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被不明所以的悲哀和凄凉塞满。
我从未有过,比现在,更渴望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时候。
悲也好,喜也好,爱也好,恨也好……
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给寂寥的心,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拥抱。
都说庄生晓梦迷蝴蝶,那么我呢?
在这边是一个人,就算回了梦里,也依旧是一个人。
梦与现实的界限,并不重要。
分的泾渭分明又如何?
你哭泣,你心痛的几欲求死,怎么样都好,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更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理解。
眼睛适应了黑暗,扫眼瞥见的矮脚柜上的日历,面对那几个数字,我突然想起: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生日快乐。”
我带着泪,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问吾辈为什么更新么?
首先,看到收藏和留言,吾辈炒鸡高兴。
其次,今天其实真的是吾辈的生日。
于是就顺手把闺女的生日也设定到同一天了。
这一章,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嗯。就是这样。
想写一章悲凉一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达到目的。
也许会有人觉得,克劳恩太懦弱,总是在哭。
但是,再坚强如铁墙铁壁的人,也会有想哭的时候。
更何况是背负了太多的克劳恩。
我是亲妈,我还是挺心疼自家闺女的。
不要以为吾辈夸大事实,一个人晚上窝在被窝里哭的时候,
真的会颤抖的不能自已,真的会很狼狈,很难堪。
那种时候,真的很想很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理解自己的苦痛。
但是,那又如何?
一个人,终归是一个人。
就算在梦里也是一样的。
嗯,暂时不会再更文了。
星期天下午吾辈是要回学校上课的。
【鞠躬】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同,以及不嫌弃吾辈的“无病呻吟”。
谢谢!吾辈真的爱你们!
☆、这章是水!
咳咳,吾辈归来了……【严肃脸】中考终于华丽丽的落幕啦,吾辈自我感觉还不错,七月初出成绩,嗯,一定是万事大吉!吼吼!必须的!
好吧,吾辈承认,这章是水。【戳,从标题上就能看出来了吧喂!魂淡!】嗯,主要是想说说最近填坑打算,以及写文到现在的一些小小的感受吧。(*^__^*)
NO。1
首先打头阵的是填坑公告。
吾辈已经over中考君啦,这几天会先找找感觉,然后尽快开始填坑!【←此乃承诺……笑】嗯,之前的大纲不慎遗失,而且剧情变化比较大,出现的新情节也比较多,所以吾辈还要先写出新的大纲。【磕墙】
总而言之,吾辈还是后尽快更新的~
NO。2
话说红毛刺猬的这个坑,一开始的确是想要填成“万年大坑”的,但是吾辈完全没有料到:连编带凑的、拖剧情的……【戳,请自重!】能写这么多。看着长长的目录,吾辈总会有种欣慰的赶脚……【点头】最欣慰的还算是收藏数啦~【扭】虽然比不上名作家,但吾辈还是很高兴,因为吾辈知道这是自己认认真真做,然后得到的结果。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因此吾辈只看自己。【内心话:其实要做到还是很难的。嗯。】
记得鲁迅先生【吾辈的偶像来着……揪衣角】曾经说过,写作是要向前看的。【大概是这样吧,吾辈记不清了。被踹飞】吾辈一直将其奉为信条。
嗯,吾辈看来,追根溯源,写作其实是为了无法言说的一种乐趣。
看着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一点点用文字构建出来,化成一个个“真实”。这是于自我而言的一种乐趣。而看到自己的小东西被别人所爱,自然又是更大的乐趣。这便是于外界的一种乐趣。
对此,吾辈不再啰嗦。
NO。3
来谈谈红毛刺猬的这个坑吧。
这是吾辈写的第四个同人。从文笔等方面来说,似乎已经逐渐趋于成熟。吾辈最想说的,便是这个坑里的自创人物。“沙漠玫瑰”萌物贝蒂,父控加奈,狐狸先生艾文,“忠犬”空,黑色准男爵罗伯茨,背负过很多东西的辛德莱……
写着写着,他们似乎有血有肉,就在我身边谈笑风生。于是我忽然就理解了大仲马在写《三个火枪手》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
我对他们都怀有一样的爱,但真正说起来,我还是最偏爱艾文,以下就单单说说他吧。
身为写作者的我看来,艾文只是个太过倔强的孩子罢了。【PS。他的番外专辑以后会放出来的,现在就不过多剧透了。】因为被世界所欺,所以学会欺瞒世界。因为被世界所伤,所以学会反击世界。
无论如何,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奢望:能有人注视自己,在意自己,珍重自己。
啧,粉红色的长发,犹在眼前摇曳。
NO。4
最后,谢谢米纳桑的支持和喜欢,只要有一个人喜欢,吾辈就能够认真写下去!【笑】
没有啦!哦吼吼,吾辈滚去写大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千杯嫌少
【时间回归正常,即第三十章的末时间。认真脸。】
