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欲求不满的小样儿!”徐睿讥讽。
梁霄难堪地闭上眼睛。
“睁看眼睛,看着我,”徐睿低头轻啄着他的脸颊,喃喃道,“师父,你真漂亮……”说着将手上的白浊通通涂到了梁霄的脸上。
梁霄皱着眉头躲避了几次都没有逃出他的毒手,只得硬着头皮任他胡作非为,今天晚上的徐睿褪去了平日里的绵羊皮,露出恶狼般锐利的尖牙,让他不由自主地雌伏。
姣好的脸上涂抹了亮晶晶的浊液,淫秽至极,徐睿面无表情地感叹,“这样更漂亮了……”
梁霄就是个纸糊的老虎,看着这样沉静的徐睿打心底发憷,犹豫了一下,没敢说话。
声控灯无声地熄灭,周围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梁霄突然被翻过去,双手扶住墙壁,接着大腿一凉,裤子被扯了下来。
一根手指捅进去的时候梁霄浑身一颤,以徐睿现在的状态如果在这里做了,他不知道待会儿还能不能爬起来,他回头抓住徐睿的手,软声,“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你有门钥匙?”
梁霄踢踢角落的小盆仙人球,“……这底下。”
黑暗中徐睿用力瞪了他一眼,一脚踢倒花盆,啪地一声惊亮声控灯,果然看到一枚钥匙。
梁霄忙提起裤子,弯腰捡起钥匙,哆嗦着塞进钥匙孔中,拧开房门,冷不丁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房门哐地一声甩上,梁霄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徐睿一把抱起,接着视线一阵颠三倒四,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
28、训妻 。。。
深夜。大床。翻滚。
梁霄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觉得一阵激荡的快感,浑身元气都卷在精液里射出去了,整个人都瘫了。
软绵绵地抓住徐睿的手臂,哼哼,“混蛋,别做了,我累死了。”
“我还不累,”徐睿恶劣地掐一下他软趴趴的小东西。
梁霄疼得一抽,扬手就要打他,被徐睿一把抓住手腕,煽情地从指尖舔到了腋窝,滑腻的舌尖带来灭顶的快感,梁霄忍不住呻吟出声。
徐睿笑笑,将人翻过来,从背后进入,炽热的呼吸拂在他敏感的脖后,低声,“师父,你徒弟干得你爽不爽?”
梁霄被他顶得四肢百骸通体痛爽,神昏力竭,只剩一张嘴皮子,扭头就骂,“爽个屁!”
“嗯,”徐睿点点头,平静地说,“也许你觉得还是李之岩干得你爽。”
“不是的!”梁霄突然拔高了声音,觉得体内那根东西突然癫狂一般地剧烈撞击,像开了马达一般的恐怖,可怕的力道与速度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紧紧揪住了枕头,断断续续地辩解,“今晚……啊……我跟……嗯……跟之岩……说分手……”
徐睿闻言稍稍慢了下来,依然是下半身禽兽上半身斯文,温温柔柔地吻他后颈,“嗯,这才乖。”
梁霄都快要哭了,心里骂:乖个锤子!老子是你师父!!!
有了前面几次的发泄,徐睿持久力变得惊人恐怖,梁霄觉得自己大概要成为本校第一个死在床上的老师。
等徐睿终于尽兴的时候,梁霄已经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生闷气,一边为这小子的犯上作乱而愤怒,一边为老年人的体力不支而懊恼。
徐睿把他抱着横卧起来,放在腿上,翻开臀瓣检查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师父,你明天要请假了。”
梁霄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哼哼两声不肯理他。
徐睿还算有良心,温热的手掌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揉搓按摩,有效地缓解了那里的酸痛,见他舒服地趴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亲他的耳朵,温柔道,“这么多天没见,想不想我?”
小徒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温吞,梁霄吊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傲娇地哼哼,“我干嘛要想你?”
徐睿气恼,用力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说你想我!”
梁霄冷不丁被打了屁股,一时震惊了,扭头望向徐睿,满脸的不敢相信。
“快说!”徐睿啪地又一巴掌。
梁霄怒,“我操!”
徐睿啪地又一巴掌,“不许说脏话!”
接连三巴掌打下来,梁霄彻底看清了事实,这小子的愤怒根本就没有褪去,他妈的还爱上打自己屁股的感觉了!
