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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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争命-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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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心里一阵腻歪,又令他又痛又痒地难受了一阵,才摸出一颗药丸说:“解药我有的是,各种毒药我也有的是,你最好老实点,若是还有一次……”

“绝对没有下次!!”

见车夫真的吓怕了,殷离才把药丸扔到他手掌上,这一手又露了她暗器的功夫,车夫急忙吞下药,心里再也生不出丝毫歹意,恭恭敬敬地跟殷离告过罪,就在殷离的指示下重新架了车出林子。

“什么时候能到下个镇?”

“回姑娘,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我赶快些,能赶在关城门前到了。”

“便是快些,也要稳些,免得颠着了伤患。”

“是是,姑娘说的是,我一定架得稳稳的,您放心。”

殷离也就不和他废话,摸出火折子在马车灯笼中点上了烛火,又从包袱中摸出饼子,游碎了就着水小心喂了点给宋青书吃,其实也喂不了多少,折腾了半天,宋青书也没吃下些什么。殷离只好盼着能在天黑前到达下个小镇,好给宋青书弄点粥来。心里装的事太多,她自己胡乱吃了几口,也有些没胃口,但为了有精神力气,还是强迫自己吃完了一个干饼。但当他们快要到达下个小镇时,殷离却从车帘缝隙处看到从路旁骑马奔过的十几个人都穿着武家的家仆装。殷离直觉上就不是很好,她选的这个小镇并不是直接往中盾名的官向盖婆熟仕薪续墓一誉的撇准冬u习r。l选右首衷斗当乍女冷女夏穷下却仕冷

第44章 武当

想了想,殷离就跟车夫说:“我们不进去了,去东边。你对这一带熟,东边有没有什么能落脚的村落?”

车夫虽然心里嘀咕,却不敢跟她辩口,忙道:“姑娘您是要远点的还是近点的?”这车夫也是心眼不少之人,见方才那群人刚过去,自己这车里的姑娘就突然要求掉头,再联想到车里还有个昏迷不醒的伤患,哪还能猜不出她怕是和那群人有些干系?只怕还是躲着他们走的,是以有此一问。

“远点的吧。”

“远点的,咱们可以到安家村去,只是到那儿还要走一个时辰,这晚上外面或许不太平,您看……?”

“你只管走。如果遇上打劫的有我收拾。”

“哎好。您坐稳咯,小的掉个头。”

殷离点点头,放下车帘,坐了回去。车头的灯笼发散出的光忽隐忽现地照进车内,让殷离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地交替着,她看了一会儿,揉揉眼睛,看向了别处。

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到了那安家村。殷离和车夫找了那村中的村长家借宿,因给了较为丰厚的住宿费,村长就把自己小儿子的房间让了出来给宋青书住,殷离说还没吃晚饭,那家大娘还热心地去煮了粥来。殷离就一勺一勺喂给宋青书,喂完了,自己又喝了两碗——至于配备的咸菜,她觉得味道不错,还跟大婶买了一罐,商定了明早搬到马车上去。

殷离不知道武家庄那群人是怎么发现自己踪迹的,是不是确信自己今晚会在那镇上过夜,如果他们今晚没找到自己,又会不会出镇来找。实则她这掉头过来,做的也并不隐秘,如果那群人中有缜密之人,说不定就要被发现路上马车掉头的痕迹,到时再顺着那车辙追来,自然就能追到安家村。殷离怕晚上生什么意外,也不敢让宋青书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就干脆请那大娘给她打了个地铺。

不知是夜露寒重,还是白天睡多了,殷离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想起那张已经许久不被想起的自己的床,那张床她睡了很多年。从它出现在自己眼前,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再出现在它面前。不知道那张床久没有人睡,是不是也会感到冷冰冰的难受。以前她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床上看小说,那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小说里那些奇异的世界,充满热血或激情的冒险,但她并没有认真想过,这样的世界的人们,往往时时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在危险中,所以他们才需要变得很强。

殷离想起,自己来到倚天的世界里这几年,实则同她以前一样,并没有吃过什么实在的苦。她来了没多久,就被送到了蝴蝶谷,拜了师之后,就过上了和隐居世外差不多的生活。

而殷离的生活重心,其实也跟前世差不多,就是学习。学习医术就当是文课,捣药侍弄花草之类就当是劳动课兼体育课,别的都不需要她操心。什么江湖仇杀,什么明教起义,那些基本上都是胡青牛自己能妥善处理好的,用不上她。她也就关心了一下银叶先生的生命罢了。

