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是,”齐洲摸摸下巴,回味那天的面试,“第一次看水儿能流那麽多的,光是看看摸摸便能勃起,射的样子……啧啧啧,别提多淫荡了!”他对竟眨眨眼,“所以我说,该到抽时,放手去抽,说不定是个嗜痛的呢!”
“你说你这人!”竟还想挤兑挤兑,看到齐洲本来带著坏笑的脸突然平和了下去,觉得有点不对,一回头,发现周亦乔低著头慢慢的磨了进来。
“Joe来了,快坐快坐!”Joe是齐洲给周亦乔取的艺名,本来出演这种片子的演员不需要取什麽名字,偏偏齐洲一意孤行,於是名字就这麽定下了。
竟给周亦乔让出地方,周亦乔却木木的杵在齐洲面前,低著头,对於竟的热情,只是摇头拒绝。
“哎你这人……”竟有些郁闷,上手拉周亦乔的袖子,以往就算是不熟的人他也能客套两句,就这小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还敏感体质!
周亦乔低著头一个劲儿躲,直躲在齐洲的另一边,搞得竟跟坏人似的,齐洲见状,对著竟无声的坏笑两声,挥挥手:“你看你不讨好了吧,滚滚滚,一边儿呆著去,我和他说说话。”
竟皱皱鼻子,扔下剧本和摄影师搭讪去了。
“来,坐。”齐洲把周亦乔拉到沙发上坐下,手放在周亦乔的腿上,语气关切,“怎麽,做了这麽些天的心理准备,还是害怕?”
周亦乔抬头看看齐洲,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齐洲笑了,示意周亦乔看向他手指指的地方:“你看到那个人了吧,这麽些天来你也见过他几面,他是你这次的拍档,别看他长的不像好人,其实心肠是最软不过了,再厉害也不过是嘴硬,我和他共事了多年,你相信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齐洲指的是竟,如他所说,竟就是吃亏在长相上,人称“三长”──脸长、手长、脚长,这还不算,长脸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锥子脸,又长又尖,可不吓人,坑爹的是眼睛也是狭长的,睁不大,一有什麽想法,小眼儿里便!亮,俗称“闪著不怀好意的光”,让人寒意顿生,是以竟虽是个心肠再好不过的好人,因为这张邪意满满的脸儿,只能干些邪恶的事,不是在正常GV中出演什麽猥琐的强奸犯,就是在诱色迷狱这儿做他的专职──调教师。
这次竟依旧跟著齐洲的本子拍,片子名叫《奴隶调教实录》,虽然名字很是霸气侧漏,实则干干巴巴,齐洲坚信只要是GV老本行,没有出色的演员就没有出色的剧情,靠那些歪瓜劣枣,一打就人模鬼样的干嚎,扭曲的脸都认不出来,不赏心悦目自然让人看不下去。
至於剧情,就更不用说什麽了,高端的玩不出来也不敢玩,反反复复就几个套路,不过是把剧情、人物换一换,就这麽著拍了十几年。
齐洲昏天暗地的对周亦乔扯了一通,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真,一通废话扯过,他的身体放松了许多。
齐洲继续道:“你也不必害怕,既然有了拍片的决心,就拿出面试时那种表现就好了,你也看过剧本了,大家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拍,中途会有休息时间,别看剧情是说‘7天奴隶调教’,呸,哪有那麽多,不过是剪出来罢了,不必担心被我们骗,真给你拴上7天……”齐洲说著就笑了,不知又想到什麽,笑容瞬间湮没了下去。
说话间,竟搬著一个大箱子走来,放在沙发边上,这里是拍摄死角,拍摄的观摩、休整都是在这里进行,其余的大部分面积用来实体拍摄。
齐洲打开箱子,手里翻动著箱子里的器材,问:“这些大多你都见过吧!”
周亦乔点点头。
齐洲叹了口气:“若说不痛……自然是假的,事到如今,也只有挨了,这片子一共拍两天,今天的戏份多一点,你便忍忍,忍过两天拿一万六,就算是为了钱吧……”
见周亦乔低著头没啥表示,齐洲也顺势不再说些别的。
过了没多久,化妆师也匆匆赶来,齐洲拍拍周亦乔的背:“去洗澡吧,化妆师会帮你整理的。”
所谓化妆,无非是在身上打打粉,以增加拍摄的亮度,拍这类的片子,反而更需要的是治疗师吧。齐洲胡思乱想。
半小时後,演员已经到位,齐洲坐在导演席上,透过监视器荧幕,平静的看著一切。
身著一身黑色制服、拿著皮鞭的竟,和全身赤裸、四肢著地、脖子上拴著狗链被竟牵著的周亦乔,正在镜头外安静的等待著。
摄影师的镜头投射在地下室的角落里,那里铺著一张毯子,摆著一张沙发,四周放著狗食盆、尿盆,墙上挂著锁链、皮鞭,一片凄冷的景象。
摄影师对著齐洲示意,齐洲点点头。
“下面开始开拍!三、二、一!”
