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 作者:半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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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 作者:半步猜-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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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赫然得摆在她面前!从未有人把这座城摆在她面前过,如此直观又如此简单的摆在她面前。从前她太忙了,甚至凑不出一秒的时间来好好看看她生活和工作了小半辈子的这座城市。

她十五年的青春,就像是一盏盏在黑夜中亮着的灯,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穿行。她伸出手去,想要去触摸那一点又一点或近或远的光点,她也确实伸出手去,隔着漫漫夜空,去触摸这些挨在一起的光。

它们那么美,那么明亮,它们能穿过黑暗,一直向四面八方泰然而去——望着,望着,言战就弯起嘴角,而那些闪烁在那双眸里的光,再次化作无言的眼泪,簌簌的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一滴滴的滚落在鼎丰钟楼的最顶层。

一滴滴的,一串串的,一排排的,言战对着这耀眼的城市,无声的殁掉了那些蓄积在心脏里太久太久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文下那么多读者愿意抱抱我,我感觉很温暖,非常温暖。很久没有一下子回复那么多读者了,感觉123言情现在回复读者都不卡了,以前总是转啊转就没了。非常谢谢大家。>_<

现在发布的章节都是生病前码好修好的,请大家享用。^0^我觉得写文到拿过来上传给读者们一起看,这个过程我就是个孩子,好比我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然后我想分享给大家,得到大家的夸奖这样子。

我记得码这个章节的时候,我嘴里念着电影《西游降魔篇》的一句台词,当时看时,并无多大在意,过后自己反复念了几遍,反而感动不已——有过痛苦,才知道众生的痛苦;有过执着,才能放下执着;有过牵挂,才能了无牵挂。

我还想到了很多我脑袋里关于佛的事情,还有关于耶稣钉死十字架之前的很多事情,我从小听圣经长大的,每日吃饭前要念主祷文,小时候有个愿望是去圣城耶路撒冷。可惜的是,我至今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但我确实很喜欢宗教文化,有时候我会相信,这些无所不能的神,真的存在过,也许他们就在宇宙之外,看着我们。不得不说,佛和耶稣,让我变得平静了很多,也释怀了很多,非常感谢。

、第208章 罪与罚 一

地方法院的法官们今天一早在食堂就开始玩起猜谜游戏;咬着大饼油条围成一个圆形的斗智场,猜了十几轮都没猜出来最近已经火到爆表的言战性|侵女童案到底会由哪位法官出庭挥槌?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开庭了。应该不难猜啊。”食堂蒸馒头的阿姨晃着水桶腰慢慢踱着步子走过来;鄙视得看着猜得面红耳赤还是没猜出来的法官们。

“对啊。还有两小时。那么;现在,不在这里的人;就最有可能是了?你们数数。”一个法官回过神来一想;其他法官们也回过神;这种敏感案件都是关上门“黑审”的,何况法院最近也再三勒令对于言战这起案件要端起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和记者说,如果再出现像之前那样的年轻法官不懂事爆料什么的,就可以直接作离职处分。故此,法官人选也是内定;通常会被秘密委任,大家猜到现在都没猜出来的话,就说明这次的保密工作真是做得太好了。

数了半天,有位老眼昏花的老法官拍案道:“是韦钟鸣那个老家伙!”

直到他说出来,大家才释然的想,也只能是这位德高望重的韦法官能担当重任了,顶着外头那么大的舆论压力,判个不好,他就要晚节不保咯。把整个地方法院,乃至整个南部的老法官全都揪出来,也还是只有韦老最具有说服力,也只有他来判,外界的质疑声才会减掉一大半。

不过,有人皱眉道,韦钟鸣向来辣手无情,说不定真的会把言战判进去个三年五载,他成名以来的大部分案件都是在力证什么叫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又有人唏嘘道:“韦老审案子都是慢吞吞的,今天不是全国商会的第一百一十次会议吗?他审的那么慢,言战还有机会参加会议吗?”

“你没看报纸吗?大家都说她不会去参加呀。而且听说法院的传单发到言宅去,到现在也没收到言战的回复呢。今天能不能审得成,还是个问题哦。”

众人议论中,那位老眼昏花的老法官戴上眼镜,望向食堂上的大钟——很快就要开庭了。

——赖伟平的手指在那些韦钟鸣落锤得案件卷宗上敲击着,他已经花了一天零一夜的时间来钻研一下这位铁血*官的手腕,无疑地,这次就是凶多吉少。

面对不容乐观的庭审,赖伟平的脸色本就拧成一根麻绳,再加上他的委托人言战根本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他那一脸的麻绳上又打了好几个千千结。

