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一个男人含着自己的家伙,来回吞吐……感觉竟然也可以这么爽,晨曦觉得他要疯了,有种快要炸开的感觉。
他单手撑着床垫,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林易的头发。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下边舒坦了,就全身都舒坦,晨曦舒服得就跟飘在云端似的,呼吸渐渐沉重,偶尔还会按着林易的头挺两下。
林易差点被他顶吐了,不舒服的时候就吐出一点,然后再慢慢含回去。
晨曦这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都有种奇怪的感受,第一次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再加上林易特意花了些功夫的,晨曦很快就射了。
林易扭过头把东西吐出来。
晨曦还半硬着,他深呼吸几次,等清醒一点才把林易又拉过来按在床上亲。
“哥帮你。”晨曦握着林易开始套弄,眼底的猩红还未消散。
林易呼吸急促的抱着他,却不急着想下边的事儿,而是着急的问:“舒服吗?有没有觉得恶心不习惯?”
晨曦手里的动作停了下,他认真的注视着林易,低下头堵他的嘴巴,里边还充斥着晨曦自己的味道,两个人搅和着,发出淫靡的渍渍声。
“不会,”晨曦抵着他的额头,哑声说,“很舒服!林易,你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这一点也不像你,哥答应和你试,就是不想再看到你难过,如果你一直这么委屈,我会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你懂吗?”
林易最后射了晨曦一手,两个人折腾完都很晚了,林易背对着晨曦,被晨曦抱在怀里,就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况且,晨曦还这么在意他的感受……
“你在想什么?”晨曦在他身后忽然出声,搭在他腰上的手一收,将他更紧的抱在怀里。
林易轻声笑道:“在想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我怎么想你都一点也不直。”
晨曦闷笑了一声:“谁知道呢,我好像从来就不排斥你碰我,你怎么碰,我都很喜欢。”
林易:“……”
那就只留给他一个人碰吧,直不直,弯不弯的,有什么关系?
******
第二天晨曦给林易做好早餐才叫他起床,把选好的衣服给林易拿到床边,林易打小都被晨曦照顾惯了,眯着眼一件一件穿衣服。
晨曦第二次进卧室的时候林易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却半闭着眼,还窝在被子里迷瞪呢,傻乎
乎的样子。
晨曦撑着床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林易睁开眼,四目相对,他的脸一下就红了。
晨曦笑着把他翘起一点的头发往下压:“快起床,你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儿?”
林易被他这么一提醒,脑子马上清明过来,刚才那一瞬间的尴尬也没了,火烧尾巴似的蹦起来:“对,我今天要去见丁竞的,这么重要的事差点忘了。”
他趿拉着拖鞋冲进浴室,晨曦走过去倚在门口,问道:“你下午什么时候见丁竞啊,第一天见……会让你去陪客户吗?”
林易刷着牙,满口白泡泡,他皱眉想了下才说:“应该不会吧,可能就是试探我一下。”
晨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林易忽然扭头盯着他:“你干嘛这么感兴趣?”
晨曦走进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下巴枕着他的颈窝直直看着镜子里的林易:“我关心你不成吗?别想太多了,快点出来吃早餐,一会送你。”
林易皱着眉看晨曦的背影,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啊。
、被嫌弃了
林易在吃早餐前拿了手机给连卫打电话,连卫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他一个地址,说好在那里等。
林易心里还是有些戒备,连卫这种人到底在琢磨什么谁也不可能知道,他只能加倍小心别露出任何马脚来。
晨曦吃东西动作向来很快,他还要回学校上课,临走前说要送林易去约好的地方,林易拒绝了,他怎么敢让晨曦知道连卫约他见面的地点是个酒店?
就晨曦那脾气,大概炸了那酒店的心都有。
两人的相处还是跟以前一样,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林易也说不上来,晨曦拿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林易还呆滞的坐在餐桌边,手里捏着一块面包,嘴角僵硬的笑着。
他要说点什么?
或者做点什么?
告别吻?还是说句路上小心什么的?
林易脑子里不停直播着各种肥皂剧、台言剧,老公出门前媳妇儿都会乖顺的给他打着领带还附带一个千娇百媚的goodbyekiss。
林易被自己脑子里浮现的东西给雷得外焦里嫩,凭什么他就得是媳妇儿啊,一定是被晨曦这么叫着叫着产生了心理暗示了!
林易心里暗咒一声,故作平静的说:“那个,路上小心。”
晨曦刚穿好大衣,听到他的话时动作顿了下,他回头看着林易,目光深沉,林易心跳有点快,忍不住又腹诽:妈的,又不是没见过!这张脸都看了十几年了,跳个屁跳啊。
晨曦大步走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就低头吻住他。
林易眨巴了几下眼睛,手里还捏着那块吐司。
晨曦把他嘴角的果酱吃掉,舌头又在他唇上舔了几下:“比起这句话,我更喜欢告别吻。”
林易愣愣的,脸有些烧的慌。
晨曦揉了揉他的头发:“媳妇儿,走了,晚上见。”
林易看着晨曦摇着尾巴带上门,半晌才反应过来,脸颊红得跟西红柿似的狠狠咬牙:“媳妇儿你妹啊媳妇儿!老子是老公,老公懂么!”
