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妻子风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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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妻子风流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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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秀摆摆手中的书,指着窗边案上的香炉说,“把那香熄了!”
秦语愣了愣,便听话去把香熄了!其实她有些奇怪,这种小事主子怎么会叫她进来?她这个丫环,也只是名义上的丫环了,她的主子只要力所能及的事,必定会自己亲手做。
她边倒腾着香炉边想,为了皇帝驾崩的事,主子都好几天没歇息好了。虽然主子没说什么,可是她一个下人还看不出来么?于是便自作主张的点了这个安神香,想让主子闻了后可以放宽心休息,这才点了多大一会儿?
看着秦语转身的身影,赵红秀慢慢轻声问了句,“王爷怎么样?还没有出来?”
秦语苦着脸有些心疼的回说到,“还没出来呢,听管家说,送去的饭,王爷也都没有动!”
说完看到赵红秀的脸色,心里一喜,才明白主子叫她进来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担心王爷了!说真的,王爷挺可怜的,自从皇帝过世后,王爷都把自己关在屋里没出来过。她从前也没想到那个轻浮夸张的男子会这么重情重义,这几天没人天天那样叫她“贱女人”她还挺不习惯的。想着,又朝赵红秀看了一眼。
赵红秀叹了叹气,终于丢下手里的书,快步走了出去。这是第四日了,她以为一个人的难过是有期限的!她以为,他的内心一定比她所看到的表面更坚强。
可是过了四天,他仍然没出来。
原本第一天,她就想去劝劝的,可是想想,这种事情谁帮得了忙?她不能让他的父皇重新复活,她也不能扫去他脑子里所有与那个人有关的回忆,她不会说什么话,更别指望能成功的安慰好一个人!并且她相信,她说所出的每一句话,他一定能懂。
人就是这样,懂的时候,未必能做到。所以,她给他时间,让他安静的一个人,好好的难过。难过完后,舒一口气,重新开始,重新出发。
但,如今四天了,他还没有出来。
书房外管家垂着头耸在那里。让一个老人家站在这里实在是罪过,赵红秀歉意的说了两句,管家终于在她说自己会送饭进去,才眼里冒喜的退了下去。
赵红秀没有敲门,她知道她敲了也不会有人开。
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垂头坐在那里的人,看到开门进来的人,眼里并没有多少惊喜!其实他终于等到这一刻,应该是惊喜的,可是心情却显的更加沉重,他甚至不想见到她。
第一日时,他便走出了失去父皇的阴影。可是他没有出门,因为他在等,他喜欢看她关心自己的样子,他喜欢看她心疼自己的眼神,他喜欢她小小却温暖的怀抱。
第二日时,他心里愤愤不平,因为他都这样难过了,她还不来看他!他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或许他在这里上吊她都不会来看他一眼,可是想到那日她心疼自己的眼神,他的心里就一片泛滥,他坚决不出门,他赌,她的心里一定是有他的。
第三日时,等的无聊便出去晃了晃。
今天,他原来想出去的,可是却迈不动步伐。耳边似乎还徘徊着那句话,“尊上,您快点带着夫人逃走吧,赤鹰他们已经知道您成亲的消息,说您背叛师门,要带领师兄弟们一起讨伐你!”
讨伐,有两种!一种是你回师门,自己废掉武功,然后自断筋脉,从此成了活死人,才会留会你一条苟延残喘的命!另一种,就是完完整整的背叛师门,要莫被同门的人杀掉,要莫杀掉同门所有的人。
他自小就嘲笑那种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全世界的男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清醒的活着,一直以为自己很屏弃那种人,所以一定不会做那种人,没想到,突然间,他就做了这样一种人!
如今,杀与被杀摆在他面前。
他一时间有些头疼,到底,那天他是吃错了什么药,而决定要娶这个女人的?他逢场作戏那么久,真枪实弹许多次,这次连这个女人的手都没牵,居然昏了头的娶了人家?
阁里的人分为两派!一派是向着他的人,另一派是向着大师兄赤鹰的人!大师兄自从他上位后,一直都对他心生不满,明里暗里做了不少损他的事。可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那个阁主之位,他做的也不是很心甘情愿。
不心甘情愿,可却改变不了他是流水阁阁主的事实。
他沉浸在一种极度懊恼的情绪里,悔自己昏了头娶了人,气那个人呆头呆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了解。
可是当她出现在他的视线时,就如一缕清风突然吹过来。吹熄了他浑身的燥与烦,吹走了他不安的心。
他呆的一下,站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上一刻,好像还在极度悔恨中,恨自己这个错了,那个错了,这个不值,那个不值。
可是她来了,她出现了,看见她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刚刚是在大夏天站在火堆前被火烤,而现在则是在一汪清澈的湖前,伴着阴凉的清风,闲散着欣赏着碧绿的湖水。
看着他明显憔悴的样子,赵红秀心里划过一些不自然。她走到他面前,把盘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说,“我以为你在睡觉,既然你没睡,吃些东西吧!”说完就在他身边坐下,一副要看他吃饭的样子。
上官全慢慢的沉重的伸出手,似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吃饭,终于他伸出了手,赵红秀以为他是要拿筷子,没想到他却是握住了她的手。
赵红秀看他一脸沉重的样子,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安静的任他握着,等着他开口。
上官全握着她手,一脸挣扎与犹豫。
说什么呢?说我其实不是单纯的三皇子?我从小被一个老头收了做弟子,可是他有许多古怪的规矩!比方到现在,落花教与流水阁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一的门派,却没人知道他们的教主是谁,阁主是谁!
