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小楚!”白薪“嗖”地蹿下来在半空中接住她,带着她落在距离地面不远处的树杈上,一落脚就担忧地把她上下摸了个遍,“你没事吧?”
楚翘紧紧拽住他衣襟,阴险地一笑:“这下你可逃不掉了,师父。”
白薪骇得节节往后退,背靠着一根粗壮的树枝退无可退。
楚翘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牢牢抵住,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扒开他的中衣和里衣,又去摸他的裤腰。
“小。。。小楚。。。。。。” 白薪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白玉般的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双手紧紧抓住裤腰。
楚翘使劲掰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扒下了他最后的底限,双手在他坚实的胸膛、劲瘦的腰和挺翘的臀部游走了一番,邪恶地笑道:“师父,没想到你身材那么好,平常捂那么严实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让衣襟半敞不敞,又缓缓地褪下一个肩头,微微翕开唇,用手指沿着他的脸庞慢慢勾勒,迷蒙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白薪,我爱你。”
男人的嘴角极慢地勾起一抹坏笑,搂住她的腰猛地一转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把她抵在树枝上,贴着她唇畔咝咝吐气:“你说什么?为师没听清。”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楚翘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捏起拳头朝他裸|露的胸膛捶去,“叫你装!叫你装!”
“媳妇儿都从树上掉下来了,若是为师还不醒,你也不必上赶着嫁我了。”白薪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一边缓缓地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圈圈地在她脖颈和锁骨上打转,嘴唇虚虚地从她唇畔移到下颌,与此同时他的手沿着锁|骨往下,覆住她的心口,楚翘被他似是而非的轻触磨得急火攻心,无奈手脚都被他制住,只能任他一寸寸将她凌迟。
“师父。。。。。。”她在迷乱中凝视他的双眼,他深如潭水的眼睛里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是谁?”
“她?”白薪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妖冶的笑意涟漪般荡漾开,“她是我的天谴。” 
千年醉,一醉千年。楚翘头晕晕的,不知道是千年醉的后劲上来,还是醉在了他潋滟的眸光里。
她眼前只有晃动的笑脸和如血的朱砂痣,到最后连这些也看不真切了,只剩下浓烈到让人窒息的白梅香,一次次撕扯着她的身,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心,酥|痒的感觉慢慢爬上她的脊椎,像海浪一样将她高高托起又重重摔下,她在黑甜的梦境中沉沉浮浮,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自己是谁,像个行将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抱住注定要飘远的浮木。 



☆、终须一别

第二天早上楚翘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四仰八叉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山水、梅树、酒坛子都化作了泡影,白薪也不见了踪迹。
她揉了揉酸胀的脑袋努力回忆,无法确定昨晚的事究竟是确实发生过还是一场旖旎的梦。
那一幕幕离奇得仿佛梦境,但身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甚至在醒了之后还能闻到白薪身上那缕白梅香。
楚翘吸了吸鼻子,那并不是她的幻觉,因为她很快就在地板上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师父美好的胴体在晨曦中洁白耀眼纤毫毕现。
楚翘咕嘟咽了口口水,白薪在她面前老是遮遮掩掩的,难得逮着机会她当然要趁他熟睡多看两眼,最后到底还是怕他着凉,趴在床沿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父你醒醒。”
白薪慢慢睁开眼睛,怔忪地看了看她,又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肚子,终于回想起来:“嘤嘤嘤小楚你太过分了!用完了为师就一脚踹开!”
楚翘原本就没睡够,被他一叫脑仁疼起来,某处也撕裂般地隐隐作痛,便不耐烦道:“谁说用完了,下回还要接着用呢,你别躺在地上,上来抱抱我,我身上好热。”
白薪光着身子悲愤地爬回床上,忍辱负重地把她抱在怀里。
“舒服。。。。。。”楚翘闷闷地哼了声,“师父你身上真凉快,简直是个人肉空调,不过到了冬天怎么办呢?”