──拍摄开始。
作家的话:
又忘更新了……今晚先刷了一遍”35首千本樱“,又循环了半小时慕姑娘推荐的《一千零一夜》,然後又跑到YY上去听薄荷大大的直播,这才想起来──嗷!又没更新!
於是颠颠的我来了~
PS:谢谢嗜风送的一枚好梗!麽麽哒~
、CHAPTER 2。2
调教师牵著跪行的奴隶慢慢的走入房间,手中的散鞭不时向赤身裸体的奴隶身上抽去,奴隶身体颤抖著,却一点不敢放慢爬行的速度,被拉扯到地下室的中央。
“今天是你被调教的第一天,有什麽感想?”竟的声音冷冷的,手中的散鞭一下一下敲击著奴隶的皮肤。
“我、我很高兴。”奴隶低著头,蜷缩著身子,颤颤巍巍的说。
“很好,”竟嘴角扬了一下,“下面就把奴隶守则背一下吧,凡是错了或是停顿了,都是要挨罚的!”
“是,主人。”奴隶恭敬的说。
竟翘著腿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让奴隶跪在脚边,听著奴隶低沈平和的声音缓缓背出奴隶守则:“我愿意服务我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并取悦於他;我崇拜的主人及其身体,我的主人拥有著让人敬畏的力量,我将从他的思想和声音中汲取力量……”
奴隶看来是下了苦功,奴隶守则背了五分之一,并没有出现什麽错误,竟不以为意,散漫的倚在沙发上,翘起的脚一下一下的踢著奴隶的乳尖,奴隶的声音几次停顿,带了低低的粗喘,胸前的两粒乳头也渐渐的立了起来。
竟微微一笑,用穿著皮靴的脚踩在奴隶的右乳尖上,轻轻的左右碾压起来。
在调教师的刻意作弄之下,奴隶终於在低喘中忘记了下一句守则,竟放下脚,脸阴沈下去,室内一片寂静,奴隶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忐忑等待著主人的责罚。
下一秒,竟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奴隶身上,刻意鞭打著乳头:“怎麽,这麽简单的守则都背不下来吗?废物!”
奴隶在鞭影中伏倒在地,任由竟抽打著身躯,颤抖著说:“是奴隶没用,请主人责罚。”
竟又抽了几鞭,停下手,拿过一个鳄鱼嘴的乳夹:“挺起胸来。”
奴隶眼角瞟见竟手中的东西,不由吓得一僵,却不敢违背调教师的命令,咬著唇慢慢直起腰,挺起胸膛。
乳夹毫不留情的夹在刚才被刻意玩弄的乳尖上,奴隶发出一声闷哼,被竟一个巴掌轻轻扇过:“叫什麽叫,继续背!”
在调教师的刻意玩弄下,奴隶背的磕磕绊绊,好容易背完,身上的乳头和阴囊已经被夹了五个夹子。
竟随意拨弄一个乳夹,引得奴隶的呼吸顿时一滞:“站起来,这是主人给奴隶的礼物。”
竟驱使著奴隶转过身来,以扎马步的姿势半蹲在地上,臀部向後翘起:“好好数著,一共三十鞭,我需要你的感谢。”
奴隶低声说:“是,主人。”
竟站起身,找准角度,手中的散鞭再不迟疑,呼啸的向奴隶的屁股袭去──“啪”
“一,谢谢主人。”
奴隶咬紧牙,没有吐露半分惨叫,硬生生的扛过第一鞭,低声说著感谢。
“啪”
“二,谢谢主人。”
……
且不说竟这有力的三十鞭,单说维持著马步的姿势,已是让奴隶很是辛苦,鞭子一下下的从下面抽打上来,大腿已经酸疼的欲死,小腿也明显的打著哆嗦,却不敢改变一下姿势。奴隶的声音已不再那麽淡定,叫声伴著粗喘,充斥在不大的地下室里。他的额头泌著薄薄一层的汗水,偶尔凝成一颗,顺著鬓间缓缓流下。
“啪!”奴隶的屁股被打的通红,淡红色上几条血痕横陈,显然被打破了皮。
“啊……”奴隶仰著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大口喘著气,脸颊有几道水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谢……谢谢主人……”
说完这句话,奴隶再也无法维持姿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这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插了进来:“卡,准备下一场。”
两场戏间有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甫一停止,跪倒在地上的周亦乔便被工作人员扶起,除去身上的夹子,因为臀部有伤无法坐著,转而趴在方才竟坐过的沙发上,额头的汗水被擦去,屁股也被工作人员敷上用冷水打湿的毛巾。
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各司其职,打扫现场、准备道具,摄影师忙著改变拍摄角度,一切都有条不紊。
竟带著笑走向齐洲,齐洲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以不大的声音道:“我让你用全力,你就这麽真打啊!”竟听得出齐洲话里的笑意满满,看来是对刚才那场很是满意,便笑著摊手:“我听您的啊,Yo哥大导演。”
