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宝贝,我们一起射,一起射吧,我爱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要把我逼疯了!”
江陵隐忍地说着,热热的手掌握住了我的大弟弟,我被他顶得不住律动,脸颊上一片湿润,什么也说不出来。
什……什么?我要把他逼疯?乱吃干醋的钱串子,本总攻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瞧!
恍惚间,依稀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人们的说话声,我被陡然拉回了现实中,僵硬地停止了所有动作。
天呐,有人进来了,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我丢人啊,丢大发了,马桶在哪?我要扎进去,我不活了!
“唔!”江陵痛苦地低吼一声,坏坏的来咬我的耳垂,“雨宝贝,你夹得太用力了,别怕,他们听不到的!”
什么听不到?都已经走进来了,而且好像还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冷静,我要冷静啊!
我的心,跳得好快,脑中“咚咚”作响,转头冲江陵挤出个笑容,压低声音求饶,“那个,不要做了好不好?会被别人听到的,求求你了!”
江陵眼角的泪痕未干,唇边扬起的一抹笑意,却如魔鬼般的邪恶,“不嘛,我还硬着呐,不射出来的话,我绝不出去!”
啊啊啊!刚才还有那么一瞬间,认为他很可怜,他是个好人,果然是错觉啊!他是故意来整我的!
火热的巨剑在我体内狰狞地叫嚣着,也难为江陵他老人家没有再继续用力,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那些人有说有笑的,为什么还不走?吐血!挠墙!
我真想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就不能对我稍微仁慈那么一丁点?被强x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再被陌生人当场捉奸吗?
“雨宝贝,我有个办法,你来听听看,好还是不好?”江陵的声音低哑却暧昧异常,他和我额头相抵,浅浅笑道,“这样的做法一定会发出声音,但是如果,用嘴巴做的话,声音就会小很多了,对不对?”
“咔嚓”,“咔嚓”,“咔嚓”,我被三道惊雷霹中,差点就厥过去见阎王!呜呜呜,为了本总攻大人无上崇高的尊严,用嘴巴就用嘴巴,有仇以后再报!
江陵黑黑的眼珠像两颗毛茸茸的小球球,我和他离得实在太近,所以这形象,还真是有够囧的!
“好,那你先出来!”
“嗯,你小心声音啊!”
“唔唔……”
我像个白痴一样地捂住了嘴巴,不过幸好这样,才使得他掏出分身时的呻吟声,变成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啊!死江陵,你故意在往外拔的时候又蹭了我的穴口两下,你等着,我要咬掉你的命根子!
卫生间里陆续又进来了几个人,他们好像都认识,水声和说话声登时大了许多。好险好险,可吓死我了!
江陵坐在了马桶之上,笑意盈盈地望着我,身下的大棒子依然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乖乖龙滴咚,他们就不能长小点吗?为什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这么雄伟啊?!
“雨宝贝,快来,不然的话,咱们就还继续刚才的……”江陵笑得阴险又得意,眯着小眼睛冲我直放电,那媚媚的神情把我给看呆了。
妖精啊,全部都是妖精,你说当个总攻容易吗?咣当!
我彻底认了命,跪到他两腿之间,心中把他的肉bang当成了烤香肠,这样就比较好接受了!(某侠:雨童鞋是饿死鬼转世的,就知道吃!)
含入口中的瞬间,江陵双手一紧,舒展的眉头也随之一皱,那一刹那的风情,简直太销魂了!
我复仇的血液再次沸腾,把害怕被人看见什么的顾虑,全都抛在了脑后,我喜欢看江陵被我弄得失控的样子。这感觉,真的好爽好奇妙!
“唔……嗯……”我双手握住肉bang的根部,左搓搓右搓搓,同时做卖力的吞吐和吮吸运动,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走你!
“啊……”江陵剧烈地颤栗,一只手扣紧了马桶盖的边缘,另一只手不知往哪放,竟然杵到了嘴里去咬。
天呐,我快笑抽了,这下傻眼了吧?敢惹我?知道我是谁吗?哼哼哼,今天这招厉害不?这是我跟gv里面学的,长见识吧你!
强自忍住满腹的笑意,我用舌尖在他顶端用力舔舐,同时去揉弄下面的囊袋,你别说,还真好玩!
“嘶……唔……雨……你小点劲!我……”江陵涨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声音颤抖,看了已经离崩溃不远了。
哇咔咔,今天非让你小子精尽人亡不可!
我加大力度,把他的分身往喉咙深处猛吸,可真算得上是舍命报此仇了。就在这时,单间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拽开,老哥、肖阳、董洌三人排排而站,一脸愕然。
江陵受的刺激肯定比我大,因为他突然间就射了,我悲催地全数咽下,仰头干笑,“嘿嘿,你们也来上厕所啊?!”