显然,门板肯定是不会回应他的。
******
林易用私人电话和沈裘联系,沈裘告诉他静观其变,但是如果连卫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林易必须马上撤离,不可以耍小聪明。
他们首要必须保证林易的安全,林易还不是正式警员,再加上他的背景,沈裘还是有些忧心,这样的公子哥……真能办成事儿吗?
沈裘叹了口气,把手机收好。
付阳一边擦桌子一边斜眼瞄他,脚步挪着
挪着就蹭到了沈裘边上,谄媚的问:“哎,沈队,丁竞的人约了林易在哪儿碰面啊?”
“干嘛?”沈裘看着他,嘴角一翘,“还不死心呢,上次不是让你去拿文件已经撞见姜虎了,你以为你还能混进去做卧底啊?别再自作主张想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了,啊。”
付阳被他踩到痛处,龇牙咧嘴的磨牙,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故意指使我跑腿,我会被姜虎看到吗?就凭我这脸,一定能混进去的,至少和林易有个照应,不至于让他一个人送羊入虎口。”
沈裘表情古怪的看着付阳,好像想笑又拼命克制着。
付阳狐疑道:“干嘛那种脸?”
沈裘咳了一声,拿起文件夹研究案子,头也不抬的说:“我没见过还有人上赶着找打击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那张脸,所以自己识趣点,乖乖擦你的桌子去。”
付阳眼里燃烧起熊熊怒火,真想把手里的黑抹布摔到沈裘那张欠揍的脸上,他怎么有种沈裘就是存心不想让他去干卧底的错觉呢?
可是为什么呢?付阳百思不得其解,他和沈裘以前就不认识,更别提得罪他了,付阳阴沉的蹲在沈裘办公桌旁边,不断的在那里产生黑色怨气。
沈裘隔着桌子踢了他一脚:“别蹲我这,去,给我泡杯咖啡。”
付阳满面愁容的站起来,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欢天喜地的跑去了茶水间。
沈裘困惑的看了会他的背影,忍不住轻笑一声,这样子……还真是挺像。
付阳把咖啡端过去给沈裘,沈裘满意的喝了一口:“嗯,泡的挺好,我就说这活儿适合你,别再想什么卧底的事儿了。”
付阳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机械的说着:“那就速溶咖啡,雀巢的,撕开包装袋,往杯子里一搁,加点热水,总共仨儿步骤,思维正常只要不是智障的人都能泡挺好,老子怎么就适合干这个了?!”
沈裘也不搭理他,皱着眉看电脑,开始研究丁竞的网站系统,过了会又拿起内线给技术部打电话。
付阳在他桌子上擦啊、擦啊,一个劲儿使劲擦,一直擦到了咖啡杯那里,然后顺利的“不小心”把咖啡掀翻在了沈裘身上。
沈裘刚刚挂了电话,无奈的抬起眼看他:“你故意的。”
付阳脸上分明写满了“老子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地”,但是嘴上却委屈的辩解:“您误会了,这是我亲手泡的,我对它有深厚的感情,不至于这么狠。”
沈裘抽了几张纸按在外套上,竟然也没生气:“你下次能换个别的东西试试吗?咖啡不好洗,我
这外套刚买的,还不想就这么报废了。”
付阳“哦”了一声,眼睛亮汪汪的:“沈队,我帮你拿去卫生间处理下吧,这样子你还怎么出去啊,你下午不是还要去监视丁竞吗?有关咱人民警察的形象,马虎不得。”
沈裘若有所思的看着付阳,笑道:“你不会顺手把它撕成条,冲马桶里吧?”
“不会、不会。”
付阳摇头,殷勤的伸手去帮沈裘脱外套:“我哪能干那么没品的事儿啊,你真是以那什么之心度那什么之腹了,呵呵呵呵……”
沈裘嘴角一抽,配合的把外套给了付阳。
付阳压抑着雀跃的心情,淡定的一步步走到卫生间,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住,抱着沈裘的衣服大笑三声:“老子终于得偿夙愿了啊啊啊。”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伸进沈裘的上衣口袋,顺利的摸到了他无数次觊觎的那个皮夹。
老子今天非要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被这种心理阴暗外表扭曲的混蛋看上了,老子就大发善心拯救一下这愚蠢的人类吧!
付阳贱兮兮的笑着,打开皮夹,看到上面的照片时瞬间愣住了,怎么……是他?!
