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舍稚仙任他这么轻轻柔柔的亲吻自己,一面觉得舒服,一面心里觉得奇怪。洪舍耘煊的沉默,他不明白究竟是何意味。
二人躺在一处缠绵一了一会儿,洪舍耘煊时轻时重地吻,却不曾解他衣衫,丝毫不带以前□。
洪舍稚仙推了推他,两只眼睛晶亮的望着他,似乎期待着什么。
洪舍耘煊看的好笑,翻身将他按在榻上,“别扭了。”
“皇兄摸摸吧……”洪舍稚仙这么说着,自顾低头将对方的手掌抓住往自己两条腿中间拉去,“不弄后面好不好?摸摸。”
洪舍耘煊吻住他的嘴唇,啜着舌用了些力道去吻,洪舍稚仙反应坦率而又直白,紧搂着他的背脊毫无顾忌喘息出声,张开嘴唇迎接着来自上方的侵袭。
分开始,二人嘴角湿润,嘴唇嫣红。伸手摸了摸洪舍稚仙下面的小嫩芽,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便解了他的腰带,露出白的晃眼的胸口。
洪舍稚仙半睁着水润的眸子看向洪舍耘煊,不自觉脸上红霞一片,嫩红的耳垂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
顺着发烫的耳垂一路吻下去时,洪舍稚仙难耐的呻吟出声,迎合一般挺起胸膛将左边的那一粒笑笑的嫣红递上来。
洪舍耘煊一面地笑着抬眼看着他醉人的反应,一面伸了舌头轻舔了一下。果然,洪舍稚仙身子微微一颤,颤巍巍道:“要……要……”
洪舍耘煊仍是那双带笑的眸子,温柔引导:“要什么?”
“皇兄……亲……”
洪舍耘煊恶作剧似的,怡然低下头,在他胸膛吻了吻。
“不是!……唔嗯……”他鼓着腮帮子半抬起身子看向洪舍耘煊,不知该怎么说,只用眼神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怎么了?”洪舍耘煊一脸无辜看着他。
“吸……这儿……”洪舍稚仙指了指他的嘴唇,又指了指自己心口点缀的红点。
洪舍耘煊笑了起来,很快遂了他的意,用了些巧力啜吸着,眼看着洪舍稚仙满足的闭着眼哼哼着,看着像是极舒服。
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了一会儿,很快,柔嫩如丝绸一般的欲望颤巍巍吐出一口白浊。竟是清清淡淡的一点点,气味极淡。
洪舍耘煊搂着他又一阵深吻,轻声道:“这些时日,你自己摸过?”
洪舍稚仙仍是一阵茫然的表情,半晌才喘过气来,摇摇头,“不曾。皇兄摸摸,好舒服。”
“乖。以后也不能自己弄,知道了吗?”洪舍耘煊这么交代着,心里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洪舍稚仙自小发育的晚些,频繁的泄了精气对身体不好。
不过这么长时间不曾做过,这会儿竟是这么一点点,又清又少,不能不叫他担忧。
“我也给皇兄摸摸,好不好?”洪舍稚仙恢复了些身材,翻身骑在洪舍耘煊腰上,伸手就去碰他下半身。
洪舍耘煊叹了口气,“不必了。”
“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每次自己说要给皇兄摸摸,都是半途而废,遂保证道,“保证不怕累。”
洪舍耘煊苦笑一声,倒不是不愿让他这么做,只是那双微凉的小手摸上来,他就要欲火焚身了,既是不让碰后面,岂不是自找苦吃?
但难得洪舍稚仙如此坚持,也就随他了。
七手八脚扯开洪舍耘煊上上下下的衣物,带着一丝好奇似的摸索着他精瘦的胸膛,触手干爽滑腻,却意料之外的结实。
洪舍稚仙爱不释手,目光落在与自己有些迥异的红樱上面,伸手摸了摸问:“为什么仙儿的不是这样?”
洪舍耘煊枕着手臂,随口道:“以后长大了就是这样。”
洪舍稚仙释然,向后移开身子,直盯着那处宏伟,半晌,恨恨皱了皱鼻子。就是这个大家过,在他屁股里面,让他疼,让他难受。
拿两只手握住,一阵折腾,洪舍耘煊抬眼见他一脸深仇大恨的表情,忍不住道:“你这么用力,怎么会舒服?”
“哦。那我轻一点。”
看着他单纯直率的认真表情,洪舍耘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折腾了一会儿,洪舍稚仙就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恹恹道:“皇兄,我手酸。”
洪舍耘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抬起上半身,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放平身子,“你个小坏蛋。”
洪舍稚仙知道不用自己再动手,立刻打了个哈欠乖乖躺着不动。
往日这个时候,洪舍耘煊总是拉了他的手释放过一回就算了,此刻见他一副依然神色,忽的起了戏弄心思。
将人翻了个身,灼热的欲望抵着入口,温声道:“别动。”
洪舍稚仙猛然一哆嗦,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要啊!不要啊!后面不要!”
“你能反悔,皇兄便不能?”
