到极致处,两瓣穴唇艰难地夹著肉棍的根部,花穴蓄满的透明汁水也悄悄渗落了来,稀疏的耻毛也都让蜜液打湿了。
武年著实担忧得厉害,叶惊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把浸泡在肉洞中的分身抽出了些许,对他轻声提醒道:“宝贝儿,别怕,多唤换我的名字,我要来了,你的骚穴儿可要好好挨了这顿肏。”余音未消,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强悍的肉杵对著武年春情泛荡的小淫穴展开了第一次攻击,深黑丑陋的肉棒在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的几乎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粘稠的淫水从穴口被挤出来。
“啊……啊……惊、惊澜,呜……温柔些,我疼……”武年哀声叫道,他迷茫地半阖著黑眸,轻启的嘴角沾著几丝唾沫,眼角荡漾著一缕春情,粗壮的物事往他的花心一下下轻抽猛插,莫大的快感刺激了他前方的阳根,仅听得他下身皮肉相交时响亮的淫靡水声,该是对这等蛮横的侵犯很受用的。叶惊澜的气力大得惊人,他凭著腰部与手上的力量便将武年钉在墙壁上,腰杆把他强壮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这只顾著把胯下的硬物一个劲儿往他的媚穴抽送操干,过了有一刻光景才缓和了些许,腾出右手去抚慰他的性器,捏了捏他的茎头,恶意地问道:“宝贝,你两个小穴都是让我给搞了头次的,那你这根玩意可曾用过?颜色忒干净了。”
听了他嘲笑一样的问话,武年的心里直泛苦意,他的鼻音隐约加重了几分,难得倔强地转头不予回答,不高兴地推掉叶惊澜的手自己握住了昂扬的分身,笨拙地自行套弄,而他底下稚嫩的阴穴仍被扩张著,被操玩到穴口的嫩肉都往外翻,隐藏著的小红核都露了出来。叶惊澜也不强他,手心重新回到他的胸口四处摸揉,忽如骤雨般摆动起腰杆接著在他体内冲刺,感受到那细腻滑嫩的肉壁频繁的收缩,不由得大口喘著气,道:“呼,很棒,每次干你都好舒服,武子哥,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紧,嗯?是不是很喜欢被我干?你这骚货,平时看著挺老实的,把裤子一扒就荡的没样儿了,我干得这麽狠你这浪穴还在流水,我迟早要干烂了你,让你这样会发骚!”
叶惊澜平日表现是得体温雅的,就是交合的时候喜欢说些下三滥的言语,武年每每总窘迫的近欲昏死过去,现下腿间的密花给彻底磨开了,肉柱的进出从花心处捣掏了不少蜜浆,他只得忍气吞声,用两腿缠紧了叶惊澜的後腰,在他捅入时也迎上去,令他的性器能够进得更深,轻易戳顶到自己最敏感的花蕊,引起穴壁包裹住肉棒越加激烈地抽搐,企图挤榨出它的精元结束这场欢爱。
“想让我泄出来?嗯?瞧你这穴儿紧的,呼,还又湿又热,你自己送上来给我肏弄,想我泄出来……”叶惊澜低沈地念喃道,他微眯起的眸子藏著一抹痴狂,指间捻住武年两边乳蕾在搓转,之後便骤然抽身离开了他销魂的雌穴,动手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揪住他的手臂就将他扔上了旁边的木推车,一把扯掉他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这车有些笨重,又脏又旧,木材断裂了几处,本是在运送货物的,现在却躺上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摆著诱人的姿势。
“你……你又想干什麽?”武年瞧见了叶惊澜狰狞的性器,他胆怯地润了润嘴唇,酥软无力地仰躺在了推车上,手指握著性器还在上下搓动,本能地合拢了双腿互相摩擦,借此减缓肉穴难耐的空虚淫痒,无声埋怨著雄壮的肉棍操得他好好的怎就抽走了。叶惊澜看都不看他的脸,先是利落地扯掉了自身衣物,尔後过去拉分他的双腿架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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