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抱来孩子放在她们怀中间,逗了逗她粉嫩的小脸:“睁眼看看父皇啊,还有你的母后,父皇给你起名叫妍儿好不好啊?”
她抬眼看刘彻:“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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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降临(二)
她抬眼看刘彻:“妍儿?”
“妍丽的妍,我们的女儿一定是最美的……”她看着刘彻认真的眼神,脑子也受不住的昏沉起来,许久后周遭说话声也听不见,渐渐睡去了……
刘妍,这是卫子夫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刘彻的第一个孩子这个身份注定让她出生就受到无比尊贵的定位的。
不过,卫子夫心里难免有伤感,说明白了,她们的第一个孩子是被她亲手给害死的。母亲会好好照顾妍儿,连你的那份一起……她总这么想着比刚怀上妍儿时还夸张,昭阳殿每天进出人都要把门槛跨破了身子修养好了一段时间,她便抱着妍儿去给王太后和太皇太后请安。
“怎么样,我这个重孙一定很可爱吧。”王太后一旁抱着妍儿,见太皇太后发话,便又把妍儿挨过去近点:“自然是可爱,与彻儿小时候是极像的。”
宫里上下都很喜欢这个公主,不过除了陈阿娇。太皇太后疼阿娇这个孙女,所以今日她不在,只是怕陈阿娇伤心吧。
“卫良人刚生完,坐月子时候特别要注意身子,稍一有风寒就容易落下病根子太皇太后关切对卫子夫道。她回了声谢,静静看着太皇太后脸色的变化。
“你也累着了,皇上这几日就由阿娇好好照顾吧,也好让你有个休息的时间。”太皇太后说完这番话,王太后手也顿了顿,眼神晃过一丝担忧,又若无其事的哄着妍儿。
她遵诺,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想来她们也该着急了,得亏这次卫子夫诞下的是个公主。馆陶以前就为陈阿娇试过各种偏方,银子大把大把的花,却都不见效果,许是因为药物吃多了起了反作用,就更是不见好消息。
除了这点原因外,还有就是刘彻和陈阿娇关系不甚好,去椒房殿的次数越来越少,哪里还有得孩子的机会。窦后的这番话也是给了卫子夫一个下马威,即使有了孩子,皇后还是皇后,主权仍是在她们手里,王太后恐怕要为此废一番脑经了。
如窦后所说,刘彻今晚没有来昭阳殿,沐婉说要去打听一番,卫子夫想想又算了,不来这里,去哪儿都一样。
她把妍儿放在榻上,妍儿没力支撑,四脚朝天。轻轻抓着她粉嫩的小手:“妍儿,妍儿……”
她像是听懂了般,嘴角咧开也笑呵呵起来。沐婉也过来看着妍儿兴喜的样子:“小公主好像听懂了娘娘在叫她。”
可能这就是母女之间的某种联系吧,卫子夫认真瞅瞅她,倒像刘彻多几分。
“妍儿,妍儿……今晚你父皇可能不会过来了呢,你会想他吗?……”她眸子暗下来,妍儿眨着眼睛望着她,似在认真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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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降临(三)
“谁说朕不来了身后传来刘彻的声音,卫子夫猛地站起身,便把妍儿吓得娃娃大哭起来,沐婉忙抱起哄。
刘彻飞快跨步过来,小心的接过妍儿,抱在怀里轻轻颠着,许是躺在父皇怀里安心了些,哭意也渐渐听了。
“你看,朕来有必要那么吃惊?把妍儿都吓哭了。”
卫子夫含笑道:“许是饿了,婉儿,抱去让奶娘喂奶吧。”沐婉得令,接过妍儿出去掩了门。
“皇上怎么有空来这,不应该在椒房殿么。”她话带着点醋意,激起刘彻一番笑,展臂搂住她:“你也有吃醋的时候,朕一直以为,朕为你做的都是在逼你贴在他胸膛,卫子夫收起了笑容。刘彻初次临幸我她的时候,她没反抗。刘彻怕是看出了自己的不情愿,但又不舍得对自己放手。
她抬眼无意间看见他脖子上有四道红肿的抓痕,推开他,认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刘彻愤恨的叹了口气,摸了摸那抓痕:“皇后抓的!”
如此,她心里倒也明了些。拉刘彻坐向椅凳,拿了从太医殿领的药膏用帕子沾了点,轻轻为他抹上。
“消肿的药膏,涂上就没事了。”
刘彻心思还在陈阿娇那里,脸依旧挂着三分怒气:“这个疯女人,越来越放肆!”
陈阿娇傲娇的性子如若不改,很难得刘彻欢心。窦后给她制造好的机会都不好好把握,实在可惜。卫子夫心里讥笑,她的事情自己作什么担心,刘彻不去她那可以陪着自己和妍儿自然再好不过,但是……
“皇上今日留下休憩一晚,明日还是去椒房殿看看皇后吧……”卫子夫话语坚定,他也听的明白,脸沉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连你都要把朕推来推去吗?朕难道是个傀儡?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左右?!”
