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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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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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把爱情当一回事,认为不过就是个玩字;但是如今她却因为爱情而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很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前一刻你不相信会发生的事情,后一刻的发展却会出乎你的意料。她以前有多不相信爱情,现在就被爱情折磨的有多惨。
因为爱上朝央,连哭泣都变得简单,连自尊都变得卑微。
朝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开朝央,除非她死!
朝凰突然问道,“阿央,你在得知我要娶亲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朝央微微皱眉,“……生气。”
“为什么生气?”
疑惑的瞥了眼朝凰,道,“我的人居然要名正言顺的娶别人,我为什么不生气?”
朝凰却摇了摇头,“那你还做了什么?”
朝央一顿,看向朝凰的眼中有丝探究,“你想说什么?”
朝凰道,“你什么都没做对不对?或许你在想着之后怎么打断这段婚礼对不对?”
朝央点头。
朝凰脸色一白,抬头盯着朝央,眼神复杂,“阿央,你实在太冷静了。”
朝央惊讶的挑眉,“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你若是真的爱我,为什么你还能在这段感情中那么冷静?听到我成亲的消息时,你想的是细细谋划,你为什么不会急切的来宫中找我一趟,为什么不传书信质问于我?为什么不表示你对此的不满?你只是一步步的布置好,慢慢收网。阿央,你太理智了,你……究竟……。”
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往往就是会有些冲动的,可是朝央她太过冷静和理智,理智到朝凰怀疑,究竟朝央是否是真的爱她,还是,朝央爱她,但是无关爱情?
但是朝凰还是不敢问出这句话,因为如果说了,就可能要承担失去的后果。
朝央惊讶的嘴微张,然后揉了揉眉头。
气氛凝滞,朝凰急促的呼吸似乎显得都格外沉重。
“阿央……”朝央不说话,朝凰却更是担忧。
她甚至想,她就不该来这么一出!
为什么要这么胆小?如果心更强大一些,就可以不理会这些,这样朝央和她在一起就好了,反正,朝央是不会离开的。
是不是每个人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特别贪婪?就像心中住了一只野兽。
另一方面,朝凰也不由的恍惚,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思想就变的那么卑微了,如果她不是深爱朝央,是不是就会自私一点,就不会把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
心,真是乱成了一团麻。
朝央终于开口,“你先回去吧,有些事情,我也会认真想想……”
朝凰想岔,一急,眼泪多眶而出,“朝央!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
朝央看着朝凰的眼泪,摇了摇头,伸手去擦,却被朝凰躲开,“哼!”
朝央将朝凰拥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头,“怎么越来越小孩子了,这么幼稚的样子被朝臣和云祁百姓看到了怎么得了嗯?”
朝凰不说话,想反驳什么,但是却赖在朝央怀里懒得说话。
就这么相拥着,良久,朝央叹气,“你这个傻子,我怎么会不要你……”
——————
朝凰当晚就被送回了皇宫,朝凰走时一步三回头,在朝央给了一个深吻之后,才老实的离开了。
花娘和子锦木着脸看着朝凰走远,朝央不明白,他们可是看的分明,这点小演技给他们俩看根本不够看!那模样分明就是蓄谋然后求到这个吻,还是在他们面前,为了彰显主权。
看向朝央时就是小白兔的模样,小脸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们时那眼神就不那么美妙了!
朝凰回到宫中,意外的在自己寝宫看到了烬月。
瞥了眼小李子,小李子是贴身伺候的大公公,也算是半个内务总管,这烬月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寝宫,这小李子是怎么做事的?
烬月见朝凰看向小李子,笑道,“不怪他,是我自己进来的。”
朝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小李子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小李子给其他人示意,齐齐的退了出去。
小李子白皙的额头满是汗意,他是真不知道烬月什么时候就进了寝宫……这样一想,他的汗意更大了,无论怎么说都是他的失职,居然让人无声息就进了陛下的寝宫,若这个人不是烬月,而是刺客呢?
此时朝凰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烬月的身手似乎非常好?不管是突然出现在皇宫,还是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都没有惊动他人,这烬月实在是有些恐怖。
那么是不是代表,朝筠的失踪,也可能和这个人有关?而且烬月就住在皇宫……
心里的想法回转,面上却是不显。
“你来找朕是因为什么事?”朝凰见烬月坐在她的床上,眉头一拧,“朕不喜欢别人碰朕的东西,希望你记住下次找朕就去御书房等着。”
烬月脸色不变,淡淡的微笑让这张似仙的脸,更是美轮美奂,“我是担忧你的身体,你三日未上朝了。”
“母皇去了,朕心中难过才罢朝三日,与身体无尢。”朝凰信手拈来的做出一副忧郁的表情,虽然面上平静,那眼中隐隐有着压抑的痛苦。
烬月见朝凰眼中却是压抑着痛苦,不像是假装的,一时心中的判断竟有些动摇,莫不是,朝凰对朝筠真的还有母子情?
