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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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贱笑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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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转醒,良辰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我改主意了,我不想让你死了,所以我把你救活了。”

庄应扬动了动嘴唇,不知在说什么。

良辰又继续开口:“我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至死。”他方才还从容的神色骤然变冷:“让你知道,什么人,是你能动的,什么人,是你动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良辰突然发现,点穴不管用啊~那他会肿么帮纤朵和自己“解毒”捏?嘿嘿嘿嘿····

快收了我吧~我可攻可守可弯可直~收了不后悔呦~【泥垢了




9

9、第九章 。。。 
 
 
本应躺在榻上睡觉的温纤朵此时却不合时宜的呻。吟出声,声音不大,却听的良辰虎躯一震。

“药。”他将白玉般的手伸到庄应扬的面前,声音中泄露出一丝焦急。

庄应扬直觉血液倒流,尽管知道此时不该说实话,可却也不得不说:“没,没有。”

万物静止了,包括庄应扬的呼吸,他大睁着的眼睛微微凸出,脸色也逐渐变得青紫。

“有,还是没有?”良辰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

“这个,真没有。”庄应扬费力的吐出几个字。

良辰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他知道此时的庄应扬是万不能说谎的,不敢再拖延,良辰抱起纤朵往外疾走而去。

夜晚的街道一片静谧,只有月光洋洋洒洒的盖在大地之上,此时,城门外如镜面般的湖中,却多了两道身影。

良辰紧紧的抱着纤朵,既怕她冷又怕她因为毒发继而做出更惹火的举动,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饱尝这种堪称为世间最难煎熬的酷刑之一的折磨。不小心瞧见面前酡红色的清秀脸庞,良辰急忙将眼睛闭上,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纤朵觉得周身冰冷刺骨,意识也随之清醒许多,可仍然难忍那股骚动,她迷蒙的双眸此时毫无焦距,只依稀看得清面前的一袭白影。手也不受控制的攀上了对方的颈子,嘴里却吐着与实际动作不相符的话。

“你这个畜生,离老娘远点。”本应气急败坏的话,此时由她口中说出来倒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闭嘴。”良辰咬紧牙关,生硬的吐出两个字,一脸的隐忍。我是君子,他这样告诉自己。可显然,这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随着寒冷的感觉愈发的强烈,纤朵总算是找回了些自己的意识,她使劲的摇了摇头,想将那混乱的思绪甩走。

庄应扬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总之当他发觉自己似乎可以动了的时候,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他慢慢的支起身子,想回到房间,毕竟一会天就亮了,让人发现他这样在纤朵的房间,总归是不好的。他试着站起身,可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好似不听他使唤了,没办法了,他只有爬回去。

纤朵与良辰二人回到镖局时,恰好瞧见庄应扬正卡在门槛上进退两难,纤朵双眼冒火,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将庄应扬踹回到屋里。

庄应扬手捂胸口,面色苍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睛里满是恐惧,嘴唇哆嗦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纤朵以手扼住他的脖子,五指渐渐收拢,看着面前人的瞳孔逐渐放大。

“朵儿,杀人是很不道德的。”在旁边看的暗爽的良辰见纤朵起了杀意,急忙开口阻止。他就是死,也不能死的这么舒服,不然自己这一夜的冷水岂不是白泡了,自己这一夜的忍耐岂不是白忍了。像他这样的生意人,自然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你给我滚开,这是老娘的事。”纤朵不理会的良辰,一想到昨晚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若不是夏良辰及时赶来,那此时该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也罢。”良辰沉思良久,让她亲手杀了他或许她能出口恶气,不过,总归是要给他个教训,思及此,良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往庄应扬的嘴里塞了颗药丸。

“你给他吃了什么?”纤朵看着庄应扬的面色突然比方才还难看,不觉感到些吃惊。

“我也不知道。”良辰微微耸了耸肩膀,“反正柳子黎留下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他如此说,纤朵倒是放开了自己的手,“就让你自生自灭。”

夏良辰蹲在庄应扬的身前,看着他手上和脚上的伤口,啧啧叹息:“兄台真是对不住了,我昨儿赶来的太匆忙,你看,这伤口割的一点也不好看,你别见怪,其实本来可以割的文雅点的。”

庄应扬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你们弄死我吧!你们弄死我吧!要杀要刮你们随便!这样太他妈揪心了!”他临近崩溃,泪水涌如泉崩。

后来温家的人都没再见过庄应扬,只是听温纤朵说,京中来信,有急事让他速回,临走前庄应扬托她给大家道别。

庄应扬走在返回京中的路上,身上奇痒难忍,他不停的用手抓,整个身子都是通红的血印,有的地方被他抓破,鲜血淋漓,在临近城门边,他终是忍不住这痛苦,抄起身旁用来装样子的剑便抹了脖子。

良辰躺在榻上,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自从那日他在湖里泡了一夜,回来后便觉不适,恐怕是伤了风寒,正巧他也不愿打理绸庄的事,也就就着此事歇了下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懒,懒到连气都不愿意喘,如若有一日谁若是能替他喘口气,他必定登门拜谢,谢他八辈祖宗。

“夏良辰,你怎么这么娇弱,我都没事。”

“夏良辰,你还活着没?”

