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定镯之致命商女》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缘定镯之致命商女-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那伙人是什么情况?”
赫连沐摇摇头,她哪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她还纳闷最近到底是得罪了谁。
“浔儿她们在舞儿那不会也有事吧?”赫连沐有点担心,站起身背过去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凤还巢。
郁涟乔拉住赫连沐,安慰道:“放心,有席晨和阿忻在,没事的。”
赫连沐看了看郁涟乔抓住她胳膊的手,又看了看一脸不自知的郁涟乔,出言提醒道:“你再不放手,凤还巢那边是没事,佟离她们可就要长眠不起了。”
凤还巢那边只要有人察觉,赫连浔又常年佩带有解百毒的药,应该没多大问题。
佟离、落零她们又不同,虽会点拳脚功夫,但在赫连沐看来,她们是比她还要弱的弱女子,至少她在关键时刻,还有一击毙命的至毒傍身。
郁涟乔闻言放开赫连沐,跟随她去往佟离等人的闺房。还不停的懊恼自己管不住这手,想着想着举起另一只手拍打刚刚抓住赫连沐的那只“不规矩”的蹄子。
听到身后传来的清脆声响,赫连沐转过头,正好郁涟乔的手定格在那欲放未放。赫连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别扭的人,刚刚是在干什么“大事”。
“还是直接去厨房拿把刀剁掉比较省事。”赫连沐说完,不理傻愣在那的郁涟乔,继续往前走。
郁涟乔丧气的摸摸鼻子,她也忒狠了点,那么有用的手,怎能说剁就剁。不理会赫连沐的玩笑之语,郁涟乔又泰然自若的继续跟着她。
赫连沐先到的佟离房,只见佟离脸色微紫的躺床上沉睡。赫连沐就知道会这样,给佟离服下了解毒的药,就出门去给下个无辜者解毒。
一路经过落零、落舟、贺弥的房间,他们皆有中毒的迹象,直到最后到的楼然房间,可能是推门声过响,赫连沐进去之时,楼然已半起,斜靠在床头。
“沐儿,出什么事了?”这个时辰,赫连沐的到来,可不怎么正常。
看楼然还能醒来同她说话,赫连沐也知道楼然没有被药倒:“没什么,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睡得好不好。”
“那他来干嘛?”楼然眼神瞟向赫连沐身后的郁涟乔,甚是不解。说是赫连沐想她,她还觉得有点可信。而对于郁涟乔,别告诉她也是特地大半夜的跑来看她睡得好不好,想想都觉得吓人。
赫连沐回头看看一脸木讷站在那的郁涟乔,还真是不害臊,女子闺房也能随便乱进:“他啊?他是闲的腿疼,出来逛逛。你管他呢!”
额,郁涟乔扯扯嘴角,他这哪是闲的?他这明明是担心赫连沐好吗?
赫连沐哪知道,在郁涟乔的观念里,她能干的事,他也就能干,因为他们同为男子,没什么区别。
楼然见赫连沐阴阳怪气的,思岑着这大半夜的,嗜睡的赫连沐带着贵公子来看她,必定没什么好事。
“这下见也见过了,该安心回去睡了,睡意正浓的我,现在可没心情招待你们。”也不多问,楼然直接开口赶人了。她一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可没有“喜欢被陌生男子偷看”的特殊癖好。
赫连沐既然已经知道楼然无恙,再加上有郁涟乔在,也就不在此多作停留。
赫连沐回房静坐,郁涟乔也寸步不离。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无厘头的想法。”郁涟乔紧锁眉头,深邃的瞳孔几乎快刺穿她双颊,狐疑的目光让赫连沐不得不开口。
郁涟乔依旧沉默,但细看能发觉他的目光已渐趋平缓。如赫连沐所意测,郁涟乔的确怀疑楼然。且不说他们是在纳兰坊遇到这事,光凭楼然一个人没事这点,他会想偏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楼然也太愚笨了。而聪慧如楼然,自是不会那般,郁涟乔也渐渐放下疑虑的心思。
“她是纳兰最信任的人,同样也是纳兰坊中我最信任的人。”楼然没有受牵连,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想把纳兰坊的人也牵扯进去。纳兰坊的势力究竟实出何方,那些人无从得知,或许因此而没有冒然对他们出手。那些人何曾想过,不想、不敢轻易招惹的人,却被他们招惹个彻底。
赫连沐不想有人误会楼然,哪怕是小之又小。只要是赫连沐在乎的人,她都会尽力维护。
郁涟乔嘴角噙一抹和煦的浅笑,默认赫连沐的言词,不作反驳。“你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或是你被仇家盯上了?”