顿了顿,烬月道,“太上女皇的宫殿被烧得太严重,连遗物也找不着了……”
朝凰的眼中划过一丝恍惚,还有一些复杂的东西。
烬月嘴角的笑意加深,“那宫殿好歹可以做个念想,那,是否还要修彻一番?”
“不了,将它封起来,找侍卫稍加看守就好了。”
朝凰现在身上穿着的是还未换下的便服,一袭白色,虽然眼睛的红肿消退了,但是还是有些红,如此模样的朝凰也是烬月第一次见。
在他的眼中,朝凰是个非常自我的女人,是一个骄傲的帝王,虽然看起来心思浅显好懂,但是别人却偏偏又无法真的摸准她的心思。朝凰对他从来是不假辞色,哪怕是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容貌,哪怕他本身的价值,朝凰似乎从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样子,对他的态度也仅限于合作的人而已。
但是现在烬月可以肯定的是,朝凰之前绝对哭过,那红丝都还未退尽。
难道朝凰对朝筠真的还有母女情?只有这个解释了,想不到朝凰倒是一个纯良的。
他没想到朝凰这种帝王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朝凰不是没察觉到烬月变换的眼神,只是她依旧自顾自的将外袍脱了,踢了踢脚将靴子直接蹬掉,走向浴池。
她一时没办法理解烬月此次来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只是问她要不要封掉宫殿,还是试探她对朝筠的态度?这样有意思吗?
为了遮掩朝筠逃离的事实,那座上和殿已经被烧了一半,但是朝凰传出去的消息是朝筠是病死的,否则失水的理由也不好解释。
朝凰将衣服脱了,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在水中,暖暖的热水包裹着朝凰疲惫的身体,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了。
待朝凰裹着浴衣出去的时候,烬月已经离开。
叫小李子进来,吩咐他立刻将床单换新的。她的东西,只有朝央碰她才能接受,别人碰倒是觉得怪恶心的。
到可以躺在床上的时候,朝凰已经睡眼朦胧了。
愣愣的盯着帐顶,瑰红色的床幔轻轻摇曳,像一条条柔波。
很快的,朝凰闭上了眼,沉睡入眠。
——————
朝凰的话对朝央的影响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哪怕面上显得再平静,也不能掩盖掉心里的波涛汹涌。
她的生活中似乎从来就缺少着激情,一直都是寡淡无味的,她活了两世,不说两世的命运都由不得她不成熟起来,就是两世相加的年龄也是近四十,不小了,如何才会有,所谓的激情和冲动?
可是,朝凰说的也并没有错,如果真的深爱着一个人,在发生那种情况时也应该是愤怒的冷静不下来的吧?
可是从一开始,除了有些愤怒外,她的脑袋一直是清醒的,甚至一边想着怎么一步步惩罚朝凰,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去质问一番朝凰,没有想过去看看朝凰,看看她的‘情敌’。
她到底是太理智,还是究竟是不爱朝凰呢?
一时间,朝央觉得自己不复冷静,下意识想不去想这个问题。
朝筠已经离开,朝凰可以更进一步的坐稳帝位了,朝央也要‘回朝’了。
而且朝堂中也将迎来一次大清洗,朝筠的亲信不少,端看朝凰怎么处理了。
离‘回朝’还有半个月,她要‘从南国赶回云祁’。这半个月里,她也该把事情想顺了,这种让她困扰的情感,真是,莫名的,心神摇曳。
不过,她现在要去看一个人,想来那人或许也察觉到她回来了。

☆、第80章 报应

第八十章
朝央蒙着面纱;站在皇女府外却被拦了下来。
守门的护卫似乎换了新人;若是刘婆带的人哪怕是蒙着面,也是能立刻认出她来的。
朝央的名头虽然响,不过真正能叫出她名字的并不多;这和她的地位和深居寡出也有原因。
“你是何人?”侍卫见朝央气质清贵,不自觉的将呵斥吞回了肚子里。
她是一个月前调来这里的,她知道谨亲王离了府;府中主事的是辛竹公公一个弱质男子,平时是没有人来拜访的。
朝央没有带着书文;一回来她就将书文调派去处理公务了;书文现在忙的脚不离地,朝央也只是打算一个人来见见辛竹。
朝央从袖中滑出一块玉佩,那侍卫见了玉佩,暗道,这玉佩看着似乎比她见过的大人身上的玉佩都不差。
可是侍卫只是感叹玉佩的优质,她并不认识这块玉佩,当下严厉的道,“请问小姐有没有拜帖?”
朝央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将玉佩收起,道,“刘婆在吗?”
