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领果然和十年后有很大的不一样呢。”
无看着一脸惊悚加上愧疚的纲吉,嘴角的笑带上了点真意的感觉。
“是吗?”
纲吉奇怪地看着无,不过,十年一定能很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吧。
“是啊,十年后的领看起来更加沉稳,有安全感和信服力,非常很能干,有威信,实力自然是无可置疑,虽然经常性腹黑也是很正常的。有时候还很不正经,像这件和服,其实就是领送给我的啊。”
纲吉听着前面的一段赞美,完全不觉得这是说自己的话,不过看起来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啊。这样子想的话,心里也有些自豪的感觉。只不过,后面半句……
“哎!?是我送的吗?”
“是啊。现在的领也很喜欢不是吗?”
无看着纲吉,修长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尾,眼角带着几分上扬的妩媚。
“……”
纲吉又红了脸,看着无,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领累了的话,就早些睡觉吧。”
无看了纲吉一会儿,走了过去,将纲吉按到了床上,把被子细细地拉好。
“那,无呢?”
纲吉有些不安定,不会,真的一起睡吧?
“我还有些事。”
“……”我不是问这个啊。
“放心吧,我是不会吃了领的。”
“……”
无看着郁闷神色的纲吉,轻笑了声,然后低下头在纲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不含一丝欲念,轻的像是散落天际的羽翼一般,却带着意外的温柔和暖意,那样淡淡的温度却似乎一直传达到心底,原本正常的心跳又开始加地跳了起来。
“晚安,我的领。”
纲吉的脸颊有些绯红,看着无却没有慌乱的表情,只是似乎被微微地吸引住了。
第一次看到无这样的表情,在这两天看过他讽刺的笑,戏谑的笑,虚假的笑。
只是这一次,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了弧度,却看上去那么纯粹,像微风一样的感觉,不算温暖却很舒服。而那双幽紫的眸子里只有自己,带着毫不掩藏的笑意和爱恋。
现在才现,无身上有种很好闻的气味,淡淡的清香似乎能立刻让人平静下来。
果然,好累啊……
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快要睡着了啊……
坐在床边上的无,看着很快就睡着的纲吉,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轻声的站了起来,将身上红色的和服脱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换上了黑色的长风衣。
无站在床边上,看着熟睡的纲吉,紫色的眸子染上了几抹暗色,然后走出了房门。
“无,没想到你会来这呢。”
里包恩看着自动门打开后,进来的无。
“你来做什么?”
而米尔奇带着戒备的眼神,奇怪地看着无,自从无从白兰那儿回来之后,米尔奇对无的戒心一直都很重。
“别用这种背叛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没那种资格。”
无嘲讽地看着米尔奇。
“你!”米尔奇生气地看着无,似乎有种爆的趋势。
“无,你要出去吗?”里包恩瞪了米尔奇一眼,米尔奇抑制住怒气,坐在沙上不说话。而里包恩看着半夜出来换上了黑色风衣的无,也能猜出个大概。
“两天后我会回来。”无说着,不像是征求同意,只是来告知一声罢了。
“那就去吧。”里包恩看着无,简单地点了点头。
“里包恩!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出去不是很可疑吗!?至少得告诉我们他去哪儿才对吧!”米尔奇看着这么简单就答应的里包恩很奇怪,完全无法理解。
“我是领的私人秘书,不是彭格列的,更加不是你的。所以,米尔奇小姐,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才对。”
无的眼里满是冷意,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直接转身离开。
“里包恩!”
米尔奇冲动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无的背影,然后再看着坐在沙上无动于衷的里包恩。
“拉尔,别太冲动。
里包恩按了一下沙的扶手,一个屏幕式的机器立刻从扶手里面冒了出来,迅在屏幕上按下了几个键——
“里包恩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跟上无,全部都不准使用死气之火,这一次如果再跟丢的话,每个人一子弹都不用再回来了。”
12玫瑰
纲吉是被里包恩吓醒的,果然指望能够定定心心睡一个懒觉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奢望啊。
很奇怪的是,无昨晚就离开了……
“无去哪里了?”
纲吉低着头疑惑地看着站在地上的里包恩。
“自己去问。”
“—…—##”要是我能问的话,我还问你干什么啊!不就是因为无不在吗!
“怎么,蠢纲?一个晚上就让你陷入爱河了吗?”
里包恩调笑着看着纲吉。
“里包恩!!!”
纲吉叫着,却不自禁地想到昨晚穿着艳红和服的无,心跳却有些奇怪地加起来。
“快点出去训练!”