虽然蝴蝶谷因着明教的规定终年吃素,可其他方面胡青牛也从未亏待过她,殷离但凡有什么想要的,他都会叫其他明教弟子给她带回来。就像是她那个随身带的挖药用折叠小铲,那样设计精巧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当时是觉得上山采药还要拎把铲子拿着累,才会随口跟胡青牛那么一抱怨,说是要有个能折叠的小铲就好了,没事的时候直接别在身上,走到哪都能随手挖药。结果三个月后,殷离生辰的时候,胡青牛就给了她这样一个叠起来像小棍子,展开来成了小铲子的实物。后来知道是他去信给明教中一位有名的铸造师请他设计造出来的。

所以殷离在蝴蝶谷的这几年,实在是过得安逸极了。她也并不能很深刻地明白,江湖险恶会险恶到什么程度,腥风血雨又会染红多少土地。就像这次在红梅山庄的遭遇,假如不是她早就知道朱九真一家不安好心的话,只怕就真的被骗了,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今同师父他们分开,殷离才真的感觉到了自己闯荡江湖的艰辛,吃不好睡不暖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要担心时刻都有可能出现的生命危机。之前三个人一块走的时候还好,因为有人一起,殷离也不太需要每时每刻都注意他们的安全问题。

现在清醒的只有她了,既没有智囊,也没有小伙伴一块御敌,殷离不知道他们如果找到自己,会用什么方式对付她和宋青书,是直攻,还是用计,是围殴,还是使毒,都不知道。殷离甚至不知道武家庄派出了多少人出来追杀她和宋青书。这种未知让只有一个人的殷离有些惶恐,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危险来一样,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可言。

想到这,殷离又掀开被子,取了强力迷药出来,仍旧在门框边和窗框边仔细抹了,才觉得安心些,躺回去睡了。

这一夜竟没有受扰地安然度过。

第二日车夫来问她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殷离看着他笑笑:“只要你把我们送到武当,你就可以回来了,到时,我还会有丰厚的路费给你。”说着,殷离摸出一张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殷离觉得这车夫看起来已经被她吓怕了,不用另行j□j,再许他些好处,倒也好使,不然出了这儿,还要另找个车夫,也麻烦。

那车夫看着那银票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点了头。殷离就把宋青书扶上了马车,让车夫往东南方向去。她想既然绕远路这条行不通,倒不如直奔武当。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殷离时不时要发现武家庄的家丁出现在自己周围,显然是有得到自己的行踪,但他们的消息又似乎并不那么确切,因为他们一次也没跟殷离正面遇上。这让殷离觉得很疑惑,她有时候甚至想直接出面,用毒药彻底解决他们算了,总好过每日里都担心着。但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

只是那种睡也睡不好的不安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到达了武当山脚下。宋青书仍没有醒,殷离心里着急,面上还要保持一定程度的镇定,每天在马车里不是思考治疗方案就是捧着医书看,甚至还动了去找已经隐居的师父师母的念头。

这会好不容易到得武当山脚,殷离总算松了小半口气,走到山门前的那两个道童那,说道:“请代为禀告宋远桥代掌门,宋青书宋少侠伤重昏迷,如今就在我身后的马车内,请派些人下来将他带上山去。”

两名道童都是一惊,其中一个就问:“我们能不能先瞧瞧宋师兄?”

“自然,请随我来。”殷离领着他们走到马车前,那车夫早已掀开了帘子,这两名道童一看,真的是宋青书,脸色顿时都变了。刚才发话的那名道童又问:“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小道好向代掌门禀报清楚。”

“麻烦小道长了,就说我是蝴蝶谷胡青牛门下弟子殷离便可。”

那道童蓦地脸色一变,瞧得殷离奇怪。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叫殷离稍等,又叫另一个道童守着,自己就使了梯云纵五步并一步地往山上去了。

殷离回头看看车夫,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说道:“这些日子你表现得不错,我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报酬你拿着回去吧。”车夫立刻感激地接过了,小心翼翼地收起那锭银子。

等了好片刻,殷离终于等来了武当山一干人,一名络腮胡大汉跑在最前头,他见着了殷离,远远地竟拔出剑来,喝道:”妖女,你还我无忌侄儿的命来!〃殷离就是一愣。言情或

第45章 清白

说话间,那柄剑已经直指她面门而来,殷离正要闪身避开,突然斜地里另一柄剑插了进来,将络腮胡那把剑格开了。“七弟,你冷静点!”殷离转头一看,那把剑的主人却是殷梨亭。

殷梨亭制住了莫声谷,也没去理殷离,就转头去问道童:“青书在哪儿?”

那道童忙将马车的帘子掀起来,回道:“大师兄在这儿。”他话音刚落,殷梨亭已经一个闪身到了马车边上,见宋青书昏迷不醒,小心地将他抱了起来,才看向殷离。只是那目光也是冷的。问道:“殷姑娘还愿将我青书侄儿还回来,这是打算将功抵过,拿我青书侄儿的命还无忌侄儿一命么?”

