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性命之忧了,我扭头问着绑在我旁边的菲尼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一上午的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刚刚看见他们准备虐狗,我觉得那只够太可怜了,一时脑袋发热……连累了大家实在对不起……”菲尼安哭丧着脸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
“菲尼,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过分了!”梅琳安慰快要哭出来的菲尼安,
听梅琳的语气即使看不到她的脸也知道她现在非常的愤怒。
我这边刚说完,也只是一会没有注意夏尔那边的动静,就听到亨利卿放狗去咬夏尔。啊啊啊!!!夏尔,你到底对亨利卿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塞巴斯呢,塞巴斯你人呢?关键的时候人跑哪去了,平时不是和夏尔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的,现在人呢!!!(咆哮状)
千钧一发之际塞巴斯出现了,凌空一脚飞踢就把一只狗给踢飞,轻巧的落在地上在用手一滑,剩下几只也飞了出去。帅气的出场,干脆利落的身手,要不是手被绑住我还想为塞巴斯鼓掌呢!
“好迟啊。”夏尔抱怨道,我这才知道原来夏尔和塞巴斯早就算计好了。
塞巴斯一边按摩自己的手心,侧过头没什么诚意的对夏尔说:“实在万分抱歉我的主人。”
夏尔切了一声,没再说话,亨利卿在一旁叫嚣:“会让你们得逞吗?你这卑贱的下人!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咬死他们!”
蠢蠢欲动的恶犬似乎还想扑上来,塞巴斯扬起下巴无奈的说:“啊,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以才讨厌狗的。”我非常赞同塞巴斯的话,狗什么的永远没有可爱娇小的猫咪可爱。
塞巴斯眼神一变,瞳孔变成像猫一样的竖瞳,只是一眼就让四条狗趴在地上表示臣服。接下来就是塞巴斯的推理剧场。
我不知道塞巴斯为什么会从一只狗的嘴里掏出犬类的头固,塞巴斯说这个头骨与詹姆斯也就是那个死去的男人身上的咬痕相吻和。也就说亨利卿杀害了詹姆斯以后把犬类头骨咬住詹姆斯的尸体,这就是詹姆斯是被魔犬咬死的真相。
然后塞巴斯又指向天空,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狗头,我明白了原来用放映机播放幻灯片投射在窗户上造成魔犬来临的假象。
而狗的身体发光那更是简单的把戏,只要在狗的身上撒上发光的磷粉,在黑夜中更是显眼。
看到这些亨利卿还死不承认,偏偏要塞巴斯拿出证据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塞巴斯从那只忠心耿耿的狗嘴里拿出一片布料,这片高级的布料这是从亨利卿杀掉詹姆斯的时候被忠犬从脚上扯下来来的。
“杀害詹姆斯的是你吗?” “魔犬居然不存在的!” “既然敢欺骗我们。”
愤怒的村民把亨利卿围了起来,不知是是谁拉起亨利卿的裤腿果然发现了狗的咬痕,现在证据确凿村民们把他抬走了。
魔犬事件告一段落,所谓的魔犬杀人只是过于贪婪亨利卿所而造成的假象,亨利卿杀人只是为了权利欲。望最终自食恶果。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吗?
。
。
。
晚上,我和梅琳端着给关在地牢里
的亨利卿送去的晚饭,刚到地牢门口的时候我就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这给了我不好的预感。到了地牢里面果然看到了一滩新鲜的血迹,而地牢的那面墙破了一块巨大的洞!外面电闪雷鸣,造成的视觉冲击不亚于看3D恐怖片案发过后的现场。
梅琳失声尖叫,把手上的都松开整个人跌落在地上,看起来受了很大惊吓。我也只得放下手上的东西,扶起还坐在地上的梅琳。很快听到梅琳尖叫的菲尼安等人赶了下来,这么大一滩血迹亨利卿是凶多吉少了,没有人失去了这么多血以后还能活着,可是这里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没有惊讶多久,上面很快传来了近乎砸门一样急促的敲门声,于是大家回到客厅里。我打开了大门,一个浑身湿透了的男人从外面扑来进来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魔……魔犬大人……”
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魔犬?”魔犬不是亨利卿捏造的吗?难道这里还真的有魔犬吗!
等我们赶到在白天亨利卿把我们绑住的地方,村民们就跪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不顾现在还在下着大雨:“摇尾的白狗是好狗,背叛主人的黑狗是坏狗。猫儿喵喵喵,夕阳西下,猫儿喵喵喵……”
“怎么回事?”塞巴斯问着背对着我们的村民,可是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像是中邪了一样嘴里都哼唱着那首古怪的歌谣。
“猫儿喵喵喵,夕阳西下,猫儿喵喵喵……”
沉不住气的巴鲁特拉住自己面前的一位老妇人:“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青白色的闪电携带着震耳的雷声划破了天际,照亮了黑暗的前方也让我们看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暴露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亨利卿的尸体,他的脑袋歪向一边僵硬的倚靠着墙壁,少了一只手。
在夏尔的示意下塞巴斯过去替亨利卿的尸体进行粗略地检查,也不知道是谁在这时大声喊道:“魔……魔犬大人!魔犬大人请原谅我们!”
