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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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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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眼睁睁地看着孔明灯,完全呆住了。甚至连傅清从他身后走过来,他都不知道。

少年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水晶一样通透,闪烁着不同色彩的光芒。傅清把手搭在李锐的肩膀上,李锐察觉,转过头来看着傅清,有些不可思议。

傅清好笑地看着李锐的表情,笑着说:“有没有一种偶像剧里女主角被表白的感觉?”

男人的温热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李锐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说:“你这……”

“我这是在表白,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灯光打在脸上,傅清躲闪了一下。这种表白方式虽然高调,但是太二逼了。离开校园这么多年,现在在用这种小清新的方式表白,传出去,还不知道被朋友们笑成什么样。

不过,傅清伸手揩了揩李锐脸上的湿润,倒是蛮值得。

一句话像一只手一样,一下子攥住了李锐的喉管,让他瞬间紧张地没了呼吸。看着男人认真的脸,李锐的心脏砰砰直跳。男人的温热而干燥的手掌就贴在他冰凉的脸颊上,温度源源不断地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很真实……

李锐沦陷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台下已经有人开始起哄,李锐瘪了瘪嘴,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又想哭又想笑。他问傅清:“这是你雇来的水军么?”

傅清看了一眼台下拿着荧光棒起哄的学生们,摸着李锐的脸说:“不是。追到你,只能是我自己的功劳,不会让任何人帮忙。”

李锐“呵”了一声,头一下子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特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钻进了鼻腔,刺激的李锐眼睛又是一湿。

“你……确定要和在在一起了?”

“确定。”

“你……会用你的家人做借口么?”

“不会。”

“给我个承诺。”

“不给。”

“为什么?”

“你已经听过太多的承诺,说的次数多了,你就不信了。不信,我就不说。没意义。”

“感情很脆弱,没有承诺更脆弱。所以,好歹给我个承诺让我在以后的时候扶持自己一下好吗?”

“我不给,我就让你看我怎么做,让你看一辈子。扶持你的人只能是我,不会是一张嘴后飘出来的那句廉价的话。” 


、71 番外之胡繁

胡繁醒来的时候;能听到外面在滴滴答答地下雨。耳膜被雨滴声震得嗡嗡作响;敲打着脆弱的神经末梢;头疼一阵阵袭来。胡繁摸了摸头;看着四周坍塌破败的景象,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隐约记得他刚从学校出来准备和方凡十汇合;途中被一个女孩拦住。女孩带着紫底白斑的大发卡,长发飘飘下,漂亮的脸蛋儿泛着红晕。眼下正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吞吞吐吐地要说些什么。

胡繁很孤僻,一般不和同学们交流,白净的脸上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高中时期,少年少女春心萌动,早恋现象挺严重。胡繁人长得好看;虽然不笑,但是干干净净的,时不时的就能收到几封情书。

抬眼瞅了瞅外面,方凡十正在横跨在自行车上等着他。女孩子脸皮薄,胡繁四下环顾了一下,抬步朝着教学楼后面的僻静小花园走去,女孩则心照不宣的跟上。

千篇一律的表白场景,胡繁耐心地收下她的情书和一玻璃罐小塑料小星星,说了声谢谢,并且拒绝掉了。

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失落,眼睛盯着地面挡在胡繁面前不说话。

胡繁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说了句“麻烦让让”就准备擦肩而过。谁知,话刚说完,眼前就是一黑,接着,后颈一痛,没了意识。

当他再醒过来,就是眼前的这副场景。

胡繁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脑子里最直观的念头就是他拒绝了那个女孩,女孩恼羞成怒找、人、绑、架、了他。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现实用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地割破了,割出了他一身鲜血。

“臭娘们,还敢咬我!?啊!?我让你咬,让你咬!”

内间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钝器撞击墙壁的声音,让胡繁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恐惧更甚,胡繁双手被反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内间传来了那个女孩的痛苦的呻、吟声,直到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轻点,咱们主要是抓那个兔崽子,她是无关人员,你别把人折腾死了。”另外一个人说了这么一句。

“她咬我!”第一个男人愤懑地吼了这么一句。

“好了好了,你先去看看那兔崽子醒了没有。”

“砰”一脚踹在门上的声音,男人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趴伏在地上保持原样,胡繁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恐慌让他双唇发青。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耳边,男人踩在泥土上的破碎声放佛都能听到。

“林二!”男人转身,冲着里面叫了一声。

“怎么了?”林二面色不耐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瑞士军刀。

连看都没看胡繁一眼,男人一脚把胡繁踹到一边。胡繁闷哼一声,滚了一圈后,睁开眼睛,正看到男人带着淫、笑的脸。

“这个家伙,长得可比那个妞儿要美多了。”