******
林易到了连卫说的地方,这时候心底才生出一丝紧张,在那个房间里会有什么等待着他,他一点也猜不到。
林易吁了口气,穿过大堂进电梯。
进电梯前他的手机一直震,林易没来得及看就被周围的人给挤进了电梯里,这些人好像是来参加这个酒店举办的什么会议,人非常多,林易被他们挤在角落,只得感受着手机不断震动,却没办法接起来。
他只得等电梯到了二十楼才掏出手机。
林易一边走一边调出短信,站在连卫说的房间门口,正好看清了付阳发来的内容:沈裘钱包里的照片是丁竞!你赶紧回来!!
与此同时他面前的门板打开了,林易惊愕的抬起头,顺势飞快的手把电话塞进了大衣口袋。
传说中的丁竞站在他面前,那张脸和他无数次在资料上看到的有些微的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呢?林易觉得大概是气场,这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冷酷,甚至给人一种温和的错觉。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麦色的胸膛微微敞露着,隐约有小片的纹身图案蜿蜒下去,让人有种想要扒开看清楚的欲望。
林易连忙移开视线,尴尬的喊了声:“竞哥。”
他没想到来开门的会是丁竞,更没有想到丁竞会以这样的方式出场,而且……他和沈
裘……
林易觉得一切好像来了个大反转,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现在想退缩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丁竞扶着门框,头发还有点濡湿,往下滴了晶莹的水珠,掉进了寒潭一般的黑眸中,他上下看了眼林易,嘴角弯了弯:“进来吧。”
林易跟着他进屋,屋子里暖气很足,偌大的套房里只有丁竞一个人,他也不避讳,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林易踟蹰着,不知道是该就这么站在这里和他交谈,还是去沙发上坐定。丁竞做事的风格显然也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丁竞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过来。”
林易愣了下。
丁竞皱起眉头,垂着眼没看他,只是冷淡道:“把衣服脱了,进来。”
林易震惊的看着丁竞,他早该料到的,丁竞穿成这样子,又是干这个的,肯定会有这种要求,他……
林易结巴道:“我、我……怕冷……”
丁竞“啊?”了一声,看白痴一样冷冷盯着他,倒是也没勉强,拨弄着头发不耐烦道:“那就穿着进来。”
林易木偶似的走了几步,慢悠悠的磨蹭过去,他要不要扭头跑?或者装个肚子疼什么的?
“拿着,”丁竞忽然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林易,“帮我把头发吹干。”
林易又愣住了,丁竞让他进来……只是吹头发?!
丁竞对他这种动不动就走神发呆的样子很不满,眉毛紧蹙,不悦的哼道:“连卫说你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跟个木头似的,伺候人你都不会,老子要你干什么?你以为我真是开鸭店的啊!”
林易半天才眨了下眼,我靠,要是他的感觉没出问题,他这是被一拉皮条的给嫌弃了啊?!
、可、以、做、头、牌!
丁竞的头发很软,浅栗色,在灯光下泛着健康明亮的光泽,林易迟疑着轻轻拨弄他的发丝,吹风筒温热的气流减缓了不少窘迫感。
丁竞略带审视的透过镜子看着他。
靠,林易在心里骂了声,果然干坏事儿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连卫就是个笑面虎,而这丁竞,完完全全就是个阴柔又深沉的装13货。
“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丁竞忽然似笑非笑的开口说话,眉梢一挑就斜睨过来。
林易心里咯噔一下,镇定的反问:“什么?”
丁竞饶有兴味的环起胳膊,轻佻的看着他:“在骂我,或者我的祖上十八代?”
林易:“……”
这人不止是变态,还学过心理学吧?
丁竞接过林易手里的吹风机自己弄干刘海,完全不顾林易的尴尬,接着道:“你这种不情不愿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来伺候人的。”
他懒懒的瞟了林易一眼:“倒像是等着被人伺候的大少爷,没给人吹过头发吧?”
林易难堪的回答:“……没有。”
他从来就没给谁吹过头发,也从来不知道吹头发还有技巧?弄干不就行了?不过想到丁竞专门做的事,想必那些个手下的男男女女也不尽是长相上乘就可以的。
“你还会做点什么,有特长吗?”丁竞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似乎还挺满意,这才慢吞吞的往外面走。
林易跟在他后边,想了半天,说:“我会谈钢琴。”
丁竞皱着眉回过头:“钢琴?你见过酒店房间里随时给你准备钢琴让你表演吗?算了,有比没有强。”
丁竞就跟挑商品似的,那眼神真是既嫌弃又不屑,林易肚子里那小火苗也蹭蹭的往上蹿,等回头给你逮局子里了,看小爷我怎么玩儿死你!
林易忿忿的瞪着丁竞骚包的背影,心理平衡了一点,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
丁竞走到吧台边倒酒,又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