在我身边的安吉拉露出惊讶而难过的表情,然后身体微微摇晃就往我这边倒了下去,看起来像是饱受惊吓与恐惧所以晕了过去。下意识接住安吉拉,只有我知道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心狠手辣的安吉拉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场景吓晕了,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塞巴斯让我先把昏迷的安吉拉扶回房间,让我好好照顾她,即使不情愿我也只能照做。
勾着“昏迷”中的安吉拉的腰却还是很吃力,安吉拉变成女体虽然娇小可还是那么重。期间菲尼安想要帮忙却被我委婉的拒绝了,我还有事要和安吉拉商量怎么可能让他插一脚呢?
好不容易把安吉拉拖到了房间,看着这家伙
还闭着眼睛装“昏迷”的样子,我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她扔地上是没胆,就只好丢床上了。
“起来了,都没人了你还装给谁看?”我没好气的对床上的女人说道,要是她是真的昏迷了我指不定会趁机踹上几脚。
安吉拉坐在床上眯起紫色的眼睛,突然伸手拉过我的发丝,缠绕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细细把玩着:“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暴躁呢,前几天不是像只小老鼠一样怕我怕的要死?”
我把头发从安吉拉那里抽回来,然后再拍掉那只手:“反正你的目的不是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你枪口上而已。安吉拉我问你,亨利卿是不是你杀死的?”
“不是我杀动手的哟,那时候我就在楼上,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那个叫做菲尼安的孩子,他可是一直在暗处偷窥着我呢。”安吉拉说的很是轻佻,得意地摇了摇指头说出自己不在场的完美证明。
后来知道了真相的我也不得不佩服安吉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不在场证明是真的,从某个角度讲她的确没有杀死亨利卿。
我听到安吉拉的话也是半信半疑,这个家伙这种表情说出的话真的是没有一点说服力,可是有证人证明她的不在场证明,还是菲尼安……这让我不得不重新猜测。不过为什么菲尼安会偷窥安吉拉,偷窥的家伙无非就两种情况——一:变态都喜欢偷窥;二:暗恋一个人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只能在暗中偷窥了。菲尼安不是变态,这孩子乖着呢所以再结合平时看到安吉拉那副扭捏脸红春。心荡漾的样子,只就只有第二种情况了……
啊啊啊,这个更糟糕了!!!菲尼安少年竟然暗恋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天使=△=天雷滚滚啊!
☆、魔犬4
菲尼安喜欢安吉拉;菲尼安喜欢安吉拉……此时我脑袋里都塞满了这句话;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这个变态!在我心中封印已久的狂草泥马破封而出,开始追着河蟹跑了。
“没什么事那么我先走了……”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这个消息太劲爆了;上帝啊我有点消化不良。
“等等。”安吉拉突然出声叫住了我,微笑着朝我勾了勾食指说:“离开我的这么多天你都没有喝过血吧,是不是很渴呢,要喝我的血吗?”
她边说着边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脖子在上面用指甲划开,鲜血缓缓流出安吉拉温柔的对我说:“好孩子,来吸吧。”
好浪费啊,这么新鲜的血迹,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或许是心理暗示的效果我也觉得喉咙干涩,产生了想要吸血的冲动。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忍着很多天不用喝血。至少从上一次喝了自己的血我就没有再喝过了,就连刚才看到地牢里的一大摊血迹都没有感觉。安吉拉的血对我的诱惑力直在太大了,虽然说吸过安吉拉的血会有一段时间会变成普通人,可是在这里又不能随便咬人,我原本握住门把的手松开了……
后悔了,我后悔了!!!为什么忍不住就吸了那家伙的血呢,我用还在颤抖着的双手去捂着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是满脸血泪!哦不,怎么会这样,血竟然糊了一脸。是我捂脸泪流的时候把嘴上的鲜血蹭了满脸都是……
虽然说现在纯粹变成了一个没有能力的废材,可是也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几天之后就会自动恢复不用太难过的,我这样安慰自己。倒是安吉拉被我咬了一身血,也是她活该谁叫她诱惑我的。很久没有喝血的后果就是我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死死地啃着安吉拉的脖子,吃相异常的凶残了要是放出来的话绝对是要打上马赛克的那种。
看自己满脸血在昏暗的灯光下的样子还是很渗人的,我匆匆把脸洗干净然后才慢吞吞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不得不抱怨设计这个房子的家伙,没有卧厕就算了卫生间还盖得里卧室这么远。
走到走廊转角时候看到梅琳和菲尼安,我习惯性的想要和他们打招呼,可是看到他们两个挤在安吉拉的房间的门前就咽下到嘴边的声音……他们是在偷窥吗?