洪舍稚仙连忙一手捂着屁股,一边往床头爬,“我不反悔!唔……求你了……”
洪舍耘煊顿时笑出声,伏在他背脊上,轻吻着他的后颈,呢喃着道:“不进去……乖乖别动。”
洪舍稚仙立刻乖乖趴下不动,那凶器在两条腿之间来回抽动,洪舍稚仙害怕自己皇兄一不小心真的进去,那可如何是好?因此,他警戒着,用力夹紧大腿,紧锁着入口。
不一会儿,身后的人喘息连连,他额上也渗了密密的汗珠,交叠的身体起伏跌宕。
洪舍耘煊泄在他入口处,留下一滩黏稠,直教人脸红心跳。
洪舍稚仙被激得浑身一颤,惊喘了一声,回头可怜兮兮望着闭着双眼平复欲望的洪舍耘煊。
半晌,洪舍耘煊睫毛掀开,慵懒的看着他,竟透着一股难掩的优雅,笑容及其温和。
洪舍稚仙愣了一会儿,昵上去抱着他的腰,长出一口气。
二人亲昵无间,相拥躺着。
洪舍耘煊给他清理了之后问:“饿不饿?”
“再躺一小会儿……”洪舍稚仙拥着被子,不愿意出来。
“那好,你先躺一会儿,我出去一会儿,回来再陪你用晚膳。”说着,掀开被脚起身拿了衣物往身上套。
看着他穿好了衣裳,洪舍稚仙忽然爬起来道:“我想吃元宵。”
洪舍耘煊走上前轻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馋猫。”
洪舍耘煊下船,正见几个脚夫收拾东西,一个中年高瘦男子拿了工钱交与几人,便各自离开。
这时,对面岸边站着的人快步走过来,“公子,颜少侠交代,您若是过来,将这个交与公子。”
洪舍耘煊看着他将几封信函取出递过来,收起之后,看了看不远处的商船上装载的货物,开口道:“时候不早,切都休息吧,明日亦不算迟。”
“多谢公子。小人名叫李振远,钱庄和镖局护卫的事,都是小人掌管。这位是胡先生。”青年人像是常在商场上打滚的,说话做事,亦是很有分寸。
那高瘦中年人捏着袖口做了个揖,“见过公子。在下乃是江老的后生,一直打理着江南生意,公子有何大小事务,皆可吩咐下来。”
洪舍耘煊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和来历,但却是第一次真正见到真面目,他笑着点了点头,温和道:“两位不必拘礼,向来仰仗两位才学能力,今后还请二位不吝赐教。”
关于洪舍耘煊的身份,这二人虽不知具体身份,大致也明白些许。但遵循旧规,都是不能随意开口问及。
“公子客气了。”见东家这般通情达理,二人立刻受宠若惊。
洪舍耘煊点点头,“天色不早,二位自可多歇息。”
二人道过谢离开,洪舍耘煊思量片刻,笑容敛去,面上只余下冷漠,唤了一声:“来人。”
夜色中,登时冒出两个人来,对着他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在。”
洪舍耘煊负手而立,看着两个黑衣人皆是蒙面打扮,但看穿着,除了他的影卫,没有别人。
他端详片刻,忽然道:“拿掉面纱。”
二人顿了顿,低头应了一声是,立刻揭开面纱,垂首不动。
“抬起头来。”
二人依言抬头,面色极其镇定,可谓是目不斜视。两个都是少年模样,看起来不过十七八九的模样,皆是品貌端正之辈。
洪舍耘煊点点头,“你们是六和玖?”
“是。”二人齐声回答,声音平淡,但心中已是吃惊。他们虽日夜潜伏在身侧,但从未露面,也不曾开口说过话,然而洪舍耘煊此刻却能一声道出他二人番号。
“明日开始,你们化身成侍卫跟随左右。没有我的吩咐,不得擅自行动。另外,从今夜开始,不必听从壹的安排。其他人也一样。我会让他们陆续都来见我。”
“属下明白。”
洪舍耘煊点点头,“去吧。”
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属下斗胆,主人是否怪罪属下保护小主人不力!”
洪舍耘煊眼神骤然冷却。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大人的双面性格慢慢表现出来了,汗!其实小皇帝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了解他哥哥。
、毒瘤
“若是怪罪,你等如何还能安然立在这里?”洪舍耘煊闭了闭眼,面上气势立刻收敛。
六与玖二人立刻行礼,消失在夜色中。
“公子,一切都准备妥当。”
洪舍耘煊为点了点头,转身对着走到身边的两个侍卫道:“不要泄露了身份,警觉些。”
“是。”
洪舍耘煊快步走上船,掀开门帘一看,顿时一愣。
洪舍稚仙穿戴整齐坐在桌边的软垫上,手里抱着一个半人大的布老虎,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津津有味吃着。身边大大小小的一堆锦盒,全是些小玩意。
见他进来,洪舍稚仙抱着布老虎过来,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些是谁送来的?”洪舍耘煊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坐下。
洪舍稚仙眼神飘飘忽忽,犹豫着道:“槊槊不让我告诉你……我不能说。”
洪舍耘煊忍着笑,也不戳穿他。“不是要吃元宵,我让人准备了。”
洪舍稚仙摇摇头,“不吃不吃,我吃糖葫芦就好。”
洪舍耘煊无奈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原本晚上吃元宵就不好,也就罢了。
片刻之后,一个小厮与一个丫鬟进来摆好了晚膳。这二人年纪都不大,恭恭敬敬行了礼。
“他们是谁?”洪舍稚仙吃完了糖葫芦,歪着脑袋打量了二人一番,眼里泛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也不知在想什么。
少年低垂着头,连忙道:“奴才叫做元宝。”
小丫头悄悄偷眼看了看洪舍稚仙,慌慌张张道:“奴婢叫做金锭。”
洪舍稚仙笑弯了眼睛,凑过去道:“这名字真好玩!”
