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夜昂嘴角突然向上弯曲了一下,似是找到了什麽好玩的事物:“好,让你拉出来。”他轻快地说著,攥住周亦乔的头发将他拉起,看著青年欢喜的表情,淡淡问道,“是排前面还是後面?”
作家的话:
因为自身原因,无法使这篇文写的更快,小黑对此很抱歉,姑娘们如此支持,小黑真是无以为报,只得尽力去写,努力去写。
PS:谢谢Anke送的2个果味冰沙!谢谢齐兰若送祝福卡片;爱的花束;爱的钻石及礼金!谢谢嗜风送的俺滴小受!
、CHAPTER 7。4(虐)
周亦乔的笑容突然一顿,像是没有明白樊夜昂的话一般,茫然无措的看向樊夜昂:“什、什麽?”
“我是说──”樊夜昂温柔极了,生怕周亦乔错过什麽,每一字的发声都是慢慢的,非同一般的字正腔圆,“是排前面?”他突然大力的摁住了周亦乔的膀胱位置,一下一下的用力摁著,直折磨的青年尖声哭泣,颤抖著身体却不敢躲闪,“还是後面?”手又移到了身後,狠力揉捏著滚烫通红的臀部,鼓励一般啪的拍了声,“可要好好选啊!”
年轻导演也不甘其後,添乱一般蹲在周亦乔身前不断触碰著前後的肿胀。
“啊啊啊啊!”周亦乔的意识沈浸於肉体深处,肚内的水流仿佛形成了漩涡,一点点的绞碎自己的内脏,他哑声尖叫著,想哭,却发现自己已无泪可流。
“选好了吗?”蓦地,樊夜昂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冷冷响起,毒舌吐信一般,“嘘……”
一瞬间,膀胱无法控制的收紧了,尿意与痛意混杂,叫嚷著、嘶喊著,每一个一秒如同辈子那麽长,周亦乔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尖声叫著:“我选前面,我要尿!我要尿!呜啊啊啊啊……”
阻塞不通的尿道突然被打通了,大量的液体顺著导尿管向桶中坠去,咚咚咚咚连成了串,此时却没有哪一首歌比之更加美妙,周亦乔舒爽的想哭,扭在一块的两脚打著颤,差点就软了。
突然,那条顺畅的道路又重新被堵住了,尿意徘徊在膀胱,欲尿不尿的,比方才更加折磨著人心。周亦乔先是一愣,紧接著如同疯了一般吼叫著、甩著身体:“让我尿!求求你让我尿!呜呜……求求你……”他甚至顾不得被灌满水的肠道,一味向体内施压,试图冲开夹子的阻塞。
樊夜昂满意的看著周亦乔崩溃的样子,又将夹子打开了。
液体继续向桶中流去,只是时不时的,夹子便会夹闭导尿管,给周亦乔营造一下恐怖的气氛,周亦乔便又是一阵疯狂,只得接二连三的乞求的樊夜昂,毫无半点尊严。
只是到了最後,樊夜昂也没有让周亦乔将体内的水全数排净,残留的液体在膀胱中打著晃儿,不会刺痛,却无时无刻都萦绕著无法排除的尿意。
然而这对周亦乔而言已是天赐,他无力的跪趴在樊夜昂脚下,迷迷糊糊的道著谢。
樊夜昂弯腰对周亦乔还以微笑,周亦乔顿时浑身发毛。果然,便见樊夜昂捏住他的阴茎,将其中的软管慢慢抽出,边抽便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憋著啊,可别自己尿出来,要是尿出来的话,嘿……”他一咧嘴,脸上突然一丝笑容也无,冷冰冰的如同地狱的魔鬼,“刚才给你灌进去多少,就灌回来多少!”
“啊……不会尿!不会尿!”周亦乔被吓傻了,只顾痴痴呆呆的重复著同样一句话,方才刚刚经受了那般酷刑,怎会转头就忘呢?膀胱里面尽是液体,尿意也是满满的,周亦乔只得努力忍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松全身肌肉,让自己不至於一动就尿了出来。
然而,当前面的危机感不再那麽深重时,来自後面的便意却更加深切起来,肚中咕咕响著,肚腹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经受一遍绞痛,跪坐的姿势让排便感更加强烈,似乎稍不留神便会喷将出来。周亦乔难过的想哭,尽管樊夜昂没有说过如果不小心将後面排出会怎样,但一定不会有什麽好结果的。他哀哀的爬上前,揪住樊夜昂的裤脚,央求:“後面……求求你……让我拉出来……”
樊夜昂俯视著这条毫无尊严的狗,一时只觉得恶心,恼恨之间,他一脚踢开这条狗,看著那狗一个翻身压到屁股,又鬼哭狼嚎的翻过身重新趴在地上。他竟还有点脑子,知道樊夜昂不好说话,便又哭著爬到年轻导演的脚下,可怜兮兮的抱住年轻导演的小腿,连声求著。
“Lio哥,你看这……”年轻导演从未有过这种经历,顿时慌了起来,为难的向樊夜昂看去。
樊夜昂沈默的盯著这条求乞的狗,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走过去,踢踢那条狗:“你去绕著这个屋子学狗爬一圈,我就让你拉出来。”那条狗抬起头来,愣了愣,樊夜昂原以为他还有什麽反抗,下一秒却见他竟然就这样欢快的掉头去爬了!