62 吹箫再被围观
江陵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射不好,偏偏顶在我嗓子眼的时候射,幸亏没跑气管里去,不然我可就小命不保!咳咳,丫射得太多,差点没糊死我!
太惊险了,太刺激了,没被别的人看到,门外只有老哥他们三个,还好还好!赶快胡撸胡撸胸口,顺顺气!
“呵呵,好啊,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躲到这里吹箫来了!”肖阳叉腰冷笑,一脑袋黄毛都炸起来了,真像是侠胆雄狮复活。
老哥眉头轻轻一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最后只叹了口气,柔声道:“回去吧,小雨,这里,毕竟人来人往的!”
“恩恩。”我点头如捣蒜,乳白色的液体仍一个劲的从嘴角往外流,真囧啊!
董洌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地吼道:“我手疼,雨娃娃你来喂我吃饭,快点!”
我斜眼去瞥江陵,他已经从失神中缓了过来,起身提好裤子,又把我搀了起来,笑嘻嘻地道:“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同志们,这人得多大的一张脸啊!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挨着地,一张纸画个鼻子,我算是服了!
肖阳可没老哥那么有风度,撅着小嘴唠叨个没完没了,快把我烦死了。“喂,眼镜你太玩赖皮了,下次我也这么干,卫生间的味道虽然不怎么好,我就当是熏大个了!喂,你瞪什么瞪?瞪我就怕你了啊?我现在是天龙会的人,冰库……啊不……这位就是我师父,你敢惹吗?借你一百个胆,小心我们天龙会阉了你!”
董洌、老哥、江陵:“闭嘴!”
“呜呜,公主你看,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活该,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滚!”
“哼,公主你偏心,以后别想来上我!”
哎?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对对对,我当攻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他身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等等等等,和你开玩笑的嘛!来,给爷笑一个!”我踮脚去捅肖阳的小粉脸蛋,装出一副淫贼的邪恶嘴脸。
“不笑,人家再也不理你了!”肖阳一边往前跑,一边扭动小屁股,准是又想去勾引谁。
“你给我回来!少出去丢人,你老公我还要脸呐!”
我和肖阳打得不亦乐乎,董洌黑着脸,咬牙道:“哎!我怎么收了这么傻的徒弟?”
江陵刚刚吃饱,自然是心情大好,浅笑着接道:“大概这就是命运吧,咱们五个人,注定要在一起。你说对吗?陆风。”
老哥看了看江陵,又看了看滚做一团的我和肖阳,低头释然一笑,“是啊,这就是命运!”
就是嘛,现在我们五个人在一块多开心,不管少了谁,我都会难过的。要是没有老哥,首先就得把我饿死,要是没有董洌,就没人保护我了。要是没有肖阳,就再也没人肯让我攻了。(某侠:他不是也没让你攻吗?)要是没有江陵,嗯没有他的话,哎?这小子倒是可有可无,谁叫他刚才那么对我的!哼!
江陵好像会读人的心思,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白光,冲我露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甜甜地道:“宝贝儿,你在想些什么啊?是有关我的事吗?”
额?这也能看出来,你小子也太黑了,要是你不在,我起码不用担心一眼被人看穿!鄙视之!
我窜到肖阳背上,逼着他把我背回了病房,转头冲江陵做鬼脸兼吐舌头,他气得直磨牙,却拿我没辙。
在vip病房住了两天之后,我和肖阳一称体重,都长了五斤。囧,这高级饭菜吃多了,也会有后遗症啊!
这期间毒卡总受来过一次,送来了很多补品和药,他走之后,我和肖阳忍不住去向他打听情报,谁知竟得到了媚侠受伤的消息。
“什么?他中枪了?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眼前浮起那个俊美妖娆的白色身影,我胸口一紧,恍惚而窒息。不要,不要再有人因为我而受伤了!
毒卡的脸色苍白,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一边搓衣服,一边喃喃道:“黑田帮被条子端了,只有副帮主李刀疤逃走了,他听说是侠侠从玛利亚那里搞到的情报,所以怀恨在心。他埋伏在侠侠经常去的酒吧,对他开了五枪。”
天呐,五枪?!果然是为了我,为了除掉对我有危险的人,媚侠他才会受伤的!都是我的错!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肖阳面色凝重,竟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和沉静,我突然觉得他变了一个人,一个很陌生的人。
“他也住在这里,血爪在陪他。”毒卡长长地叹了口气,双眸湿润闪烁,终于没能忍住泪水,“听说伤得很重,昨天抢救了一夜,还有狂卿,为了给侠侠报仇,现在也失踪了!”
狂卿?是了,狂卿也喜欢着媚侠,而且,是偷偷地喜欢着的,他现在在哪?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走,咱们去看看他。”肖阳拉住我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柔柔笑道,“放心吧公主,媚侠可不是一般人,他没那么容易挂掉的!”