“赖大状,你需要喝点水吗?”“言战军团”分为两组,一组奔赴大会场,一组则来给赖伟平陪坐,分来这阴森森的老法院的便是陈祁东和沈嘉盛,小贾看赖伟平、陈祁东、沈嘉盛三人脸色均不好看,就只能问责任最重的赖律师要不要饮水?谁知赖律师瞅向他,说:“我连厕所都不想上。你给我备一杯热水放着就成了。”

“陈总,沈总,还是没有言董的消息?”赖伟平看向室内的挂钟,这真是到了节骨眼上,他成了巧妇了,要做这无米之炊。

韦钟鸣不好糊弄,一份写着重度昏迷的病历恐怕也不能揭开去,赖伟平叹了口气,“没来也好。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赖伟平也不相信言战真的性|侵了谁家如花似玉的女童?认识这么久,他相信言战的秉性,他抓了抓快掉完头发的后脑勺,“言齐这回是怎么了,不就是要钱嘛,给钱还不行?”

沈嘉盛唏嘘了一声,“审就审,谁怕谁,不知道言齐从哪儿弄来的录像光盘,警方那头把得死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孙子现在都倾家荡产了,不就指着这一把翻身了吗?他呀,嫌弃我们给的钱不够,总觉得过了堂,他能得到的是双倍。”

陈祁东咳嗽了一声,“不要说他了。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这回他不是要钱,是要命。”

沈嘉盛哼得鼻子都快冒烟了,“多少年了,打言忱在世起,言战就一直在让着言忱,言战大人大量没要他的命,他就要偷笑了,怎么能反咬人呢。幸亏我没见到这孙子,要不,我非得跟碾死蚂蚁一样的碾死他。”

“停,停,停。”赖伟平心里也恨极了这位不着调的言家二爷,他摇头道:“钱不能解决的,只能法律来解决。看看到底是谁要谁的命吧。”

“今天恐怕审不了多久。”陈祁东也望了一眼不停向前走动的挂钟,“我想,她不会来了。”

陈祁东的眼神中流露中些许包不住的感伤,那些感伤是笃定的,惹得沈嘉盛不满道:“言战也犯不着为了这孙子在法院耗一天。”

赖伟平叹了一口气,继续看自己准备的资料,希望能梳理出更多奏效的方案。

这间律师休息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对面最里面的那间休息室里倒是热闹得很。

言齐的控方律师王程悠闲的掏着耳朵,相比之下,三叔公的儿女们就有些坐不住了,有的开口劝言齐还是算了吧,不要告言战了,拿了钱最安生,言战后头那帮人不是好惹的;有的盘算着这回得死死把言战咬住了,就算告不倒她,也能捏着把柄,一辈子掣肘着她,时不时的从她那里拿甜头;有的问王律师胜算究竟有多大,会不会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程都懒得搭理这群无头苍蝇,他憋着一口气呢,要打赢这场官司!

见王律师不费口舌,三叔公的儿子女儿脸色都僵下来,问:“是不是没有胜算?”

王程摇摇头,“安静点吧。官司还没打,你们倒是自乱阵脚。不要再烦着二爷了,他都好几天不说话了。你们也问不出什么,等着开庭吧。”

叽叽喳喳的势头减下来,大家都看向闷着头坐在沙发里的言齐,仔细想想,言二爷可从来没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从来没有。

时间很快就从坐在旁听席上的人们眼中掠过去,今天受邀来听审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以儿童权益保障会、儿童健康委员会的一些在职人员,和恋童癖专家为主,另外一小半则是民间的反恋童人士,他们个个脸上都万分严肃,民间组织普遍觉得恋|童者和吸毒者无异,一旦初次对小朋友伸出魔爪成功后,那肯定就再也戒不掉了,他们曾经出席过很多关于性|侵 儿童的案件,但是多数人都没想过言战也有这方面的顽疾。这些反恋童人士中,有一部分是自己小时候曾被weixie或者遭到恋|童|癖伤害过,他们深深的觉得言战是个恋童|癖的可能性比较小。

眼看到点了。

原告和被告的律师早早登场,陪审团的人也逐一落座,今天的法庭里显得尤其安静,几乎没人说话和议论,果然,没有那些传媒们在场,法律就变得沉静而有力,不再夹杂着看不清的炒作和是非。

与王程和赖伟平同时落座的,还有一身黑裙的顾双城,她戴着帽子,全然看不清帽檐下那张脸的神情,赖伟平看了一眼顾双城的黑色高跟鞋,又看了一眼坐在顾双城身边同样黑衣黑鞋的顾依然,这母女俩就那么平静的坐在王程和言齐身后,神思难辨,赖伟平有些无力的想,言战那样看重顾双城,又怎么可能对年幼时候的小双城伸出恶魔之手呢?