当即手脚并用拼命往外爬,但一动,操劳过度的下半身就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毫无行动力,还差点折了老腰。
徐睿发现他想逃离的心思,顿时一手固定住他的瘦腰,一手抡起来噼里啪啦地一顿快打,本想打两下意思意思的,结果这家伙态度实在恶劣,十分不幸地勾起徐睿这一整晚的怨念,手上力气就有些失控。
巴掌雨点般落在屁股上,又没有力气逃脱,梁霄揪着床单破口大骂,渐渐的,骂声变成求饶,最后变成了呜呜的哭声。
徐睿的怒气竟然让他有了一种被人在乎的感觉,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毫不留情地打他,除了徐睿,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天真纯粹地爱他,除了徐睿。
当年将他带入这个圈子的是高中的学长,高大英俊,两个人偷偷摸摸地约会,颤颤兢兢地上床,爱得小心翼翼,后来学长上大学了,便再也没有了联系,梁霄托几个同学找到学长的学校,蹲在宿舍楼下等了六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学长,可是学长身边已经站了另一个纤细柔软的少年。
爱情有时很奇妙,相爱的时候你觉得情是那么的深,无话不说,一旦不爱了,你又觉得情是那么的浅,无话可说。
梁霄与学长在茶餐厅里坐了不到十分钟,一杯奶茶没有喝完就落荒而逃,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薄幸的生物,从不因眼泪而停留,此时此刻,一切死缠烂打都是自降身价的无用功。
后来梁霄上了大学,认识一个体院的男生,肌肉很强,床上很猛,他们在校外租房,像小两口一样居家过起日子,他迷恋着对方的强壮,全心全意地当他的小妻子,给他洗衣做饭,结果对方带他去性爱PARTY,酗酒、嗑药、乱交,之后是无尽的争吵,无尽的拳脚相加,最终愤而分手。
所以高容一直说梁霄是个傻男人,每次都全心全意地投进去,最后再遍体鳞伤地爬出来,后来梁霄终于变聪明了,他没有高容那般好命,有一个可以用生命来保护他的男人,他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不再受伤,可是偏偏又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劫数。
两个人在火车上认识,方恨少英俊潇洒、能言善辩、体贴温柔,是天生的情人,梁霄觉得自己终于遇到可以厮守一生的人了,于是同居,于是出柜,那个时候他被父亲用棍子抽断了腿,却跳窗也要跑出去。
当年大学毕业时父母出资为他购置了一套复式公寓,方恨少做生意需要资金,梁霄便用房产证为他抵押贷款,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父母最终也软下态度,同意两个人一起回家过年。
结果方恨少失踪了。
带着梁霄的全部钱财失踪了。
公寓很快就被银行收回,那一年春节,梁霄是一个人过的,在租来的小公寓中裹着被子看春节晚会,窗外烟花灿烂,窗内他看着搞笑的节目笑着垂泪。
臀上已经疼得几乎没有了知觉,梁霄却咬着床单吃吃笑了起来,徐睿停下巴掌,看这个又哭又笑的老男人,“你怎么了?”
没有了新的疼痛,旧的疼痛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梁霄抬起脸,失神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徐睿又扬起了巴掌,梁霄条件反射地一缩。
终于让这个嚣张的老男人对自己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徐睿心里却疼得抽搐,俯□去舔舐他红艳艳的屁股,感觉那里的温度比舌头还高,不禁腾起一丝征服的快感。
徐睿的冷静与温柔都让梁霄发憷,他伸长双臂缠着徐睿的脖子往上爬,拱到徐睿的怀里,抽抽鼻子,细声道,“老公,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清润柔软的声音因长时间尖叫而变得低哑,性感至极,徐睿突然觉得心尖一阵酥麻,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细碎的亲吻落在了满是水光的脸上,徐睿喃喃道,“梁霄啊,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的,你别再找别人,不好吗?”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清晨,徐睿给梁霄和自己都请过假,舒舒服服地抱着老婆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梁霄的裸背,和一只红艳艳的屁股。
徐睿通体舒畅,色情得抚摸着睡美人的长腿,梁霄身上没有什么肌肉,软中带硬,十分好摸,特别是那双性感圆润的长腿,摸上去光滑有弹性,极大地满足了徐睿猥琐的少男之心。
“别弄……我疼……”梁霄被他摸醒了,闭着眼睛哼哼。
徐睿自知晚上玩得过了分,双手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按摩,柔声,“师父,对不起,我失控了。”
“没关系,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我很舒服,”梁霄慵懒地侧卧过来,摸摸他的脸颊,轻笑起来,“徐睿,你很好。”
“那个……”徐睿突然有些犹豫,满腹期待地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管我叫什么?”
“我还能叫你什么?傻小子?”
“不是不是,”徐睿飞速地摇头,“就是那个时候,你拱到我怀里叫的呀。”
梁霄一脸茫然,“啊?”
徐睿谆谆善诱,“老字开头的,两个字,再叫一次我听听!”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早玩这么幼稚的东西,你当你快乐大本营?”梁霄白他一眼,满眼鄙视。
“啊啊啊你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徐睿抓狂,“昨晚明明叫得很顺口的!”
梁霄满脸问号,“我叫你什么了?”
徐睿要崩溃了,没好气地大叫一声,“老公!”