侍卫听到对方如此称呼,一愣,“刘总管如今不在附中。”
“那你去通告一番,与辛竹说,说是,”朝央皱了皱眉,道,“说是,子锦找他。”
侍卫眉头也皱了起来,道,“辛竹公公常日礼佛,平时待在祠堂,一般是不准人进去打扰的。若是小姐没有重要的事就请回吧。”
闻言朝央只能无奈的沉默,思索着如何才能走进自己的家门,这真是一个让人郁猝的问题。
“刘总管每天晚上当值。小姐晚上再来?”
侍卫心想可能这位小姐和刘总管认识呢,而且这位小姐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她卖个好,不算犊职也不得罪人。
朝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并没有为难侍卫。只是走时,侍卫感觉女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侍卫莫名紧张咽了咽口水。
朝央并没有真正的走远,而是找了一个护卫薄弱的墙边,她住了多年的皇女府,对这些自己自然是熟悉的,只是没想到这份熟悉,今日却是用来偷进自己的家门。
朝央的轻功卓越,脚尖一垫,越上墙头,然后快速跳下,几个回合起落,熟悉的摸到了辛竹以往爱待的祠堂。
偌大的皇女府中,冷冷清清的,来往匆匆的仆人都是安安静静的。
祠堂周围更是冷清,连一个仆人都没有,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缓缓将门推开。
“辛竹。”
辛竹本是闭目跪坐在铺团上,听见朝央的声音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朝央。
朝央浅笑,“好久不见。”
辛竹喉头噎了噎,“阿央回来了……”
“嗯。”
朝央嘴角的弧度微微扩大,对辛竹的称呼感到心情愉悦。
辛竹一直敬重她,也一直不肯以名字相称。所以明明是亦父亦母的存在,却被对方狠狠划出一条深渊。
——————
“朝筠失踪了?”
辛竹瞳孔微缩,眼里满是复杂。
以为朝筠死了,无论如何,总算是一了百了,却没想到,这个祸患更笨没有除根,很有可能在其他的地方继续蓬勃生长。
“你猜她是被谁救走的?”朝央眼眸轻眯,幽幽说道。
“……西风国。”
朝央闻言微微诧异,“为什么?”
朝央再手段通天也无法查到上一辈的密辛,那些东西都是落了重重的锁。
朝筠和西风国又有什么关系?和现在的西风北烨有什么关系吗?
上一辈的密辛就像一把钥匙,朝央想,这把钥匙或许就是解决她所有疑惑的关键。
辛竹摇了摇头,眼神复杂至极,里面藏着许多的犹疑和纠结。
朝央脸色更是淡漠了一层,随后开口,“我倒是以为,朝筠是被国师烬月带走的。”
辛竹没有察觉朝央的变化,闻言一惊,然后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国师烬月,他其实……”辛竹似是感慨,但是却又终止了话题,摇了摇头不语。
朝央转身看向窗口,窗口是紧闭的,所以祠堂内没有照进光线,倒是白天里也点着的泪烛,摇摇曳曳的,发着光亮。
朝央将窗户缓缓打开,炽亮的光线一点一点漏了进来,屋子里的霉味却变的更加的清晰。
辛竹皱眉,退了一步,离开了呗光线照着的地方。
朝央幽幽的道,“你莫不是已经没办法见光了?”
辛竹一怔,苦笑,“只是不习惯罢了……”
朝央闻着那点点霉味,虽然不好闻,但是好歹空气鲜活,不再憋闷。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朝央突然笑道,“就像一个矛盾综合体,优柔寡断到令人都放弃了厌恶,反而可怜你。”
辛竹瞳孔骤缩,被朝央的话惊的翁了翁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朝央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么重的话,他也没有想过朝央会这么和他说话。
朝央是个怎样的人他不说了解十分,七分时有的,朝央是个表面冷淡,性格寡淡,但是内心却格外柔软的人,只要不犯她的底线,她比谁都更宽容,对真心对她的人也是非常纵容,对他也始终是带着一份敬重的。
朝央这么说,让他尤为难堪。
辛竹白净的如青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最终又没说。
“阿竹,”朝央一步步走近辛竹,“你一直逃避,我却不想再纵容下去。”
被朝央逼到了贡桌边上,辛竹无路可退,“你……想做什么?”带着颤抖的声音看得出他的内心并不是如表面那般平静。
“今天,你不若先说说我的身世怎么样?”朝央淡淡的道,站在离辛竹一射之地的地方。
辛竹大骇,“你……你知道了?”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脸色一变,“你……”
“没错,我知道了。”朝央道,“知道我并不是朝筠的女儿。”
语气淡淡,辛竹心中却是惊起惊涛骇浪。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辛竹没有徒劳的去否认。朝央既然会如此说,那么一定就是有了依据,他只是万分好奇,这件事朝央是怎么得知的?
“因为有人告诉我。”朝央漆黑的眸子看着辛竹,不放过他眼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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