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我要为你以后的人生负责,该交什么朋友不该交什么朋友你自己每个标准,我当然要替你把关,像那种不知所谓的朋友,不交也罢。”金南允态度坚决的说。
“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我怎么从来都没感觉到过你是我父亲,还有,我该交什么朋友不是你能决定的,从今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动我身边任何一个人,要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让你感到后悔的事。”金叹激动的哽咽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撂下了一句话转身走掉了。
金叹很难过,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因为他而伤害到了他的朋友,他现在很担心松高,他不知道他的父亲会如何处置松高,尤其是在看到地上的那些血渍之后,让他的担忧登到了极点,一想到松高因为他而变得伤痕累累,金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像针扎一样的痛,每多想一分钟,痛苦就多增加一分,心里头对金南允的失望也就多了一分。
金叹调整后自己的心态然后快速的朝学校走去,现在不是他悲伤春秋的时候,他要想办法找到松高,确认他的安全问题,他没有时间和悲伤做斗争。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星星倒计时开始~!
再有我能说明天这个世界就要结束而乃们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叫兽大人了吗~!~!
哇卡卡卡卡卡~!
某猫激荡了~!可算男主要出场了,我了个去~!
第六十五章 继承者们十四
金叹的速度的非常快;直接跑到学校的广播室找到了在里面和李宝娜聊天的李孝信。
“哥;拜托你一件事。”金叹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什么事儿?”李孝信被金叹的状态吓了一跳;就连最喜欢叽叽喳喳的李宝娜也被吓住而没有声音。
“帮我打听一下最近两天出国人员的名单;尽量快点。”金叹说道就快速的转身跑走了。
金叹一边等待着李孝信的消息;一边向别人打听最近住院人员的名单;当得到李孝信说松高没有出国记录也没有护照丢失申报之后,金叹才算松了口气;还好;松高没有出国;如果真要是出国就不好办了。
金叹这边正疯狂的寻找着松高,松高那边的情况倒是不怎么好,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因为他有一根胸骨骨折,而那个村里的医生在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检查出来,等到人晕过去了之后他们才发现情况不对,然后很快的用一辆拉货的卡车送到了离的最近城市的医院。
可能金南允他们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在破旧的小山村里‘暴尸荒野’的松高竟然点儿高碰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妈救了他,并且被转移到了离小山村最近的城市医院。
在得知江原道太白市有一所医院的最近接收的住院人员名单当中有松高的时候,金叹差点高兴的没蹦起来,然后快速的坐飞机就飞去了太白市,等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并且找到了松高之后,站在门口的金叹却无法靠近那个此时浑身上下都被包扎上躺在床上昏睡的人。
金叹颤抖着双腿来到了松高的病床前,脑海里还回荡着主治医生的话,他说如果松高在晚送来半个小时,那么就等于没有救了,金叹很后怕也很感激,感激有好心人救了松高,也感激他没有因此而死掉。
金叹在病床前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为松高办理的转院手续,他直接把松高带回首尔,那里不仅有最好的医疗设备,也可以让金叹更好的给予看护。
等松高清醒过来睁开双眼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脸紧张看着他的金叹。
“金叹?你这是什么形象?几天没睡了?”松高看着状态特别不好的金叹哑着嗓子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样?身体还疼吗?”金叹伸出手在松高那包的相当严实的脑袋上轻抚了一下问道,眼睛里的柔色缓缓溢出。
“我也没事,现在哪里都不疼,真的。”松高忍着疼痛扯着嘴角笑,他再傻也能看出金叹眼底的自责,所以他怎么可能再去往金叹身上添加负担,疼痛什么的很快就会过去的,松高自认为他还挺得住。
“傻瓜~!对不起。”金叹看到松高那苍白脸上的硬挤出来的笑容眼眶红了起来,虽然他认识松高的时候不算长,但他知道,松高在平时小打小闹的时候会撒娇的喊疼喊痛,可是到真正严重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喊出一声的,尤其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叹啊~!你没有对不起我,也从来都没有后悔和你交朋友,知道吗?”松高笑着冲金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金叹从松高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他那喜感的揶揄神色,因为这是松高第一次叫金叹为叹,当初在美国的时候,金叹让松高称呼自己为叹的时候,松高就明确的表示过这种口气好像在叫自己的小辈一样,虽然本来从年龄上讲是没有错,如果金叹同意松高表示也无所谓,但是金叹却严词拒绝,开玩笑,那时候金叹还不知道松高已经二十七岁了好不,即使就算知道,就冲松高的那张脸,金叹也打死不同意啊。
“你真的没关系吗?”金叹还是担忧的开口。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赶快回去睡一觉,都狼狈成什么样儿了,白瞎你那张帅哥脸了都,快走吧,我没事儿。”松高看见金叹的状态真的不怎么好,就开始开口赶人。
“我再陪你一会儿就走。”金叹摇头,他现在不放心他爹,害怕他再一次做出什么举动来。
“听我的话,快走吧,不然我生气了。”松高皱起眉头神色不悦的看着金叹,用表情来告诉他他真的要发怒了。