沈嘉盛也望着顾氏母女俩,心中不由冷笑,他们四人猜了这么久都没有猜出来顾双城究竟是撒旦还是天使?这回算是谜底揭晓了,顾小姐就是揣着撒旦之灵的黑天使。

陈祁东很平静。

小贾和赖伟平的助理已经忙碌起来,无暇顾及对面的母女俩,不过受邀的听审团很有些吃惊——外面的新闻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只说言战性|侵了一名不足十岁的女童,舆论的重点都在言战身上,和往年那些儿童案件不同的是,这回没有哪个媒体提及或报道这名不足十岁的女童究竟是谁?他们受邀前来,也没有接到明确通知。

坐在王程和言齐身后的只有顾双城母女了。

黑色木桌上的名牌也没有多出其他名字,报道中的女童究竟是谁?难道躲在黑色的帷幔后,等待传召?还是像以往那些儿童案件一样,知道自己告得是权贵,父母连同孩子都不敢坐在前面?

开庭。

头发花白的韦钟鸣穿着黑色的法官袍,步步稳健的上了法官席,落座,落槌,开审。

韦钟鸣向来言简意赅,几句惯用的开场白掷地有声的结束后,王程和赖伟平对视一眼,剑出鞘,斗法。

——氤氲得如同热气般的唇枪舌战,让顾双城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在王律师有些讥诮的措辞中,顾双城越来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微微抬起头,目光肃穆的从法官韦钟鸣的脸上掠过,从照在陪审团手边的几道光束掠过,又从旁听席的那些质问的眼神中掠过——她的双手逐渐握在一起,眉头也逐渐皱起来,很快的,手心就开始冒汗,再不如刚坐下来时那般自若。

顾依然听得一句不落,她听得心中刺痛,脸上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矜贵。若不是顾家轰然倒塌,她唯一的女儿又怎么要受这种脏罪……她一侧头,就看见顾双城鼻尖上发亮的细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顾依然在顾双城耳边一说话,顾双城就吓了一跳,像是噗通一声,一块巨石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中。

“……”顾依然连忙握住顾双城的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姑姑?】顾双城眼前一花,恍然就觉得这关切的话是出自于言战之口,她正坐在自己身边,握紧自己的手,和自己一同面对双方律师的指责和反驳。然而,一眨眼的功夫,顾双城就看清这是顾依然的脸,她……有些冷笑从顾双城的嘴角绽开,言战不在这里,言战根本就没有出庭。

“听着。如果你不舒服,我们可以暂时休庭。嗯?”顾依然想要抚一下顾双城的脸,顾双城却不习惯的向后仰了仰,避开她的手。

“我没事。我很好。我要坐在这里听下去。很快,我就要……站在那儿。”顾双城的眼神望向那被光束环绕的原告席,微微笑着说。

刚说完,她就站起来,顾依然连忙拉住她,顾双城又看了一眼那原告席的位置,她低头小声说:“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顾双城的暂时离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走得又稳又快,很快就打开侧门迈入幽深的走廊里。

一时间,法庭内显得空落异常,言战因病重不能来,顾双城刚因为王律师振聋发聩的指控而离庭,原告不在,被告也不在,只剩下黄口白牙的两名挥剑对弈的律师,波澜不惊的倾听辩论的法官,还有一群越来越安静的旁听人员。

这有点不像是针对言战性|侵十岁的顾双城的审判。

这更像是一场无声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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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隔间的门,顾双城坐在马桶上,双手捂住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明亮,从上到下,所有人的眼神,她都望得清清楚楚,或许极力反对她出庭的顾沉渊说得对,这场官司她玩不起。

她不需要那些人眼中的同情,更不需要那些人眼中流露出对言战的鄙夷和轻蔑,更不需要法官和那些自以为是的陪审员们想要拨开她和言战之间的种种的那份决心……她需要什么呢?顾双城从隔间里缓慢走出来,又站到洗手台旁,拨开水龙头,那水流哗哗的淌着,她望着镜子——她需要什么呢?顾双城又问了自己一遍。

镜子里的顾双城没有半分欢愉,她的眼神如同花圈上最后一朵剥落的丧花,看着看着,她就看到镜子里站在那里的是十岁的自己。

“小双城”那样精致而纯洁的站在镜子里望着她。

她的眼神那样无忧无虑,披散着长发,她张开小嘴巴说【杀死言战。去杀死言战吧。让她名誉扫地,毁了她。没有她,你和我都将解脱。】

顾双城倒吸一口冷气,她就这么望着“小双城”。

“小双城”冷笑的踱着步子,声声清脆的说【我是顾家真正的公主,而言战不过是贫民窟爬出来的冒牌货。她没有资格碰我,她犯了罪,她需要得到最严厉的惩罚。她弄脏了我之后,居然若无其事的装作仍是我最信任的姑姑?她那么虚伪。】

“小双城”侧过头来,抿了抿她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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