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世民连忙一把按住弟弟的手,道:“不,元霸,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做这种婴儿才会做的事。”
李元霸一怔,道:“为什么啊?我又不是真的吃奶,我只是……我只是想念二哥你的那处……”
李世民听得脸红过耳,道:“就是……就是这个不对!只有婴儿为了要吃奶才做那样的事,而且我还是你哥哥,不是你奶娘,你就算是婴儿的时候本来也不该对我做那样的事。你小时候是别人不敢靠近你身边喂你,我才代替奶娘来喂你的。现在你不是婴儿了,也懂事了,不能再跟我做这种事了。”
“不,不嘛,我要!”李元霸不由分说,仍是强行伸手进二哥的衣领之内,一摸到那熟悉的隆起之处,便已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别……”
李世民着急地抗拒着,但他的力气远远及不上李元霸,这一抗拒反而让李元霸一急起来便将他整个推倒在床榻上,翻身骑上,还等不及扯下衣衫就已经低头往他胸部凑近。
“元霸!不要这样,二哥不喜欢这样!”
李世民一祭出这句百试不爽的“紧箍咒”,果然李元霸便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朝二哥的脸上看去,只见他剑眉轻蹙,一脸轻嗔薄怒之态。
“二哥,我……我不是想你生气,我只是……”
李世民趁着弟弟这一犹豫,连忙将他的手从自己胸部那里拉出来,又把衣领拢好,脸色一正,道:“元霸,真的、真的不可以再这样做了!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二哥还是当你弟弟,但不会再当你小孩那样骄纵宠溺的,知道没有?你刚刚才说过什么?你说什么都听我的,对不对?那现在我就要你听我的话,不要再跟我做这‘吃奶’的事了,明白了吗?”
李元霸又是一脸闷闷不乐之色,但迎着二哥那清冷严峻的目光,他还是点了点大脑袋,瓮声瓮气的道:“知道了,明白了。”
李世民见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也颇感歉疚,主动地又伸手抱住了他,道:“这样抱抱还是可以的。”
“嗯。”李元霸应了一声,也伸手抱着二哥,把大脑袋埋在李世民的胸前,以脸颊贴着那丰满的隆起,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以前用嘴巴含弄着那鲜红的顶端的情景……
还是做小孩好!
他在心里不无委屈地这样想着。
为什么要长大呢?为什么?
两兄弟就这样躺在床上静静地相拥互抱,不知不觉便到了该入睡的时刻。
李世民拍拍弟弟的大脑袋,轻声道:“时间到了,你快去做我刚才吩咐你的那件事情吧。”
李元霸恋恋不舍的爬起来,道:“好,那我去了。”
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去拿他的擂鼓瓮金锤。但拿了金锤之后,他突然又思念起二哥来了,想:我再去跟二哥抱一抱吧!
他又转回到那个房间之外,却看见李世民不但没有睡下,反而是披衣下床,开门出来。他本来想上前跟二哥再抱一下,但看到李世民出门之后东张西望,一副小心翼翼,像是在提防着被人看到的样子。他心中奇怪,便留了个心眼,闪身躲进黑乎乎的树荫里,看着二哥沿着庑廊往东行去。
、宇文成都X李世民54 杀
54 杀
李元霸悄悄地跟在李世民身后,一直来到另一个房间前,看到他拍门,也看到他在叫着谁,但声音太低,没听清。可是不用听清,接下来打开门的人是宇文成都已经解释了一切。
李元霸一见宇文成都,就已经一股怒火冲上脑际,随即又有一股醋意涌进胸腔。
原来……二哥瞒着我,是要来见这家伙!他……他这么晚还来找这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元霸看着二人都进了房间,便把两个大金锤放在树下的隐蔽处,踮着脚尖轻手轻脚绕到那房间的后面。刚好那房间的后面就有一个窗户,虽然垂着帘子,但这一晚不时刮来一阵大风,把窗帘吹起,能让他看到里面的景象;而即使帘子垂下时,他也能看到映在帘子上的两个人影。
于是,他亲眼看到他的二哥怎么主动地扑进宇文成都的怀里抱着他,怎么主动地脱下上身的衣服、裸裎以对宇文成都,最后宇文成都又怎么在热吻他的二哥之后将他抱上床、把他剥得赤条条地压在身下尽情享用……
他隔得远,无法听清二人在室内说了什么,也无法看到李世民赤裸的身体上留着的淡淡的伤痕。他只看到他所看到的——那就是他的这个二哥,刚才还拼命不肯让自己这个亲弟弟哪怕只是一如往昔那样脱下他上身的衣服、含弄一阵子他的ru房,现在对着宇文成都这“外人”却主动地脱得一丝不挂,不但由得他以手把玩、以口含弄他的整个胸部,甚至整个身体,甚至……
在帘子的时起时落中,他都看到了,宇文成都是怎样把李世民的身子翻过去,以他的昂扬反复地在二哥的两股之间抽插。而且,虽然隔得远而不可能听清具体的对话内容,却可以听到二哥的一声声吟叫,似是痛苦,却更似是……愉悦之极!