里包恩看着露出奇怪表情的纲吉,立刻拿出了一把纸扇重重地打向了纲吉的头。
“好疼啊!!!呜呜……”
纲吉捂着头,泪奔着跑出了房门。
里包恩看着挂在椅子上的艳红色的和服,伸手摸过丝滑的布料带着淡淡的凉意,勾勒着的深蓝色莲花的样式显得精细唯美。
“呵,蠢纲就是蠢纲,十年了竟然还不死心。不过——”
里包恩看着桌子上花瓶里的白玫瑰,似乎是刚摘下来盛开最旺盛的几枝,纯白的不含一丝杂质,那样柔软净白的花瓣在绿叶的衬托下似乎格外的美好。
“笨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可以的了。”
——————————————【两天后的分割线】————————————————
在这两天,纲吉其实也就是觉得……这个完全世界无望的感觉。
尽管碧昂琪和风太能来这里很高兴啦,不过云雀学长是怎么回事啊!!!十年前的云雀学长已经很恐怖了,十年后的更加是大魔王属性完全开启的样子啊。
初次见面,就被暴打了一通。
接下来的时间,和云雀的对战……好吧,不能说是对战,就是单纯的被虐啊……
总之,觉得自己绝对陷入了一种无比危险的境地。
特别是,现在……
紫色的云突然间包裹住了自己,即使冰冻起一部分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着自己被紫色的云锁在里面,陷入一片黑暗中。
“阿纲!”
“十代目!”
山本和狱寺紧张地看着满是尖刺的紫色的大球。
“球针体,以拥有绝对遮蔽能力的云之火焰混合制造而成的密闭球体,无论是用他目前的臂力还是火焰,都没办法破坏这个球。”
云雀恭弥带着冷意的眼神看着紫色的大球,嘴角却微微扬起。
“你,你说什么!”
狱寺有些惊讶,继而愤怒地看向云雀。
“这个密闭球体内部的氧气是有限的,要是不赶快出来的话,就会死……”
“是吗?那我来把这个球破坏掉怎么样?”
“无!?”
风太激动地看着移门打开后走进来的少年,手指以为激动在微微颤抖着,看着熟悉中的黑色长风衣,白色的衬衫,紫色的长就那样随意地散在肩膀上。
“是无这个小子啊。”
碧昂琪看着无,眼里也带上了点笑意。
“哦?你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吗?”
云雀恭弥笑着看着无,眼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是你把领放出来,还是我自己来。”
无的脸上面无表情,两把匕从袖子里滑下。
“呵,来打一架吧,无。”
云雀恭弥撑起了双拐,战意一下子被完全激了出来。
“……”
无没有说话,眼里带着无比的冷意。
“喂喂!秘书真的打得过云雀吗?”
狱寺看着似乎要开打的云雀恭弥和无,有些紧张无的安危,毕竟刚才十代目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的啊。
“狱寺大哥,可千万不要小看了无。无,可是在彭格列能和云守抗衡的为数不多的强大存在啊。”
“咦?”
狱寺有感谢惊讶地看着风太,意外地看到风太眼里竟然带着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无。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接下来果然就真打起来的云雀和无竟然是不相上下。
“好厉害。”山本惊讶地看着实力相当的无和云雀,那样子惊人的体术,完全就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比拟的。云雀可以想象,但是,竟然连无都这么厉害,不愧是阿纲的秘书啊。
“可恶!”而狱寺的心中有些不甘心了,身为纲吉的左右手怎么实力怎么能够这么差呢!一定要加倍的训练,十年后的我一定会比无更加强大的!
“为什么,他们都不使用死气之火呢?”
山本看着打了很长时间,身上多少都有些挂彩的云雀和无的时候,有些奇怪。
“呵,因为无的身体对死气之火有无效化的作用。”
里包恩看着在激烈战斗的两个人说着。
“这怎么可能!”
狱寺不可置信地说着,怎么还会有这种人的存在。
“事实就是这样的,不管是身份,还是实力,无绝对是彭格列里值得仰望的存在。”
风太的眼里带着点狂热的看着无。
“额……”
狱寺看着风太的眼神和表情,莫名地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啊。无到底做了什么,让风太竟然这么敬仰他啊!?
“对死气之火无效化,也就代表无没有办法使用死气之火,但是无的体术很明显是他最大的优势。哼,身为蠢纲的秘书,这点程度还是必须要的。”
里包恩看着战斗的无,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这是怎么回事!!??”