“为师自然是冬暖夏凉的,”白薪自豪地夸口,一边拉起被她踢远的毯子,把两人裹好。
“这么好用。。。。。。”楚翘熟门熟路地抬起一条腿攀住他的腰,用胳膊揽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心口嗅他身上的幽香,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这不是心跳吗?为什么他们说你没有心呢?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分一半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着,口齿越来越不清楚,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变成均匀平缓的呼吸。
白薪浅浅地叹了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捋她的长发,捋着捋着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手不知不觉顺着她肌理细腻的背滑到腰部的凹陷,接着自然而然地绕到她平坦的小腹,用指尖沿着她的肚脐眼画了好几个圈,终于把心一横继续往下。
楚翘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攀在他腰间的大腿紧了紧,两人的胯部就紧紧贴在了一块儿。白薪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再造次,手心里绵软的触感却撩拨着他的神经,仿佛把他架在炭火上慢慢煎熬炙烤,他身上蓦地烫起来,头顶几乎要冒烟,人肉空调顿时失调。
“热……”楚翘皱起眉头,放下原本搁在他腰上的腿,抽出勾住他脖子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把他胸口往前一推,脚一蹬,白薪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踹到了地下。
始作俑者不满地哼唧地把毯子掀到一边,颠了个身管自己睡去了。白薪苦笑着摇摇头,只好爬起来穿上衣服。
楚翘从回笼觉中醒转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虽然只要动作剧烈某个地方就以扯一扯地疼,但连那疼都带着丝丝的甜意,一想到昨晚的风,昨晚的月,她就忍不住吃吃地笑。
“醒了?”白薪听到动静撩起布帘子走进屋里,身上还穿着围裙,脸上的笑容像晨光一样和煦,“起来刷牙洗脸,为师煮了银耳红枣莲子羹给你补身子。”
“那么好啊,”楚翘突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你也补补……”
白薪一怔,随即眯起眼睛笑得颇有深意:“嗯,为师补了也还是你的。”
楚翘当即摔了个枕头过去,正中他的面门:“不许说荤话!”
“切……”白薪委屈地摸摸鼻梁,弯腰从地上捡起枕头拍干净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不但要说荤话还要做荤事呢。”
说完老老脸皮挨着床沿坐下来,用食指挑起楚翘的下巴,轻佻地凑上前去对着她嘴唇吹气,却偏偏隔着一指的距离就是不触上去。
他的唇色浅淡,细看泛着水光,诱人得很,楚翘毫不留情地张嘴啃了上去,又狠狠嘬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牙齿,从床上爬起来哼着小曲去洗漱。
洗完脸搽完雪花膏,楚翘特地往脸上扑了点粉,脸颊上的潮红还未彻底褪去,肌肤里隐隐透出粉来,楚翘对着门背后的小圆镜照了又照,有个美得没天理的师父固然是值得骄傲的事,但是成了恋人压力就不是一般大了。
她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正要梳头发,白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指,顺理成章地拿过梳子:“我来。”
门上的镜子很小,从里面只能看到他半边脸,楚翘怔怔地看着镜中温柔而专注的脸庞,认识了那么久她偶尔不经意地看到他还会惊讶于他的好看,但是今天这好看中又多了点别样的风致,以前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像天边的星辰一样遥不可及,而现在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带着白梅的芬芳萦绕在她身边,让她无比安心。
白薪轻柔地用手指挑起她一小绺头发托在掌心,用梳子细细地梳顺,然后小心地放下,挑起另一绺。光尘在他们身边轻轻飘起,缓缓落下,楚翘好几次产生了时间静止的错觉。
“如果四叔知道我终于找到男人了,不知该有多高兴。”楚翘低头抚着衣领上的皱褶,不无遗憾地说道。
“说得好像没人要似的,”白薪笑着用梳子刮了刮她的脸,“你把簪子收哪儿了?我替你把头发绾起来,嫁了人就是妇女同志了,可不能再披头散发。”
“在五斗橱最下面的抽屉里,用蓝布包着的盒子里,”楚翘嘴上虽不屑,心里却是暖暖的,“那你天天替我梳头,我可不会绾头发。”
“小楚你真是得寸进尺,”白薪打开抽屉取出簪子,“等为师回来就去璇玑山找块好玉给你重新雕一根,现在先凑合一下。”
“你要去哪里?”楚翘觉得发根一紧一松,白薪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她长及背心的头发团成一团堆在脑后。
“为师去办点事,没几天就回来。”白薪显然已经决定了,完全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不能等秦明回来再走吗?”楚翘的心突然一坠,急切地想把他留住。
“还是早点动身免得夜长梦多。”白薪微微挑了挑眉,表情正经得让她陌生。
“我跟你一起去。”楚翘没有多想就接口道。
“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白薪把白玉簪插|进她的发髻中,话里突然带了点不容置疑的意味,“为师最多去三天,米和菜都已经替你备足,还买了一箱泡面以防你吃不饱。为师或者小明回来之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店里,记住了吗?”