“夏良辰,你怎么回事!你粘床上了是吧?”

每日纤朵都不忘来他的房间鄙视他一番,有时他就很好奇,怎么她骂人都不重样的,这点确实值得他去学习。

“哎!吃饭了!”在鄙视了他整整三日之后,纤朵更是连他的名字都懒得叫了。

良辰看了纤朵一眼,“把饭拿到这来,我的病还没好。”

“你!”纤朵气的将碗重重放到桌案上,“爱吃不吃!老娘不伺候了。”她转身就要走。

“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忍心如此待我?”良辰好整以暇的看着停在门口的纤朵,面上一派悠闲。

纤朵纵使是再无视他,总归是记得他救了自己一命,斜眼瞪着他,她又走了回去,认命的端起饭菜朝床榻走去。

“吃!”她没好气的吼着。

良辰却不放在心上,笑眯眯的坐起了身,“我浑身乏力,抬不起手,只得劳烦你喂我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良辰不说话了,一瞬不瞬的瞅着她,一脸的无辜让人心生不忍。

又来了又来了!纤朵咬牙切齿,夹起一筷子菜,“张嘴!”

那一顿饭,良辰在纤朵的白眼下吃的津津有味,反正吃饭是用嘴,闭上眼睛就好。

“吃饱了?”看着面前被席卷一空的盘子,纤朵瞟了心满意足样的良辰一眼。

后者点了点头,“我吃的很满意。”

似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成了定性,一个攻,一个心安理得的躺好等着被攻,然后攻的那个就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的电脑像抽了一样···一直哆嗦一直哆嗦········我还以为会把我的稿子给哆嗦没了呢···吓SHI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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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捉虫) 。。。 
 
 
走了不到一个月的柳子黎又回来了,这次他的脸上多了些凝重,让良辰深感意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柳子黎的脸上还有这么多表情。

“千刹教的教主死了。”

夜晚,漫天繁星高挂,遥遥望去,似是一颗颗的宝石镶在夜幕,良辰与子黎席地而坐,面前的火堆之上烤着鱼和鸡腿,时有夜风吹过,将本就旺盛的火星吹的微微晃动。

良辰闻言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微挑着眉头看着子黎:“这,跟我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没有啊。”子黎喝了一口酒,同样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良辰,“我只是感概一下,其实说起来,他跟我还有过一面之缘。“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万一以后我要是遭遇什么不测··”

良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放心,有我在。”

子黎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大张着嘴看着良辰,仿佛见到鬼一般,“你,这样感人肺腑的话居然从你这样人的嘴里说出来了?看来,今年的怪事确实照以往多上许多。”话虽是如此,可他的心里着实感动了一把。

良辰见子黎有些动容,微扬嘴角:“放心,有我在,我会把你的身后事都处理好的,届时你不要留什么遗憾,就安心去吧。”

子黎刚入口的酒就那样毫无保留的喷了出去,他就知道,狗嘴里在任何时候下都吐不出来象牙。

纤朵一摇一晃的上了山,离得老远就见到了那两道人影,不过最吸引她的不是人,而是食物的香气,她疾走几步到火堆旁,老实不客气的坐在了子黎身边,拿过鸡腿便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评价“嗯,味道不错,就是这个肉太油腻了,下次挑瘦肉多些的口感就更好了。”

子黎嬉皮笑脸的看着吃的正香的纤朵,“水灵灵,你想我了是吗?是的。”

狼吞虎咽的纤朵差点被子黎的自问自答也给噎死。

“我说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山上来干什么?”她先瞪了一眼良辰,继而又紧紧的盯着子黎。

见她吃的满嘴流油,良辰自然而然的抬手将她嘴边的残羹拭去,不在意自己的一身白色浅裳。方才还大吃大嚼的朵儿有些不好意思了,将良辰的手推了开,“我,我自己来。”

子黎在一旁假意的以手遮住双眼,口中大叫:“你们这是当着我这个美男子的面干什么呢!”