嘈杂声不绝于耳,周身满是劣质香烟的刺鼻味道,他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挥了挥手,但吆五喝六之声却依旧猖狂,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将西洋式长剑和战棍别在腰间,双刃斧则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床头鹅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脸颊上,竟让那残留的鲜血也柔和了几分,似乎要让人忘记她受的是什么样的重伤。医生说,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腔,离她的心脏不到三指宽。但她却活了下来,而且除了流了些血,呛了些海水之外,并无什么大碍。
他花了些银子封医生的口,然后就和她躲在樱宴岛这唯一的小酒馆里了。
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宛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灼灼的快要将人熔化。额前的刘海略略遮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似乎有意为主人掩饰情感。她的细眉有些痛苦的蹙着,像是在忍耐着。薄唇泛着苍白色,只剩下左眼下的金色泪痣还犹鲜艳。
这般样貌,根据前两日好友辛自己给的秘密情报,他早已猜出她是何许人也:
南海鼎鼎有名的情报贩子——克劳恩。
当初他还不乏惊诧,未曾料到能够一睹克劳恩的真面貌。要不是她被一段朽木托着,搁浅在了樱宴岛岸边,然后被他发现,那么,恐怕现在躺着的就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真想看看,这个情报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勾起了嘴角,兀自笑了笑,取出藏了很久的上好Rum,撬开了瓶盖。
“咳咳,大叔,你的Rum,闻起来很不错嘛~不知可否分我一杯呢~~”床上的家伙一侦测到Rum的存在,就明显把持不住,原形毕露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他惊得险些跳起来,完全没料到她醒的这么快。岂料就在这一疏忽间,手中的酒瓶已叫某个家伙抢走了。
“果然是好酒!”我仰头灌下一大口Rum,咂了咂嘴,犹未满足。而对面大叔看着酒瓶中少了一大截子,心疼的眉毛都扭成一个死结了,鬓角的橙发也一翘一翘的,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克劳恩,你、你喝酒?”他惊讶至极。
“我是Rum控!”我笑了笑,又举瓶喝了一大口,不料牵动了伤口,登时疼的我呲牙咧嘴。
“话说大叔你为什么会从北海跑到南海来呢?”握着瓶颈,我有些不自在地盯着他的白色海军大氅,打量着他下巴和胸口上的”X”标记。
“呐,少将X‘德雷克。”
被我戳穿身份,他并没有显现出过多的惊讶,反而挑眉笑了笑,语气里颇有赞许之意:
“不愧是情报贩子克劳恩。”
“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放下手中的空酒瓶,非常自然地朝他伸手,“还有这样的好Rum么?”
“我停职反省啊,然后就来南海看我的老朋友了。”他死命地捏着一个包裹不肯松手,警惕地提防我,生怕我把他的Rum都抢光。
“大叔,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故作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笑道,“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他表情抽搐,半晌才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到,“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十年黑Rum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嘿嘿地笑着,从床头柜里取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后摆到了桌上,只等他的酒了。
“罢罢罢,看在你也这么喜欢Rum的份上……”他一咬牙一跺脚,又开了瓶Rum,斟了满满的两酒杯。
琥珀色的酒在杯中停留,波澜不惊地静止着,彷如一位历经无数风吹雨打的老水手一样,沉着冷静,而又饱含无数精彩无比的冒险故事。
有何人知晓,琥珀与里面的昆虫,到底安静了多少个世纪呢?恰如无人知晓,Rum与海贼相伴了多少苦闷,多少欢笑,多少眼泪,多少悲愁。
“其实吧,”对酌的大叔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嗯?什么?”醇厚而圆润的滋味让我有几分醉意,脸颊通红。
“年纪轻轻就喝酒成瘾,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过来人”的样子。
“比如说大叔你吧。”我忽然戏谑他,“年轻时是好酒的少年,年长时是好酒的大叔。”
“对啊。”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喝酒吧。”我又满上一杯。
毫无意义的对话,未尝不是最丰美的下酒小菜。
“大叔,我这杯敬你。”酒过三巡,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直都想向大叔你说声谢谢,但可惜直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
“嗯?”他不明就里。
“谢谢你安葬了罗伯茨船长。”我郑重其事地干了这杯酒。
“他啊……你认识他啊……”德雷克眼神有几分迷离,大概是沉湎在往事里了。
不久,他就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般地念叨起来:
“克劳恩,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海贼……你不知道,那天的枪林弹雨竟然没能够阻止他的船员,他们一个个的,都好像是忘了自己还身在战场一样,扑到了罗伯茨身上哭泣……那样凶残顽劣的海贼,竟然也会痛哭流涕!”