樊夜昂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周亦乔主动的连他都有些没有想到,突然又觉得不能便宜了他,便从箱子里抽出一根手掌宽的木板,冷著脸跟在周亦乔的身後,不时便给上一板子,直拍的肉声阵阵,清脆作响。
未出樊夜昂所料,仅仅是爬了不到半圈,这条狗便是状况百出,不仅是叫不出来了,连爬,都磨磨蹭蹭的爬不动了。
樊夜昂何曾考虑过周亦乔腹内汹涌而刺痛的胀意?只是一味拿著板子拍打。厚实的木板夹杂著风声,啪啪的拍击著狗屁股,登时一道道宽大的红痕便浮现在肿大的臀部之上,豔红中带著紫色,让周亦乔的屁股看起来格外狼藉。
每一次拍打,周亦乔便哀鸣的向前跪爬几步,紧接著便抱著肚子停在原地,呜呜求著饶。
“哪有狗会说人话?”樊夜昂冷斥,板子依旧毫不留情的打下,脆生阵阵,周亦乔继续屁滚尿流的拖著後庭的管子向前爬去。
到了最後,饶是屁股被一连串的拍打,周亦乔也只是趴在地上再也不肯向前挪动一步了,尿意也无法继续坚持,随著拍打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樊夜昂愈发恼怒起来,力度也控制不好了,一板子比一板子重,直打的周亦乔尖声惨叫。
“啪”!t
只见这一板下去,那塞在後庭的软管一个弯曲,竟被打出来一个缺口,汹涌的液体顿时找到了出口,奔涌著向外喷去。软管被冲出,一时间水渍遍地,而周亦乔,终於在这种排泄快活之中,愉悦的昏了过去。
作家的话:
谢谢齐兰若送的礼物及礼金!谢谢嗜风送的春雨缠绵和果味冰沙!
、CHAPTER 7。5(虐)
……
全黑的世界是属於周亦乔的安眠乡,唯有在这里,他才能享受到难得的安谧与舒适。寂静的世界无光无风,死气沈沈的,可是在这里,心是那样的平静,周身也轻盈舒坦,整个人仿佛是飘浮在空中的一片羽毛,或是随溪流漂流而下的一片绿叶,世界便是自己,自己便是世界。
只可惜,如此温柔之地却从来不曾永久的接纳周亦乔。只是在其中沈浸了片刻,周亦乔便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拉扯著自己,生生把他撕扯出这个安详的国度──疼痛随之而来。
不要……
周亦乔不甘的挣扎著,牙关用力咬起──为什麽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为什麽不可让他永久停留於此地?难道那个世界之外还有他要做的什麽事吗?像他这般的人……像他如此的人生,为何就没有资格得到最终的安眠?!
凭什麽……啊!凭什麽!
冰凉的水迎头浇下。
俯卧在地的周亦乔突然发出一声低喃,说是低喃,其实是一声未发出声来的嘶吼。湿淋淋的头发在口中左右甩著,一场大梦过去,真实的世界能给周亦乔的,永远只是痛苦与折磨。
醒过来的周亦乔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干脆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任由泥泞沾身,死气沈沈的看著地面上的三双脚在他周身走来走去。
此时他才发现,在晕厥之中,自己已被挪动了地方。後穴的软管被排了出去,未恢复的穴口微微张开,冷风不时灌入,愈发显得肠道内空空洞洞。而他的身体,被摆放成了跪趴俯卧、臀部高高翘起的姿态,四肢被钉在地上的四个圆环固定,被迫维持著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
周亦乔只觉头发一痛,头被粗暴的抬起,入眼便是樊夜昂阴鸷的脸:“艹不死的烂贱人,被灌肠灌得很爽吧,光排泄就能爽的昏过去,你要有多贱呐!” 脸颊被大掌轻轻拍打著,说话间,腰部又被另一个人揽去,臀部被迫翘的更高,有粗壮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後庭,粗暴的抠挖著,耳边响的竟是“真是淫贱啊,都能自己冒水儿”这样羞辱的话。周亦乔一丝表情也无,死鱼一般看著樊夜昂,直到樊夜昂被看得毛骨悚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他摁在地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装死?老子经验比你多得多,我倒要看看你能装死成什麽程度。”
话语未落,眼前那双大脚大步离去,後庭的手指也随之抽出,又是另一个人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话不多说,只是凶狠的掐住他的嘴,生生捏开了一道口子,拿了一套铁质的口枷往嘴里塞去。
那人大力扭动著机关,口枷便在口腔中逐渐的扩张开去:紧咬的牙关被外力活活分开,牙齿被铁片紧紧的包裹起来,嘴角伸展的快要裂开,温热的口腔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之中,再也不曾隐藏一丝空间。
耳边只闻粗重的呼吸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与裤子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头发又被人抓起,下颌也被捏住,头部被仰成一个适宜操弄的角度,便看见蒙著头的助手低著头不断地搓著自己那根,紧接著舌头一咸,呼吸顿时顿住了。不带周亦乔做好准备,那助手的大屌硬生生闯入了周亦乔的口腔,就著柔软舌头的搅拌,粗暴的顶撞起来。
骚腥味霎时布满整个口腔与鼻腔,周亦乔的呼吸一顿一顿,舌头因为挣扎反而缠绕住了巨大的柱身,喉部不时被捅到,又痛又恶心,眼泪再度从眼角渗出,一颗一颗的随著撞击从眼角滑下。
“啊、啊、啊……呜、呜……”
摄像机的镜头在眼前晃动著,年轻导演轻佻的夸奖著他的助手:“做的很好!继续用力!对!摁住他的後脑──用力!”喉咙痛的仿佛快要被戳出一个窟窿,腥咸的精液不时混入满是口水的口腔,随著顶撞不时喷溢出来。那助手并不怎麽持久,不过片刻,便哆嗦著在周亦乔嘴里射了。
腥臊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头的苔面在其中搅动著,不得不品味著其中的味道。周亦乔恶心的想把嘴里的那滩秽物向外面吐,头却被揪扯的抬得更高,口水混杂著精液全数汇集到嗓子眼,鼻子被狠狠捏住,年轻导演放声大笑:“快!快咽下去!咽下去才好呼吸嘛,哈哈哈哈!”