也许是夜景太美好亦或是三人心情太过舒畅,当晚子黎带上去的鸡腿和鱼肉都被一扫而空,三人往山下走时,天色已经渐亮。

年轻就是好,虽然几乎一夜未眠,可第二日,除去夏良辰,其余二人依旧是神采奕奕。

子黎看着闭目养神的良辰,不自觉的拿他跟自己比了起来,他眉毛比我的长,然后再凑近一些,他的嘴唇也比我的红,接着再凑近一些,他脸的弧度也比我的好看,这么比了一圈下来,好似他没有赢得过他的地方啊。子黎有些泄气,得出了个结论,以后不能跟他在一起,这样是在虐待自己。

“看够了没。”一直没睁眼的良辰声音颇为淡然,“承认我比你好看了吗?”

子黎被他吓的急忙退后几步,险些跌倒在地,“醒了你就起来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干什么!”

听他如此说,本来躺的好好的良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便不再言语,用行动向子黎证实自己正在睡梦中,方才那一段只不过是他的梦呓罢了。

子黎深知此时的良辰是惹不起的,也只好一扭头,悻悻的往门外走,他在苏州虽说是人生地不熟,可也不至于迷失方向,但他偏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此次回来的这么早也是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过乏味,自从认识了纤朵之后,他明显已经无法适应那独自漂流的生活,也是继良辰之后,第一次觉得朋友的重要性,想着想着,脚步的方向便朝正千镖局走去。

纤朵正在院子中跟其她的师兄和师姐练功,脸上更是香汗淋漓,自打柳子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温照便盯上了他,这小子贼头贼脑的也不知在看什么,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柳子黎急忙扬起一脸虚假的笑容,接着便脚底抹油般的跑走了,也顾不上找纤朵去玩。

“朵儿,柳子黎那个臭小子方才来找你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温照走到正在扎着马步的纤朵面前。

纤朵没有睁眼,只是说了一句:“他不是被你吓跑了吗?若是有事也不会跑的。”

温照像是赞同般的点点头,“有理。”过后又像想起来什么事一般,复又开口:“朵儿,中午把良辰和子黎都叫到家里来吃顿便饭。”说到此处,他的双眼直放光,其实是闲晴一直不让他碰酒,他这是实在忍不住了,才让纤朵将他们叫到府上来,借此机会开开戒。

纤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斜着眼睛看了温照一眼:“爹,你不觉得娘做的饭菜很倒胃口吗?再好的酒一碰上娘做的饭菜,也失了原本的特色。”

纤朵的话如同一个重磅的地雷,一语吓醒正在做梦的温照,他微微眯起眼睛,觉得朵儿的话越说越有理,值得深思,若是能去酒肆吃便好了,但他知道,这种事,也就只能存在他深深的脑海里,如若要实际行动起来,那完全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朵儿,你去跟你娘说说?”他试探着开口。

纤朵一口应了下来,正巧她也想去酒肆大吃上一顿,跟温照谈好条件后,她便朝后院走去。温照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见她进门后,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没一会,便听里面传来一些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

“爹,快跑!”纤朵一出门便拉着温照没命般的往门口跑,身后便是穷追不舍的闲晴。他们去酒肆去吃饭,无疑是在打击她做饭的热情。

温照与纤朵一出门便跃上了自家房顶,奈何闲晴不会武功,她出去后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虽是心里有气,可却也不得不就此作罢,等着他们回来她非要给他们些教训!

夏慕生夫妻两个正在打着算盘,动作之熟练度让温照目瞪口呆,若是离远了看,就只能见到四只手在飞舞,看来确实是人各有命,让他打算盘还不如要了他的命,不说别的,就是这手指头的粗细程度也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良辰还睡在榻上,没有一丝转醒的意思,可这么看上去又像他本就醒着没有睡着一般。

“哎!”纤朵叫了一声,良辰依旧没有反应,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就是连眼皮也不抬,纤朵几乎以为他是故意这般。

“夏良辰。”她垂下眼帘,又看了他一眼。

良辰的眉头终于微微皱了起来,似是被打扰到了休息一般动了动身子,因为他的中衣本就宽松,这一动更是让领口大敞开来,露出雪白的胸膛,皮肤细腻如羊脂,泛着莹润的光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纤朵看呆了眼,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来良辰房间的目的。

“水灵灵,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刚一进门的柳子黎看着纤朵呆呆立在良辰窗前有些奇怪,轻轻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鲜血正孜孜不倦的从她的鼻孔处冒出。

良辰终于被他们给吵了起来,乍一见到面前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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