在看着无和云雀战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先前被遗忘的紫色大球【纲吉:咦!?我被遗忘了吗?】突然间有无数细缝裂开,而透彻的光从里面开始射了出来。
而无和云雀同时的分开,各站在一边,看着着光的大球。
“恭弥先生!这是!”
“球针体竟然,被摧毁了。”
云雀看着被近乎摧毁的球针体,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
“嘭!”
在一声巨大的爆裂声之后,球针体彻底的脆裂开来,碎片撕裂,白色的雾笼罩了所有人的视线,而在雾气中出现的,越来越明亮的身影是,泽田纲吉。
“无……”
泽田纲吉看着周围了一圈,却看到了一个原本不出现在这里的人,此时有些狼狈地站在不远处,脸上有几处淤青,而同样挂着彩是站在另一边的云雀恭弥。纲吉此时的声音带着一点机械的冰凉,表情有些冷漠。
“领,真是久违的火焰啊。”
无缓缓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泽田纲吉已经进化的x手套,美丽的火焰的颜色,清澈纯净,没有任何瑕疵。无的眼里带着一点痴迷的神色,闭上了眼睛虔诚地吻向了彭格列戒指,这才像是十年后我的领啊。
“无,出来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说。”
里包恩跳下了地面,看着无说着。
而无单膝跪在地上,放开了纲吉的手,眼神微瞥着里包恩,看了一会儿后才站起来。
“云雀,你要是让领再多一道伤痕的话,杀了你哟。”
无站了起来,在靠近门口的时候,看着云雀,轻舔了下匕上还残留着云雀的血液,眼里危险的意味不言而喻。
“呵,好啊。”
而云雀笑着,带着些战意的眼神,但明显对无的态度并不是很差的样子。
“那接下来……”
云雀看着无走出去的身影后,再看向站在一边的纲吉。
“……”
纲吉身体瑟缩了一下,怎么突然间觉得好冷。
当纲吉好不容易拖着一条小命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里,正巧碰到了偶遇的也被拖去训练的山本,狱寺和碧昂琪,一起准备去吃晚饭了。
“啊,你们终于来了啊!”
京子和小春看到一起走来的几个人,开心地说着,京子捧着一束白玫瑰小跑着过来。
“哎?白玫瑰,好漂亮的花啊。”
山本看着京子手中的花,称赞着说着。
“是吧是吧!这是小春在基地里现的哦!这里竟然有一个好大的花房呢!里面都是很漂亮的白玫瑰!”
小春兴奋地说着,还描绘着花房的样子,眼里放着光,果然女孩子都是很喜欢花的。
“是啊,我们想如果大家看到白玫瑰的话,心情也会放松很多,就摘了一束回来,应该没事的吧。”
京子捧着花,看着手中的白玫瑰笑得很灿烂。
“嘭!”
“!!!”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京子手中的花被人抢走扔在了地上,而一个紫少年迅地压制住了京子,右手拿着匕搭在京子的脖子上,鲜血立刻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无!你在干什么!!!”
“京子!”
“无!快把匕放下,京子不是敌人!”
京子看着眼前带着恨意和怒火眼神的无,全身似乎都陷入了冰窖之中,一下子窒息地不知道怎么说话,那种无法忽视的杀意立刻笼罩住了全身,全身都在颤抖着,就连开口也一个字都说不出。
“找死。”
无开口说着,杀意越来越甚,匕似乎更加陷进了京子的皮肤里,越来越多鲜红的血液流了下来。
“无!你快点放开京子!”
纲吉立刻跑了上去,拉住了无的手臂却又根本就无法移动,只能看着京子惊恐的眼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这样子的无,真的会杀死京子的!
“里包恩!”
纲吉看着站在一边的里包恩,大声地叫着。
“他是你的秘书,自然只会听你的话,你只需要命令他就可以了。”
里包恩淡定地站在一边,显然不准备插手这件事情。
“里包恩!……无,把匕放下啊!京子她会死的啊!”
纲吉看着无,但却现无无动于衷,似乎是想杀了京子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作。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无,为什么……”
山本和狱寺也属于完全一头雾水的状态,就像是无突然间狂了一样,根本就没有理由不是吗?
“无,我命令你!把京子放开!”
纲吉看着京子脖子上的血越来越多,衣服上染上了一片血色。
无听到了纲吉的话之后,顿了顿,然后低着头掩下了眸子里的情绪,将匕缓缓放下。
“京子!你没事吧!”
纲吉急忙扶住了瘫软下去的京子,紧张地看着京子脖子上尽管吓人却不算深的伤痕。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狱寺冲动地拍着无的肩膀,生气地看着无。
无抬起了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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