他这么一笑,两个才初次见到他的孩子都傻了眼,不自觉看呆了。
洪舍耘煊不动声色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二人回过神来,不敢停顿,行了礼退出门去。
洪舍稚仙有些失望,闷声道:“这么快就走了?”
“快些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洪舍耘煊拉他坐下,“他们还要伺候你一段时日,明日再找他们二人陪你玩。”
洪舍稚仙这才点点头,低头去吃碗里的饭菜。他吃了两口龙井虾仁,忽然问:“我们明日就要离开这里?”
“嗯。”
“那……我去哪里找神仙爷爷?还有,我们若是要彻查赈灾一事,是不是还会和南陵公子碰上?”
洪舍耘煊顿住,抬起头看着他,随意问:“你很喜欢南陵公子?”
洪舍稚仙没听出他的话有什么别的意思,想了想,点点头,“喜欢是喜欢,可是南陵公子好像不喜欢我。我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总是冷冰冰的,也不见露出什么好颜色。但是他的伸手极好!剑法卓绝!不过片刻就将一群匪徒杀的片甲不留!而且我觉得,他就是面上漠不关心罢了,骨子里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否则,也不会将我救起又带在身边。”
听他说得眉飞色舞,有条有理,洪舍耘煊笑了笑,“那些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你。”
洪舍稚仙立刻看向他,认真道:“我什么也不会,那什么才是适合我的?”
洪舍耘煊顿了顿,反问道:“那仙儿认为什么事情适合皇兄?”
洪舍稚仙想了想,忽然绽出一抹笑容来,“皇兄适合当皇帝。”
洪舍耘煊顿时皱眉,放下手中筷子,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冷声道:“你是否不记得我当初教你的了?”
洪舍稚仙浑身一颤,听他这声音便知他生气了。只是此刻,终究和以前不一样了,从他选择离开皇宫开始,便不打算假装什么都不懂。
他倔强的转过头去,不肯开口说话。
见他犯了执拗毛病,洪舍耘煊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了声音道:“你还不懂事,我自可以当成你这只是任性所言,但是不要让我日后还听到你这样对我说这番话。”
洪舍稚仙委屈的看着他,直觉得此刻的洪舍耘煊霸道不讲理,一时难过,摇摇头道:“我是不懂事,然而这是真心所愿,我讨厌呆在宫里。若是当年父皇不是皇帝,就不会长长久久与爹爹分隔两地……爹爹也讨厌皇宫,所以一去不返!”
洪舍耘煊猛然一掌拍在桌上,只听轰然一声,桌子碎成了几半,屋中一片狼藉。
洪舍稚仙吓傻了,碎了的瓷器碎片弄伤了他的眼角,顿时血流了满脸都是。
洪舍耘煊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洪舍稚仙默默坐在原地,半晌才觉出脸上刺疼难耐,伸手一抹,满脸的血混着眼泪。他愔愔哭出声,喃喃低语着什么,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元宝和金锭进来,将他扶起来,用手帕捂住他脸上的伤口。
收拾里屋子,立刻就有大夫进来。是个胖乎乎的老人,满头大汗背着药箱被两个侍卫带进来。
正处理着面上的伤口,洪舍稚仙不停地哭,眼泪止也止不住,也不肯说话。
颜槊匆匆忙忙进来,见他衣襟上满是血渍,哭成了个泪人,顿时心疼不已,“好了好了,快别哭了。脸上的伤口要好好处理,搞不好日后要留疤了,要不然得多难看?”
洪舍稚仙不理他,看起来甚是伤心。
“好了好了……他不是故意的,他最舍不得见你受伤。”颜槊叹息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
过了一会儿,洪舍稚仙抬眼看着他,轻声道:“我怕……”
颜槊心里一阵闷痛,要是他,他也怕。何况是这个从来没人在他面前发过脾气的洪舍稚仙?洪舍耘煊向来对他疼宠,换句话来说,就是这孩子的整个世界了。
“别怕,他不过是虚张声势……”
好不容易,洪舍稚仙哭得累了,给他眼角包扎好,已经是半夜。
洪舍耘煊冷静下来之后,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在船舱里徘徊许久,听着里间的哭声,心痛如绞,只恨不得一掌劈了自己。
好不容易屋中哭声渐止,老大夫和两个侍卫出来,他连忙上前问:“如何?伤的重不重?深不深?眼睛是不是受了伤?会不会留下疤?”
老大夫摆摆手,“公子莫慌,只是皮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