“好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走,你好好休息。”金叹马上站起身,做出一副立马走人的模样,然后一边倒着向门口走一边说道。
等金叹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松高的视线之内,松高才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咬住了嘴唇,他疼的虚汗都出来了。
金叹从松高的病房走出来之后就打电话给了崔英道,拜托他带几个人来保护松高,以免他爹再一次派人来‘作案’,崔英道立马应允,并且很快的就带着车恩尚来到了松高的病房。
“这不活的挺好嘛。”崔英道一开口就是一句欠揍的话,说完就直接挨了车恩尚一拳,顿时老实了不少。
“让你瞎说话,挨揍了吧。”松高看见崔英道被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前一阵子光被他调戏无法还手来着,现在可算是出了一口气了。
“还知道幸灾乐祸,看样子是真的没什么事儿。”崔英道在一旁边笑嘻嘻的说,看见松高真的没什么问题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你少说两句,松老师身体没什么事吧?”车恩尚的美目瞪了崔英道一眼,然后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没事儿,让你们担心了,你们这算是在一起了?”松高看着崔英道和车恩尚二人的互动问道。
“当然,现在车恩尚可是归我所有,你不可以打她主意啊。”崔英道立马拦腰搂住车恩尚表明立场,眼睛瞪的是要多凶就有多凶,一副凶兽警戒的模样,车恩尚则一脸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切~!你以为我还是十八岁吗?”松高白了崔英道一眼。
【任务完成度:百分之一百,是否马上进入下一个世界】
任务的提示音传入松高的耳朵,让毫无准备的松高立马僵住了身体,等松高好不容易可以思考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女生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让她承认他和男配在一起也就等于任务完成了。
松高在心里选了否,他还没有做好要走的准备,金叹那边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既然他来了,就不能不帮到底不是?金叹怎么说都是他的朋友。
【十个小时后强制进入下一个世界】
这边松高的提示音刚完,那边崔英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原来帝国集团的会长金南允出事进了医院,外面又开始变得混乱了,松高知道现在崔英道非常担心金叹,所以就直接开口叫他们二人走了,现在金南允都倒在病床上了,肯定是无法在来找他麻烦,所以崔英道也就同意了。
等崔英道前脚刚走,后脚松高就叫来了护士借用了电话,然后直接叫丹尼尔和公司的‘御用’律师过来,他要把公司转到金元的名下,然后把自己身上帝国集团的股份转给金叹,这样他们就可以在这次帝国集团的‘风暴’中稳胜了。
丹尼尔和律师来的很快,在看到躺在医院里的松高此时的模样时也都非常的震惊,在听到他要转让公司的事情之后更是惊愕到无法相信的地步,看着松高现在的模样,丹尼尔不禁在心里猜想,难道他的老板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丹尼尔,即使公司转到了金元的名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和金元打好招呼,他会重用你的。”松高看着丹尼尔那百年都没有变过色的脸终于龟裂了一分,笑着说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丹尼尔听到了松高的打趣,表情立马又恢复了平静,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担忧。
“我没事,你们现在就着手办理这些事,必须要快,去吧,我会通知金元的。”松高笑着摇头,然后疼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丹尼尔从来都没有让松高失望过,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转让的事情就已经完全的搞定,松高让丹尼尔把手机留下之后就挥了挥手让他们走了,看了看外面已经漆黑的天色,松高觉得,他好像没有多少时间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金元吗?”松高拿着丹尼尔的手机打给了金元。
“是我,请问你是?”金元此时很焦头烂额,其实他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来接这个电话,现在帝国集团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我叫松高,是金叹的朋友。”松高听到电话那头不算好的语气想笑,不介意的说。
“啊,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金元一愣,他是不知道为什么金叹的朋友会给他打电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这样的,我在刚才已经把手里的通讯公司转移到了你的名下,现在正式归你所有,公司拥有帝国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随你如何处置,还有我个人拥有的帝国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转给了金叹,希望这些能够帮上你们吧。”松高不缓不慢的说。
【强制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三分钟】
“你。。。。。。。。。为什么这么做?”金元沉默了很久说道。
“因为,我是金叹的朋友。”松高带着笑声说道。
【强制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二分钟】
“替我告诉金叹,让他以后好好的生活,找一个漂亮的女生当媳妇儿。”
“替我告诉金叹,让他和崔英道好好相处,那熊孩子是个可靠的朋友。”
【强制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一分钟】
“替我告诉金叹,不要来找我,我是很忙的。”
一款黑色外壳的手机重重的掉在了地上,里面还隐隐的传来金元那焦急的询问声。
作者有话要说:哇卡卡卡卡~!这个世界正式结束~!
