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鱼,我看我们还是先把泡沫洗掉才行。”
张洹已经被他挑逗得欲罢不能,这时候赵臻却什么也不做了,拉了他到水下去淋水,张洹有些不满,喘着气,自己伸手下去自渎,赵臻却把他的手抓住了,而且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来,又吻上了他的唇,一只手捂上了他的臀部抚摸揉捏,热水从头上淋下来,张洹被赵臻亲得像是要呼吸不能,□的□被赵臻的东西磨蹭着,这让张洹背脊发麻,偏偏赵臻还越来越色情地揉捏他的臀部。
张洹微微挣扎着,但是挣扎不动,他和赵臻掉了一个个儿,他靠在了墙上,墙壁微冷,而赵臻的身体却火热。
赵臻抓着他的手,要他给两人手交,张洹被赵臻亲得大脑亢奋,情欲翻腾,握着两人的东西在一起撸动,赵臻火热的性器和他的触在一起,这让张洹心热不已。
赵臻的手几乎抚摸遍了张洹的上身,又不断和他接吻,嘴里还轻叹道,“宝贝儿,你手再快点。”
张洹不理睬他,之后觉得自己做得不得劲,就道,“你来吧。”
赵臻的手比张洹的大,而且富于技巧,张洹喜欢他动手,于是就只用手环抱住赵臻,还把头靠在赵臻肩膀上,一味闭着眼睛享受。
只是当临近顶点,赵臻却堵住他时,他才焦躁起来,要赵臻放开,赵臻却不放,道,“你得等我一起。”
张洹因为欲望不得疏解而在赵臻身上磨蹭,甚至在他肩膀上磨牙,像是哀求又不是哀求,“你快点……,还没好吗……,嗯,你先放我……”
赵臻在张洹耳朵上轻舔,还恶劣地道,“一直说我是色鬼,你看你,你才是色鬼,就知道早点跑……”
张洹没有留指甲的手指一直在赵臻的背上抓挠,还动着腰想摆脱赵臻对自己的控制。
赵臻又把张洹的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动了一阵,张洹只觉得高潮来临时如同从高空坠落,他瞬间脚软就要掉下去,赵臻的热液喷在他的腹部,让他感觉那么鲜明,赵臻半搂着他,将他压在墙壁上,两人抱在一起,喘着气,灼热的呼吸呼在对方的脸颊鼻端。
张洹眼睛半闭着,因为高潮而瞬间空虚的心又因为赵臻的气息而填满,他低低地轻唤赵臻,“赵臻……”
像是爱的呢喃,赵臻低声应着,又在张洹的唇边轻吻了几下。
之后是怎么从浴室里洗完澡到床上去的,张洹记得并不大清楚,不过,他觉得自己以后恐怕一辈子都会记得赵臻给他手交的快感和亲吻他的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
第三十七章约会(三)
第三十七章
几天没见的两人又在床上胡来了一回,张洹躺在床上喘气,柔软的床,些微昏暗的光线,张洹觉得自己如同身在云端,他飘飘然,为这种感觉着迷不已。
赵臻躺在他旁边,伸手搂着他的腰,又扯了蚕丝被将两人盖住。
张洹有点昏昏欲睡,想着过一会儿就再去洗一洗澡,然后就可以睡觉了。
赵臻的身体非常温暖,张洹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很不错。
赵臻的手沿着他的腰向下,抚摸他的臀部的时候,张洹并没有警觉,他甚至有些陶醉于赵臻的这种抚摸,就像是非常小的时候,父母轻抚他的背和屁股哄他入睡。
张洹的记事很早,他想着,他记住的第一件事,到底是两岁多还是三岁多时,夏天,他睡在家里客厅里的凉床上,爸爸坐在旁边看电视新闻,妈妈走过来让爸爸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些,爸爸应了,然后还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和屁股,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件事,也许会一直记住。
特别是在父母过世之后,他更加执着地把以前和父母在一起时候的各种事情从脑海深处挖出来,一遍一遍地想,这样他才能够让对父母的印象在心里变得越来越鲜明,他保证永远记住他们的样子,记住他们对他的爱,记住那些过去的美好的时光。
张洹正沉醉在过往的美好回忆里,赵臻一直觊觎张洹后庭,不由自主地就被蛊惑着探进他的股沟里去,并且摸索到那入口处打探。
张洹被他探入一点时,轻微的胀痛不适感让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那些美好的回忆也被赵臻打破了,张洹毫不留情甚至有些生气地一把把赵臻推开,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赵臻被他推得往后移了一点,面对反应这样激烈的张洹,他除了耍无赖,没有其他法子,于是毫不犹豫地又扑了上去,一下子把张洹压在身下,并且在他脸颊唇上亲吻,且色情地用□抵住他,而且顶动了几下,这种暗示让张洹面红耳赤,朝他喝道,“你想得美,下来,你给我下来!”
