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家人都被他很温暖的吊在城墙上晒太阳,他手里抱着将军三十喜获的儿子,据说才三个月。孩子还很天真的吸着他的手指!
将军恨,怒,不忍,心痛……各种纠结的表情过后,终于在儿子的哭声中,无力的跪下投降了。
城楼上的上官全很无辜的说了一句,“你投什么降啊,爷最讨厌什么不战而胜了!这孩子哭,只是因为尿尿了,爷又没给人换过尿布,只好任他哭了!”
楼下的将军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于是,上官全又不费一兵一卒的赢了!
这下东蛮的人全都警惕的竖起了汗毛!因为西祈已经反败为胜的夺走了所有的城池,现在开始攻打东蛮了。西祈军里,原本逃跑的人,听说西祈胜了,也跟着跑了回来,重新入军。
有人说上官全手段卑鄙,实属小人之风!上官全说,我没有不允许你比我卑鄙,你没我卑鄙只是因为你没有我聪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卑鄙什么的,都是借口!爷的实力不需要掩饰!
那一天,人们认识了那个带着慵懒却又淡淡俯视天下的人!人们早已经忘了当年的那个上官全是什么样子,只记得现在的他,风度如天神,霸气如天将!
风华绝代,无人可比!
赵君与张轻也带了好消息回来。两人扮成使者模样进了南夷借兵,南夷公主却喜欢上了赵君画画的才华。赵君为了西祈便对公主使了美男计,却又在一个宴会上不小心喝醉了酒与南夷皇帝的爱妃上了床,被公主逮个正着。于是两个女人暗中掐起了架,他与张轻闲闲的看人掐架。
那夜他骗南夷公主同他私奔,借南夷公主的手迷晕了皇帝。而后又打晕南夷公主,与张轻在御书房中一人扮皇帝,一人扮太监,故意说了一些关于皇帝处决宠妃与人有染一事。
当然,早前他们就已经清楚宠妃什么时候会到御书房!于是故意说了一大堆要灭宠妃九族的话。
宠妃之所以受宠,一是漂亮,二是赖于家世。在南夷,大部分兵力都来自宠妃,这就是赵君为什么“不小心”睡了人家的原因。
宠妃站在门口一听到皇帝与太监的对话,本以为皇帝不知此事,哪知他早已知道还愤恨在心,只是碍于她的家世不敢下手,正想着怎么给她下套呢。于是次日在赵君的扇风点火下,她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毒死了皇帝,赵君却第一个站出来指是她害死了皇帝。于是宠妃一夜间成了祸国妖精,宠妃的家人也一夜间以谋反的罪名被打入天牢。
南夷内乱,太子才八岁,张轻带着皇宫外打扮成平民百姓的五万大军适时杀入皇宫。五万大军分成批的扮成百姓进城,每日只进来百来个,两个月后,便进的差不多了!
没有战争,只是一场宫乱,便夺得了整个南夷!当然最高明的地方还是张轻说一定要先把南夷最大的势力打倒。而南夷最大的势力也就是宠妃那被打入天牢的一家了。
说起来,南夷会败,只是误中奸计,搞得自相残杀,才会让人有机可趁。
赵君监国,张轻整顿,安抚民心。除了宫内,百姓们还不知南夷变天了。张轻为了怕百姓们失国起义,安抚道,暂不改国号。后来很久,南夷的百姓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国土早已归西祈所有,只是国号没变罢了。但张轻要的就是权利与百姓的安定,所以,他也不大肆宣扬南夷没了。
而南夷内部的大臣,但凡有军权者,皆是张轻亲自选好的人。于是,南夷稳稳的握在西祈手中,只等着上官全来坐高位。
赵君一路笑说,这仗打的漂亮,打的有出息,没看出来,张轻一副书生样,人还这么奸。
张轻只说,怕三哥他们挺不住了!
哪知人家打的也很漂亮。
上官全并没有马上攻城,他志不在东蛮,他只是看着东蛮的临国,北邦!张轻赵君的归来,不过是喜上加喜,而在军中找到他四弟,更是如虎添翼!上官珑身边跟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兵,小官全一眼就看出来那小兵是个假小子,唇红齿白,眼里含水的,不是女人是什么?只有他的笨四弟,还整天小兄弟小兄弟的叫,夜里还爬到他床上,红着脸对他说,“三哥,我好像病了,我喜欢上男人了!”
对于这点,上官全明明知道,却不愿意点破!日子太无聊,就让他看着四弟窘迫的样子当调剂好了。
东蛮内部乱成一片。东方静送了一个信息“打”,于是上官全带领着他的二十万大军直杀东蛮,一路大胜!有战场如神的上官珑,有意气风发的宋之意,有懒懒闲闲的赵君,有神机妙算的张轻,还有一个卑鄙无耻的上官全,可以说,西祈大军锐不可挡。
别人越骂上官全小人,上官全越喜欢小人。有时候很有把握会赢,但他偏偏反其道而行,硬要敌方气的吐血才心满意足。
赵君只是笑说道,“看看,三哥还没长大呢,还小孩子气着!”