晚上发金叹番外,然后明天,可爱的叫兽就要来了~!
哇卡卡卡卡~!乃们觉得某猫可爱不?今天日更五千啊喂~!
第六十六章 金叹番外
我叫金叹;是帝国集团的第二个儿子;但是却不是正妻所生,还有一个同父异母并且非常讨厌我而我却非常喜欢他的哥哥;有一个知道我秘密但却把我当成怨恨对象的朋友。
我喜欢哥,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喜欢,在小的时候哥是我唯一的依靠,即使他不喜欢我,哥从来只当我是他的敌人,害怕早晚有一天为了王冠而和他斗争;可是天知道;我从来都没有遐想过那个王冠;在我的认知里,那从来都是属于哥的,但最后,哥还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把我‘流放’去了美国。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只身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国,语言不通,那是何等的迷茫与无助,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倾诉,这就是我三年来所遭受的痛苦,所以我想恨哥,可是却恨不起来。
可能是老天可怜我,在我越发无助的时候派来了一个人来助我,那就是我这一生当中唯一一位‘特殊’的朋友,一个笑容温柔的少年。
少年的名字很怪异,但笑容很温柔,很干净,眼睛里清澈的可以随时随地看清里面的情绪,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掩饰,少年个子不高,身体也很纤瘦,体质也很差,但个性却非常的活泼,我总是喜欢惹他生气,因为他生气的时候表情最动人。
在少年提出要走的时候我急切的留住了他,是因为太寂寞想要他陪伴,我为了我卑鄙的心里感到羞愧,但是却不想让他走,少年很爽快,之后我们就天天的处在一起,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是我这三年以来过的最开心也是最舒心的日子,是那个少年让我忘记了那些烦恼,可微笑的面对生活。
少年很不喜欢恐怖片,所以每天晚上的娱乐活动就变成了我们一起看那些我从来都不削一顾甚至嗤之以鼻的爱情片,虽然我是不怎么能搞懂少年为什么一边害怕看恐怖片却还一边评论着里面各种鬼怪的模样,什么吊死鬼才不是这样子的,什么女鬼才没这么好看之类的,我只是觉得这个少年很神奇,很有意思,我享受每天晚上有人陪伴的气氛。
少年最后还是走了,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原因,我也无法询问,我们只是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他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了,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无法联系到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听,发短信也没有人回,我一度认为他是不想再和我有什么牵连。
没过多久我也回国了,是因为少年给我了勇气,让我可以回国面对自己的生活,也给了我鼓励,让我可以继续追随哥的脚步,回国后哥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是我却没有灰心,因为少年说过,哥不喜欢自己没有关系,只要自己继续喜欢哥就好了。
少年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第二个礼物,原来少年是学校的老师,不应该在叫他少年了,因为他的真实年龄比自己要大得多,可是我觉得忽略这个问题,因为少年的模样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少年说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仿佛他早就知道我会回国一样,他就是这种古灵精怪的模样才让我无可奈何,有时候仿佛精明的很,有时候却迷糊的一塌糊涂。
回国之后面临的事物有很多,家里的事情总是让我很难过,我唯一的避风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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