三个问句一句比一句洪亮,她怔怔看着他。刘彻突然反应过来,松开抓卫子夫的手,见她手臂一圈红红的勒痕,眼神放柔了些:“疼吗?”
卫子夫笑着摇摇头,抽回手自己轻柔着:“皇上贵为天子,凡事以大局为先。臣妾事小,不足以虑。若皇上执意如此,传出去世人只会说臣妾狐媚惑主。皇上还要先稳住太皇太后,周旋其中。”
他惊讶于卫子夫看的如此透彻的时局,捞过她的肩膀,紧紧搂着:“委屈你了。”
卫子夫知道,就是委屈也要忍着,若窦后她们以为她缠着皇上不放,倒霉的还是自己。她没有靠山,唯一的皇上现在还根基未稳,不识抬举的事情她不会去做。稳住皇后她们是现在的首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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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摆喜宴(一)
自那以后,一个月来,刘彻只来过一次沐婉每次说起刘彻的去向她也无心听取。
最近要忙着筹备妍儿满月酒的事情,虽是女孩,但因为是长女,王太后也说要办的隆重些,达官贵戚统统邀请,让冷清了许久了未央宫热闹一番。
宴会主场摆在朱雀堂,九十九桌菜席都是精心准备。她看着不会说妍儿,笑呵呵面对陌生的世界,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该有多幸福。
武帝建元四年,未央宫中琴瑟合鸣,锣鼓喧天,天子摆宴为刘妍公主庆祝满月,邀三公官员入席秋日夜空仍是繁星满布,但是却被绽放的五彩缤纷的烟火给抢了风头,所有点着的灯笼也未曾这么明亮。美酒佳肴,欢声笑语充斥在未央宫的朱雀台内。
朱雀堂中央是正席,太皇太后来得早,被宫人们搀扶着,正襟的坐在位子上。
“皇祖母,孙儿好久不见你了,这次要不是子夫,进宫来的机会就愈发的少了!”
平阳和王太后悠悠走来,见到久别的皇祖母,平阳高兴的扑了上去,依偎在她旁边揉着窦后的臂膀窦后搓着平阳的手背,听辨着平阳的声音从左侧传来,脸便向左偏了偏:“你这丫头,都嫁人许多时日了,还是这样孩子气,哀家天天呆在宫里,还说愈发的没时间,哀家倒是想你们这些个孙儿,都忘了祖母咯!”
虽是责怪的话,但窦后还是喜笑颜开,王太后见此心情甚好,但馆陶也随后而来,便又不好再多说什么,拉着平阳去了皇上那里。
这宴会的隆重,有人欢喜,有人愁,陈阿娇自入席就有些不悦,不过连日来刘彻对她已经做的尽心尽力,她又不好表现的不满,压下心情,同馆陶公主小声低语。
刘彻立在朱雀堂一旁,与到来的官员在商量着什么,脸色有些严肃。刘舜撞见又不好当作没看见,思量间走向前。刘彻见他来也没再说话,挥挥手让官员退下,又换了一副脸色面对刘舜,笑道:“十四弟来了?”
“是,臣弟先贺喜皇兄了,白忙之中筹备宴会还要商讨政事,皇兄也要注意身子。”
刘彻回头看了看走远的官员,敷衍笑道:“哪里,只是来道贺的而已”笑意下的一丝冷冽一晃而过:“快入席吧,皇祖母和母后都在候着呢。”
刘舜寻着席位走去,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人,最终定格在人群中那一抹身影。
卫子夫身穿绯红暗花梅纹留仙裙,外罩散花锦藕荷色大袖衣,发髻两边挂着莲形步摇,摇曳生姿,华丽的装扮无疑是宴席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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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摆喜宴(二)
她回应着每个前来道谢的人,磕首的脖子都有些疼沐婉馋她坐下歇了歇。妍儿因太小,便没带出来,让奶娘哄着去睡觉了。大人起劲,小孩却也是不知道的。
“子夫真是好福气,让我们几个姐妹瞧着真是好生羡慕!”王淑晔一脸殷勤的走来,身后跟着秦芹和刑勒碧。
卫子夫摆摆袖指向旁边的席位,笑道:“姐姐们客气了,快入座吧。”
“哼,可不敢当,卫夫人身份尊贵,我们岂敢自称姐姐,送席的事儿又哪儿能劳得夫人刑勒碧夹着冷嘲热讽,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坐向了位子。
卫子夫仍旧笑着,摸了摸发髻,端庄的立在刑勒碧席位旁,道:“本宫不会被宫中的一些规矩束着,但也不能无视一些礼数的存在,邢經娥坐的可是八子的席位,这尊卑上下,妹妹你还要好好再多加学教。”
‘妹妹’两字咬的重,刑勒碧面对卫子夫的还击气的只能憋在心里。身为八子的王淑晔尴尬的笑笑,坐在了旁边的席位:“瞧,生分了不是,坐哪儿都一样今日是子夫的好日子,宫里同喜,太皇太后也在,莫让人看了笑话……”最后一句说的极轻,是道给刑勒碧听的。
刑勒碧撇撇嘴,想到太皇太后也在不能闹性子,不情愿的向卫子夫施礼,起身坐在了王淑晔下席的位子。