李元霸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刚才那个与二哥相抱互拥静静躺卧的房间里的。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还记得把两只大金锤也了拿回来。
他又怔了一阵子,看着那张已经空空如也的床榻,忽然温柔的一笑,道:“二哥,我永远听你的话。你叫我今晚要办的事,我会办好的,你放心吧!”说着,再一次转身走出了那个房间。
宇文成都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微亮。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李世民,只见他嘴角含笑,一副好梦正酣的模样。他忍着想吻一吻这心爱之人的冲动,只因他想到昨晚自己把他折腾了一夜,该让他再多睡一阵子,多休息一会儿。
他轻轻从床上下来,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精神为之一振,想:以前都是世民一早起来侍候我梳洗,今天该我来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不,以后这一辈子……我都要早早地起来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甜蜜的感觉充满了胸膛,他不由得微笑起来,只觉得自己幸福到了极点。
宇文成都先去浴房洗了个澡,出来正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忽然看到李元霸那魁梧的身影就挡在前面。
他心头一怔,想:这小子怎么起得那么早?
他再仔细端详,却见李元霸两眼通红,布满血丝,似乎昨晚熬夜来着。
难道不是他起得早,而是他昨晚根本就没睡过觉?
他正想着,李元霸已一步一步的逼近前来。他像座铁塔似的,给宇文成都一种泰山压顶一般的难受劲儿。
“元霸,你……早啊?”
宇文成都向他打了个招呼,却只看到李元霸圆瞪着那双似是因为通宵未眠而充满血丝的眼睛,感觉颇为恐怖。
“你……”宇文成都再要说什么,李元霸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到城外的雷塘去,我在那里等着你!”说完,转身就走。
宇文成都听得莫名其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去城外的雷塘?”
李元霸回头冷冷的撂下一句:“因为我要在那里把你爹宰了!”说完,突然撒开两腿飞奔而去。
宇文成都大吃一惊,再想追问:“你把我爹怎么了?”但李元霸已跑了老远,根本没有半点停下给他说得更清楚一些的意思。
难道父亲给李元霸抓到雷塘去了?难道……难道世民昨晚要我在这里留宿一宵,还来找我欢爱一场,只是为了把我拖住,让他弟弟半夜里进宫去……
他越想越惊,不敢再往下想了,赶紧跑到兵器房取了自己的凤翅锍金铛,又从马廊牵出坐骑,翻身上马,向着城外的雷塘策马奔去。
李元霸比宇文成都先走一步,而且马匹兵器早就备在门外,因此等宇文成都赶到城外的雷塘时,看到他已等在那里。
那雷塘是江都城外运河边上的三个水塘,江都政变后杨广就被草草地埋在这里。只见李元霸这时站在杨广墓之上,两手拿着他的那两个擂鼓瓮金锤,脚边委顿着一人,如烂泥般倒在那里,面如死灰,像是已经断了气。
宇文成都定神一看,那人果然是父亲宇文化及!
他大惊失色,从马上跃下,飞步上前,叫道:“李元霸!你别伤我父亲!”
李元霸冷冷的道:“是二哥叫我昨晚潜入宫中,把这老家伙悄悄地抓到这里来处决,也好让杨广那昏君能地下有知。”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从李元霸口中听到此事,宇文成都脑子里还是“嗡”的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世民要……这样?”
李元霸见他这难过的样子,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痛快,冷笑了起来,道:“你以为昨晚我二哥去你那里,真的是喜欢你吗?他只是要把你勾留在那里,不让你知道他派我去做这件事而已!”
其实这也是宇文成都已经意识到的事情,但他仍然是被这一句话刺痛得眼前一黑。
“不!你骗我!骗我!”宇文成都尖叫着,挥舞起凤翅锍金铛向着李元霸冲去。
李元霸举起一锤,硬碰硬地接了他一招。“当”的一声大响,只震得宇文成都虎口都裂开了,半边身也麻痹了。
然而,对他打击更大的可不是李元霸这一锤,而是他口中继续说出来的话:“其实我二哥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只是为了我们李家、为了我们父亲,才把你勾引你上手,让你对他死心塌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都不自知!”
“骗人,骗人的,我不信!”