“哎。”梁霄连忙答应。
“我操!”徐睿一翻身把梁霄压在了身底,“居然给我下套?想清楚到底谁上谁下啊?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梁霄淡定地回答,“客观来讲,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上,你在下。”
徐睿叫,“那是你喜欢骑乘!”
梁霄抱着枕头笑抽过去。
徐睿从他身上翻下来,背对着他坐在一边闹脾气,不肯说话了。
“傻小子,”梁霄伸出一只脚踢踢他,“做饭去,我饿死了。”
徐睿为争取家庭地位而积极地闹罢工,“不去。”
“哎哟,”梁霄像媚蛇一样笑着缠上来,光裸着身子滚到他的怀里,伸长双臂挂在他脖子上,摇晃,“师父的傻小子生气了?”
徐睿对这个老家伙没有办法,双手抱住他防止他掉下去,哀求,“你昨晚明明叫了呀,叫得可好听了,你再叫一次嘛,不要害羞了。”
梁霄行为放荡表情正直,面对徐睿的示弱大法,他淡定严肃地回答,“叫什么呀?”
还装傻!徐睿怒了,“老公!”
“哎。”
“啊啊啊啊啊我要操死你!!!!老妖精!!!!!”
29、良辰美景 。。。
徐睿下床做饭,等饭熟的时候先泡一杯蜂蜜水给梁霄喂下去,然后打发他起来去洗漱,梁霄晚上被欺负得太狠,腰腿无力,在床上滚了一圈不肯下床,徐睿无奈,只好抱起他去洗手间,胡乱洗漱了两下,又抱回床上。
梁霄趴在床上百无聊赖,找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哐哐哐地剁着胡萝卜,徐睿突然就抓狂了:为什么他在这里洗衣做饭打扫房间,而床上那个家伙却在和莫须有的姘头鸿雁传情?明明昨晚他也很辛苦的啊,要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于是,徐小攻气势如虹地冲进了卧室。
梁霄听见声音,转过来,笑嘻嘻,“老公,你干嘛?”
老老老老老……公?
那清润柔和的声音像圣明之光一般咻地就驱散了怨夫心头的酸气,徐睿狗腿状举起手中的胡萝卜,谄媚,“那个……你要吃吗?生吃的话维生素比较多。”
梁霄看他一眼,笑容没了,“想看魔术就去度娘一下刘谦,我不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啊咧?徐睿眨眨眼睛,转头看向自己手里的……菜刀?!操!
训妻失败的徐睿垂着脑袋爬回厨房,悲愤地将所有肉眼可见的食材全部剁成了烂泥,再从中挑出可吃的部分扔进锅里乱炖。
伺候完师父大人吃饭已经是晚上,徐睿收拾好东西,洗了澡,爬上床,体贴地给梁霄涂润肤露,心猿意马地揉搓着那滑腻的肌肤,徐睿低声道,“师父,我想……”
梁霄用力掐他一下,“不许想!”
徐睿委屈,亮出那个昂首挺胸的小东西,嗫嚅,“可是它又站起来了。”
“这个好办,”梁霄转过身来,一只手握住它,狰狞冷笑,“你自己管不住这个东西,我来帮你管!”
说完,手上用力一攥,徐睿嗷地一声惨叫,那个小东西咻地一下立马软了。
徐睿:“……”
梁霄滚进被子里笑抽过去。
徐睿哭:“师父……”
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第二日天还没亮,徐睿就蹑手蹑脚爬起来,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俯身在梁霄额上印了一吻,起身要离开。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徐睿惊讶,回头,见梁霄闭着眼睛,显然还在睡梦中。
被爱人需要的感觉是无比满足的,徐睿摸摸他粉扑扑的脸蛋,轻声道,“师父乖哈,我得回学校,给你设了六点的闹钟,待会儿不要赖床,不然容嬷嬷又要变身喷火龙了。”
梁霄在睡梦中抽抽鼻子,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奶猫似地细声哀求,“老公,别走。”
一股电流猛地击中心脏,徐睿觉得全身情欲都被他这一声勾出来了,立即半跪在床边吻住那温暖的嘴唇,舌头缠绵地流连于他的口腔。
梁霄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惊醒,“唔……你……”
一吻终了,徐睿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嘴唇,低声,“师父,我一分钟都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傻小子,”梁霄精神困顿,半眯着眼睛哼哼,“很快就会回来的嘛……你们学校赛课结束了没?
徐睿颓然,“我出局了。”
梁霄一怔,睡意全无,睁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沮丧的大男孩,“……初赛就淘汰了?”
“嗯。”
“这不可能!”梁霄一骨碌坐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半跪在床前的青年,“你骗我呢吧?”
“千真万确,”徐睿无奈地叹气,“我以为我准备得已经够充分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淘汰,可能因为我教学经验不够吧。”
梁霄想了想,了然,有些懊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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