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下(1-2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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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1-2部全)-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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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胜朝凰国一般女子。因为朝凰国女子的风采,来源于母系社会的传统习以为常,而她的风采,源于自己灵魂本身的骄傲。
遇到那个女子之前,列飞扬以为自己是这世上一枝独秀的凌霄花。
而遇到她之后,她却只想与那女子共组一对并蒂莲。
可惜,那个女子心里,始终只有另一个女子。另一个,平凡如青草的女子。
茫茫云山,浩浩沧海,她这个一国之王,却一眼寂然。
只因,她的臂弯,揽不住那一个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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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顾倾城、宁安公主、花晚晴篇
“快点快点,要轮到我们了!”最兴奋的,永远是宁安公主。
“放心,有晚晴大老板在,我们的节目一定艺压全场。”最胸有成竹的,总是顾倾城。
花晚晴没有说话,只认真描着自己的眉眼……
“对了,倾城,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宁安公主这才想起顾倾城刚刚接了个电话。
“没谁。”倾城头也不回,继续整理着乐器。
“好了!”在前台打探的宁安公主回来,喊。
“我们也好了。”顾倾城微笑。
花晚晴停笔,站起,刚好定妆,宛若一曲风韵古词。
“晚晴,你真是……天生就是来唱戏的。”宁安公主由衷感叹。
花晚晴莞尔:“走吧。”
鼓声响,乐曲起——
三个女子款款上台,开始表演……
而台下,拼命鼓掌的,是孤寡老人院人们。
这,是*的除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除夕快乐O(n_n)O~
祝新的一年里,与*为伴,不负年华:)


1、32惊鸳鸯

推开房门之前;我幻想过可能出现的无数场面,但我没想到——我推门后;看到了最惊讶的一个场面:
帐帏低垂,红烛摇曳,床上;是赤条条的两个人。
但最让我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锦被中,那玉体横陈的;分明……是两个女子!
“啊!”我掩嘴;惊呼。
“啊!”“啊!”两声惊呼;紧随我。一个声音我认得,是舞纤罗的。而另一个,却很陌生。
“大胆!”陌生的声音咋呼;“本宫要诛你九……唔,唔唔……”
显然,后面被捂住了嘴巴。
我呆立当地。看床上两个人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然后又听得那陌生人喝:“还不背过身去!”
我自然知道是说我。赶紧背过身。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依稀听到有人气呼呼的呼吸声。
我扶额:这次,可能麻烦有点大了。
待两人穿戴好,我屏气垂首,认真听着动静。
别的不说,只从“本宫”二字,我怕今日之事就难办了。
“哎,那谁,抬起头来!”果然,陌生的声音发难。
我无奈抬起头。却见那陌生人穿着华丽,肤如荔枝,脸如满月,虽说不上十二分的风情,却绝对的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好一个滴水佳人。我心内暗自赞叹。
此时那滴水佳人却笑了,只是笑颜里有不怒而威的天生威仪:“我还道是别的欢客,原来也是个女子!”
我一怔:我女扮男装以来,还是第一次被识破,而且是一个照面的时间。
“你也是风月阁的?叫什么名字?”她走近我,微笑着将我上下打量,“啧啧,有意思。这是谁的癖好?让你扮的哪一出?”
她又回头,朝舞纤罗眨眼:“纤罗,你下次也给本……本姑娘扮一个吧,我不喜欢男人,你就给我扮个白蛇吧?唔,我来扮小青。不过小青应该比白蛇瘦一点……算了还是我扮白蛇,你扮小青吧……”
她认真托腮琢磨。
原来,她是将我当成了在风月阁中接客的青楼女子,正在为了满足客人的特殊癖好,扮作男人么?
正待解释。
却见舞纤罗赶紧跪了下来:“是,纤罗遵命。这位是奴家的好姐妹,叫小桃红,刚来不认路,一时不小心误闯,惊了……您。实在罪该万死,万望恕罪!”
边说,边扯我衣摆,示意我下跪。
我不傻。此刻虽然没完全理清状况,但也知道依她所言“扑通”跪下,一副诚惶诚恐状:“小女子该死,请客人恕罪。”
不能不尊重她,却也不能点破她的身份,所以,恭敬称一声“客人”是最保险的做法。
果然,她看我似乎并未识破她的身份,又加上舞纤罗求情,也就不再要杀要诛,只打量我,喃喃:“小桃红……桃眼红妆,好一派风流气韵。呵呵,这小桃红三个字,若别人用就俗了,若她用,倒是难得的化俗为雅……”
一边说着,她已一边凑了过来,手已经摸上了我的下巴:“啧啧,这脸蛋,这眼眸子……纤罗啊,这小妮子以后会是你的劲敌哦。”
我闭上眼睛。天啊,这个自称“本宫”的,是皇后还是妃子还是公主的,喜欢女人啊!!!
