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 作者:核子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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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 作者:核子喵-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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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东方朔略带赞许,有此番见识实属不易,他吐出两个字:“麝香。”
“经此一役,先生名声大噪,就算你的容貌难以取信别人,求卦之人还是会源源不断而来。”
不说还好,一提到胡子已去不可追,东方朔就控制不住怒气,抬步便走:“肚子饿了,回家吃饭。”
“现在很多人都等着你落单呢,打劫起死回生的仙药。”
东方朔往下面一看,果然都是一双双饿狼般泛着绿光的眼睛。
两人正交心呢,人群突然从两边分开,唱喏的声音在偌大的刑场上方回荡。
“梁王千岁驾到——”
刘彻惊讶地看向东方朔,后者表情同样惊异,两人纷纷意识到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达成了暂时的和平。
“叔叔! ”
刘彻略一皱眉,立刻展开大大的惊喜笑容,仿佛跑车被扣的官二代终于见到了亲爹,大步往刘武怀里冲。
东方朔愣了一秒,立刻趁着人群不注意溜了,回头再感慨皇家无情。
“有人要谋反! ”
被刘彻劈头盖脸这么来一句,心虚之下,梁王纵然有万分准备也有些措手不及。
“不知太子所指何人?”
刘彻暗暗冷笑:若非心怀鬼胎,正常人都应该先请罪“救驾来迟”吧?
“叔叔还不清楚吗?”刘彻视线一转,指向刘义:“当然是他了,他要杀我,还好叔叔及时赶到。他还要我选哪种死法呢。”刘彻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是出门被欺负向家长告状的孩子。
“刘义!你为报父仇,急糊涂了?怎么敢对太子无礼?! ”梁王以“糊涂”二字轻描淡写地带过。
刘彻狐假虎威状,威胁不忘拉上梁王:“叔叔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放人?! ”
“臣的父亲厌次侯遇害,尸骨未寒……”
梁王猛给刘义打眼色:“住口!太子口谕,你敢违抗! ”
刘义不情不愿地低头:“臣不敢。”
如果刘彻就此放人,堂堂侯爷的命案,就这么草草了事,以后对所有藩王恐怕都没有交待。
“念奴娇乃爰类将军之女,忠臣之后,爰类谋反一案另有隐情,不宜轻易处置。况且眼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她们就是杀害老侯爷的凶手。”
一番说辞无懈可击,梁王不禁开始怀疑刘彻根本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紧接着,刘彻故作无知,拉着梁王的袖子软声请求:“而且,她很善良,又有担当,是个不可多得的狭义女子,我实在是不忍心……叔叔快下令放人吧!我刚才喊了好久,他们都不听!哼,等我回了长安,一定奏明父皇让他给我做主。”
梁王警惕的情绪稍纵即逝,以为刘彻是对念奴娇动了情,救下人之后又拿出和蔼的姿态好好安抚了太子一阵。
“叔叔,你怎么也来厌次了?要是早上几天,还能赶上这里的兔子大会呢……对了,我逮到了兔子王,叔叔你是没瞧见,它可机灵了,成了精似的谁也捉不住……不过,它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叔叔你说,有些东西是不是天定的呀,是你的就是你的,旁人想抢也抢不走?”
待梁王觉得他话里有玄机的时候,刘彻又扯了开去,让人摸不着头脑。
整整两天,刘彻叽叽喳喳,梁王去哪,他就追到哪,一派天真烂漫,连老郭他们都不忍心看下去,远远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渐渐与东方建立信任
下章预告:梁王第三者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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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景帝病危

“太子,张骞的父亲今日重新下葬,事情由此开始,也该因他结束,再说,厌次的百姓都看着呢,这可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
梁王刘武推心置腹,他长着一张方正的脸,气宇轩昂,看上去是个很值得人信赖的汉子。
“那好吧。”刘彻抱着兔王,和它说话:“我们去看死人,你怕不怕啊?”得了梁王明日狩猎的许诺,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终于把这个顽劣的太子打发走,梁王长舒了一口气,他坐在亭中,刘义自暗处走出。
“难道我父亲就白白死了吗?梁王千岁,要我为做主啊!”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梁王叹惋,心里才不在乎老狐狸的死活,他原本就想将厌次侯当作刀子,手上不沾血腥地解决太子,可惜老狐狸狡猾的很,对自己的命令虚与委蛇,妄图两边都不得罪。没想到这个刘义,志大才疏,除了心狠,连他父亲的皮毛都没有学到,可以轻松拿捏。
“早知道就该将错就错,一了百了,岂不是痛快!”刘义不甘心地捶柱子。
虽然看不起刘义,但留着他还有用处,梁王怒其不争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该死的没死,太子没有犯下杀人之罪,错杀枉杀都会落人口实。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顺水推舟,你早就铸成大错,万劫不复。”
“那家父的仇……”
“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梁王又对新入伙的会员对美好未来进行了展望,待刘义的脑袋被洗得双眼变金,他才满意。梁王转念问道:“那个东方朔,是何方人士?”