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麽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麽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著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後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於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於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著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著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麽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竟一怔,低声对齐洲说:“这人……挺上道儿啊……”
十五分锺很快过去,竟离开沙发,走到已经重新跪在地上的周亦乔身边。
调教师将黑色的胶衣摆在地上,命令奴隶:“穿上它!”奴隶顺从的躺在地上,任由调教师一点点的将身体塞入胶衣中。
胶衣是为奴隶量身打造的,在穿好後,冰凉的胶皮紧紧箍在奴隶的皮肤上,勾勒出奴隶身上美好的曲线,它是那麽薄,就算隔著胶衣抚摸奴隶,触感也不会有丝毫的降低。
胶衣从脚开始,一直到奴隶的脖颈,紧紧的贴附著奴隶的皮肤,奴隶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彰显著胶衣的束缚力的强大。
胶衣分别在乳头、阴茎、臀缝出留了四块口子,方便调教师的任意施为,穿好胶衣的奴隶艰难爬起,跪在地上,黑色胶衣上反射的光随著奴隶的一举一动不住流转著,奴隶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竟像拍狗一样拍拍奴隶的头,在他面前丢下一个空空的狗食碗,向里面倒满清澈的水:“喝吧。”
奴隶舔舔嘴唇,规矩的等到水流停止,才轻轻的道谢,将头埋在狗食盆里吸著里面的水。
主人的命令是喝光食盆里的水,随著水面的不断下降,光是用吸吮的方法已经无法喝净其中的水了,奴隶将脸深深的埋在食盆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著角落里的水渍……
“好了。”竟踢走被舔的干净的食盆,为奴隶带上横著的口枷与眼罩,又用两端系著铃铛的金线绑住奴隶的阴茎後,拿过一根红绳,命令:“站起来。”
奴隶乖顺的站起身来,被命令双手背到身後,竟的红绳从奴隶的脖颈绕过,沿著胸膛分成两股,把奴隶的上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毕竟是下过苦功,竟在绳缚这一方面表现完美,不仅迫使奴隶将胸膛高挺,绑的还花样百出,复杂而不繁乱,他从天花板上引过一只钩子,从奴隶的身後将奴隶挂在上面,摇动开关,奴隶便顺著力道一点点的拔高上去……
直到奴隶只能用脚尖触碰地面,竟才停下手,吩咐处於黑暗的奴隶安静呆著,径自离场。
竟走到齐洲的身边坐下,因为拍摄仍在继续,齐洲只是对他比出一个大麽指,便移开视线看向周亦乔。
竟远远看著被自己捆缚住的奴隶,暗自疑惑齐洲不在监视室里呆著非要来现场监场的举动,等待著奴隶身体开始出现的变化。
、CHAPTER 2。3
他们所期待的变化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周亦乔足足喝下一食盆掺了催淫药的水,此时他的身体里,如同火一般的灼烧,而敏感的性器,已经充血抬起。
“呜呜呜……”奴隶开始慌张的左摇右摆,只有脚尖借力的身躯无法控制平衡,阴茎挂著的铃铛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奴隶的鼻翼扇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著透明的横管从嘴角流出,顺著黑色的胶衣不住滑下,有的滴落在半抬起的性器上,因为柱身被金线束缚,奴隶勃起的很困难,阴茎作痛,却是痛苦与快感并存。
被蒙著眼的奴隶无法清楚的觉察自身的外部,被迫感受著身体里越来越旺的火焰,他的皮肤敏感不已,只是冷冷的风吹在身上,便下意识的产生出丝丝快意。
方才被狠狠折磨的乳尖愈发坚硬起来,又疼又痒,若不是双手被绑,恨不得掐揉一番,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也似一团火在烧,外面在痛,臀缝间却在痒,奴隶暴躁的甩动著自己的身体,妄图从钩子上逃脱下来。
无奈竟绑缚的太技术,奴隶耗尽力气,却无法从钩子上解脱,只得脱力的喘著气,两腿绞起,摩擦著大腿内侧,臀部也收缩不停,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缓解情欲带来的痛苦。
摄影师的镜头转过,给了阴茎一个特写,奴隶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力气,紧梆梆的贴在小腹上,随著奴隶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虽然无法射精,性器的顶端却源源不断的分泌著透明的液体,随著药性的不断加深,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