说着,男人就要冲上来抱胡繁,胡繁吓得一哆嗦,喉咙里叫出声。

“六子!”林二一把拉住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呵斥道:“你疯了!他爸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叫六子的那个男人先被骇了一跳,然后却笑出声来。

“知道,胡林奇嘛~”语气里尽是讽刺,胡繁咬住了下唇。

“胡林奇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做了政治下的牺牲品,他爸倒台了,他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呢!与其以后被别人折腾,不如先让咱们玩玩~”六子的淫、笑在胡繁耳边回荡,胡繁松开咬紧的牙关,血液一下子冲到唇上,冲得双唇发麻。

“你们胡说什么?!”到底是少年,被男人这么一说,胡繁当即就恼了。胡林奇常年在外,胡繁与他关系并不亲近。但是他知道自己父亲是个铁血铮铮的军人,不允许有别人这样污蔑他。

“哟,还胡说呢?”六子眯着眼捏住胡繁的下巴,胡繁脸上满是愤怒,倔强地跟他对视。六子歪着头笑了笑说:“胡说不胡说,你出去就知道了。现在,先陪你六爷玩玩!”

说完,六子的手像刚从烂泥里爬过的水蛇一样顺着胡繁的领口爬了进去,胡繁浑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剧烈地挣扎起来。

林二听到六子的话后,似乎也轻松了一些。看到地下咬着牙死撑着不叫出来的胡繁,干净而贞烈的模样勾起他下腹一阵欲、火。瑞士军刀往胡繁眼前一亮,林二对瞳孔骤然收缩的胡繁说:“老实点,不然一刀子捅进去,可比咱们的肉、棍要疼的多!”

胡繁吓呆了。

六子哈哈大笑着,手脚利索地把胡繁给剥了个干净。胡繁脸白,身上也白。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在被绑住的地方停住了,这样欲遮还羞的样子更惹了林二和六子的一阵欲、火。

六子赞叹地掐了一把胡繁的屁股,胡繁一个哆嗦,身子往后面缩。少年脸色灰白,眼睛里装满了恐慌。

“我先来,这小嫩葱模样,比三里屯的鸭店头牌都要诱人!”六子淫、荡地赞叹了一句,裤子退下来,杵在双腿间的肉、棍已经半抬了头。

“啊!”还没等六子继续下一步的动作,林二只觉得后颈一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六子吓得一个哆嗦,被叫的差点不举。回头一看,内间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手里拿着在地上捡的石头,血肉模糊的脸上只看到一双白眼球恶狠狠地看着他。

“草!”被这么吓了一跳,六子的怒气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半提溜着裤子跑到女孩面前,抬脚就冲着女孩的脸上踹。

“草你大爷的,你个臭娘们,吓得六爷差点不举!我让你砸!我让你砸……”

六子的脚像是踢皮球一样的踢着女孩的脸,女孩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白眼球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显得特别恐怖。

而这个时候,被砸的林二也站了起来。摸着脖子上被砸的地方,一摸一手血,林二气得捡起地上的瑞士军刀,一把推开了六子。

一刀子毫不犹豫地割在女孩的脸上,林二的声音像铁丝一样一下子穿透了胡繁耳朵,从这头直挺挺地穿到了那头。

“行啊你,为了男朋友连命都不要了!你这样做,以为他能记你一辈子?我倒要看看,我把你的脸划成笼子,看看他还他妈的要你!”

手上的刀毫不含糊地割着女孩的脸,林二像疯了一般地笑着。手起刀落,女孩的脸上被划出一个个刀印,鲜血顺着脸流下来。女孩子疼得无意识地大叫着,整张脸因为大叫而扭曲,眼睛越发的白而恐怖。

凄厉的叫声让胡繁轰然炸开。

十五岁的胡繁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谁都没有告诉他这样的情况下他该怎么做。他只是看着,觉得自己离着这个世界越来越远,脑海中的景象渐渐被黑暗所取代。

黑暗,吞噬了所有的景象,也吞噬了胡繁的理智。他像疯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迈开双腿就要冲过去。刚站起来,腿上的绳就把他绊倒了。

“扑通”胡繁趴在了地上,能听到脸着地时骨头碰到地面发出的声响。但是胡繁却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眼神涣散,毫无意识地往女孩那里爬着。

六子一脚踩住了正在爬行中的胡繁,饶有兴趣地看着胡繁仍旧在无意识地爬着。六子笑了笑,一把揪住胡繁的头发把他提到一边的架子上,伸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胡繁的身体里做着扩张,边做边嚣张地笑着:“你们平时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么?现在怎么样?尝到在别人跟前爬着啃烂泥的滋味了吧?”