说我其实不花心,我看起来也没有我表现的这么轻浮,我其实是一个很稳重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之前做的种种,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我这个阁主的身份!
还是说,我明天可能就要残废了?你愿意一辈子与这样一个残废在一起吗?
还是说,假如我真死了,你再回到深林里吧,因为那里很安静,没有坏人,不会有人欺骗你,虽然孤单,你会一辈子过的很好很好!如果真的孤独了,你就想想我?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另一支手也搭了过来,紧紧握住她的。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吧!她这么简单,什么都不懂,他为什么时候要说出来让她担心呢?
赵红秀看他沉重要哭的表情,以为他又想到到皇帝,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握的手,拍拍他的双手说,“不要难过,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他抬头凝泪望她!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你知道这几字有多么短吗?就像明天以后我可能再也不会再你的身边那么短!
罢了,罢了,既然,在他看到她时,心里就没有了那些懊恼与不值得,他又何苦在这里想那么多无所谓的东西?
他像是终于想通了般,松开她手,拿起筷子。
她以为他是终于想通了,欣慰的笑了。
她很认真的看他吃饭。
他边吃饭,边看着她很认真的样子。
她笑起来很美!
一时间,突然间,明白,他追求的是什么了。
他追求的就是她的笑脸。
从第一眼相见,他就在想,这个人怎么会面无表情呢?
后来,做那多事,说那么多话,不过就是想逗她说话,想看到她笑而已。
每当她勾起嘴角,即使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笑意,他还是很高兴,很满足,很有成就感。因为,他知道她笑了。
她的笑就是那样,浅浅的,带着些明媚的哀伤。
从隐笑,到浅笑,到微笑,再到开怀露齿的笑,这些才是他的追求吧。
他其实只是想看到她笑而已。
如果连他吃饭也可以让她笑,他会努力的多吃几碗,好好的在心里,永远的记住她的笑。
一触即发
这个一个世外桃源!
鸟语花香,流水小桥,湖迫水榭,美景环绕,水天一色!每一次来,都觉得到了天堂。可是这一次来,心情却格外沉重!这里就是流水阁的总部!
上官全站在湖泊中央的水榭上!蓝的天倒映在一汪湖水中,让眼前的湖都变成了纯净的蓝,远处的山又给这抹纯净的蓝添了一抹碧绿。望子成龙着那湖水,你会觉得世界就只眼前,世界只有眼前,这么宁静,这么美丽。
开山师祖从前就是生活在这处美景的!他常说,每个人活在世上都免不了会生欲念,可是这片美景却能让人平息内心的冲动,渐渐压下,从而回归到大自然。
上官全从前是相信师祖的这些话的,因为每一次站在这里,看这水天一色的风景,那澄澄的蓝,漫天漫的蓝,让他的心也变蓝了!
人们说,蓝色代表和平,他的心那时候也是和平的。
可是此时,他睁开眼是美丽的风景,闭上眼却是那人微皱的眉头,或是浅浅的一笑。
他可以压下冲动,可以压下欲念,却压不下内心的期盼。
也许是他眼里的最美的风景变了。以前觉得最好看的地方就是这个世外桃源,现在却觉得,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无论哪里,都是世外桃源。
他期盼与她在一起,与她度过从此以后的每一个日子,喜欢看她每一天因每一件事发生而出现不同的表情!喜欢有她在身边,像从前母后那样,对他淡淡却真心的关心!喜欢每一个寒冬,有她在的温暖……
一个生在寂寞与孤独里的人,只要感觉到了温暖,便很难放弃那丝温暖,便很难重新回到从前孤独寂寞的生活!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多,他知道这份宁静使终要打破,仰了仰头深吸一口气,而后一转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笔着亲切的问,“大师兄,好久不见,近来还好吗?”