北邦见势不好,就收了兵!上官全眼里升出冷笑。
现在才知道退兵,是不是太迟了?也太笨了?若是他的话,一定会奋死抵抗,那样死的时候至少不会太凄惨。
东方静像一个炸弹,惊瘫东蛮所有人。她突然站出来说,她要当皇帝。
她的那些叔伯兄长,只当她是越来越疯了,不理她,于是她便命上官全攻城。
东蛮的好将都被上官全耍手段骗了过去,再没人抵抗。皇子倒多,可个个都是身娇肉贵的废物。东方静再次站出来,面色冷淡,强势的说,“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推举我为帝,二,改东蛮国号西祈!”
那些老狐狸们看她这样有把握的气势,死马当活马医的信了她五分,只得应声同意。心里却想着,先稳住东蛮再说,等真打败了西祈,他们才不会同意让一个女人为帝。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东方静要先登基,后出兵。
僵持三天,最终在迫在眉睫的战况下,选了东方静为帝。
上官全早已答应卖给东方静面子,两个面上是在打仗,不过就是早就套好了招数。你用什么计,我用什么计,看似很险,却每每在战败时挽回局面。
东蛮有一部分人开始觉得东方静是天生的帝相。
是时候了,东方静收网了,与上官全在所有大臣们的见证下,签定了互不侵犯的和平条约。
东蛮的大臣们都松了一口气。当初攻打西祈时,就有很多大臣们不同意,可先皇越是老就越想看着天下统一,又说与北邦联手,定能夺得西祈,没想到,唉,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事情还是转回原处。
接下来,就是北邦了。
或许在上官全心中,对北邦确是心痛恶疾的,或许是他的卑鄙名声,无耻手段,早已经传遍天下。他没有心情与北邦斗。只是轻轻下了一句话,一夜间,北邦的边界,所有士兵中毒,没一个幸免。
那毒不至于让人死,他等着北邦皇帝求和。
可北邦皇帝不愿意,兵没有了,可以再征,但是脸没了,他还怎么称霸天下?
却在一日清晨,睁开眼来,看着昨夜与他一起的爱妃,只有脑袋在他身边,无头的身体早已滚到床下,吓的尿都泄了出来,洒在床上。
谁都听说了上官全的手段,于是,这无声的恐喝更是不用说。
这一次,他很识实务的立了降书。割五十个城池送与西祈,以弥补他联合东蛮攻打西祈的歉意,还签下了两国永远相好的条约。
北邦皇帝在皇宫中设了大宴宴请西祈全王,以表明自己的降服之心。
上官全在众星捧月的目光下,一步步光辉走进北邦大殿。
踏进殿门的那一刹,他知道,她与他近了。
这个近,却是他跨越了千山万水,与兄弟们拼死拼活才换来的。
仰头看天,天空澄澈!
好像又娶了她一次。从前是父皇搞的排场,让他娶她。
这一次,却是他自己,用自己的能力再一次娶了她。
这天下,如今再也没有人敢掩藏他的女人了吧!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要感谢他身后的兄弟!
也记住,将来不管有多伤多痛,都不要放弃自己!
只要你不放弃自己,这世上,所有的事都会有希望!
两人相见
十三四岁时,每个人都有着很傻很天真的笑容。那时,笑声那样清脆,看着那些忧郁的像迷一样的女子,总是歪着脑袋想,她们为什么不开心呢?她们为什么连不开心时也那么迷人那么美呢?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找不出任何忧愁的事。可是又想学别人的忧郁样子,觉得那样特有诗意!然后总是歪着脑袋,装模作样的叹着气。
可终有一天,因为长大,蓦然回首,才发现,忧郁,早已如影随形。
窗外的阳光明明还像从前一样明媚,为何她看着就格外伤感呢?这就是心境的不同吧。
好像,她爱上了发呆,爱上了静静的坐着感伤,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忧愁的思绪,她抬头,看到一脸喜气的男子。
“师兄!”她站起身有些不解的叫。最近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师兄也跟着不开心,好难得见他这样高兴,是有什么喜事?
北哲堂大步跨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肩惊喜的说,“夜儿,他来了!”
“他?”赵红秀一时没明白。
“上官全来了,他现在正在殿上与父皇喝酒,我是借着方便的时间离席特意跑来告诉你的……”他话还没完,眼前的女子早已跑了出去。
“夜儿!小心!”他担心的叫了句,随即皱了皱眉头,而后一脸释然!他低头看了看手,也许他抓住的是一抹轻烟吧!