殷离知道殷梨亭惯是最不会说难听话的,所以他这么说,殷离更加疑惑了,便问道:“什么一命还一命,我什么时候害过我无忌表哥的命了?诸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与宋少侠、无忌三人在昆仑山那边遭遇了些事,无忌正是被那的朱长龄和武烈等人合伙害了的。宋青书也是那时候被武烈打伤的。”

莫声谷已是冷笑一声:“你这妖女真是颠倒的一手好黑白!若非卫少侠前些日子已来武当同我们讲明前因后果,只怕我们就信了你这妖女的说辞了!”

殷离原先就隐隐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听到这儿,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被人倒打一耙了。便问:“你们已见过卫壁了?他是怎么说的?”

殷梨亭只冷冷看着她,也不做声。倒是莫声谷又接道:“他会说什么,你竟还不知道不成,自然是你这妖女做了什么,他就说了什么!”

殷离有些恼怒,口气也变差了起来:“哦,卫壁说的就全是真的了?莫七侠这是亲眼见着了?我若告诉你,那朱长龄武烈等人想要取得谢逊的屠龙刀,所以使计令无忌带他们去冰火岛,却百密一疏,叫无忌看出了破绽,闹了出来,所以无忌跳落悬崖,宋少侠被打成如今这副模样,你信是不信呢?”

“你们魔教中人张口就来,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你敢带青书来武当山,当我们不知道你不会编个故事出来诓骗我们么?当初……你姑姑便也是这般骗得我们五哥团团转!”话说到这儿,莫声谷语气中仍有不少悲痛愤恨。

这分明是殷素素的旧债,却也要一并类比到殷离头上来,殷离真心觉得冤极了,可也没什么办法反驳。他们邪派的家风……确实也是端正不到哪去,没什么好说道的。

但她毕竟没有被气昏头了,想了想便觉出不对来,怎么武当中人这么容易就相信了那卫壁的一面之辞,因而说道:“我记得宋少侠一直有递家书回来的,他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就是讲无忌答应带朱长龄一家出海去找谢逊,因而他写信回来向你们请示此事,你们没看到那封信吗?”

殷梨亭就皱了皱眉,“你在胡说什么,青书留书出走这几个月,从未递过什么家信回来。”

殷离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宋青书三不五时就递封信回武当,有时还附带张无忌的书信,他们从未避着她,便道:“怎么可能?我就见过他寄了不下五回!”

莫声谷与殷梨亭对视一眼,莫声谷便有些嫌恶地道:“妖女少掰扯些莫须有的事,青书本是离家出走,路上连个联络暗号都不留,恨不得我们都找不着他的行踪,怎么可能还会递书信回来?”

殷离就觉出了蹊跷,看殷梨亭和莫声谷的样子,他们是真的没收到什么书信,也没见着什么暗号。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宋青书的联络暗号怕是留下没多久,就让人抹去了。而书信……如果武当山真的一封都没收到,那也只能说明他的信都被人拦截了。可那时候他们根本还没到昆仑!这事肯定不是朱长龄他们做的——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做了这事的,殷离也只想到了那批散布大江南北中原各地的金花婆婆的属下。

难怪一路上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原来早就发现他们了,只是没露头!

但他们为什么要将自己三人的行踪抹去,又截了宋青书的书信,却一直隐忍了这么几个月都没发作?殷离却又想不明白了。她想不通,只好又去想别的。卫壁也不知道跟武当这群人说了些什么,但他既然敢来武当山先自己一步倒打一耙,必然是编了个能圆过去的故事哄武当诸侠,这点就看宋青书昏迷在她手上,这两个人却一点都不意外就能看出来了。——从朱长龄编了个精彩且几乎毫无造假痕迹的好剧本骗张无忌就可看出,他们家族基因中很有点编故事的好天赋在。

而如果卫壁他们占着自己是名门侠士之后,先编了个能说得过去的故事,将脏水全泼到殷离身上,殷离又没好人证,又没物证,不论她自己还是殷家的名声在江湖正道眼中只怕都不是那么好。殷离想了想,竟觉得自己有百口莫辩的感觉。

突然被冤枉成这样,殷离当然是觉得十分愤怒,恨不得再回昆仑去给那三个人个个都下点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毒来泄愤——你们不叫我好过,也休想我叫你好过。但转念一想,张无忌又不是回不来了,等他一回来,到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武当派这群臭道士,如今冤枉她有多深,说话有多难听,到时他们就有多无地自容,就有多愧疚。等到了那个时候,还不得乖乖跟她道歉?到时候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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