台下湖边的人分两边站着,一边是以高大粗犷的男子为首,一身黑色衣袍显示着他的冷漠与冰冷,他就是上官全口里的在师兄赤鹰。
而另一边的人在上官全转身之时,便统一跪拜齐一声说,“参见尊上!”上官全摆了摆手,他们便站了起来,另一边的赤鹰不屑的轻哼一声。
这一边由轻扬领队的人自然是上官全的人。
听到赤鹰的轻哼,轻扬身二排在第二的女子便有拔剑开打的架势,却被轻扬按住!她目一软,转眼看向台上的人,眼里流露了一丝伤心,与一丝情意。
尊上怎么这么傻,她明明就忍下心中之痛,跑去告诉他,让他走了,他为何还要回来?
上官全好像没发现台下一触即发的敌对气势,摸摸鼻子,笑嘻嘻的说,
“哎呀,大师兄,师弟这次真犯错了,你也知道师弟我天性风流,整日流恋在那些烟花之地,一直以为自己都不会那啥啥啥的,没想到前几天突然上了贼船!师弟这几天悔的肠子都青了啊,大师兄,你看要不这样行吗?师弟我把阁主的宝座还给你,那样,师弟我爱娶谁娶几个都不算叛教了!”
赤鹰一听他要让位,冷厉的眼光有些软,可是转头看到轻扬他们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后,又开口冷声说,“尊上明知故犯,按师门规矩,如今只能自废武功,挑断筋脉,方能离开此地!”差点上当了!若他此时真的接了阁主之位,轻扬那帮人必定不服,到时候阁里斗的两败俱伤,上官全还是可以回来做阁主。而眼下,他只要抓着机会,除掉上官全,那么他就一劳永逸了!哼,这阁里,除了他,还有谁能坐上阁主的宝座?
轻扬他们随着赤鹰的话,涮涮涮拔出剑。维护赤鹰的人也对立拔出剑,敌对的说到,“怎么?你们也想跟着背叛师门吗?”
两方都是隐忍不平的表情。
上官全笑着一步步从台上走下来,嘴里平常的说着,“让我自残那是不可能的!我要自残了,回家我娘子肯定会把我休了,再找良人,所以,我只好真的背叛师门了!”
轻扬众人听到他的话,都倒吸一口气!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们流水阁是江湖了出了名的救死扶伤派,赤鹰却带着手下顶着阁主的名号做了许多猪狗不如的事。尊上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妥协,他只需把赤膺从前犯下的错事,一一列出来,那么他们就以讨伐的名义拿下赤鹰,只要赤鹰一死,这阁里再也没人不服阁主了,可是阁主为什么要这样说?
虽然他说的话极像是玩笑话,可是跟着他的人,看到他的眼神,都知道他是认真的。
难道他们真的要与自己所尊敬的阁主刀剑相对吗?
赤鹰随即吼到,“大逆不道,杀!”
轻扬他们立马对上时,上官全却摆手冷酷说,“本座说了本座要叛教,不想被本座杀的,赶紧滚!”
轻扬他们呆了呆,终于落寞的转身而去!他们知道阁主是怎么想的!在流水阁上下所有人眼里,阁主成了亲就是叛教,如今他们若全力维护着阁主,也会跟着落下叛教的罪名!他们想留下来,与阁主同战到最后,但最终只能转身离开。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男人说杀时,是真的杀,不认人的杀!他们不能糟蹋阁主的心意!在这个江湖上名声很重要,如果你有了叛教的名声,那么从此以后你走到哪都像是过街的老鼠!
正因为这样的教主,才值得他们交命,才值得他们尊重!他们都明白,当年老阁主没有选赤鹰接手流水阁,只是因为赤鹰太有贪欲,又太无情了。跟在赤鹰手下的人,大多是被赤鹰带坏的人。
他们转身,赤膺的人峰涌而上。
赤鹰双眼腥红,那是被激动的情绪所刺!他知道他马上就要灭了上官全了,他知道上官全一死,他就是流水阁的阁主了!他知道到时候,他再也不用受那些规矩的束缚,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们杀红了眼。
上官全一个飞身,剑出手,从这边飞到那边!所有人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他飞过的地方倒了一片人,那些人都受了伤倒地痛哼。
赤鹰一时间有些傻眼,他一直以为上官全只是个混吃混喝的废人,武功可能有点,但是肯定不及他。没想到,他本事居然这么大。
赤鹰心里想起什么一恼,又气愤的提剑朝上官全刺去,心里愤恨,肯定是那个死头把秘密武功传给了这个风流子。
上官全只守不攻,所有倒在他剑下的人,都只是受了伤,并不会要命!他曾经向人许诺过会好好照顾这个阁,自然不会亲手毁了他。
江湖上,没几个人与他动手,除了他被抢亲那日。后来想想,他还是蛮厉害的,居然一个人可以与落花教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妖教打的不输分毫!都说,小人难测,暗箭难防,那天要不是那个毒剑坏了事,他也不至于欺惨的要给自己挖坑。
上官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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