赵臻笑着亲他,又探下手去摸他的□,刚才的情事让张洹身体特别敏感,被他一摸就又起了感觉,但是他这次坚决不愿意,道,“我不做了,你放开……”
赵臻道,“好了,好了,就摸一下……”
张洹伸腿踢他,反抗激烈,赵臻制不住他,只得把他放开了,张洹被他放开,一下子就从床上翻身爬起来,且还来了个上空翻,从床上翻到了地上去,赵臻看他演杂技一样的表演只为了快速地逃离自己,只得露出苦笑来。
张洹飞快地冲进了浴室里去,很快就洗好了出来,裸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在赵臻的视线下把睡衣穿好,回头看到赵臻还坐在床上看他,他就皱了眉,道,“你赶紧洗澡去吧!这样看着我也没用的,我说了不做就不做了!”
赵臻叹口气,对着张洹做苦恼状,道,“这样总是打手枪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让我进入炮兵连在你身上打一炮才行吧!”
张洹被他说得又是窘迫又是羞得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家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就是不一样啊,道行高深,猥琐成这副模样了。
他满脸通红地瞪着赵臻,道,“你怎么不让我在你身上放几炮!”
赵臻特别喜欢看他脸红的模样,他笑嘻嘻地把张洹看着,坐在床上,寸缕不着,身下那根东西半硬着已经非常壮观,还对张洹招手,道,“宝贝儿,你过来,我让你放几炮。”
张洹才不信他这话,在一边沙发上去坐着,离他远远的,道,“乱叫什么啊,再叫我宝贝试试。”张洹觉得那种事情时情难自禁叫几声他是能够忍受的,但是这种时候,赵臻还这么叫,他觉得鸡皮疙瘩都能够掉一地了。
赵臻道,“行,行。不叫了。你过来吧!”
张洹把沙发上的靠枕扔到赵臻身上去,道,“过去个屁,赶紧去洗澡你,床单在哪里,换了好睡觉。”
赵臻只好去洗澡去了,张洹从大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出换洗床单出来把床单换了,然后就窝进床里去睡觉去了。
等赵臻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张洹已经侧躺着睡过去了,赵臻走过去,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真睡了?假睡我就亲你。”
张洹已经呼吸均匀,根本没有反应,是真睡过去了,赵臻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才作罢。
他把房间里的灯调到很暗,又在沙发上坐了一阵,找出烟来实在想抽,最后还是只得放回烟盒去了,上床和张洹一起睡下。
第二天一上午张洹都没课,可以好好睡一睡懒觉,但总是早起打篮球的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到六点过,生物钟就让他醒过来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睁开眼看到赵臻就睡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搂着自己的腰,两人像关系极好的亲密恋人那样,居然是抱在一起睡的,这让张洹不由有点发怔。
和赵臻的关系,至今张洹也没有过多去想,他是觉得就先这样吧,不要投入太多的心,等分别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痛苦。
父母离开他的时候,那种世界崩塌的痛苦感受,他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也许,无爱倒很好,那样,无爱也就无伤。
张洹把赵臻的手拿开,将被赵臻压住的腿抽出来,就下床去了。
他下床,本来睡得好好的赵臻也就醒了,睁开眼看他,声音低沉,“张洹,多少钟?怎么现在就起了。”
他说着,就伸手开了床头灯,然后拿了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时间,他叹了一声,“才六点,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张洹已经准备去洗漱,道,“也不早了,我一向这个时候起。你要睡就睡吧,我过会儿自己回学校去。”
赵臻因他这话而从床上爬了起来,并且伸手把张洹拉了过来,张洹跌坐在床上。
赵臻捋了捋头发,让自己清醒点,道,“你今天有重要事情?”
张洹道,“也没什么事,就去教研室,而且要期末了,得复习。”
赵臻道,“那你就先把这个上午空下来吧,跟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好了,上次说了,你也答应了的。”
张洹道,“我最近再没胃痛过,还是算了吧,不去检查了,耽误时间。”
赵臻把张洹抱住,道,“不行,一定要去检查。”
张洹被他缠得有点生气,“我说了不去,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管我。”
赵臻并不因为他生气而放手这事,笑道,“没办法,我必须这样管你。你和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说着,把张洹拉上了床,把他压在床上让他继续睡觉,道,“再陪我睡会儿,一会儿早餐后就去医院。”
张洹气到不行,但是想起床又没办法挣脱赵臻,他怒气冲冲地道,“你怎么这么执着地要我去医院检查,喂,你不会以为我身上有病不干净吧?一定要我去检查了才行。”
赵臻不知道张洹怎么会想到这个上面去,道,“我知道你再干净不过了,大清早,别发脾气,睡觉,睡觉!”