“你不放心的话把我带在身边呗。”楚翘侧过头端详后脑勺上整齐的发髻,她没看清楚白薪盘发的手法,总觉得他偷偷用了法术。
“为师是去办正事,你现在是血肉之躯一碰就坏,到时候照顾你还来不及,”白薪安抚地按按她的肩膀,“为师答应你快去快回,等办完事就带着你回璇玑山,一辈子逍遥快活。”
“我才不要去,都没有无线网,无聊死了……”楚翘虽然嘴硬,但眼睛里分明是向往。
“昨晚上没来得及带你去半山腰的春水泉,那里比仟尺潭更漂亮,到了夏天还有蜜桃吃,”白薪放下梳子在她嘴边亲了一口,“无聊的话我们生一窝熊孩子玩玩。”
也许是人逢喜事,连昏暗的屋子似乎也比往常亮堂一些。楚翘和白薪面对面坐着,桌子中间放着个大大的砂锅,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甜意。
白薪拿起大汤勺舀了满满一大碗放到楚翘面前,柔声道:“快点趁热吃。”
“煮了那么多怎么吃得掉呢。”楚翘低着头,用调羹拨弄着碗里的莲子和红枣傻笑,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取那“早生贵子”的口彩还是歪打正着。
“小楚你就别装了,你的胃口多大为师还不知道吗?”白薪眼睛弯得像弦月一般。
“讨厌!”楚翘娇嗔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啧啧,小楚你还是别学人家撒娇了,完全不是那个意思,”白薪撩起袖子把胳膊戳到她脸前,“看看,为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翘被他说得脸面全无,抄起汤勺猛敲他脑袋。
“嗯,这才像你,”白薪摸摸头上的包欣慰道,“为师刚认识你时你就是这么凶巴巴的。”
“白薪,”楚翘埋头吃了口甜甜糯糯的银耳羹,上下嘴唇差点黏在一块儿,“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嗯,”白薪握着调羹的手微微一顿,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个话题,“小楚你吃得好慢。”
“我们第一次见是什么时候?”楚翘不依不饶地揪着话头不放,“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呢?”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了那么多世不记得也正常,”白薪绷得紧紧的脸突然放松下来,没心没肺地笑道,“孟婆又不是吃素的。”
“哦,”楚翘还是觉得遗憾,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好像吃了亏似的,“你给我说说以前的事嘛。”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为师也记不清楚了,”白薪索性把勺子放在碗里,抽出扇子扇了两下,“你再不吃羹都凉了。”
楚翘不相信他是真忘了,像他这种小鸡肚肠斤斤计较的性格才不会那么容易忘呢,除非……
“白薪你那时候是不是欠了我钱?”她只能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性。
“啊,被你猜中了,”白薪尴尬地挠挠头,“欠了很多钱呢,真是很多很多。”
“不对啊,你要是欠了我那么多钱应该躲得远远的,为什么会来找我呢?”楚翘狐疑地盯着他深潭般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丝端倪。
“小楚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白薪无奈地扯扯嘴角,“真拿你没办法,那些事说来话长,等回了璇玑山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再慢慢告诉你。”
白薪吃完羹洗完碗就急急忙忙出门了,店里有他布的结界,楚翘只能送他到门口。
“最多三天,”白薪向她许诺,“等我回来。”
“嗯。”楚翘点点头,他连行囊都没有带,又能走多远。
师父答应过她的事从来都不会食言。
如果楚翘知道三天后一切都将变得面目全非,此时她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甜章结束啦啦啦啦啦啦~~~~打了鸡血的肿妇女终于可以伸出魔爪啦~( ̄▽ ̄)ノ


☆、儿子

独自一个人时间似乎也过得特别慢,白薪才走了半个小时,楚翘却已经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白薪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跨出门槛一步,但是并没让她关了铺子,她便无聊地趴在柜台上呆呆地望着外面迟迟不暗下来的天色,柏油路面反射着明晃晃的阳光,连空气都热得变了形,树顶上时不时传来一阵聒噪的蝉鸣声,吵得楚翘心里越发烦闷。
自打秦明离开铺子里的生意少了一小半,现在连白薪也不在了,楚翘对女中学生的吸引力实在有限得很,在柜台后僵坐了一下午,只卖掉一个护身符外加一个手机挂件,来了几拨女学生都是打探白薪和秦明的消息,甚至还有问起三花的,似乎连那只丑得不拘一格的癞头秃尾猫也比她有人气。
好不容易熬到打烊,楚翘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下卷帘门。坐了大半天腰酸腿麻,从小腹延伸到腰际的酸麻感觉似乎还是昨晚上的纪念,可惜喝多了酒,具体细节记得不甚清楚,否则闷得慌时还能把记忆翻出来咂摸咂摸。
卷帘门下到一半的时候,门下突然伸出只白皙的手阻碍了她的动作。
那只手生得很好看,十指纤纤如玉笋,看大小明显是男子的手,但没有分明的指节,就有那么几分雌雄莫辨的阴柔。隔着门看不到那人的上半身,楚翘瞥了一眼袖口,从袖钉和面料的材质看得出价格不菲,剪裁合身的裤腿熨得笔挺,勾勒出一双颀长的腿,穿得起这样衣服的人出现在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