“这是李熹茗让我带来的贺礼。”秦芹把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的礼盒递给卫子夫。李熹茗因没有位分没有资格入席,卫子夫接过沉重的礼盒,这份心意,她会记住的。
各种礼数该拜的都拜了,一番下来,酒宴还没开始就累了。大家纷纷入席,品尝着宫里难得的菜肴。
前菜五品龙凤呈祥,龙凤描金攒盒龙盘柱,凤鸣朝阳,花雪芜丝……各种花样菜式让人目不暇接。
漫天的烟火是整个朱雀堂最抢眼的场景,人们互相敬着酒,喝了几口后看着夜空更是迷离。这样的铺张浪费是卫子夫没有想到的,毕竟只是个公主,自己这么抢风头,别说贵为皇后的陈阿娇了,就连小小的經娥刑勒碧也是妒火重重。
“这些表演可是皇姐安排的?”刘彻边饮酒边欣赏着台上的杂耍表演,有转碗的,有跳圈的,有搭人梯的,个个都是民间的绝活,腰身灵活的让人惊叹。宫里往往看不到这新鲜玩意儿,刘彻也是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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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舞女(一)
平阳掩嘴笑道:“可是寻了好些时日才招来这一批戏子,皇上喜欢就好“喜欢,喜欢!皇姐费心了。”
平阳莞笑,眼神斜睨向卫子夫,她同刘彻一样,正专注的看着表演。隐隐叹口气,勾勾手指唤到旁边的侍女,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女便退下了。
“皇上,这精彩的都在后面呢。”
“哦?那朕倒要好好看看了。”
卫子夫觉得平阳公主语气有些异常,跟皇上说话的时候看的却是自己正想着是什么,台上一声琵琶音在空中回荡一瞬,紧接着渐渐空灵的曲调散开。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去的时候,舞台上已出现了一个身穿殷红衣纱的女子。一方轻盈的面纱遮住了半边玉面,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魂的盛水杏眸,似带桃花。光着的脚踝,配合着琵音跳跃在台上。
旋转和跳跃,女子的脸庞若隐若现。卫子夫眼神焦距紧紧汇在她身上,一点点分辨。
是她,李熹茗!
“李熹茗?”秦芹和王淑晔也看清了来人,惊讶的看向卫子夫,见她脸色不好,也明白她也并不知情又看向台上没再说话,坐立不安,各自担忧,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发展。
卫子夫眼神投向平阳公主,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平阳淡笑的看着她。
卫子夫暗语朝她‘为什么?’。平阳深深一笑,撇向刘彻,卫子夫顺着看去。刘彻正专心致志的欣赏着台上舞跃的李熹茗。
心猛就像地被敲击了下,喘不过气。卫子夫再回头看平阳公主时她已望向台上,神情淡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平阳浅浅吟诗歌。
此情此景,令刘彻更加沉醉于台上女子的美貌:“倾城倾国,倾国倾城……好个妙语,真是配得上这词的佳人……”
此话一出,令台上所有妃嫔脸色难堪,陈阿娇也是气的砸掉案上的酒,闹着要离席,馆陶一旁安抚下,狠狠的瞪向平阳公主。只是刘彻不再管她们,眼中只有舞姿翩跹的李熹茗。
荡然无存的旋律,舞曲也随之结束。台上献舞众人俯身下跪,刘彻大挥衣袖:“赏!”
叩谢的众人没有得令仍是跪扒在地,刘彻撩起衣袍,缓缓下了席位,走上台亲手扶起李熹茗,眸子对上时,更是感到了她身上撩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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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舞女(二)
多么讽刺的场景,竟和那天一样!佳人台上,帝王台下,眉宇之间,一见钟情忽然间,卫子夫又明白了,平阳公主认为自己不再是她手上的那颗棋子,便又另寻她人吗?今日宴席舞曲都由她安排,原来竟是她步步排好的局,精心设计的戏码。
刘舜淡然举杯对月,心里不禁暗嘲。他冷眼看穿这朱雀台所有人的心事,只独他一人,笑意阵阵,邀过酒杯一饮而尽。
卫子夫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和当日一样,刘彻没有感情,他只是钟情于一张张魅惑人的脸罢了捏着酒杯的颤抖的厉害,她是这宴会的主角,她要自己保持风度,自尊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情感却对自己说,偶尔也要放肆一回。
椅凳的倒地声,刘舜顺着看去,卫子夫已经慌慌跑走,沐婉担心的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