周亦乔的十指紧扣地上固定的圆环,怨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屈辱与不甘让他的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却无法挣脱紧捏鼻子的手指。最终,他大口大口吞咽著口腔中的污秽,听得那导演和助手亵玩成功的哈哈大笑。
对准面部的摄像机被移走,口枷也被除去,周亦乔的头终於可以瘫软的低下,口腔中的异味让他无法忍受,干呕著吐出几口酸水。
空虚的肛门终於又被人关注,这次换做了年轻导演──大力掰开手上的臀瓣,丝毫没有润滑的、粗暴的直插到根部。
“啊啊啊……”周亦乔尖声大叫,痛的不住甩头,大口大口呼著气,他从未想见那瘦弱的导演竟然有一条巨根,登时,後面像插入了一根滚烫的大棒,直插的他撕心裂肺,快感半点都无。
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向承受能力良好的後庭被撕裂了,流出了血,年轻导演骂骂咧咧,狠狠揩著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正喘著气,一双熟悉的脚重新出现在眼前。樊夜昂蹲下身,沈沈的注视著眼前被不断亵玩的人。
心头突然有什麽划过,周亦乔猛的哽了一口气,生生压住了不断嘶吼的惨叫,喉中“咯咯”声不断,强硬的攒出一分力气,撑起手臂,回视樊夜昂。
仇恨、愤怒、怨憎、怜悯纷纷从周亦乔的眼中闪过,他再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惨叫告饶,即使他再怎麽摇尾乞怜,眼前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施与一分垂怜。这个可怜的人啊,只顾沈浸在自己的仇恨与失落之中,也只会通过凌虐别人来获得一丝复仇的快感──胆小鬼!真是胆小鬼!枉齐洲殚精竭虑护你多年!
下体突突的刺痛著,像是骑在刀锋之上,一刀一刀的向里插入,自下而上将他生生撕扯成两半。周亦乔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更是滚滚凝成珠子向下滑去,可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再嘶喊一声,室内唯有年轻导演兴奋的呻吟与喘息一点点的钻入几人的耳里。
仿佛被压抑了一般。哪怕是年轻导演的拍打与责骂也不曾让周亦乔放声哼出几个音节,他硬生生的堵住了一切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嘴唇因此被咬的鲜血淋漓,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周亦乔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他比眼前这三个人都会忍的多,从很久很久之前起,他就已经通晓忍耐了。
或许即将面临的又是更加暴戾的刑责,或许下一秒就会坚持不住,可是,这一刻,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是淫贱的玩物!不是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不是你们想欺凌便欺凌的贱货!他是有根骨的人!他不会、不愿、不许在这些人前屈服!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啊啊啊啊啊!”周亦乔蓦地嘶吼出一连串的兽音,那是他从未发出过的最激烈响亮的声音,积年的怨愤从心里爆发出来,烈焰般燃烧了整个身体──哪怕那只是一具被盘剥掉最後一丝肉体的森森白骨!──那麽多年的屈辱与荼毒、凌虐与折磨,他早已不成人形了──可是!纵使是白骨也会怒吼,纵使是白骨也会愤怒,纵使是白骨……也会以自己的骨头为刀、以自己的骨头为刃,杀死你们这群畜生!
森然的眼神通过对视的双眼回视樊夜昂,樊夜昂被这戾气丛生的眼神一刺,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也只是一步,却也是败了。
周身的敌意在一瞬间散去,樊夜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细碎的头发尽皆垂到额前,这个健壮的男人在一瞬间萎顿了下去,再也不曾抬起傲然的头颅。
连进行著的性交活动也不能提起他一丝报复的快感,樊夜昂弓著背坐回到墙边的箱子上,看著年轻导演如同禽兽一般的媾交,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一只只会纵欲的禽兽吧,连人都算不上。樊夜昂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