怎么不会呢?我苦笑着暗叹。
基德那晚充满愤怒和哀恸的眼神,仿佛还烙在我的脑海里。隔着远远的海和雾,却能够畅通无阻地传递过来——那样的复杂情感。恍然了真实,只剩下如炽火一般的感觉。
“我以前一直认为:所谓海贼,只不过是因利益而聚集到一起的一盘散沙……”他又干了一杯酒。
“谁说海贼没有恨和爱呢?”我有几分惘然。“利益这东西,算什么呢?”
“你呢?”他脸颊上也泛着红,显然也有些醉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传闻中你不是很厉害么?”
“哪有……他们那都是没有影儿的胡扯。我打架无力啊!”
一想起汀奇那满是欲望的眼睛我就不寒而栗。虽说我早有准备,尽最大的能耐用见闻色影响了汀奇的准头,才侥幸避开了要害,但还是差点送了性命。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么,人究竟可以有多贪婪呢?
“大叔你身为海军还真是‘不羁’啊。”我熟络地拍了拍德雷克的肩膀。“这年头,像你这样的海军还真是越来越少见了啊。”
不觉间,脑海中猛然出现了一个梳着粉色长马尾,手持枫木鲨皮弓,渡鸦翎羽箭矢的家伙。若说起来,他也算是海军中的“另类”吧?
“你不懂的,克劳恩,”德雷克的眼神突然凝重起来,“你不知道海军有多少‘秘密’和‘肮脏’。”
提及此,他的眼神又暗淡了。
“我曾有个战友,他是CP9中的翘首之辈,甚至在整个CP9中,唯他独尊!”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豪。
“但你知道他最后如何么?”他口吻辛辣,嘲讽道,“他被世界ZF判了死刑!”
“怎么会?”我惊讶地竖起了眉。
“就因为他看了太多他们的肮脏,知道太多他们的秘密。”
无不凄凉,却无处话孤坟。
“而且,他那时已心生退意。这是世界ZF所不允许的啊!”
德雷克一拳砸在桌案上,琥珀色的Rum碎裂开来,桌面上的酒渍,如同未干的泪一般苦涩。
“敢问他尊姓大名?”我联想起上次和艾文一起围剿空和水草的,那个会用“海军六式”的家伙。
“辛。”他说了个像是昵称的名字。
“辛德莱?”我脱口而出,瞧见大叔脸上的惊诧,心中暗暗肯定了那个答案。
“他现在在克里斯提,离这里很近。”我补充道。
“啧……”他叹了一声,追问了一句,“他过的可好?”
“不知道,”我轻轻摇了摇头,“他加入了革命军,看那样子,似乎还不错。”
“我知道。”他斟一杯酒,浅啜一口,不知是何滋味,“执行死刑那天,是革命军带他走的。”
“幸好……”我下意识地舒了口气。
“原来你来南海是为了看辛德莱啊。”我想起他刚刚说来南海的目的。
“不,”出我意料之外,他居然否定了。“我是来看萨卡斯基的……”
(/ □ )
诶诶?是我幻听了么!!
“他是我在军校时的前辈。”他淡定的解释。
“……是么,额呵呵,还真巧啊……”我石化。
“你知道他们以前是怎样叫辛的么?”大叔忽然反问我。
我安静地等答案。
“他们叫他,死神。”
“所谓的‘死神’,就是像辛那样的家伙,只要是他的猎物,无论怎样挣扎,都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德雷克大叔的脸上,却有着深深的骄傲。
Rum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我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也是这样举杯与克里斯提的酒馆大叔对酌的……
再早之前,家乡Forever岛上许多已然记不清容颜的小伙伴。那一天,他们全都当了战火的祭品……
战死在克里斯提无名仓库里的空,我还记得在溟王上,大家一同钓鱼的时候……
将来,还会有多少伙伴化成一抔尘土?
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我怔怔地问德雷克:
“呐,大叔,你说人为什么会死呢?”
「是啊,人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会让活着的人这般痛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吾辈速度好快!【蹭】
嗯,三个半月之后,吾辈终于复活啦!吼吼
要说的话,差不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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