我喜欢女人,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她的手指抚摸着我下巴的时候,分明的,是……暧昧的欣赏。天啊,天啊天啊天啊,虽然我也喜欢女人,可是我只喜欢调戏女人,不喜欢被女人调戏啊,啊啊啊!
“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带着女子特殊香气的挑逗,“你有一双倾倒众生的眼睛,睁开来,我看看。”
暗自叹了口气,自认倒霉,知道这次遇到了“行家”。
睁开眼睛,我尽量让自己的眼光呆滞一点,傻一点。
然而,终究瞒不过她。只见她捏着我的下巴,暧昧一笑:“不是这样。你知道我想要的什么眼神……来,给本……本姑娘笑一个。”
无奈。
我认命地弯起嘴角,笑。
捏着下巴的手一松,她整个人呆掉了……
“好美,好……魅。”良久良久,她才喃喃。
我无奈。其实我不想在这个女子面前“魅”的——因为还不知道她是谁啊!!
魅惑这种东西,当用的时候得用,不当用的时候是不可以用的。尤其对一个身份高贵却不知她到底是谁的人,一个用不好,可能就是杀身之祸吧!
“你的眼睛,真美。”她由衷道,“我赐你一个名字吧。”
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名字只有父母才有资格给。你凭什么“赐”?
然而,我装聋作哑的时候,舞纤罗已一拉我的袖子,再度磕头:“这是小桃红几世修来的福气,如此,有劳了。”
我无语。
“唔,你的眼睛清澈得不见底,却又美得让人沉醉……那我就叫你醉清眸吧。”她以手指我,脸上颇有得意之色。
醉清眸?呕!
我抚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那边厢,舞纤罗已拉着我谢恩:“多谢赐名。”
一边说,一边摇着我的袖子。
我无奈,暗自叹了口气,脸上却一派喜气洋洋:“醉清眸多谢客人赐名。”
“好,好!”她抚掌,正要再说什么。
却见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神色慌张地走至门口,以手叩门,道:“属下橙衣求见。”
“进来吧。”那陌生人似乎被打断了绮思不高兴,却丝毫不怠慢,接见了劲装女子。
劲装女子走进,直接走到她身边,附耳过去,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只见那陌生人的脸色渐渐由风流变为严肃,眉宇间暧昧之气也尽扫,换上了一股英气。
待那劲装女子说完,她郑重道:“吩咐下去,立刻回程。”
“是。”劲装女子拱手答着,转身快步离开。
她转身朝舞纤罗笑:“纤罗,今日有事,他日再来欣赏你的凌波舞。”
说罢,也没有丝毫逗留,跟着离开。
看着一时间又寂静下来的房间,我与舞纤罗望着彼此。
“她是谁?”我先开口。
舞纤罗想了想,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我追问。
她再度想了想,良久,咬唇,道:“今日很险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你这脑袋只怕就不保了!总之,有些事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有些事知道得多了不好。”
她深吁一口气,说得认真。估计刚才救下我,花了她不少精力吧?
我正待再说什么,贴身侍从却已闯了进来:“顾……公子,苏大人找您。”
“无礼!”我斥,“这舞姑娘的房间可是你随便乱闯的!”
“小人该死!”侍从立刻跪下了,只是仍一脸焦急,“可是苏大人着人来找了三次了,说是有急事,您一直没出来……小人只好……”
“好了。到底是何事?”不过离开大半日时间,就着人找三次,看来是真有大事了。我直接问重点,丝毫不避讳舞纤罗在旁边。
然而,那侍从的答案却是:“小人不知。”
无奈,只好与舞纤罗匆匆道别,然后随他回府。
刚至府门口,管家就已欢喜地迎了出来:“哎呦,顾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大人已经找了您一天了。”
一面迎了我,一面又吩咐身边的人:“快快,快去回禀大人,说顾大小姐回来啦。”
虽是与苏茗有准夫妻之名,但因着一天未出嫁便一天算不得夫妻,我一直要求他们称我小姐而非夫人。因为我不想将来以“苏茗之妻”的身份埋没了自身,只愿已一个相助苏茗的神秘女子的身份出现,唯有如此,将来才有我独自施展才华的一片天地。
最开始苏茗和下人都有点别扭,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却说我刚走进府门不几步,苏茗便随通报的下人赢了出来。
“大人。”我赶忙行礼。
在外人面前,我从来给足他面子,礼数分毫不差。
“城儿你过来。”他反倒丝毫不避讳下人,直接拉我进书房。
唔,看来事情真的很紧急。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


1、33起别离

“何事?”我问。
他屏退下人;才慎重地关好窗子:“京城来消息,说我国不日将与倭寇开战。”
“哦。”我随声应;“这么快啊。”
“呃……”他对我的态度似乎很不能接受,搓手,“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我看到他这般窝囊;有些好笑;故意讽他,“你在蜀中;远离边疆。他自打他的;与你何干?”
