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五月中旬;影剧公司的执照和手续终于都办妥当了,接下来是选定拍摄地和演员的相关细节,因为浅野依然行动不便,所以很多事干脆都是徐老板,宝泉,李秘书代劳。
影剧公司在市内的办公地就在徐广磬夜总会的二楼;平时李汶浚和两个职员就在这里坐班;主要是处理宣传;招聘,培训相关的事宜。
而片场和设备则在七宝镇往南的郊外;这儿有两个用旧厂房改建的摄影棚;仓库内还存放了不少从另一家倒闭公司那里低价接手过来的道具和设备。
演员的培训也在这里进行;附近还有个不小的院子可以给剧组人员提供住宿,这一天因为要给演员面试,所以徐老板就特意接小兔子过来。
看到报刊杂志广告上刊登消息前来应聘的人为数不少,将片场大院挤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拿了号码排队等候考试,两个职员在现场维持秩序,但仍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三个记者前来采访拍照,说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如此繁荣的景象了。
在这些应聘者之中,林宝泉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舞女何婉琳。
“林先生。”她热情的打招呼。
“何小姐。”宝泉很意外,连忙过去和她聊了几句。
而站在不远处的徐广磬却有点儿吃醋,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小兔子有想法。
婉琳不好意思的捏着提包,低声说:“我看到公司的招聘启示,就过来应聘了,我想试试,就是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任何人都可以应征,没什么行不行的,何小姐好好准备一下,我先过去了,宗导演来了,他身体还没康复,我们得去照顾他,一会儿见。”他说完就回到了广磬身边,两人一起进了片场的办公室。
宗次郎正半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李秘书忙活着给他准备今天的药,另外两个职员则给来报名的人安排入场时间,一会儿就要开始面试了。
“你身体没事儿吧,宗导演?”独眼龙问,看起来对方的脸色依然不太好的样子。
“就是稍微有点儿累。”浅野说道,今早他和汶浚六点多就起了,他很想再来一觉,只可惜没时间了,晚上还要在这里住,等明天一早直接去医院复查。
“别勉强,实在不行我们代劳,最后你过目。”宝泉话刚说完,就被徐广磬拉到了一边儿。
“刚才那女的是谁?”他对何婉琳毫无印象。
林宝泉答道:“何婉琳,咱们参加陈小姐葬礼的时候碰到的,我还和她吃过饭,她给我提供了很多新的剧情,你忘了?”
“哦,女人化妆不化妆差别太大,我没认出来,老老实实的做舞女得了,瞎掺和什么啊?”广磬就讨厌那种带着特殊目的接近小瘸子的人。
“人家想脱离舞女行业难道不行么?”宝泉并不理解对方为啥说话带刺,看来这家伙今天的心情不好,他要多点耐性才是。
广磬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回答:“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宝泉纳闷儿。
广磬压低声音说道:“她想勾搭你。”
林宝泉愣了一会儿,然后才苦笑着说:“不可能,何小姐年轻漂亮,怎么会看得上我这个瘸子?”
“瘸怎么了,你现在可是知名文人,她只有配不上你的份儿。”徐老板觉得此女配不上小兔子,所以坚决反对。
“这是两码事儿,别讨论这个了,我得过去帮忙。”林宝泉认为这是浪费时间,立马来到了办公桌前,帮着整理报名表格。
徐老板插着兜,走到了片场的院子里,不怀好意的盯着排队等待进场的何婉琳,他得想办法把这丫头赶走才是。
这次甄选的角色,是一名女主,一名男主,和两个配角,分成四个组同时面试,女主交给导演浅野亲自监督,男主则交给宝泉,其他的由李秘书和一名职员做考官,徐老板就在四个房间来回溜达,看看情况,他一不专业人士就别瞎捣乱了。
令人意外的是何婉琳很有些天赋,就连完美主义的浅野宗次郎也给她打了个很高的分数,主要是她对舞女的生活相当了解,能够最快的进入角色之中,而且毫不做作,是百分之百的本色出演。
一天的面试结束后,四人带上片场的职员在并不豪华的餐厅里吃饭,晚饭也是简单的炖豆腐,炒白菜和红烧肉,只是有花雕佐餐就平添了几分情趣。
浅野端着酒杯忍不住说:“今天来应征的何小姐给我印象很深,她虽说是舞女出身,可颇有点表演天赋,下次约她来试镜的时候,你们可要过来看看,我对她的期望很高。”
听到这话,林宝泉很高兴:“她是陈小姐生前好友,我为了写剧本和她单独聊过,虽说她经历过心酸和挫折,可对演员来说却是笔不小的财富。”
一旁吃菜的徐广磬却讽刺:“她以为当了明星就能脱离苦海了,幼稚。”
小兔子拧着眉,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非要和婉琳过意不去,她又没得罪你?”