曾经来过,却又很快飞走,独留下美丽的环绕,似隐若现。
赵红秀一口气都没停的跑到大殿,走到后门时,她站在那里定了定,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朝里走。
耳边传来阔气的说话声,许多声音里夹杂着他呵呵的笑声,像从前一样动听,她的心里一紧,好似提到了心尖,连步子也变的极小心翼翼。心里一直咚咚跳着,因为要见到他了。
只要她走出去,便可见到他,也能让他看到自己!可是真正要见时,她却胆怯了,他会不会很恨她?她害怕看到那样的眼神。
于是她悄悄探了探头。酒桌上,那个笑的潇洒俊逸的男子抱着一名娇美人,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调情的喝着酒。女子脸色娇羞,一脸甜蜜。
她只是听说他风流,却从没见过他与别的女子相处的情形。
这样亲眼看到,只来得及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心痛的发出声音,而眼泪早已扑扑的掉下。
那个曾经很专制又带着点撒娇意思拉着她的上官全啊,如今再也不属于她了吧。
她想多看一眼,想好好记下他的样子,可是却只看到,他笑着低头喂那女子喝酒,那笑,与从前对她时,一样温柔一样迷人……
她终于知道或许在她心里,他是她的唯一,但是在他心里,一定有许多个唯一。
她咬着手,捂着碎掉的心,脚步不稳的离开了大殿。
北哲堂站在那里愣愣的发呆,刚走出门,见赵红秀像丢了半条命一样的走回来,担心的扶住她问,“夜儿,你怎么了?”
她只咬着手,流着泪,像失了魂魄般的摆着头不说话!是她的错,她没有任何资格怪别人。他当初对她那样好,是她连想都没想的果断的离开了!
可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喜欢”原来是这么伤人的一个词啊。
现在她要为她的错负责了,让她疼痛吧,让她难过吧,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果。
“是不是上官全?他凶你了?”北哲堂猜测的问。
赵红秀连忙流着泪摆头解释说,“不,不,跟他无关,是我自己的错!”北哲堂看她这样,不想问,直接转身怒气朝大殿奔去。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所以为人处世也不一样!有的人处处忍让,并不是懦弱好欺负,只是原则不一样,底限不一样。上官全就是那种眦睚必报,你捅我一刀,我捅你十刀的人!而北哲堂则是那种没有到最坏的时刻,决不会爆发的人。
他不是没有尊严的忍让,他也不是懦弱的好欺,他只是觉得,君子理应心胸宽广。
他不再乎自己,所以也不再乎别人辱骂他,当时若不是三皇弟及时道歉,他也会找三皇妃算帐的。他的底线就是赵红秀。
他快步走进大殿,没有看到皇帝与他招呼说,“堂儿,你回来了!”只看到上官全在众多人面前与一个女子亲亲我我。
他的眼光聚集了愤怒,一个大步上前,措不及防的把那调笑的男子打趴在地下,扯着他的衣服,压在他身上,愤怒的瞪着他。
所有人见之变色。要知道西祈的人现在可是惹不起的啊,这宴不就是为了谈和吗?
皇帝怒喝到,“大胆!太子你干什么?赶紧松手!”
北哲堂只是不说话愤怒的盯着身下的人,亏他还让小雪传书信与这人,原来只是个糟塌夜儿真心的垃圾。
皇帝见北哲堂不为所动,只好大叫到,“来人啊,把太子拉下去!”
人还没上来,上官全却一个翻身把北哲堂压在身下,他轻笑不屑的对着身下人说,“想打我?你还不够本事!”
北哲堂怒的想要挣扎,却像一只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怎么跳也跳不起来,他怒急的喊,“你知不知道夜儿每日每夜为你掉泪?你知不知道她想你想的无法咽食?她这么爱你,可是你呢?你居然同别的女子这么公然的亲亲我我,你把她置于何地?”
上官全瞳孔一缩突地推开他道,“我置她于何地,用不着你管!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北邦的太子,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你父皇的脸色,都要气晕了!”
北哲堂盯着他真是悔恨交加,“我真恨,我真恨自己为何要给你带信……”
上官全假装不知道的问,“信?什么信啊?噢,我明白了,太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抵不过西祈的大军,所以故意想用一个女人牵治本王吧!不过本王告诉你,这三只腿的蛤蟆难找,两只腿的女人大把,只要本王随手一招,决对有大把女人围过来!”他说着站起身随意招了招手,立马有五六个妖精样的女子围了过来。
北哲堂一见如此就血红着眼要冲上去撕了他,立即有人抓住了他,皇帝怒火的说道,“把太子压下去,关到牢里好好反思反思!”
然后又恬着脸像上官全赔礼,上官全只是不说话,左右各搂两美女,回到主座。北皇呵呵说道,“既然全王爷如此喜爱美人,本王就多送几个美人给全王爷,只当给全王爷压惊,犬子不懂事,还请全王爷大人有大谅!”
上官全只是冷哼了声,不应。北皇心怒,却不敢表达。赵君闲闲说道,“三哥,好艳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