刘义咬牙:“都是他坏的事!看来他是不想活了。”
“不,本王要去会会他。”
不愧是叔侄,想法都是一样的,刘彻前脚刚到,梁王后脚就跟上了。
东方已经不用出去摆摊了,宅在家里,生意依旧源源不断。
“先生,算卦吗?”刘彻草草打了声招呼,直接走进厨房从篮子里翻出菜叶,喂给兔王,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
东方朔忙着晒竹简,对于当朝太子擅闯民宅的罪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一卦,只是,这最后一卦已经有人预定了。”
几番接触,刘彻多少摸清了东方朔的脾气,放倒钩钓人已经成为了东方朔的本能:你猜啊,你才对了我就告诉你哦。
问,则正中对方下怀,承认自己智谋不及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回答不回答全看彼时心情,就算运气好让他开口,说出的答案也未必靠谱。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自力更生。
刘彻就是下定决心不问,开动脑筋:“难道是我叔叔?”
东方朔不承认,也不否认。
一个腹诽:到底猜对没,丫倒是给句话!
另一个想:都猜到了还想让我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沉默对无言,偶尔视线对上,也是激烈得能擦出火花的那种。
小司马看君臣心心相印的历史真相看得心酸。
太史公曰:你们都几岁了……
东方朔在这场“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比赛中落败:“客人来了。”
刘彻立刻躲进屋里,偷偷从窗户缝隙里往外张望。
“请问,东方先生在吗?”
刘彻定睛打量那个粗布葛衣半张脸被胡子挡住的男子,眉目依稀可以看出是自己的叔叔没错。
“在下东方朔。”
梁王道:“我是来找先生算命的。”
东方朔道:“巧了,今天正好剩下一卦。”
梁王道:“我想测一个字。”
东方朔道:“那就写在地上罢。”
刘彻眯了眯眼睛:省钱么?书简简板价格并不昂贵,可消耗量大,对于自由职业者还是有经济负担的。说起来,在地上写字还是从自己开始的,要不要收版权费?
在地上写字是个技术活,鞋要尖,腿要长,笔画要少,否则立足不稳,字没写成却摇摇晃晃甚至摔倒,那就出洋相了。
果然,梁王想了想,写了最简单又最确切的“一”字。
“我测别人。”
东方朔走到梁王身边,盯着下方若有所思:“可从这个字上看,好像测的是你自己。”
“这也能看出来?”
东方朔双臂环抱身体,有意无意道:“一嘛,一己之私,一念之差。有位富贵公子也来测过这个字。”
“哦?”
但是,引起梁王的好奇之后,东方朔又笑笑,闭口不谈,很贱地玩起沉默是金来了。
刘彻捂嘴,避免发出暗爽的声音:看别人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实在是太痛快了。
梁王调整了一下情绪:“不过,这个字真是替别人算的,先生能不能勉力言之?”
“你替测字的那个人,一定是位贵人。”
“贵到什么程度?”
“皇亲贵胄。”
“他想问什么?”
“前程。”
两人一问一答,无比流利,梁王突然哂笑:“泛泛而谈,也称得上是神卦?”
东方朔也不恼:“他心头压了一件事,颇为踟蹰,所以想问凶吉。”
“那么先生的意思是?”梁王终于动容,虽然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急切,但在一大一小俩人精的面前,却是无处遁形。
“你看这一字,下笔颤抖,似蛇似龙,恐怕画虎不成,反类其犬。”
梁王目露凶光:“你不会算错吧?”
东方朔毫不客气:“阁下是希望我算错了。”
“卦若不灵,不用卦金,”东方朔甩了甩袖子,“慢走不送。”
待挖封建主义墙角的梁王难掩失落地离开,刘彻足下生风,春意满面:“真是大快人心,东方,我们今天要好生庆祝。”
东方朔静静看着刘彻,那张喜怒不定的脸上是彻底崩坏了“明君”“君子”等词的促狭与得意。
他惊叹于这个月朦胧鸟朦胧心也朦胧让人看不真切的少年太子,也会有毫无伪装的一面。
他更惊叹于善辩又善变的自己居然会产生惺惺相惜的错觉……果然是饿过头了。
闻到桌上的香气,小司马主动下来帮忙解决剩饭剩菜。
此番来,刘彻就是想让东方朔尽早把卖身契签了。“先生不日就要启程到长安,要不要我帮忙收拾?”
小司马一脸紧张,连忙翻开书简竭力寻找:“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东方朔吃干抹尽,立刻变了嘴脸,笑道:“依我看,公子是等不到我了。”
他仰头望天,示意刘彻看去。
一只白鸽在上空盘旋了,在刘彻惊喜的表情中落地。
“阿嫣来信了!”