“早就同你说过,我那么和善一人,能招惹谁?怎么不说那些来路不明的蟑螂是你招来的?”赫连沐其实也知道那伙人十有*是冲着她们来的,然而得理不饶人的心驱使她硬是推脱责任。
闻言,郁涟乔脸色渐黑:“赫连,好梦。”赫连沐说完,便出了赫连沐屋。
郁涟乔的话让人云里雾里的,赫连沐半知不解。赫连沐本想叫住郁涟乔,以为是自己带刺过激的话伤到了他,转念一想,郁涟乔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再说叫回来又能同他说什么?说自己是开玩笑的,让他别当真?别逗了,她可不是会干这事的人,即便她深知自己不对。
反观退出房门的郁涟乔,他确实是受到了赫连沐那番争对他的言论的影响,但并不是因这而闹脾气。此刻的郁涟乔,柔和无瑕的脸已披上了一层畏人的狠戾。
明知那伙人不是冲着他来,但会威胁到赫连沐的切身安全,一旦查出,郁涟乔绝对会派人“好好”招待那些蝼蚁。这才不枉赫连沐应允的互相照应以及他所承诺的贴身保护。
郁涟乔口中,那群所谓的蝼蚁,正是安遇派出去的,原意为试探下赫连沐。然而,来人的汇报,着实让安遇体会到顾悦姬那番言论。光是赫连沐就已非常人,更何况还有几个不知底细之人伴其左右。
对于顾悦姬口中的非一般人,安遇自是谨慎对待的,不可轻敌,这个他懂。
安遇派出去的都是手下的精英,结果还未真正动起手来,便落荒而逃。被不知名的男子,威压的气势吓到?如若不是那群“废物”夸大其词,那只能说明赫连沐身边果真卧虎藏龙。
“义父,你昨晚派人去纳兰坊动手了?”
安遇正苦恼是否要重新部署,从长计议,拟定更为周详、万无一失的策略。就听梅币庭稍带质问的口吻,从门外疾步走来。
“放心,纳兰坊的人,我是一个都没动。”安遇只当梅币庭是在担心纳兰坊背后的势力。而梅币庭此时哪能想到纳兰坊背后去,他只“记挂”着刚交的那位“好友”。
“我的仇人,我想亲自动手解决。”诚如梅币庭所言,他恨之入骨之人,如若不能自己将她推入地狱,他怎会甘心?但心底那份别样的情愫,却被梅币庭此时自以为是的念想给挤兑掉了。
真实的安遇,也并不是如面善般随和之人,收养多年的儿子,敢此般无理恼视他,安遇也不会继续由着梅币庭,况且在两个义子眼里,安遇也并非一个慈祥的父亲。
“别忘了,你的仇人亦是我的仇人,我有权力这么做。”赫连一家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安遇不会因为梅币庭的“意气用事”,就放手不管。
就安遇这些年来暗中调查,赫连一家,长子赫连沐是最为令人不解的,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深藏不露。他不管梅币庭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除去赫连沐一事,他必须干涉。
“是我鲁莽了。”惹怒了义父,梅币庭也不自讨没趣再待着,只好俯身告退。他不是健忘之人,这几年,义父教他武功时所用的手段,历历在目,义父从来都不是个好商量的人。
安遇也不去理会梅币庭低落的情绪,他目前一门心思,只盘算着如何在不惊动赫连沐身边隐藏的“高手”的情况下,除掉赫连沐那个烫手山芋,必要时,可能还要借住顾悦姬之手。安遇不得不承认,在云陵国,顾悦姬办事比他更为有利。
尽管郁涟乔已再三保证凤还巢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但赫连沐这个天生的妹奴,还是不放心,早早便来到凤还巢一探究竟。
看到完好无损的赫连浔,还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嘴角微翘,长长的睫毛随着有节奏的呼吸微微抖动,似醒非醒的可人模样。赫连沐悬着的心,总算安放下了。
赫连沐不打算告诉这边的众人,有关纳兰坊昨晚被人潜入下毒之事。多说只能徒增他们的烦恼,并不能解决什么。
打探到赫连沐现身凤还巢,梅币庭也随大流,穿梭在这人海中。为自己还有机会手刃仇人,抑或是单纯不想赫连沐出意外。直到亲眼见到赫连沐,梅币庭才不自知的渐松那根紧绷的弦。
萧舞昨日与席晨闲聊了一夜,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进,萧舞不再似之前那般排斥来自异国的席晨。安静的坐着欣赏不知何物的席晨,萧舞也能视若无睹了,也不再似之前那么不自然,千方百计的想着把这只“苍蝇”给撵走。
席晨现在俨然是萧舞最忠实的粉丝,估计萧舞就算是放个屁,席晨也能给它闻成香的。
可能是前几日楼然的琴曲未能如期至上,萧舞不自知的拨动琴弦,一曲嫣然如诉。
悠扬婉转的琴声动人心弦,搅乱了席晨心底最后一池平静的春水。终于席晨按捺不住,在萧舞依旧忘我的弹奏时,他兴冲冲的下楼,叫起也玩得正兴头上的众男同胞,将他们齐齐带到萧舞的琴房。
被呆吓到的不只是被叫来的几人,萧舞更是止住了已近尾声的佳曲。
在几人讶异的不解中,席晨走近萧舞,伸手握住萧舞娇嫩的柔荑,满脸诚意的对着还处于呆愣状的萧舞开口:“舞儿,希望你能当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下在场几人算是清楚了,他们是被拉来当席晨求爱的见证人的。