就这样,我和肖阳一起跟着毒卡,来到了外科ICU病房,刚进楼梯间,就闻见了一股呛死人的烟味。
一片白茫茫的烟尘之中,酷酷的血爪就坐在楼梯上抽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一定,是最难过的一个人吧?都是因为我,如果媚侠因此而丧命,那我以后要怎么面对他,面对董洌呢?
血爪用力地抽着烟,脚下堆满了烟头,下巴上青渣浮现,看起来憔悴之至。
“血爪,我……洌嫂和肖少爷,来看侠侠。”毒卡小心翼翼地开口,啜泣着顿住了,“他……”
血爪站起身,却没有丢掉手中的香烟,眼神空洞涣散,眼中布满了血丝,哑声道:“他还没死……”
我和肖阳长长地喘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劝慰的话,却听血爪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而且他说了很多,把我们都给震住了。
“……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卡,你没有告诉洌少爷吧?嗯那就好,我现在去找狂卿,他不能再出事了。如果我们都没回来,那色侠就托付给你,他要是醒过来,你就把忘情散给他吃,不要让他再记得我,明白了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你们都不能死啊!
63 真的失忆了?
媚侠中了五枪,现在昏迷不醒,狂卿为了替他报仇,也不知去向。而血爪,居然让毒卡给媚侠吃失忆药?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我!
毒卡被血爪的一席话震慑住了,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眼见血爪转身要走,我冲上去拽住了他的胳膊,焦灼地吼道:“不,你不能走,媚侠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见到的人,一定是你!”
血爪整个人都僵住了,背脊挺直,没有回头,只是低沉地道:“他要是……醒不过来了呢?”
“不,他会醒过来的!而且他不会愿意忘了你的,你这样做很残忍,你知道吗?!”
我又些歇斯底里,浓烈的烟雾吸入口中,让我忍不住呛咳起来,肖阳也赶过来抓住了血爪,“对,你哪也不许去,说不定等一会儿,他就会……”
仿佛是老天故意想让肖阳当回神仙,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一个小护士跑到了楼梯间,红着脸叫道:“他醒了!他醒了!”
血爪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双眸中绽放出狂喜的神采,一时间,居然怔住了。肖阳可得瑟起来了,向前把他一推,仰头大笑:“哇咔咔,以后都叫我阳神仙,我没准真是太上老君下凡的说!”
我和毒卡也都乐歪了嘴,血爪跌跌撞撞地冲出楼梯间,再也没了平时冷酷沉稳的模样。
“太好了,黄毛万岁!”我跳起来给了肖阳一个响亮的吻,然后狠狠掐了他的小嘴巴子一把,急切切地问,“疼不疼?”
“疼!”肖阳捂住腮帮子,眼含热泪,委屈万分地皱眉,“公主你干嘛掐我?”
“疼就说明这不是个梦啊!笨死了你!”
“额?哪有掐别人看疼不疼的啊?呜呜呜呜……”
我白了肖阳一眼,和毒卡一起去追血爪,肖阳在后面一路尾随,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公主你别走,你随便掐我,爱掐哪就掐哪,我绝不反抗,谁叫我这么爱你呢?”
来到ICU病房,只见病床上的媚侠,头上裹着纱布,身上也伤痕累累,监护仪器滴滴作响,正在输血和输液。
“侠!”血爪扑倒在床边,哽咽地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我发现他眼眶已经湿了。
媚侠的脸色苍白,失神地望着血爪,费力吐出几个字,把我们都吓傻了,“你是谁?!”
啊啊啊?不会这么巧吧?他他他……他真的失忆了?黄毛,自觉点,把那半张脸也凑过来,让我再掐一下!
肖阳明白了我的意图,把大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死死捂住了脸颊,迭声道:“这不赖我,这不是我说的!”
血爪苦涩地笑了,泪水顺颊而下,涩声低语:“我是谁?我是谁?问得好啊!”
“侠,我是卡卡,你还记得我吗?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忘了我!”毒卡白净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哭了个泣不成声。
媚侠依次望着我们,茫然地摇头,“你们都是谁啊?!”
血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粗声吼道:“我先走了!”
我和肖阳一起追上去拦住他,却听媚侠得意地笑道:“臭鸡爪子,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要疯了,媚侠童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人命关天啊!吐血!
“侠?”血爪呆呆地呼唤,再次扑回床前,这次更劲爆,直接就抱着啃上了。
太不注意形象了,这还有我们三个大活人呐,毒卡总受脸都涨紫了,人家孩子可cj着呐!
血爪忘情地吻着媚侠,唇舌交缠,泪痕斑驳,一吻终了,媚侠的脸上已有了几分血色。
“鸡爪子,有件事要告诉你,虽然我这次差点挂掉,但是哦,菊花那里完好无缺哦!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