李秘书见二人要吵架,连忙插了句:“林先生,我敬你一杯,这次的招聘多亏了您写的东西,很有宣传效应,招来了不少人哦。”说完他就起身敬酒。
宝泉笑着接受:“你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浅野不方便起立,于是只得道:“我就坐着敬酒了,医生暂时不让我喝酒,只能用茶代替,来,干了。”
小兔子刚想喝干,却让广磬把酒杯夺了过去:“我替他喝,他酒量太差。”
“徐老板,一会儿我还要敬您,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再回上海去。”李秘书说,郊外空气好,有助于浅野先生恢复,如果复查没问题,他打算载着东西和浅野到片场小住几日。
独眼龙点头:“我喝了酒,开车不安全,今晚也不打算走了。”说完就看了身边的小瘸子一眼,像是在暗示什么。
这下子林宝泉的心情就紧张起来了,这两个月都在忙着剧本和公司的事,两人根本没顾得上在一起,看来今晚是逃不过去了,他怎么也得把对方在床上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吃了饭,在简陋的澡堂里冲了澡后,小兔子就战战兢兢的回到了房间,但徐老板还没回屋,应该正在和李秘书他们聊天,要不他干脆装睡好了。
宝泉迅速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等着对方回屋,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得他真的犯了困,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都开始做梦了,才隐约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
徐广磬推开门,看到睡在床上的宝泉,就笑容可掬说:“让你等久了,宝贝儿。”
小兔子勉强撑起眼皮:“快睡吧,很晚了。”刚想翻身,就被扑过来的独眼龙抱住了腰,他立马就清醒了,惊恐万状的盯着来犯者。
“我可还没玩儿呢,你就敢睡?”独眼龙笑眯眯的瞅着小兔子,随后就扯掉了对方的裤衩。
“我刚才等你来着,后来睡着了。”他有些害臊,更多的却是同样的期盼。
广磬边脱衣服边说:“我憋了小半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林宝泉怯生生的望着他:“你也没闲着哦。”对方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还不忘了和自己睡觉,这就叫做不知足。
“少废话,欠抽呢,带没带凡士林?”徐老板面对干涸的小径,犯了难,他也没耐心慢慢的扩充,只想快点进入主题。
宝泉摇头:“没,我不知道你想办事。”其实他来之前也想过,只是没太在意,毕竟他们最近都很忙,根本没时间琢磨上床的事儿。
“操,真麻烦。”他直起腰,四下寻找可以替代的东西,但一无所获。
小兔子只得低声道:“我自己来好了。”毕竟他没有女人的身体,下面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男人的索取,因此事先的准备环节是必须的。
徐广磬躺了下来,挑起嘴角坏笑着:“先给老子舔,然后自己坐上去。”
林宝泉听话的照做了,俯□子,一只手握住巨根,反复吸舔,另一只手则去揉搓秘径,只求那里能早一点接受徐广磬的爱抚。
十分舒服的男人,望着面前发情的小兔子,忍不住说:“要是那个小娘们看到你这个样子绝对会死心的!”
宝泉吐出他的物件,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越来越无耻了!”
“我也没说过我是文明人,你现在倒是文明人了,莫非不甘心和我这种流氓无赖混在一起,想另谋高就?”他虽然嘴上说想让宝泉再找个女人,但只要对方身边有女人围着转他就开始紧张,并且下意识的要把这些雌性驱逐出境。
小兔子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气愤,索性停下前戏,钻进了被窝,拿后脑勺对着徐老板。
“妈的,看来今天我得往死里搞你。”独眼龙很恼火,跳起来抓过衬衫,用它当成绳子把瘦弱的小瘸子反压在床上,牢牢的将手从背后捆住,架起对方的腰,在股缝四周抹了很多口水,这才咬着牙戳了进去。
他自己也疼,被搞的人更疼,忍不住“嗷嗷”的叫了几声。
“骚兔子,你就容不得别人对你好,把腿撑开!”徐广磬使劲往下沉腰,但那个地方却一直把自己往外顶,他又实在不忍心再下黑手,只能等着宝泉放松下来。
小兔子擎着眼泪分开了腿,嘴里却骂道:“你王八蛋。。。。。。禽兽,人家只不是和我吃过一餐饭而已。”
“是嘛,我看她是想让你搞她吧,她可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男人的老二。”此时,狭窄之处略有余地,于是他赶紧往里塞,顿时觉得爽到极点,咬住自己的地方滚热略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呵呵,原来这儿也会哭哦!