宇文成都嘶声叫着,不管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李元霸的对手,举起凤翅锍金铛又攻了过去。
到此境地,其实他只是想用攻击来让李元霸分心,无法再说出那些他很害怕确实就是真相的话。
可是李元霸要对付他只需轻描淡写地举锤一格,丝毫就影响不到他继续说那些更能深深地刺伤宇文成都的话:“二哥爱的是我,他亲口跟我说的。你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利用来对付皇帝。现在皇帝死了,我也把你爹处决了,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哇”的一声,宇文成都狂喷出一口鲜血。也不晓得这是因为他与李元霸又硬碰硬的过了一招,终于伤及肺腑,还是因为李元霸那一句句伤人的话。
正在这时,江都方向的来路上响起杂沓的马蹄声。李元霸抬头一看,见到二哥正策马飞奔而来,隔得老远已经在挥动着两手叫喊着什么。只是这时还隔得太远,听不清他叫的是什么。
虽然听不清,但猜也能猜到了。
二哥,你别怪我!我说过要听你的话,但……我就这一次不能听!
李元霸无声地默念了这一句话之后,两手将两个大金锤高高举起,向着吐血后已软倒在地的宇文成都,用力地当头砸下……
、宇文成都X李世民55 前因
55 前因
“不……!”
李世民远远看到这一幕,却也只能撕心裂胆地叫出这么一个字,隔得还太远的他根本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双锤落下,宇文成都霎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成都,成都……”
李世民终于奔到近处,飞身下马,和身扑了过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哭,怎么喊,都已经无法将那一团血肉模糊救活回来……
他跪伏在地上放声大哭。像是上天也感应了他的悲痛,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风起云涌,乌云四合。乌云之间甚至响起雷声阵阵,迸出闪电道道。
李元霸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二哥,慢慢地向后退开,一直退到几十丈外。然后他抬头望着那突然风云变色的天空,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苦笑,轻声的道:“该来的,就快来吧!”
末了,他深深地看了李世民一眼,也是轻声的说了一句:“二哥,对不起……”
然后,他举起两个擂鼓瓮金锤,向着天空高声咒骂:“该死的老天爷,你干嘛冲着我打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说罢,将这两个大金锤用力地往上一抛,像是要往上面的老天爷砸去。
他如此高声咒骂老天,李世民虽在悲痛恸哭之中,也听到了。他抬头往李元霸那边望去,看他这样向上抛掷大金锤,猛的一惊,叫道:“元霸,不要这样!危险啊!”
李元霸听到他的叫声,转头看着他,脸上那一丝苦笑竟是变作了欢笑。
“二哥,你还关心我吗?是我杀死了宇文成都的,你不恨我,你还关心我吗?”
“元霸……”李世民还要说什么,忽然看到弟弟刚才抛掷上天的两个大金锤被天上的一道闪电击中之后急速地堕下,看起来正正要落到弟弟头上,他连忙改口叫道,“小心!锤!躲开!”
但李元霸只是凝望着他,目光里充满了眷恋痴迷之色,视线半刻都不愿离开他这心爱的二哥的身上,因为他深知,这是他一生之中还能看着李世民的最后时刻了……
“嘭”的一声大响,两个金锤都不偏不倚地砸落在李元霸的头上。饶是他力大无穷,但毕竟是血肉之躯;而且这两个金锤沉重无比,还要从如此高空堕下,李元霸霎时也被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离他刚才将宇文成都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相距不过一盏茶的时分。
“元霸!”
李世民这会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叫了这么一声,眼前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悠悠的醒来,只见身边坐着一个手执拂尘、仙风道骨的方士。
那方士一见他醒来,连忙扶起他,道:“你醒了?没什么事吧?”
李世民定了定神,随口答了一句:“我没事。”忽然记起晕过去之前接连见到宇文成都被弟弟用两个大金锤砸死,而弟弟又紧接着被他自己抛上天去再掉下来的两个大金锤砸死,不觉又尖叫起来,“成都!元霸!你们……你们在哪里?刚才我只是在做梦,对不对?”
然而那方士扶着他,长长叹了口气,道:“你没在做梦,他们……都死了!”
李世民大叫一声,几乎又要晕过去。
那方士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给他服下,道:“事已至此,徒然伤心亦复无益,你就不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吗?”
李世民一手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道:“我……我今早一醒来,发现床边空了,成都大哥不在了,就赶紧起来到处找他。但宇文府的侍从都说没见到他,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害怕起来,就赶紧跑到这里,没想到……没想到……”刚才宇文成都和李元霸先后惨死的两幕又再浮现脑际,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方士摇了摇头,道:“不,我说的前因后果不是这个,而是……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李世民霍然抬头,盯着他,道:“你……你是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