“呃……”他再度一想;终于点了点头,“也对。”
我心中冷嗤。
“不,不对啊……”他似是又觉悟了什么;重又恢复凝重,“可是我国多年不曾实战,而倭寇近十年却是南征北战所向披靡,若一旦交战,只怕凶多吉少。已经有谣言出来,说是……”
他再度警惕地环顾四周,待确定四周确实无人,才小心翼翼续道:“说是我国已无将可派,只怕这次轻则割地赔款,重则……重则只怕要当今圣上拱手称臣啊……国家有难,皮肤有责,我苏茗受皇恩、食皇禄,岂会不担心?更何况,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若国家真的沦陷,我又岂能在这蜀中独享太平?”
听到他一句“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刚欣慰他还算有读书人的气节。然,听到后面那句“若国家真的沦陷,我又岂能在这蜀中独享太平”,又暗自叹息他终究更多考虑的还是自己。
不再在心中品评这些,只就事论事:“当今圣上拱手称臣倒不至于,不是有个定安王嘛。”
苏茗早已对我对国事了如指掌习以为常,也不再问我为何知道这么多,也只就事论事:“民间也正说这事呢。这定安王身份特殊,只怕圣上不会让他领兵。
“有何身份悬殊?不就是有传这个定安王之父是当年先皇临终亲定的皇帝,当今圣上弑父杀君篡改圣旨才夺的这天下嘛。”我冷笑。对于皇家男人那些权欲熏心的丑事,他忌讳,我却不忌讳,随口讥讽,“且不说皇家事的传说有几分真假。即便是真的,如今特殊关头,当今圣上也必然知道要先一致对外。”
“唔……”苏茗沉吟,似乎依然不放心,“那若是定安王真的掌了兵,只怕这内患会猛于外忧啊。”
“糊涂!”我真的忍不住,气他的昏聩,反笑了,“定安王十六岁便以少年之姿继承父业、承袭领地,之后使领地十年安享太平,这才被赐封为‘定安王’。而他一身文才武功早已得到世人公认,却一直隐忍不发,处处低调行事,且处处避讳皇家之敏感处。你觉得,以他的智慧和骨气,会傻到在这个时候闹内讧,白白将万里祖业拱手让人吗?”
他愣了愣,继而略微点头:“不错,不错……如此说来,倒也真是如此。”
我懒得再跟他磨功夫,道:“放心吧,这次我国定然有惊无险。安定王必定会出,倭寇必定会败。”
当然,我没有说,因为有我将参与其中。
他被我一番话说得终于脸色稍缓,道:“如此说来,我倒放心了许多……”
“以前我们缴获的蜀中贪官污吏的家财和各种走私财产,可还在库房?”我打断他无谓的感叹,问。
“在。”他茫然应道。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在就好。”我笑,暧昧眨眼,“可记得当日我说过,荡平这些贪官污吏,除了在年终考评政绩时有所作为,还将有更大的用处?”
“记得。”他更茫然了,“那么……”
“如今这用处来了。”我笑着看他,“你不是总说一想到库房里那么多缴获的金银珠宝就睡不着觉么?如今,你的心病可去了。”
在他的一眼茫然下,我缓缓补充:“那一库房钱财,到行军打仗时,便是一石石粮草。只要你此时上交朝廷,以为我军出发壮行,你的锦绣前程……也就来了。”
你好比那顺风的船扯蓬就走
我比那波浪中无舵之舟
你好比春三月发青的杨柳
我比那路旁的草
我哪有日子出头
你好比那屋檐的水不得长久
天未晴路未干水就断流
哥去后奴好比风筝失手
哥去后妹妹好比雁落在孤洲
哥去后奴好比霜打杨柳
哥去后妹妹好比望月犀牛
哥要学韩*子常把妻度
切莫学那陈世美不认香莲女流
哥要学松柏木四季长久
切莫学荒地的草,有春无秋……
戏台上,那店姐儿顾盼销魂,字字泣泪。
我皱眉,对身边一袭水墨长衫的女子道:“这词儿怎么这么贱格?你最近的口味变了?”
那女子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差点喷出:“你也忒小瞧我了。我怎会写这般犯贱的东西。”
“这是民间的一出戏,据说是徽浙一带流传的戏种,叫黄梅。这出戏叫《小辞店》,是花老板新实验这戏种的第一出。”她一面解释,一面却看着我,“这词里的境界与本姑娘相差甚远,你怎会误会成是出自我的手笔?心不在焉吧,有心事?”
确实。这词中女子对情郎的委曲求全,完全不似秋写意的作风。每个文人的笔都有一种格调,那是换再多的故事都不会变的。而这,不是秋写意的格调。
“呵呵,谁都知道蜀中第一笔秋写意是花晚晴花老板的专用词人。她唱的词,我自然首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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