后面被插入手指时的不适感让胡繁的身体先是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他看着女孩低下去的头,突然停止了挣扎。

没了挣扎以后,六子却觉得不刺激了,揪着胡繁的头发往架子上磕,边磕边恶声恶气地骂道:“草!给老子拧啊!再给老子拧啊!”

胡繁像一尊被碾碎的塑像,来回摇晃,却是死的。

六子大骂着,没有再管一些,扶着自己已经烫得烧人的肉、棍就要往胡繁身子里捅……

谁料,肉、棍还没碰到胡繁的屁股,六子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哎哟”一声,六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摔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胡繁没了支撑,眼看就要跌落在地,却被打横抱了起来。脱下衣服将胡繁扎扎实实地裹住,胡林奇眼圈红了。

胡繁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浑身在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这样被横抱着,脑袋就像被踹了根的树枝一样来回抖动着。

“繁繁!”胡林奇心疼难耐,眼泪已经滑到了嘴里,咸涩得要命。

胡繁记得,这是他那天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你醒了?”尉迟森吹了吹杯子里飘着的茶叶,冲着满头大汗的胡繁轻松地笑了笑。

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胡繁拿过纸巾把头上的汗擦干净。

尉迟森递给他一杯水说:“有个人要见你,你见不见?”

胡繁喝着水,身体还轻轻地发抖。被埋藏了十年的记忆刚找回来,胡繁就像死了一次一样。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胡繁嗓子仍旧发干:“不见。”

一直不敢回想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尉迟森玩阴的,竟然给他做了催眠。胡繁呼出来的气都抖着的,连埋怨尉迟森的力气都没有了。

尉迟森看着胡繁苍白的脸,径自起身要走,胡繁却一把拉住了他。

“陪我坐会。”胡繁说。

看到胡繁这样,尉迟森也有些愧疚。但是局已经设下了,就要全部演完啊。尉迟森坐定,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72、番外之胡繁繁 。。。
“那么;后来呢?”尉迟森收好手机;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胡繁自己讲述这段过去。

“我不想说。”胡繁拿起瓷杯贴在额头上,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美国你修了两年的心理学选修;不可能不知道我给你做催眠。你下意识里其实想想起这段经历来,想给你也给那个女孩一个交代。你现在连话都不想说;这样怎么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胡繁抬头,看着面前的尉迟森,盯了好久才问:“整容,很痛苦吧?”

尉迟森呼吸一滞,末了,转头望着窗外说:“嗯;痛苦。想着自己以后要面对一张陌生的脸,而那张脸却是自己的;这种对自己都陌生的感觉,是最让人绝望的。”尉迟森转过身,认真地对胡繁说:“特别是我们这种,本来就不想整容的。”

胡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女孩恐怖的白眼球一直回荡着,就像挂在窗帘上的风铃一样,来来回回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粉碎着他的理智,释放出他的愧疚。

胡繁捂住自己的脸,手指掐进了脸上,像是要揉碎自己的脸一样颤声说:“对不起。”

尉迟森转过头,看着胡繁颤抖的肩膀,他说:“那个人欠我的,我已经讨回来了。你欠那个女孩的,自己想办法还吧。”

“我找不到她。”指缝间有什么东西流出,胡繁痛苦地说。

胡林奇忙于军队的事情,而胡繁的母亲则忙于工作。小时候,胡繁都是跟方凡十他们混在一起玩。白天还好打发,但是晚上回家,就要面对冰冷的墙壁和那一盏孤灯。白天黑夜的差距让胡繁在初中的时候有了轻微的自闭倾向,而高中学习的压力更让自闭成了一支压在弦上箭,那次的事情,彻底让这支箭发射出去,击中了胡繁。

胡繁被胡林奇救出去后,胡林奇接着就卷入了一场蓄谋已久的浩荡政治事件之中。胡繁出事,也是由这件事背后人操纵。后来,硬生生地背了黑锅的胡林奇被软禁,家人也被无数双眼睛盯了起来。而胡繁,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精神崩溃。整个人要么无意识,要么就是发了疯一般的疯吵疯爬,似乎想要去守护什么人一样。

北京因为那次事件而变得很压抑,这种气氛根本不适合胡繁。要是在这样待下去,胡繁就完了。于是,方凡十领着胡繁去了军校。

军校里,胡繁接受了治疗,精神渐渐稳定下来,自闭症却牢牢拴住了他。那个时候,在胡繁心里,整个军校,整个世界,甚至是他的整个人生,对他最好,对他最重要的人,就是方凡十。

他不说话,方凡十就陪着他沉默,直到他说话。他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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