林宝泉趴在枕头上,咬住牙,“嗯嗯”的哼着,心里却还在骂身上的人,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个混蛋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想回头,徐老板也不会撒嘴的,他就是对方养的兔儿爷。虽然他现在有了足以养家糊口的收入,在社会上也有了名望,但唯独就是在床上翻不了身,只要对象是徐广磬,自己永远都是“母的”,也只能是“母的”。
“。。。。。。还是你紧,腿再张大点儿。”徐广磬挺着腰赞叹,他今晚至少要搞两次,直到小瘸子哭着求饶,才会罢手。
宝泉心里虽然骂他,却还是很听话的照做了,毕竟他也不想吃苦头,事后受罪的人可是他呀,这个混蛋独眼龙倒是事后倒头就睡,呼噜震天响。
小兔子的腰部稍有放松,又痒又热的刺激感便从交合的部位溢出,他的喉咙里不再只是隐忍的“嗯嗯”而是放荡野性的“啊啊”的大叫,徐广磬撞击着他最脆弱敏感的燥热之处,他来不及掩饰,也无需掩饰。
“再叫大一点儿!”徐老板只要听到他发疯的喊叫,干劲就越发的足。
“好棒,好棒!”他叫着,拼命的翘着屁股迎合,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交合的禁地流出,快感也越发明显,他失去理智的一再嘶喊,随后就在徐广磬一阵又一阵死命的抽插中昏厥了过去。。。。
55
林宝泉清醒之后;天色都大亮了。
他费劲的翻了个身;便看到了睡在身边的徐广罄;昨天他们玩儿得太猛了;弄得自己中途昏了过去,但稍微缓过劲来对方就又开始下一轮;这一宿折腾了他两次;要是想以前一样来三回;他不得只剩半条命了?
“徐老板;林先生,我们先回上海了。”门外有人说话;此人正是李秘书。
“嗯……你们先走吧。”独眼龙闭着眼睛说,他想睡到下午再动身。
但小兔子却不想再躺着了。
“干嘛去?”
“我要尿尿。”宝泉拖着酸痛的躯体爬下床;穿好衣服;推开了门,房内顿时就拥进一股热浪。
外面好热,太阳**辣的炙烤着大地,盛夏已经到来了。
林宝泉上完厕所,回到屋内的时候,徐老板也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抽烟。
“你再睡会儿,我去弄点饭。”广罄说,昨晚虽然他们玩儿的尽兴,可小兔子却还在生自己的气。
宝泉躺到他身边,背着脸儿问:“咱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你要是累明天走也行。”徐广罄抚抚他的背,柔声答道。
“我没事儿,回去要写稿子呢。”他确实很累,都是这家伙害的,做一次不就成了,后半夜非得又来一回,这简直就是残酷的压榨。
“您歇歇成么,不让你和我一起住就自觉点儿,别整天让我操心。”他没好气儿的说。
小瘸子抱着枕头,低声道:“杂志连载的小说不能断,而且要准备新的电影剧本了。”这是公司下半年的计划,按照他们几人商量的进度,第二部电影将在年底开始筹备,过了年就开拍。
“还大半年呢,着什么急,你下个月再写也不晚,除了连载,别的东西就暂时不接了,我可以给你薪水。”徐广罄用老板的口吻说道,但宝泉依然只背对自己。
“我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先把事情做好才踏实,尤其写作是我最喜欢的事儿,我还想过阵子去茶楼说相声呢。”整天憋再家里太无聊,他必须出去走动走动。
“你撑的?说屁相声,你现在是作家,作家就得在家呆着,没听说抛头露面出去卖笑的。”广罄坚决反对。
林宝泉终于转过身,气呼呼的争辩:“我以前说相声你干嘛没这么多话?”
“我是你老板,而且还是你男人。”徐老板认为这个理由相当充分,可对面的小兔子却急了。
“你……你无赖。”宝泉吼道。
“我就是无赖,兔儿爷都有男人,你也不例外,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要忍不住想说相声,我也有办法,去电台说,我认识电台的经理,上海有不少北方过来的人,喜欢听相声和京剧的不在少数。”最后还是他让了一步。
小兔子眨眨眼睛,试探着问:“上海的电台会找人说相声?”
“以前和我说过,我给忘了,你说去呗。”他见对方有兴趣,就凑了过去,抱住了宝泉的身子,在脖子和耳后闻了闻。
“热,别离这么近。”他就怕这家伙一时激动再来一次,那他可招架不住了。
“一身骚味儿,洗干净了再回去。”广罄戏谑的说,随后就在宝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哦,知道了,你不洗么?”他立刻忘了生气的事儿,只要徐老板使出这种招式,他便怒气全消。
“我和你一块儿洗澡,走。”独眼龙□的说。
呃,他真是多余问这句,看来一会儿又跑不了被调戏了。
徐老板送宝泉从片场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家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对方是个彻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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