张洹拿手在赵臻背上狠狠打了两巴掌,怒瞪赵臻,道,“我还没嫌弃你不干净,你倒侦察起我来。混蛋,你给我滚下去!”
说着要推开赵臻。
血气方刚的男人早上是很危险的,赵臻被张洹这一番磨蹭厮打,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欲望更加火热,他把张洹压制住,用□去磨蹭张洹的,道,“宝贝儿,你再不听话,我干你了!”
张洹红着眼瞪他,赵臻这威胁对他并无太大作用,但是他自己不想动了,觉得和赵臻这个色鬼发这些无用的脾气真是矫情。
他瘫下来,躺在那里,赵臻也从他身上下来睡在他旁边,把他抱住,道,“别闹了,再睡会儿。”
张洹本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没过多久他就睡过去,也许是赵臻给他的感觉让他太安心,床上太舒适。
之后张洹没有办法,只得被赵臻拖去检查身体去了,他死活不肯做胃镜,于是就没做,把其他的检查都做了一遍。
午饭后赵臻才送张洹回学校去,并且道,“你最近复习忙,什么时候你想放松放松,我们去温泉山庄怎么样?”
张洹拿眼瞥他,道,“你就是个享乐主义。”
赵臻笑道,“我把你这话当成是恭维。你也该觉得这是你的造化,我创业的时候幸得你不用跟着我吃苦,现在有钱有闲了,我可以带你好好玩玩,而且有大把时间可以放在你身上。”
张洹心想他这话倒说得大,自己需要他大把时间陪自己吗,需要他带着玩吗,而且他的钱关自己什么事,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不过,虽然心里这样嘀咕,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和温柔升起来。
第三十八章妹妹
第三十八章
最后的复习阶段是很忙的。教研室师兄体谅他,让他这段时间不用去教研室帮忙了,先把期末考试考完再说。
赵臻养过女儿,知道现在的这些学生在期末考试时有多辛苦,于是就让每天给张洹送的饭菜里,用一些补品,补脑补身体。
赵臻为了不耽误张洹考试,主要是不想惹最近脾气总是很大的张洹的厌烦,他没有三天两头地去张洹学校找他,最多一天一个电话,过几天才约张洹一起吃顿饭,然后带着张洹去他们两人幽会的小楼里度春宵。
也许是最近补品吃得多,血气特别旺,或者是和赵臻在一起一段时间了,身体已经和他磨合得食髓知味,张洹从不拒绝赵臻带他去那小楼,而且是次次欢愉,没有哪次是纯聊天睡觉。
其间,张洹也回家去过两次。
最近薛露的身体不大好,她总是头晕,去医院里检查了也没查出所以然来,姑姑姑父都担心到不行,买了补品她吃,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张洹也跟着非常着急,回家便是陪薛露,薛露其实不用他陪,她一个人靠坐在床上看复习资料,看一阵又打一阵游戏,自从要期末,基本上停了课之后,这个好享乐喜欢温暖地方的薛露就没怎么回过学校,她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只在傍晚被母亲骂着出门去散会儿步。
这天张洹又回家去,姑父姑母年底工作忙很多,薛露一个人在家,她肚子痛,躺在床上也不安生,皱着眉无论摆什么姿势都难受。
张洹只好在家里照顾她,没有去学校。
张洹给薛露熬了红糖姜汤去给她喝,又把暖手袋充电好拿去给她捂肚子。
薛露心情烦躁,控制不住,一个劲地咒骂,“啊,我为什么是女人,我怎么不是男人。你们男人一点也不知道做女人的苦!……狗屁男女平等,等你们也痛经的时候才能平等,等你们也生孩子的时候才是男女平等……”
张洹万分无语无奈,但是也拿她没有办法,就看到她有气无力地拿手抠床单,嘴里反复骂男人,张洹心想你痛经又不是男人的错,但是知道当然不能这样和表妹说,一说她会脾气更大的;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后只得小声辩解了一句,“男人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过,也有很多苦的……”
薛露痛得要哭出来,虽然嘴里乱说,却一脸痛苦哀戚,巴巴地把张洹望着,张洹被她看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又过去给她整了整被子,隔着被子给她轻轻揉摸肚子,薛露这样才安静下来,闭上了眼睛。
张洹轻声道,“等你有男朋友的时候,就是他来给你做这些事情了。”
薛露半睁开眼来,虚弱地道,“还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情,而且,好男人哪里那么多。”
张洹笑了笑,“总是有的,慢慢来呗。等那个人还没来你身边的时候,我可以先代替着做一做这些事。”
张洹这突然感性的话让薛露有些鼻子发酸,嘴里嘟囔道,“我真是不划算,调教好的这么一个哥哥,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女人去了……哎……”
张洹因她这话又笑起来,却没法回答她。
之后张洹又去热了一碗红糖姜汤来让薛露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