刘彻脸上的笑意尽收,韩嫣的信很长,将京城局势的变化悉数告之,刘彻终于明白梁王为什么会到厌次了。
韩嫣通过王皇后,将太子遇刺的消息秘密传递给景帝,景帝大怒,却勒令所有知情人封口,暗中派人调查,同时批准了梁王回京看娘的探亲假。
可窦太后对刘武的感情,那是整个大汉朝都知道的秘密,夹在这三位母子之间,又涉及皇位之争,得罪任何一方都将身首异处。查案之人带着一颗没有底气的心,去查一场没有底气的案,任谁都能知道结果。毕竟,大汉朝只认皇帝和汉律的硬汉,只有郅都一个而已。
景帝要对梁王下手的消息一走漏,窦太后茶饭不思,白天恍惚,梦里恍惚,辛酸地哭了又哭。
到刘武朝请之日,与往常一样,景帝派出天子仪仗郊迎梁王。但是,当汉使抵达效外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梁王,最后惊慌失措地回去报告:梁王失踪了。
这下刘启慌了,窦太后傻了。刘启慌是慌在刀都已经磨好人却不见了,窦太后傻是傻在以为景帝也玩起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暗杀。
听着窦太后嘹亮的哭声,景帝觉得很冤枉,梁王明明不是他杀的,现在他玩失踪了,此等罪过却要戴到他的头上,他母亲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就在离心的母子两人一个泪眼相对,一个怨望无语时,突然,有人禀告:梁王回来了,正在未央宫的北门。
于是,窦太后和刘启当即奔往北门。果然,梁王在也。
梁王自认有罪,不应受天子车驾之效迎,更无颜消受刘启的厚待,便在即将入关时,改为乘坐布车,偷偷潜入长安,来个先抑后扬,以表谢罪之意。廉颇负荆请罪,刘武背上负的不是荆条,而是刀斧和砧板。大意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中诚意,溢于言表。
他这成功的一幕表演,让在场所有不知内情的人,全都感动了。
景帝不得不也跟着感动。
他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杀死刘武的时机,看看形容枯槁没几天活头的母亲,再看看负荆请罪仿佛有无限委屈的梁王,只好赦免了梁王的罪过。
东方朔见刘彻阴晴不定,一计落空,可再生一计,却也不致于这么失控:“长安出了什么大事?”
“看来真的被先生料中了,父皇病危,我要先走一步。”刘彻大步离开,回头又道:“我在长安恭候先生大驾。”


第四十三章 千里跃进

然而,厌次这处风水宝地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梁王到之前,厌次是个你来了就不想走的城池;梁王到了之后,厌次则变成了你来了想走也走不脱的城市。
“齐鲁之地,歌舞也别有一番滋味。”梁王如所有诱惑小兔子开门的饿狼,拉着刘彻到处郊游踏青,寻欢作乐,见后者只抱着那只兔王把玩,便问:“太子,是否不喜欢,叔叔可以叫他们换个班子。”
接到明君爹病危的消息后,刘彻本想暗中叫上太子党们偷偷离开,不想到了城门却惊动了官兵,被梁王拦住,只得假称外出狩猎。梁王发现刘彻一行人纷纷出动,心存警惕,表面上兴致勃勃地与太子一道游玩,同时加派人手紧盯太子党。
“算了,都一样,没什么意思。”刘彻意兴阑珊。
“我倒是忘了,太子喜欢骑马射箭,可惜这几天天气不好,改日放晴叔叔就带你出城,让你见识见识真的千里驹,跑得比箭还快呢!”
刘彻暗喜,出城便有机会,立即露出笑容:“多谢叔叔!”叔侄俩便一边看歌舞,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打发了一下午的时间。
窦太后与梁王不愧是母子,特别喜欢把太子当小猪养,刘彻如今每天只做两件事:一是吃饭,二是等着吃饭。大宴小宴,觥筹交错不提,有时候睡觉睡到一半,都被热情地梁王以刨尸的狠劲从被窝里刨出来,或到街上吃夜宵,或赏月饮酒作赋。
刘彻很想告诉他:其实百姓谁也不在乎自己叩拜是猪还是龙,谁有肉吃就跟谁。所以叔叔真的不用为我准备那么多顿最后的晚餐……
席上,梁王聊起了长安的楼外楼,比较了两地的歌舞风俗,突然问道:“太子离京也有半个月了罢?外头虽好,可新鲜感一过去,终究觉得比不上京里。”
刘彻猛然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一个逃家小孩被长辈捉了个现行,理所当然应该会担忧回家遭受男女混合双打,哪里会像他这样处之泰然?原因要么是这小P孩没心没肺,要么就是太有城府。
“谁不想回长安啊……”刘彻愁上眉头,幽幽一叹,“可有人不想我回去。”
梁王暗惊,故作恼怒:“岂有此理,谁敢左右太子行程?”
“还能是谁?”刘彻盯着梁王,略作停顿,朝着最大妓馆的方向努努嘴,“她恼怒我有婚约在身,回长安之后过不了多久就要与阿娇成亲,所以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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