“哟,席公子原来至今仍是个雏儿啊!”柳无极捕捉到席晨话中的另一层含义,逮到机会,他自是不忘为昨日柳无烟所受的羞辱讨回公道,以言还言。
柳无极此话一出,立即秒杀一小片。在场之人,除了佟笙与柳无极自己,郁涟乔、梅币庭、落舟,无不尴尬的低下头。
事实上,除了柳无极,没人认为洁身自好还是个错。
席晨听言,顿时血液翻涌,昔日白皙的脸颊,此时已呈暗艳之姿,血*滴,脸红的跟煮熟的虾无异。
柳无极不是席晨带上来的,而是他自己跟上来的。许是觉得有好事要发生,爱凑热闹的柳无极绝不会落下。
席晨让他们上来,本意是让他们来给自己助威的,要是早知柳无极会此般出言不逊,席晨说什么也会拦住柳无极。
“那说明我干净,不像某些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股污浊之气。”
尽管,在柳无极眼里,席晨的辩解显得多么苍白无力,然而多数人还是赞同席晨的这番话。
“是这样吗?”柳无极不怒反问。柳无极才不在乎席晨这么讲,只当席晨是妒忌。他认为曾拥有过的女人越多,说明自己越有魅力。女人如衣服,越多则显得自己越显赫。
佟笙知道席晨特指的是谁,也就不自以为是的对号入座了。佟笙虽已久经人事,但他这辈子至今就只有曾梧忻一个女人,也只会有曾梧忻一个。
在他们争吵之际,萧舞早已弃琴离去。萧舞是有被席晨那句不假思索的直白给感动到,但大厅广众之下谈论闺房之事,萧舞一正常女子,可没这嗜好。
而郁涟乔也早已借品酒之名拉走了赫连沐,不跟着瞎掺和这种没营养的争论。
原本看似热闹的琴房,逃的逃,散的散,只剩下席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干瞪眼。席晨此刻是肠子都悔青了,好好的一个感人肺腑的求爱场面,被他自个“请来”的那个大爷给彻底搞砸了。请这帮人来撑场面,他这是何苦呢?鱼木脑袋刚刚是给敲裂了吗?“酒干倘卖无”完全就是席晨内心最红果果的写照。
“大乔,在想些什么呢?思春了?”赫连沐见郁涟乔手握酒杯,一声不吭的在发愣,习惯了总在她跟前叽叽喳喳的郁涟乔,一朝平息下来,她反倒有点不适应。赫连沐哪知道郁涟乔本是个不多言的人,奈何碰到她无故变得聒噪了。
郁涟乔的反常,就如赫连沐突然改变对他的称谓相类似。郁涟乔习惯了赫连沐唤他作“大乔”,倘若哪一天赫连沐正经的称呼他,他反倒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赫连沐了。
“我以前从未见过席晨这般丢人,自打遇见萧舞后,席晨就成了个死皮赖脸的主。”郁涟乔好似没听清赫连沐的叽笑,一味的对席晨近两年来的所作所为发表看法。郁涟乔是没察觉到,比起席晨的死皮赖脸,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作为萧舞的挚友兼老板,有这么一个人敢为萧舞做到这份上了,赫连沐自是为萧舞高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是丢个脸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席晨这人,同赫连沐说起话来不怎么中听,嘴巴是挺欠的。但他对萧舞的那份情、那颗心却是让赫连沐无可挑剔。
“我就怕那傻小子有朝一日被女人给抛弃了,受不了,投湖自尽去。”想到这,郁涟乔心底直呼席晨没出息,虽然席晨真会去自尽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
相比之下,席晨更有可能的是去虐郁涟乔和曾梧忻的耳朵,一天三顿的念经式骚扰他们,大吐苦水,诉说自己的悲苦恋情。
“这你就甭瞎操心了。萧舞至今心里还没深藏哪个男人……当然,除了我。”赫连沐自动忽略郁涟乔无恶意的白眼,打心底支持席晨对萧舞的猛烈追求,“守得云开见月明,让席晨继续坚持,好好努力,抱得美人归是有望的。”
萧舞心里有没有赫连沐,郁涟乔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郁涟乔近来也基本看淡了赫连沐老是周旋在那一帮女子周围,实施她“雨露均沾”的皇帝精神。他已能平静对待那事了,就当赫连沐是大众情人好了,只要她的心未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停留便好。
在二人言语围着席晨绕之时,房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
郁涟乔紧盯着门口,静待来人出现。这特殊的几天,只要是有关系到赫连沐的,就算飞进来个黄蜂,郁涟乔也要处于戒备状态。
“公子,有件事……”来人正是近来去了蜃医岛的贺家两儿子之一的赫明。他看了看前方的赫连沐,又看了看他不曾见过的郁涟乔,欲言又止。
赫明的到来,倒让赫连沐有点惊讶,难道是蜃医岛那边出了什么事?不应该啊!接收到赫明眼神传出的有“闲杂人等”在,不便说事的讯息,赫连沐凝重开口:“过来吧。”
无视郁涟乔欲喷火的双眸,赫明应声走过去,附在赫连沐耳侧,轻声的传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