没几秒菲尼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退了出来,背对着梅琳全身颤抖着像是隐忍着什么,反观梅琳竟然夸张的喷出鼻血,很是兴奋。菲尼安现在是对着我可是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气难过。我开始好奇,到底他们在安吉拉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
“菲尼?”
梅琳叫了声,不想菲尼安直接往我这边冲了,还撞到了我的肩膀,
然后梅琳也追了出去,不过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样子。
我揉着被撞倒的肩膀我自言自语:“梅琳和菲尼安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啊?”一个看得流鼻血一个看的难过的样子,反差怎么这么大,难道是看到男体版的?这倒是很有可能,梅琳是看到了帅哥,菲尼安大概以为男体安吉拉是安吉拉的姘夫,这就能解释了。
我是猜对了,菲尼安的确是看到了安吉拉的姘夫,我猜对了结局却猜错了过程。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也跑去安吉拉房门前偷窥,结果我看到的是比男体版安吉拉——亚修在房间了裸。奔更劲爆的东西!
男女暧昧的喘息声中,我看到一个白毛裸男压在安吉拉的身上舔舐着……
“不行哦,布鲁托,这样子是犯规的……”安吉拉侧着头,她的喘息声变大还发出了销魂的‘啊~~啊~~’声,我终于知道菲尼安为什么会那么难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把推开门指着房间里面的男女吼道:“啊喂,你们在做什么!”
“啊拉,是优姬啊。”安吉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向我介绍白毛裸男:“这是布鲁托,他是个好孩子……呀,不要舔那里,布鲁托乖。”
布鲁托……我回想起童年里看过的米奇身边那只也叫做布鲁托的黄毛黑耳的狗。
那只被安吉拉叫做布鲁托的白毛裸男,只是在我进来大喝一声的时候呆了一下后面就彻底无视了我,在我和安吉拉说话的时候这货竟然拉开安吉拉的衣服,拿着自己脑袋去蹭安吉拉胸前的两团东西,还差点伸舌头去舔。幸好安吉拉发现得早按住白毛裸男的脑袋不让他靠近。
“嗷唔……”白毛裸男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发出像是狗被主人教训以后的声音。
“布鲁托乖,优姬还在呢,现在不能做【哔——】了。”安吉拉推开白毛裸男的凑上来的脑袋,很有耐心得哄着白毛裸男,我就这样被晾在一边,我无语的看着越来越像狗的白毛裸男。
那个做【哔——】是什么?似乎是很容易河蟹的字样,刚才被消音了。
白毛裸男还是使劲拿脑袋蹭着安吉拉,不断发出:“嗷唔,嗷嗷唔~~”这货是在撒娇,我就看见白毛□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白毛对于不能和安吉拉做【哔——】很不满。
最后耐心用尽了,安吉拉蹙着眉头眯起眼睛训斥白毛:“布鲁托,你太任性了!”
安吉拉这一瞪眼杀伤力不小,白毛就像彻底被霜打的茄子,彻底蔫掉了。聋拉着脑袋从安吉拉身上爬下来,白毛没穿衣服直接爬下来的后果就是我看到他——粗粗的、长长的、红红的一根挺直的大鸟在我面前晃来
晃去。
哦,雪特……我闭上眼睛,在慢慢把手按在眼睛上,真是瞎了我的狗眼!难怪刚才一直蹭安吉拉的胸,还真是欲【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求不满,之前他一直拿着屁。股对着我,所以没有发现他腰部以下两腿之间的大鸟是那么活跃。
“优姬怎么了,为什么闭上眼睛。”安吉拉走到我的身边,拉下我放在眼睛上的手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眼睛瞎掉。”抽了抽嘴角惊奇的发现白毛竟然真的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还用腿去挠下巴,大鸟还是大刺刺的对着我还随他的动作不停晃荡。不行了看不下去了,实在太破廉耻了……安吉拉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野人。
安吉拉大概也发现让一个淑女面对一个裸男是很为难人的事,没等我要求就放开我的手。
扭头不去看那个遛鸟的家伙,我问安吉拉:“为什么不给他换衣服。”我在这里可没有看见一件那人的衣服,难道白毛是一直保持着裸。奔的状态?
“为什么要给布鲁托穿衣服呢,没那么必要。”对于我的问题,安吉拉如此回答。
这也让我再一次发现了安吉拉的诡异癖好,就是喜欢和裸。奔男做【哔——】,安吉拉你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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